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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咸:魏晋“音乐疯子”的荒诞人生——一个用琵琶和猪喝酒的竹林奇人

引言:竹林七贤里的“显眼包”——不是阮籍,是他侄子

提起魏晋风骨,没人绕得开“竹林七贤”这组“顶流男团”。阮籍是“白眼刺客”,靠眼神怼人;嵇康是“打铁男神”,靠琴声明志;刘伶是“酒鬼天花板”,靠醉话出圈。可在这群“疯子”里,还有个更“离谱”的存在——阮籍的侄子阮咸。

如果说阮籍是“深沉的疯”,用隐晦的诗和酒藏心事,那阮咸就是“外放的野”:他敢抱着琵琶在守丧时唱歌,敢趴在地上跟猪抢酒喝,当官把官署变成“音乐厅”,连发明的乐器都直接以自己名字命名。他的两个“名场面标签”,一个是让他成“职场音乐博主”的**“阮始平”** (当始平太守时的雅号),一个是让他封神音乐界的**“神解之妙”** (时人夸他懂音乐的极致评价)。今天咱们就扒一扒这位“魏晋社交泥石流+音乐怪才”的人生,看他是怎么用琵琶弹碎虚伪礼法,用荒诞活成千年难遇的“真性情天花板”的。

第一章:生在“阮家疯人院”——叔侄俩的“反套路遗传”

要懂阮咸,先得懂他的“家庭背景”——他叔叔是阮籍,那个甩白眼比翻书还快的主儿。公元234年前后,阮咸出生在陈留阮家,打小就跟着叔叔混“竹林圈”。别人家的孩子学“仁义礼智信”,他跟着阮籍学“怎么喝酒不醉”“怎么怼人不脏嘴”;别人家的孩子练“写策论考功名”,他抱着家里的旧琵琶琢磨“怎么弹出不一样的调调”。用现在的话说,阮咸就是在“反套路教育”里长大的“熊孩子”,但偏偏这“熊”,熊得有才华、有个性。

1.1 阮家的“家风”:不装正经,只讲痛快

阮家在魏晋算不上顶级豪门,但绝对是“最不按常理出牌”的家族。阮籍他爹阮瑀是“建安七子”,写文章骂过曹操还能保命;阮籍自己是“反卷先锋”,当官只为喝好酒。到了阮咸这辈,更是把“阮家家风”发扬光大——什么礼法、规矩、人情世故,在他们眼里全是“装x的幌子”。

有一次,阮家宗族聚餐,按“规矩”得用小杯子喝酒,慢慢品,显文雅。结果阮咸嫌小杯子不过瘾,直接搬来一个大瓮(能装几十斤酒的坛子),往地上一放,倒满酒就抱着瓮喝。族里的长辈皱着眉说:“你这孩子怎么没规矩?”阮咸头都不抬,含糊不清地说:“规矩是给想装正经的人定的,我喝酒只为痛快,要那玩意儿干啥?”——这话要是放在现在,相当于亲戚劝你“找个稳定工作别搞音乐”,你直接回“我活着只为开心,稳定能当饭吃?”,够刚吧?

更绝的是,阮咸打小就跟叔叔阮籍“统一战线”。有回阮籍用白眼怼了来访的礼法之士,那人事后找阮咸告状,说“你叔叔太没礼貌”。阮咸听完,当场翻了个比阮籍还标准的白眼,说:“我叔看不上的人,我也看不上,你还来告状,更没劲。”气得那人扭头就走,阮咸还跟旁边的小伙伴吐槽:“这人比我家隔壁的狗还烦,狗叫两声就走,他能说半天。”

1.2 魏晋“礼法”有多假?阮咸的“童年反骨”是这么来的

阮咸长大的年月,比阮籍更离谱——司马家已经彻底掌权,一边杀政敌杀得手软,一边又喊着“要尊礼法、重孝道”,活脱脱“当了婊子还立牌坊”。当时的名士们,表面上穿宽袍大袖谈玄学,背地里偷偷给司马家送好处;家里办丧事,表面上哭天抢地,背地里该喝酒喝酒该享乐享乐。

阮咸从小就看透了这“虚伪把戏”。有一次,邻居家办丧事,按“礼法”得全家哀嚎,连小孩都得装哭。阮咸路过,看见邻居家的儿子一边哭一边偷偷跟仆人使眼色,让仆人把零食藏起来,等丧礼结束吃。阮咸当场就笑出声,冲那小子喊:“你哭这么大声,是怕你爹在地下听不见,还是怕别人看不见你‘孝顺’啊?”气得邻居家主人差点冲出来打他,还是阮籍赶来把他拉走了。

