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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朝“乐圣”万宝常传:把木头玩成天籁,却穷到饿死的音乐怪才

第一章 从官二代到“乐工打工人”:“乐圣”的起点有点惨

隋朝开皇初年的某个清晨,长安城外的乐工署里,一个穿着粗布短打的年轻人正蹲在墙角,对着一根破竹子发呆。旁边的老乐工拍了拍他的肩膀:“万宝常,别琢磨了!这竹子都裂了,还能吹出个啥?赶紧跟我去给太守大人的寿宴排练,要是出了错,咱们俩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年轻人抬起头,眼里还盯着那根竹子,嘴里嘟囔着:“裂了怕啥?我把裂口补一补,再调整下竹节的间距,说不定比新的还好听……”

老乐工翻了个白眼,心里直犯嘀咕:“这万宝常怕不是个傻子?放着好好的差事不干,天天跟破木头、烂竹子较劲,忘了自己以前是啥身份了?”

老乐工没说错,万宝常还真不是“普通乐工”——他祖上是南北朝时期的官宦世家,父亲万大通曾在南朝陈做过散骑常侍,相当于皇帝身边的“高级秘书”。按说万宝常该是个养尊处优的“官二代”,琴棋书画样样精通,长大后继承家业当大官。可偏偏他命不好,赶上了“改朝换代”的乱世:南朝陈被隋朝灭了,他父亲因为不肯归顺隋朝,偷偷策划谋反,结果事情败露,被隋文帝杨坚砍了头。

父债子还,年仅十岁的万宝常瞬间从“官二代”变成了“罪臣之子”,按隋朝律法,直接被发配到乐工署当“乐工”——这身份说好听点是“搞音乐的”,说难听点就是“宫廷打杂的”,不仅要天天排练、给官员演出,还没工资,只能领点勉强糊口的粮食。

换做别人,遭遇这种“从云端跌进泥坑”的变故,要么自暴自弃,要么怨天尤人。可万宝常不一样,他一进乐工署,眼睛就亮了——这里有吹的、弹的、敲的各种乐器,虽然大多是旧的、破的,但在他眼里,比金银珠宝还稀罕。

他小时候就显露出“音乐天赋”:别的小孩玩泥巴的时候,他跟着家里的乐师学弹琴;别的小孩背唐诗的时候,他能听着窗外的鸟叫,用笛子把鸟叫的调子吹出来。那时候家里的乐师就说:“这孩子耳朵太灵了,将来肯定是个‘音乐奇才’。”

现在成了乐工,虽然身份掉了级,但好歹能天天跟乐器打交道。万宝常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音乐上:别人排练完就偷懒睡觉,他抱着破旧的琵琶琢磨指法;别人嫌弃旧乐器不好用,他拿着工具修修补补,把裂了的笛子补好,把走了音的编钟调准。

有一次,乐工署来了一套新的“编磬”(用石头做的打击乐器),负责验收的官员敲了敲,觉得声音不对,却找不出问题在哪。乐工们围着编磬看了半天,都摇头说“没辙”。这时候万宝常凑了过去,没碰编磬,只是让官员再敲一遍。官员敲完,万宝常指着其中一块磬说:“这块磬的底部太厚了,声音传不出来,得磨掉一点;还有那块,边缘有个小缺口,所以声音发飘,补上就行。”

官员半信半疑,让人按万宝常说的做。等磨好、补好再敲,编磬的声音清亮又整齐,比之前好听十倍。官员又惊又喜,拍着万宝常的肩膀说:“你这耳朵也太神了!比专门的乐师还厉害!”

从那以后,乐工署里的人都知道,有个叫万宝常的年轻乐工,耳朵比“仪器”还准,不管什么乐器出了问题,只要他听一听,就能找到毛病。有人开始叫他“听音神手”,可万宝常自己不在意——他在意的不是别人怎么叫他,而是怎么把音乐做得更好。

只是谁也没想到,这个蹲在墙角修竹子的年轻人,后来会成为被后世尊为“乐圣”的男人;更没人想到,他这一辈子,会把音乐玩到“天花板”,却把日子过到“地板砖”,最后连口饱饭都吃不上。

第二章 “耳朵比仪器还准”:万宝常的“音律开挂人生”

