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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场方向的喧哗声此起彼伏,各势力弟子围绕着擂台备战的吆喝、灵力碰撞的轰鸣、器械交击的脆响交织在一起,汇成一片热火朝天的景象。

而总裁判长专属的休息室里,气氛却沉静得近乎凝滞,与外界的喧嚣形成鲜明对比,仿佛被一道无形的屏障隔绝开来。

沈恒斜倚在紫檀木沙发上,手中把玩着一枚刻有复杂符文的玉牌,指尖漫不经心地摩挲着纹路,目光微沉地落在窗外赛场的方向,深邃的眼眸中看不出思绪,只有玉牌上流转的微光映着他莫测的神情。

符晴端着一盏温热的灵茶,脚步放得极轻,如同踏在云端般缓缓走近,将茶盏小心翼翼地搁在他手边的矮几上,声音柔得像浸了水的棉絮:

“恒郎,赛场嘈杂扰心,先喝杯灵茶缓一缓吧。”

沈恒没有回头,只是从喉咙里溢出一声淡淡的“嗯”,目光依旧胶着在窗外,仿佛那片热闹景象中藏着什么值得深究的秘密。符晴没有立刻直起身,反而顺势半跪在沙发旁的地毯上,一只手轻轻搭在他的膝盖上,另一只手端起茶盏递到他唇边,指尖不经意间擦过他的唇角,带着一丝微凉的触感,却又迅速被温热的茶气晕染开。

见他浅酌了一口,她才仰起脸,指尖带着细碎的暖意,轻轻拂过他衣袖上暗绣的云纹,声音压得更低,带着几分小心翼翼:

“先前私下见墨无暇的事,是我考虑不周,让你动气了。”

她微微垂眸,长睫如蝶翼般颤动,另一只手悄悄覆上他放在膝头的手,掌心贴着他的手背轻轻摩挲,往日里带着几分副总裁判长威严的眉眼,此刻竟满是柔顺与讨好,“我知道你担心我对墨烬琰还存着旧情,可我真的没有……只是太久没见璀安,加上她毕竟是从我身上掉下来的肉,一时母爱泛滥,才忍不住见了她一面。”

沈恒这才缓缓转过身,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下巴,目光深邃得像不见底的寒潭,语气听不出半分喜怒:

“母爱泛滥?符晴,你何时有过这般柔软的心肠?”指尖的力道带着几分若有似无的试探,仿佛要透过肌肤肌理,看穿她心底的真实想法。

符晴心中一紧,像被捏住了要害的猫,急忙攥住他的手腕,将他的手按在自己温热的脸颊上,仰头凑过去,先是在他掌心轻轻印下一个吻,接着又顺着他的指尖一路吻到手腕内侧的脉搏处,声音黏腻得像化了的蜜糖,还带着几分委屈的颤音:

“在你面前,我哪有什么副总裁判的架子……我只是怕你生气,恒郎,你一皱眉,我这心就慌得厉害。”

她抬起头,眼中水光潋滟,氤氲着几分水汽:“这些年若不是你提点扶持,我哪能有今日的地位?我心里只有你,怎会看上旁人?墨烬琰于我而言,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故人,早八百年就断了牵扯。”

说着,她踮起脚尖,在沈恒唇角轻轻印下一个柔软的吻,动作带着几分笨拙的讨好,像只急于示好的小兽。可沈恒只是垂眸看着她,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指尖甚至还在漫不经心地摩挲着她的下巴,仿佛在把玩一件合心意的器物。

符晴心中一慌,只觉这般示好还不够,便大胆地将柔软白皙的手从他手腕移开,轻轻抚上他的胸膛,隔着衣料感受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那节奏让她慌乱的心稍稍安定。同时她仰头再次吻上他的唇,这一次不再是浅尝辄止,而是带着几分急切地加深了这个吻,像是要将自己所有的顺从都融入其中。

沈恒看着她这般急切讨好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笑意,快得如同错觉。他想起初见时,符晴也是这般明艳张扬,带着几分不服输的傲气,像朵带刺的玫瑰。

后来两人觉得彼此道途契合,结为道侣,他宠着她的骄纵,让她在宗门内愈发张扬。可不知从何时起,她变了,整日冷着一张脸,他想与她亲近时总以身子不适推脱,那份鲜活的骄纵变成了拒人千里的冷漠。