从那以后,阮咸就认定:“礼法这东西,全是给虚伪的人当遮羞布的,我才不跟着装。”他开始更放肆地玩音乐,更痛快地喝酒,更直接地怼那些“假正经”——别人越说他“离经叛道”,他越要活成“自己喜欢的样子”。这种“反骨”,为他后来的“与猪共饮”“服丧娶妇”等名场面,埋下了伏笔。

第二章:“阮始平”的职场日常——把太守府变成“音乐厅”

阮咸这辈子,就当过大大小小的官,其中最有名的就是“始平太守”,也因此得了“阮始平”这个雅号。可他当这个官,比叔叔阮籍当“步兵校尉”还离谱——阮籍是为了喝酒,他是为了“有个地方弹琴”。别人当官是“上班办公”,他当官是“上班开个人音乐会”,把职场活成了“兴趣爱好体验馆”。

2.1 求职动机:“听说始平太守府够大,能放我的琵琶?”

阮咸年轻的时候,因为出身阮家,又懂音乐,在名士圈小有名气。司马家的人想拉拢他,就给了他几个官选:要么去当“秘书郎”,天天抄文书;要么去当“参军”,跟着军队跑;要么去当“始平太守”,管一个小地方的民政。

别人都劝他选“秘书郎”,说“离权力中心近,有前途”;要么选“参军”,说“能立军功,以后能升官”。可阮咸听完,挠挠头问:“那始平太守府,房子大不大?能不能放下我那把新做的琵琶?还有,有没有安静的房间,我弹琴的时候没人打扰?”

劝他的人都傻了:“人家选官看前途,你选官看能不能弹琴?”阮咸理直气壮:“不然呢?我又不想当大官,也不想立军功,就想找个地方安安静静弹琵琶,顺便混口饭吃,怎么了?”

最后,阮咸还真选了“始平太守”。据说他去上任的时候,没带行李,没带下属,就抱着一把比他人还高的琵琶,骑着一头老黄牛,晃晃悠悠就去了始平。到了太守府,第一件事不是看公文,是找了个最大的房间,把琵琶放好,弹了一首《广陵散》(嵇康最爱的曲子),弹完还满意地点点头:“嗯,这地方回声不错,适合弹琴。”

2.2 上班摸鱼天花板:“有事等我弹完这首曲子再说”

阮咸当上“阮始平”后,每天的工作日常,能让现在的“摸鱼党”都自愧不如。按说太守得管百姓的衣食住行,处理官司,收赋税,可阮咸倒好,把这些事全交给下属,自己每天躲在房间里弹琴,要么就带着琵琶去街上逛,看见老百姓干活累了,就停下来弹首曲子给他们听。

有一次,下属拿着一堆官司文书来找他签字,说“这些案子再不判,老百姓该有意见了”。阮咸正弹到兴头上,头都没回,说:“急什么?案子慢慢判,曲子断了就接不上了。你先把文书放那儿,等我弹完这首《梅花三弄》再说。”下属没办法,只好站在旁边等,一等就是一个时辰,等阮咸弹完,太阳都快落山了,阮咸伸个懒腰说:“今天累了,案子明天再说吧。”

还有一次,上级派了个官员来“视察工作”,想看看阮咸把始平管得怎么样。结果官员到了太守府,没看见阮咸,只听见一阵琵琶声从后院传来。顺着声音找过去,看见阮咸光着脚,坐在地上,抱着琵琶弹得正嗨,旁边还围着几个老百姓,听得津津有味。官员气得脸都绿了,说:“阮咸,你身为太守,不在前厅办公,在这儿跟老百姓弹琴,像话吗?”

阮咸停下琵琶,看看官员,又看看老百姓,笑着说:“老百姓听我弹琴,笑得开心;我弹琵琶,弹得开心。大家都开心,不比你站在这儿生气强?再说了,我把始平管得安安稳稳的,老百姓没闹事,没挨饿,我弹弹琴怎么就不像话了?”说得官员哑口无言,只好灰溜溜地走了。

后来,这事传到了司马昭耳朵里,司马昭笑着说:“这阮咸,跟他叔叔一个德行,当官跟玩似的。不过始平倒也安稳,算了,随他去吧。”——你看,阮咸就是这样,用“摸鱼”的方式,反而把地方管好了:他不折腾老百姓,不搞形式主义,只做自己喜欢的事,却意外地让始平成了当时少有的“安稳之地”。这就像现在有些老板,不搞“996”,不查考勤,反而让员工工作效率更高——有时候,“不按套路出牌”反而能出效果。