要是放在现代,万宝常绝对能靠“耳朵”横扫音乐圈:既能当顶级调音师,又能做音乐制作人,说不定还能兼职“乐器质量检测员”——因为他的耳朵,比当时最精密的“律管”(古代定音工具)还准,时人送他第一个雅号:“听音神手”。

这“听音神手”的本事,可不是吹的,《隋书·万宝常传》里记载的一件事,能把你惊掉下巴。

话说隋朝开皇五年(公元585年),隋文帝觉得宫廷音乐太“乱”——当时的音乐混杂了南朝、北朝还有少数民族的调子,没有统一的标准,听起来不伦不类。于是他下旨,让大臣郑译牵头,修订一套新的“音律制度”,相当于现在制定“音乐国家标准”。

郑译找了一群懂音乐的大臣和乐师,折腾了大半年,终于搞出一套“新律”。他兴冲冲地带着乐师们去皇宫演奏,想让皇帝夸夸自己。隋文帝听了,觉得还行,但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又说不上来。

这时候有人想起了乐工署的万宝常,说:“陛下,乐工署有个叫万宝常的,耳朵特别灵,不管什么音乐,他一听就能找出毛病,不如让他来听听?”

郑译一听就不乐意了:“我是朝廷大臣,找的都是顶级乐师,一个小小的乐工,懂什么音律?这不是丢我的脸吗?”

可隋文帝好奇心重,还是让人把万宝常召进了宫。万宝常来了之后,穿着粗布衣服,站在一群穿官服的大臣中间,显得格格不入。郑译没好气地说:“我们刚定了新律,你听听,有什么问题?”

万宝常没说话,只是闭上眼睛。等乐师们演奏起来,他的眉头一会儿皱,一会儿舒。演奏完了,隋文帝问他:“怎么样?这新律好不好?”

万宝常睁开眼,直接说:“陛下,这套新律有问题,音准差了‘半律’。要是用这套音律演奏,普通人听不出来,但时间长了会让人觉得‘烦躁’,而且不符合天地自然的声音。”

郑译当场就炸了:“你胡说八道!我们这么多人研究了大半年,怎么会差半律?你一个乐工,懂什么‘天地自然’?”

万宝常也不慌,说:“大人要是不信,我可以现场证明。您让人拿一支律管来,我能听出它的音高;再拿一块石头,我能敲出和律管一样的声音。”

郑译还真不信邪,让人拿来一支律管,吹了一下。万宝常听完,找了一块石头,用小锤子敲了敲,又调整了一下敲击的位置,再敲——那声音和律管一模一样,连在场的乐师都看呆了。

接着,万宝常又指着郑译新律里的一支笛子说:“这支笛子的第三孔太靠上了,所以吹出来的‘商调’偏高,只要把孔往下移一分,音就准了。”

郑译让人按他说的做,改完之后一吹,果然音准了。郑译的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白,说不出话来。隋文帝哈哈大笑:“万宝常,你这耳朵真是‘神了’!比郑译他们这群大臣还管用!”

从那以后,万宝常的“听音神手”就出了名。不管是宫廷里的乐器,还是民间的歌谣,只要他听一听,就能说出个子丑寅卯。

有一次,长安城里来了个卖琵琶的商人,自称卖的是“祖传琵琶”,声音“天下第一”。很多人去买,商人开价很高,还说:“谁要是能挑出这琵琶的毛病,我分文不取!”

万宝常路过,也凑过去听。商人见他穿得寒酸,不屑地说:“你一个穷乐工,也懂琵琶?别耽误我做生意!”

万宝常没理他,只是让商人弹一曲。商人弹完,万宝常说:“这琵琶的面板太薄了,弹慢曲子还行,弹快曲子就会‘颤音’;而且琴轴太松,弹着弹着音就跑了。你要是把面板换厚一点,琴轴缠上几圈丝线,这琵琶才算能用。”

商人半信半疑,按万宝常说的改了。改完之后再弹,琵琶的声音果然稳了,弹快曲子也不颤了。商人又惊又愧,非要把琵琶送给万宝常,万宝常却摆手说:“我只是实话实说,不用谢我。”

还有一次,一个官员家里办宴会,请了乐师来演奏。乐师们弹得正高兴,万宝常突然站起来说:“停!你们的古筝音准错了,‘羽调’低了半音,再弹下去,会让客人觉得不舒服。”

乐师们一开始不服,说万宝常“多管闲事”。可官员让他们调了调古筝,再弹——果然,之前觉得“别扭”的感觉没了,声音好听多了。官员赶紧给万宝常道歉,还留他吃饭,说:“先生真是‘听音神手’,今天要是没有您,我的宴会就砸了!”