久而久之,他对她本已没了多少兴致,可偏偏见她放下身段俯首称臣,这份从云端将高岭之花拉下来的掌控感,又让他格外享受。

他抬手揽住她的腰,将人带入怀中,语气依旧听不出波澜:“既然知道错了,以后便安分些。墨无暇是你的孩子我不介意,但莫要做过多的事,坏了我的计划。”

符晴顺势靠在他胸口,听着他沉稳的心跳,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她轻轻点头,声音软糯得像:“我都听你的,恒郎。以后凡事都先跟你商量,绝不再擅自做主,更不会坏了你的计划。”

她手指不安分地在他胸前画着圈,又柔声补充道:“那神机宗对上了玄霄阁,我知道你介意我见她的事,放心,我只为留她一条性命,神机宗其他人的死活,我一概不管。她是我生的,就算是死,也该让我亲自了结,断不会让旁人插手。”

她仰头望着沈恒,眼中满是讨好与顺从:“恒郎,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我以后一定乖乖的,凡事都听你的安排。”

沈恒低头看着怀中柔顺的女人,心中的不悦早已烟消云散。他非但没松开揽着她腰的手,反而顺势搂得更紧,让她整个人都紧紧贴在自己身上,随即低头吻上她的唇。

这个吻带着几分掌控感,却又不像符晴那般急切,浅尝辄止后才稍稍退开,指尖捏了捏她泛红的脸颊,语气带着几分宠溺:“罢了,这次便饶过你。”

符晴听到这话,眼睛里瞬间闪过一丝光亮——她怎会忘了,从一开始主动找上沈恒时,他最是吃她柔顺娇憨这一套。

能让沈恒松口,墨无暇便能活着走出星罗城秘境,这已是她作为母亲,在沈恒的掌控下能给出的最大庇护。她没有直起身,反而顺势往沈恒怀里又蹭了蹭,手臂环住他的脖颈,仰头在他喉结上轻轻咬了一口,声音黏腻如蜜:“恒郎说什么都好……只要你喜欢,我怎样都愿意。”

沈恒被她这一下弄得喉间发紧,低头看着怀中眼波流转、媚态尽显的女人,原本的掌控欲与此刻的旖旎交织在一起,他不再多言,只是收紧手臂,低头再次吻了上去。

窗外赛场的喧嚣仿佛被一层无形的屏障彻底隔绝,室内只剩下两人交缠的呼吸声,檀香与女子身上的清雅香气混合在一起,弥漫出一片旖旎暧昧的氛围。

室内的旖旎持续了许久,檀香与清雅香气交织的氛围渐渐沉淀。符晴靠在沈恒肩头,指尖无意识地划过他衣料上的暗纹,声音带着几分慵懒,却难掩一丝急切:

“背后的大人催着加快进度,恒郎觉得该如何安排?玄霄阁那群人,该怎么抽身才不引人怀疑?”

沈恒抬手轻抚她的长发,语气平淡无波,却透着一丝冷冽:“急什么,棋盘已布好,只待棋子落位。玄霄阁那群棋子还有利用价值,暂时不必抽身,让他们继续在赛场搅局便是。”

话音刚落,一道黑色传讯符如离弦之箭般破窗而入,带着尖锐的破空声,精准落在沈恒掌心。符纸表面萦绕着微弱的黑色灵力,隐约透着几分急促。

符晴看着那熟悉的灵力波动,心中暗忖:玄霄阁这群蠢货,还真以为我们是他们的同伙,殊不知早在投靠那位大人时,他们就已是待宰的祭品。沈恒指尖灵力微吐,符纸缓缓展开,一行墨色字迹浮现:“总裁判长,有魔修闯赛场,连重伤三人,魔气已快控制不住,询问是否要强制镇压!”