2.3 “阮始平”的辞官:“这儿的琵琶声听腻了,该走了”

阮咸当“始平太守”没几年,就主动辞官了。不是因为被上级批评,也不是因为老百姓有意见,而是因为“觉得没意思了”。

有一天,阮咸弹完琵琶,突然觉得“这始平的风景看腻了,这房间的回声听腻了,连街上老百姓的掌声都听腻了”。于是,他当天就写了辞职信,交给下属,然后抱着琵琶,骑着老黄牛,跟来的时候一样,晃晃悠悠地走了。

下属们都劝他:“太守,你再想想,这官虽然不大,但安稳啊,你走了以后靠什么生活?”阮咸回头笑了笑:“靠弹琵琶啊,走到哪儿弹到哪儿,还怕没饭吃?再说了,安稳有什么意思,我还想看看别的地方的风景,弹给别的地方的人听呢。”

从那以后,“阮始平”这个雅号就流传下来了。别人一提“阮始平”,就知道是那个“把太守府当音乐厅”的阮咸。后来的诗人还专门写过“阮始平家应有酒,步兵厨里岂无羊”,把他和叔叔阮籍的“职场摸鱼事迹”放在一起调侃,成了魏晋时期的“职场趣闻天花板”。

第三章:“神解之妙”——音乐界的“杠精”,也是“祖师爷”

阮咸最牛的不是当官,而是懂音乐。当时的人都夸他“神解之妙,冠绝当时”,意思是“他对音乐的理解,达到了神仙都达不到的境界,全天下没人能比”。他不仅会弹琴,还会改乐器、定音律,甚至敢跟当时的“音乐权威”叫板,最后还把对方“打脸”,活成了魏晋音乐界的“传奇人物”。

3.1 改良琵琶:从“外国货”到“中国传统乐器”

咱们现在说的“阮咸”(也叫“阮”),其实就是阮咸改良的。在魏晋之前,有一种从西域传过来的乐器,叫“琵琶”,形状跟现在的琵琶差不多,但声音比较尖,而且不方便携带。阮咸觉得“这乐器挺好,但还能改得更好”,于是就开始琢磨改良。

他先是把琵琶的琴身改大了,用更厚实的木头做琴箱,让声音更浑厚;然后把琴弦从四根改成了五根,增加了音域,能弹出更多的调子;最后还把琴杆缩短了,方便抱着弹,不管是坐着弹还是站着弹,都舒服。

改良完之后,阮咸抱着新琵琶,在竹林里弹了一首自己编的曲子。嵇康、刘伶他们听完,都惊呆了:“这声音也太好听了吧!比原来的琵琶强一百倍!”阮咸得意地说:“那当然,我改了三个月呢,光木头就换了十几块。”

后来,这种改良后的琵琶就慢慢流传开来,因为是阮咸发明的,大家就直接叫它“阮咸”,简称“阮”。直到现在,“阮咸”还是中国传统乐器里的重要成员,不管是民乐合奏,还是独奏,都能听到它浑厚的声音。可以说,阮咸是名副其实的“阮咸乐器祖师爷”——现在学阮咸的人,都得认他这个“老祖宗”。

3.2 叫板“音乐权威”荀勖:“你的音律错了!”

魏晋时期,有个叫荀勖的人,是当时的“音乐权威”,官拜“中书监”,还负责制定国家的音律,相当于现在的“中央音乐学院院长+国家音乐协会主席”。荀勖觉得自己“天下第一懂音乐”,谁都不服,可偏偏阮咸就敢跟他叫板。

有一次,荀勖制定了一套新的音律,叫“新律”,还在朝堂上演奏,让大臣们都来夸他“厉害”。大臣们都纷纷附和:“荀大人太牛了,这音律太好听了,简直是神仙听的音乐!”只有阮咸站在旁边,皱着眉头说:“不对,你这音律错了,高了半个音,听起来虽然好听,但不符合古代的正音,要是用来祭祀或者宴会,会不吉利的。”

荀勖一听,脸都红了,当场就火了:“你一个小名士,懂什么音律?我研究音律几十年,还能错?你这是故意找茬!”阮咸也不示弱,说:“懂不懂不是看你研究多少年,是看你有没有真本事。你要是不信,咱们可以找个古代的乐器来比对,看看谁对谁错。”