万宝常的“耳朵”越来越出名,甚至有人说他能“听声辨人”——听一个人说话的声音,就能知道这个人的性格;听一个地方的歌谣,就能知道这个地方的风俗。但万宝常自己知道,他的“耳朵”不是天生的“神耳”,而是靠后天练出来的:他每天都会听窗外的风声、雨声、鸟叫声,把这些自然的声音记在心里;他会反复听各种乐器的声音,哪怕是破铜烂铁敲出来的,他也能从中找出“音律”。

只是当时的人不理解,他们觉得万宝常是“怪物”——一个乐工,不好好干活,天天琢磨这些“没用的”,不是怪物是什么?可他们不知道,这个“怪物”,正在用他的“神耳”,为中国音乐史埋下一颗“重磅炸弹”。

第三章 dIY乐器大师:把木头竹子玩成“天籁神器”

如果说“听音神手”是万宝常的“基础技能”,那“dIY乐器”就是他的“进阶技能”。别人造乐器靠“钱”,买好材料请好工匠;万宝常造乐器靠“手”,捡块木头、挖根竹子,就能做出比“大牌乐器”还好用的“神器”,人们又给他加了个雅号:“乐器鲁班”。

万宝常当乐工的时候,穷得叮当响,连件像样的乐器都买不起。乐工署里的乐器,要么是旧的,要么是破的,想练琴都没趁手的。怎么办?万宝常眼珠一转,开始“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他去城外捡别人不要的木头、竹子,回家之后,用小刀一点点削,用砂纸一点点磨,硬是做出了一把又一把乐器。

他做的第一把乐器是“琵琶”。当时乐工署的琵琶都快散架了,弦也断了两根。万宝常捡了一块老桐木,回家后,先把木头锯成琵琶的形状,再在中间挖个洞,然后找了几根粗丝线当弦,最后用动物的筋做了个“琴马”。等做好了,他抱起来一弹——那声音清亮又浑厚,比乐工署里最好的琵琶还好听!

乐工署的老乐工们见了,都围过来看,摸着琵琶说:“万宝常,你这手艺也太厉害了!这木头明明是别人烧火用的,怎么到你手里就变成宝贝了?”

万宝常笑着说:“木头不分好坏,只要纹理顺、密度够,就能做乐器。关键是要找对‘发声点’,比如这桐木,中间挖的洞大一点,声音就浑厚;小一点,声音就清亮。”

从那以后,万宝常就成了乐工署的“兼职乐器修理工”——不管是谁的乐器坏了,只要找他,他准能修好,而且修完之后,乐器的声音比以前还好。有人给他送钱,他不要;有人给他送吃的,他也只收一点点。他说:“我修乐器不是为了钱,是因为我喜欢乐器,见不得它们坏了。”

后来,万宝常不满足于“修乐器”,开始“造新乐器”。他觉得当时的“笛子”只有六个孔,能吹的调子太少,于是就琢磨着加孔。他试了加一个孔,不行;加两个孔,还是不行。直到加了三个孔,变成九个孔,再一吹——能吹的调子多了一倍,而且声音更灵活,能吹出以前吹不出来的“滑音”和“颤音”。

他把这把“九孔笛”拿到乐工署演奏,乐师们都听呆了。有个老乐师说:“万宝常,你这笛子太神了!以前吹《梅花三弄》,总觉得少点味道;用你这笛子吹,感觉梅花都活过来了!”

万宝常还造过一种叫“水尺律”的定音工具。当时的乐师定音,全靠“耳朵”凭感觉,没有统一的标准,经常出现“你觉得准,我觉得不准”的情况。万宝常想了个办法:他找了一根空心的竹子,在竹子上刻上刻度,然后往竹子里装水,通过调整水位的高低来定音——水位高,声音低;水位低,声音高。这样一来,定音就有了“标准”,不管是谁,只要看着水位,就能定出准确的音高。

这“水尺律”一出来,就成了乐工们的“宝贝”。以前定音要花大半天,现在半个时辰就能搞定。有人说:“万宝常,你这‘水尺律’比古代的‘律管’还好用,简直是‘定音神器’!”