符晴凑过来看清内容,眼中没有半分惊色,反而勾起一抹冷笑:“魔修倒是会添乱,不过也好,能被轻易杀掉的,本就是些不堪大用的废物,算不上合格的祭品。”

沈恒将符纸捏碎,黑色粉末从指缝间飘落,周身慵懒的气息瞬间褪去,眼底却依旧无波:“一群小角色罢了,翻不起什么风浪,正好借他们的手,筛掉更多没用的棋子。”

“虽不必兴师动众,但身为总裁判长,总得出面做做样子,免得落人口实。”

沈恒伸手揽过符晴的腰,语气带着几分漫不经心,“陪我走一趟,也好让众人看看我们的态度。”符晴顺势挽住他的手臂,嘴角勾起一抹浅笑:“都听恒郎的。”两人相视一眼,手挽着手并肩朝门外走去,周身气度从容淡定,仿佛即将处理的不是魔修作乱,而是一场再寻常不过的赛事巡查。

与此同时,唯一的个人积分赛擂台上已是一片混乱。

浓郁的黑色魔气笼罩着半个擂台,三名倒地的弟子气息微弱,身上的伤口泛着诡异的紫黑色,魔气正顺着伤口往经脉里钻。几名执法弟子手持法器组成防御阵型抵挡,周围还聚集着十余名胆大的参赛弟子,有人祭出符纸,有人挥动法器,虽能暂时牵制魔修,却显得捉襟见肘,每个人脸上都带着紧张。

那魔修身着黑袍,面容隐藏在兜帽之下,手中握着一柄散发着腥臭气息的骨刃,每一次挥砍都带着汹涌的魔气,逼得众人连连后退,擂台地面被魔气侵蚀出一个个黑色的小坑。

“哈哈哈,宗门大赛不过如此,一群土鸡瓦狗罢了!”

魔修的声音沙哑刺耳,充满了嘲讽。不远处的团队赛候场区,参赛弟子们正围着战术板焦急讨论后续赛程,隐约听到这边的动静也只是匆匆瞥了一眼,便继续投入到自己的赛事准备中——毕竟赛场危机四伏,自身赛事才是重中之重。

而个人积分榜排名第一的鸠荻,正斜倚在不远处的石柱旁,手中把玩着一枚玉佩,目光淡漠地扫过混乱的擂台,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竟毫无出手相助的意思。

就在这时,一道冰冷的气息突然降临,如同寒冬骤至,让整个赛场的温度都降了几分。沈恒与符晴的身影并肩出现在擂台边缘,沈恒目光如炬地盯着黑袍魔修,声音冷得像淬了冰:“在我的地盘上撒野,谁给你的胆子?”

黑袍魔修察觉到沈恒身上的威压,动作猛地一顿,随即桀桀笑道:“没想到总裁判长亲自来了,正好,取下你的首级,也能让我在魔尊重面前邀份大功!”说罢,他挥动骨刃,朝着沈恒扑了过来,骨刃上的魔气暴涨,形成一道数丈长的黑色刃芒,带着毁灭的气息。

沈恒冷哼一声,不闪不避,指尖凝结出一道金色灵力匹练,如同出鞘的利剑,迎着黑色刃芒劈去。

“轰!”

金黑两色能量剧烈碰撞,产生一股强大的冲击波,将周围的魔气震散大半,擂台地面都裂开了细密的纹路。黑袍魔修被冲击波震得后退数步,嘴角溢出一丝黑色血液,眼中满是惊骇:“你竟有如此实力!”

沈恒一步步朝着黑袍魔修走去,周身金色灵力愈发浓郁,如同太阳般耀眼:“敢来挑衅,就要有付出代价的觉悟。说,是谁派你来的?目的是什么?”

黑袍魔修眼中闪过一丝决绝,突然从怀中掏出一枚黑色令牌,灵力疯狂注入其中。令牌瞬间爆发出强烈的魔气,一道扭曲的黑色传送门在他身后缓缓打开。

“想知道答案?那就来魔渊找我吧!”

黑袍魔修说完,转身便踏入传送门。沈恒指尖金色光箭虽及时射出,却只擦过魔修的衣角,传送门在光箭抵达前瞬间闭合,只留下残留的魔气。

他抬眸望去,目光仿佛穿透虚空,清晰捕捉到那道黑袍身影正朝着星罗城裁判居所的方向疾驰而去,嘴角缓缓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冷笑。

符晴见状走上前,对着围拢的执法弟子吩咐道:“速将那三位受伤修士送往丹疗区医治,务必用上天丹宗的疗伤圣药,不惜一切代价保住他们的性命。”

随后她转向仍心有余悸的众弟子,声音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诸位不必惊慌,魔修已逃,后续会有专人彻查此事,赛事暂且中止,待处理完毕后另行通知。”

话音落下,符晴足尖轻点地面,飞身跃回沈恒身边,二人对视一眼,身形同时一动,化作两道流光,消失在原地,朝着裁判居所的方向疾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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