万宝常最牛的一次“dIY”,是造了一套“八十四调”的乐器。当时的音乐,只有“十二律”,能组合出来的调子很少,限制了音乐的创作。万宝常觉得不够,就想:“既然十二律能组合,那能不能多加点律?”他反复研究,最后提出了“八十四调”的理论——简单说,就是把十二律和“七声”(宫、商、角、徵、羽、变宫、变徵)组合起来,能产生八十四种不同的调子,比以前多了七倍!

理论有了,还得有乐器来演奏。万宝常又开始动手造乐器:他造了新的琴、新的瑟、新的编钟,每一种乐器都能演奏“八十四调”。等这套乐器造好,他在乐工署里演奏了一曲自己编的《八十四调新曲》——那声音一会儿激昂,一会儿婉转,一会儿欢快,一会儿悲伤,听得乐工们都入了迷,有人甚至哭了出来,说:“活了这么大,从来没听过这么好听的音乐!”

可谁也没想到,这套“八十四调”的乐器,还有他的“水尺律”,后来会成为他的“麻烦”——因为太厉害了,得罪了当时的“音乐权威”,给自己的职场生涯埋下了“雷”。

第四章 八十四调横空出世:音乐界的“牛顿定律”来了

万宝常最牛的成就,不是“听音神手”,也不是“乐器鲁班”,而是他提出的“八十四调”理论——这玩意儿相当于音乐界的“牛顿定律”,直接改写了中国音乐的发展方向,也让他彻底坐稳了“乐圣”的宝座。

在万宝常之前,中国的音乐一直用“十二律”和“五声”(宫、商、角、徵、羽)组合,能玩出的调子只有三十种,就像画画只有五种颜色,怎么画都有限制。乐师们想创作新曲子,却总被“调子不够”困住,就像厨师想做菜,却只有五种调料,再怎么折腾也做不出新味道。

万宝常觉得这不行,他天天琢磨:“为什么只能用五声?为什么不能多加点声音?为什么十二律不能和更多的声组合?”他把自己关在家里,对着自己做的“水尺律”和乐器,一遍遍地试:先把十二律和“七声”组合,算出来有八十四种调子;再用“水尺律”定音,验证这些调子是不是真的能演奏——结果,每一种调子都能奏出来,而且声音和谐,一点都不刺耳!

“八十四调”理论一出来,就像在平静的湖面投了一颗炸弹,整个隋朝音乐圈都炸了。支持他的人说:“万宝常太牛了!这一下,咱们的音乐就‘活’了,以后能写的曲子多了去了!”反对他的人说:“这不符合古代的规矩!老祖宗传下来的‘十二律五声’,怎么能随便改?万宝常这是‘离经叛道’!”

反对最厉害的,就是之前被万宝常“打脸”的郑译,还有另一个音乐权威何妥。郑译本来就因为“新律”被万宝常挑出毛病而记恨他,现在万宝常又提出“八十四调”,比他的“新律”厉害十倍,他更是嫉妒得牙痒痒。何妥呢,是当时的国子博士,相当于“音乐教授”,觉得自己才是“音乐权威”,万宝常一个小小的乐工,居然敢提出新理论,这是“抢他的饭碗”。

于是,郑译和何妥联手,开始“打压”万宝常。他们在隋文帝面前说:“陛下,万宝常的‘八十四调’是歪理邪说,不符合古代的‘礼乐制度’。要是推广开来,会让人心浮躁,不利于国家稳定!”

隋文帝一开始也犹豫了——他觉得“八十四调”的音乐确实好听,但郑译和何妥说的“礼乐制度”也有道理。这时候,万宝常站了出来,对隋文帝说:“陛下,音乐不是用来‘束缚’人的,是用来‘表达’人的。古代的‘礼乐制度’是为了教化百姓,但现在时代变了,音乐也该跟着变。‘八十四调’能让音乐更丰富,能表达更多的情感,这不是坏事,是好事啊!”

为了证明自己,万宝常还在皇宫里举办了一场“八十四调音乐会”。他带着自己造的乐器,和几个支持他的乐工,演奏了自己编的曲子。当“八十四调”的音乐在皇宫里响起时,隋文帝都听入了迷,连说:“好听!太好听了!这音乐比以前的更有味道,更能让人心情舒畅!”

见皇帝喜欢,郑译和何妥也没辙了,但他们没打算放过万宝常。他们表面上不说什么,暗地里却开始“搞小动作”——比如,万宝常想把“八十四调”写成书,流传下去,他们就故意不给纸和墨;万宝常想教乐工们“八十四调”,他们就说乐工们“要排练别的节目”,不让他们学;甚至有人想给万宝常捐钱,支持他研究音乐,他们也从中作梗,让别人不敢捐。

万宝常虽然知道是郑译和何妥搞的鬼,但他没辙——他只是个小小的乐工,没有权力,没有背景,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心血被“打压”。但他没放弃,他把“八十四调”的理论记在脑子里,把自己编的曲子教给身边信任的几个乐工,还偷偷用树皮、破纸写乐谱,藏在自己家里的床底下。

有人劝他:“万宝常,你别这么较真了!郑译和何妥是大官,你斗不过他们的,不如算了,安安稳稳当你的乐工,至少能混口饭吃。”

万宝常却摇了摇头,说:“我不是为了自己,是为了音乐。‘八十四调’是好东西,能让音乐变得更好,我不能让它就这么没了。就算我斗不过他们,我也要把它传下去,总有一天,会有人懂它的。”

事实证明,万宝常是对的。他的“八十四调”理论,虽然在隋朝没被广泛推广,但却被后来的唐朝音乐家发现了。唐朝的乐师们根据“八十四调”,创作了无数经典的曲子,比如《霓裳羽衣曲》《秦王破阵乐》,这些曲子至今还被人传颂。而“八十四调”也成了中国音乐的“基础理论”之一,影响了后世一千多年。

现在回头看,万宝常的“八十四调”,不仅是音乐理论的突破,更是一种“勇气”的体现——在那个“尊古贬今”的时代,他敢挑战权威,敢提出新想法,哪怕被打压、被排挤,也不放弃。这种勇气,比他的音乐才华更可贵,也更配得上“乐圣”这个雅号。

第五章 职场渡劫失败:才华敌不过“办公室政治”

万宝常的才华,在音乐圈是“天花板”,但在官场上,却是“地板砖”——他不懂“办公室政治”,不会“溜须拍马”,更不会“拉帮结派”,结果就是:明明有“乐圣”的本事,却连个“正式编制”都混不上,最后还被排挤得没饭吃。

隋朝的乐工,分“官乐工”和“民乐工”——官乐工有工资、有编制,相当于“事业单位员工”;民乐工没工资、没编制,相当于“临时工”。万宝常虽然才华横溢,但因为是“罪臣之子”,一直是“民乐工”,只能领点“救济粮”,勉强糊口。

有人劝他:“万宝常,你去找找郑译大人,跟他认个错,说不定他能帮你转成官乐工,以后日子就好过了。”

万宝常却不愿意:“我没做错什么,为什么要认错?他打压我的‘八十四调’,是他不对,不是我不对。我就算饿死,也不会去求他!”

不仅不求人,万宝常还“得罪人”——他看到不好的音乐,不管是谁创作的,都会直接指出来。有一次,何妥写了一首《元会乐》,在皇宫里演奏,隋文帝听得很高兴,大臣们也跟着夸“写得好”。只有万宝常站起来说:“陛下,这首曲子虽然好听,但音律太‘浮’,听多了会让人浮躁,不适合在朝廷大典上演奏。”

何妥当场就火了,指着万宝常说:“你一个小小的民乐工,也敢评价我的曲子?你懂什么是‘朝廷大典’的音乐吗?”

隋文帝也有点不高兴,觉得万宝常“不给面子”,就说:“好了,你别说了,下去吧。”

从那以后,隋文帝也渐渐疏远了万宝常——他虽然喜欢万宝常的音乐,但更在意“大臣的面子”和“朝廷的和谐”。万宝常的日子更不好过了:乐工署的管事开始找他的麻烦,比如让他干最累的活,却给最少的粮食;别人排练新曲子,不叫他;甚至有人偷偷破坏他做的乐器。

有一次,万宝常辛辛苦苦做了一把新的琵琶,准备用来演奏,结果第二天发现琵琶的弦被人剪断了,琴身也被人划了好几道口子。万宝常看着破掉的琵琶,心疼得掉眼泪——那是他用了半个月的时间,捡了一块最好的桐木做的,是他最宝贝的乐器。

身边的乐工劝他:“别难过了,再做一把吧。”

万宝常摇了摇头,说:“不是难过琵琶坏了,是难过人心。我只是想好好做音乐,为什么这么多人要针对我?”

后来,隋文帝去世,隋炀帝杨广继位。隋炀帝喜欢“奢华”的音乐,觉得万宝常的“八十四调”太“朴素”,不符合他的口味,就更不重用万宝常了。郑译和何妥见皇帝不喜欢万宝常,更是变本加厉地打压他,甚至把他赶出了乐工署,让他成了“无业游民”。

没了乐工署的“救济粮”,万宝常彻底没了收入。他本来就穷,现在更是连饭都吃不上了。为了活下去,他只能去街上给人“弹琵琶卖艺”——他弹的“八十四调”曲子,普通人听不懂,觉得“不好听”,很少有人给钱;偶尔有人觉得“新鲜”,给几个铜板,也不够买一个馒头。

有一次,一个老熟人在街上看到万宝常,他穿着破烂的衣服,脸又黄又瘦,抱着一把破琵琶,坐在寒风里瑟瑟发抖。老熟人叹了口气,给了他两个馒头,说:“万宝常,你这么有才华,怎么会落到这个地步?”

万宝常接过馒头,狼吞虎咽地吃着,说:“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我太傻了,只会做音乐,不会做人吧。”

即便如此,万宝常也没放弃“八十四调”。他一边卖艺,一边继续完善自己的理论,还把乐谱抄在捡来的废纸上面。有人问他:“你都快饿死了,还琢磨这些干什么?”

万宝常说:“音乐是我的命。只要我还活着,就不能让它断了。”

可命运就是这么残酷——这个把音乐当成命的男人,最后却因为“没饭吃”,走到了生命的尽头。

第六章 潦倒到饿死:“乐圣”的结局有点扎心

隋朝大业四年(公元608年)的冬天,长安城里下了一场大雪,天气冷得能冻掉耳朵。在城外一间破旧的茅草屋里,万宝常躺在冰冷的土炕上,已经好几天没吃东西了。他的妻子坐在旁边,哭着说:“我去借了好几家,都没人肯借我们粮食,怎么办啊?”

万宝常睁开眼睛,声音微弱地说:“别去了……我知道……没人肯借我们的……”

他知道为什么没人肯借——因为他得罪了郑译和何妥,别人怕得罪这两个大官,都不敢跟他来往。他曾经是音乐界的“乐圣”,是人人称赞的“听音神手”“乐器鲁班”,可现在,却成了人人躲避的“麻烦”,连口饱饭都吃不上。

弥留之际,万宝常让妻子把他藏在床底下的乐谱拿出来。那些乐谱,有的写在树皮上,有的写在破纸上,有的甚至写在布片上,都是他一辈子的心血——有“八十四调”的理论,有他编的曲子,还有他造乐器的图纸。

万宝常看着这些乐谱,笑了笑,说:“这些……都是好东西……可惜……没人懂……”

他顿了顿,又说:“把它们烧了吧……别留给那些……不懂音乐的人……糟蹋了……”

妻子哭着说:“这是你的心血啊!不能烧!”

万宝常摇了摇头,说:“烧了吧……我带着它们……走……”

妻子没办法,只能把乐谱放在火盆里。火焰升起,照亮了万宝常的脸,他看着燃烧的乐谱,眼睛里闪着光,仿佛听到了“八十四调”的音乐在耳边响起。他轻轻地哼着自己编的曲子,慢慢地闭上了眼睛——这一年,他才四十多岁,正是一个人最该有作为的年纪,却因为贫穷和疾病,饿死在了冰冷的茅草屋里。

万宝常去世后,连口像样的棺材都没有,妻子只能用一块破席子把他裹起来,埋在了城外的乱葬岗上。曾经的“乐圣”,就这样悄无声息地离开了人世,就像一颗璀璨的星星,突然掉进了泥土里,再也没人看见。

直到很多年后,唐朝的音乐家们在整理隋朝的音乐资料时,才偶然发现了万宝常的“八十四调”理论——有的是从当年跟他学过音乐的乐工后代那里听到的,有的是从残存的乐谱碎片里拼出来的。他们才知道,隋朝有个叫万宝常的乐工,提出了这么伟大的音乐理论,却落得如此悲惨的结局。

唐朝的大音乐家祖孝孙,根据万宝常的“八十四调”,制定了唐朝的音律制度,还在皇宫里演奏了“八十四调”的曲子。唐太宗李世民听了,问祖孝孙:“这音乐是谁创的?太好听了!”

祖孝孙说:“陛下,这是隋朝乐工万宝常创的‘八十四调’。他是个天才,可惜一生潦倒,最后饿死了。”

李世民叹了口气,说:“这么有才华的人,却没得到重用,真是可惜啊!要是他能活到唐朝,我一定让他当‘音乐总监’,让他的才华有用武之地!”

后来,人们为了纪念万宝常,给他立了一块碑,碑上写着“隋乐圣万宝常之墓”。虽然他的乐谱大多被烧掉了,他的乐器也早就不见了,但他的“八十四调”理论,却一直流传了下来,影响了中国音乐一千多年。

现在,当我们听到中国传统音乐时,或许不会想到,在一千四百多年前,有一个叫万宝常的男人,为了这些音乐,付出了自己的一生——他把木头竹子玩成了天籁,把音乐理论推向了巅峰,却把自己的日子过成了悲剧。他是“乐圣”,也是一个可怜的人;他是天才,也是一个不被时代理解的孤独者。

第七章 “乐圣”的遗产:一千多年的“音乐余震”

万宝常虽然死得早,活得惨,但他留下的“遗产”,却像一场“音乐余震”,震了中国音乐一千多年,直到今天,我们还能感受到它的影响。

首先是他的“八十四调”理论。这玩意儿不仅是隋朝音乐的“天花板”,更是中国音乐史上的“里程碑”。在他之前,中国音乐就像“小作坊”,只能生产有限的“产品”;在他之后,中国音乐变成了“大工厂”,能生产各种各样的“产品”。唐朝的音乐家们靠着“八十四调”,创作了无数经典曲子,比如《霓裳羽衣曲》,这首曲子用了“八十四调”里的“清商调”,旋律优美,被誉为“唐代第一曲”;还有《秦王破阵乐》,用了“八十四调”里的“角调”,气势磅礴,成了唐朝的“国歌”。

到了宋朝,“八十四调”虽然因为太复杂,简化成了“二十八调”,但核心理论还是来自万宝常。宋朝的词人,比如苏轼、辛弃疾,他们写的词,很多都是按照“二十八调”来谱曲的。要是没有万宝常的“八十四调”,可能就没有这些好听的宋词曲子了。

甚至到了现代,中国的民族音乐还在用到万宝常的理论。比如我们听的《二泉映月》,虽然是二胡曲,但它的调式,就和“八十四调”里的“羽调”有渊源;还有《茉莉花》,用的是“八十四调”里的“宫调”,简单却好听,成了中国音乐的“名片”。

其次是他的“水尺律”。虽然现在我们有了电子调音器,但万宝常的“水尺律”,是中国古代第一个“标准化定音工具”。它告诉人们,定音不是靠“感觉”,而是靠“标准”——这一理念,一直影响到现在。现在的音乐老师教学生定音,还会提到万宝常的“水尺律”,说它是“古代版的调音器”,是中国音乐“标准化”的开端。

还有他的“乐器dIY精神”。万宝常没钱买乐器,就自己用木头、竹子做,这种“自己动手,追求极致”的精神,也影响了后世的音乐家。明朝的音乐家朱载堉,为了研究音律,自己造了“律准”(一种定音乐器),还计算出了“十二平均律”,比欧洲早了几十年。他在书里说,自己是受了万宝常的启发:“万宝常用木头做琵琶,我为什么不能用金属做律准?”

更重要的是,万宝常的“精神”——那种“为了音乐,不怕贫穷、不怕打压、不怕孤独”的精神。他明明是“乐圣”,却愿意当一个普通的乐工;明明能靠才华赚钱,却不愿意向权贵低头;明明知道自己的理论会被打压,却还是坚持传播。这种精神,成了中国音乐家的“榜样”。

比如近代的音乐家华彦钧(瞎子阿炳),他和万宝常一样,一生潦倒,靠卖艺为生,但他也和万宝常一样,把所有的心血都放在了音乐上,创作了《二泉映月》《听松》等经典曲子。有人说,华彦钧就是“现代版的万宝常”——他们都是“音乐的孩子”,都是不被时代理解的孤独者,却都用音乐给世界留下了最好的礼物。

现在,越来越多的人知道了万宝常的故事。有人把他的故事写成了小说,有人把他的故事编成了戏曲,还有人根据他的“八十四调”,创作了新的民族音乐。虽然他的墓早就找不到了,他的乐谱也大多失传了,但他的“乐圣”之名,却永远留在了人们的心里。

有时候我会想:如果万宝常能穿越到现在,看到自己的“八十四调”还在被人使用,看到自己的故事还在被人传颂,他会怎么想?或许他会笑着说:“我当年没白坚持,我的音乐,真的传下来了。”

是啊,他的音乐传下来了,他的精神也传下来了。他告诉我们:真正的才华,不会被贫穷打败,不会被打压埋没,更不会被时间遗忘;真正的“大师”,不是那些名利双收的人,而是那些为了自己的热爱,愿意付出一切的人。

万宝常是“乐圣”,更是一个普通人——他会饿,会哭,会难过,但他也会为了音乐,变得无比坚强。他的故事,不是一个“天才的传奇”,而是一个“普通人的坚持”。或许,这就是他最打动人心的地方,也是他的遗产能流传一千多年的原因。

结语:一个不被时代理解的“乐圣”

回顾万宝常的一生,你会发现,他就像一颗“错位的星星”——本该在天上发光,却掉进了泥土里;本该被人仰望,却被人踩在脚下。他有“乐圣”的才华,却过着“乞丐”的日子;他有改变音乐史的能力,却连自己的命运都改变不了。

他是“听音神手”,能听出乐器最细微的误差,却听不出人心的险恶;他是“乐器鲁班”,能把破木头做成天籁神器,却把自己的生活过得一团糟;他是“乐圣”,能提出影响千年的音乐理论,却连一个认可他的时代都没遇到。

有人说,万宝常的悲剧,是时代的悲剧——隋朝是个“重政治、轻艺术”的时代,像他这样的音乐天才,注定不会被重用;也有人说,万宝常的悲剧,是性格的悲剧——他太耿直,不懂变通,不会讨好权贵,注定会被排挤。

但不管怎么说,万宝常都用自己的一生,证明了“热爱”的力量——他热爱音乐,所以不管多穷、多苦、多委屈,都不放弃;他热爱音乐,所以愿意把自己的心血,甚至生命,都献给音乐。这种热爱,比他的才华更可贵,比他的成就更动人。

现在,当我们提到“乐圣”,可能会想到孔子,想到贝多芬,但我们也应该想到万宝常——这个隋朝的普通乐工,这个把音乐玩到极致的怪才,这个不被时代理解的孤独者。他或许没有孔子的名气,没有贝多芬的光环,但他对音乐的贡献,对音乐的热爱,一点都不比他们少。

一千四百多年过去了,长安的城墙早就换了模样,隋朝的乐工署也早就不见了踪影,但万宝常的“八十四调”,还在我们的耳边回响;他的“乐圣”之名,还在我们的口中传颂。这或许就是对他最好的纪念——他虽然没得到时代的认可,却得到了历史的认可;他虽然没过上好日子,却给后世留下了最好的音乐礼物。

万宝常,这个靠耳朵听出天籁,靠双手造出神器,靠热爱撑起一生的“乐圣”,永远值得我们记住。因为他告诉我们:哪怕你很普通,哪怕你很孤独,哪怕你不被理解,只要你有热爱,有坚持,你就能成为自己领域里的“圣人”,就能在历史的长河里,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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