荀勖气得不行,但又不敢跟阮咸赌,只好把这事压了下来,心里却记恨上了阮咸,后来还找了个借口,把阮咸的官给免了。阮咸也不在乎,照样弹他的琵琶,喝他的酒。

过了几年,有人从地下挖出了一把古代的乐器,叫“玉律”,是周朝时候用来定音律的,特别准。大家就用这把玉律来比对荀勖的“新律”,结果发现“新律”真的高了半个音,跟阮咸说的一模一样。荀勖这才知道自己错了,羞愧得好几天不敢出门,还专门派人去给阮咸道歉。阮咸听完道歉,只是笑了笑:“我不是想跟你抬杠,我只是觉得音乐这东西,得讲究真,不能瞎糊弄。”

从那以后,阮咸“神解之妙”的名声就更响了。大家都知道“阮咸懂音乐,比荀勖还懂”,甚至有人专门上门找他学音乐,想拜他为师。阮咸也不藏私,只要有人真心想学,他就教,不管对方是当官的还是老百姓,是富人还是穷人——在他眼里,“只要喜欢音乐,就是朋友”,没有高低贵贱之分。

3.3 以琴酒自娱:音乐是他的“第二生命”

阮咸这一辈子,最离不开的就是音乐和酒。他不管走到哪儿,都得带着琵琶,不管心情好还是不好,都得弹上几首。开心的时候,他弹欢快的曲子,比如《阳春白雪》,弹得周围的鸟儿都跟着叫;不开心的时候,他弹悲伤的曲子,比如《离骚》,弹得听的人都忍不住哭。

有一次,阮籍去世了,阮咸特别伤心,连续几天不吃不喝,就坐在阮籍的坟前,抱着琵琶弹《思旧赋》(阮籍写的曲子)。弹着弹着,眼泪就掉在琴弦上,琴弦被眼泪打湿,声音变得更悲伤。路过的人听见了,都忍不住停下脚步,跟着一起哭。有人劝他:“阮咸,别太伤心了,人死不能复生。”阮咸摇摇头,继续弹:“我叔最喜欢听我弹琵琶,我再弹给他听最后几首。”

除了伤心的时候弹,阮咸喝多了也弹。有一回,他跟刘伶一起喝酒,喝到酩酊大醉,抱着琵琶就开始弹,弹的还是自己编的“疯癫曲子”,一会儿快一会儿慢,一会儿高一会儿低,旁边的人都听不懂,只有刘伶拍手叫好:“好!弹得好!这才是喝酒该听的曲子!”阮咸听了,弹得更疯了,最后直接抱着琵琶躺在地上睡着了,琵琶就压在他身上,像个“好朋友”一样。

在阮咸眼里,音乐不是“谋生工具”,也不是“炫耀资本”,而是他的“第二生命”。他用音乐表达开心,表达悲伤,表达对虚伪的不满,表达对自由的追求。就像现在有些人,用画画、用写作、用唱歌来表达自己一样,阮咸用的是琵琶——他把自己的一生,都弹进了琵琶里。

第四章:阮咸的“荒诞名场面”——用疯癫对抗虚伪

阮咸这辈子,留下了很多“离经叛道”的名场面:跟猪一起喝酒、守丧的时候娶媳妇、在大街上光着身子弹琴……这些事在当时看来,简直是“疯子才会做的事”,可阮咸却做得理直气壮,用荒诞的行为,狠狠打了那些“假正经”的脸。

4.1 与猪共饮:“猪也是生灵,凭什么不能一起喝酒?”

阮咸最有名的“名场面”,就是“与猪共饮”。有一年夏天,阮家宗族聚餐,大家把一坛坛酒放在院子里,一边喝酒一边聊天。阮咸觉得用杯子喝不过瘾,就直接趴在地上,抱着酒坛喝,喝得满脸都是酒。

就在这时,家里养的一头小猪闻到了酒香,也跑了过来,趴在阮咸旁边,把头伸进酒坛里,跟着一起喝。旁边的人都惊呆了,有的笑出声,有的皱着眉说:“阮咸,你怎么跟猪一起喝酒?太不像话了!”

阮咸抬起头,抹了把脸上的酒,看着小猪,又看看众人,笑着说:“猪怎么了?猪也是生灵,也喜欢喝酒,凭什么不能一起喝?你们觉得跟猪喝酒丢人,可你们跟那些虚伪的人一起喝酒,就不丢人吗?”

说完,他又低下头,跟小猪一起喝了起来,还时不时拍一拍小猪的头,好像在说“兄弟,喝慢点,别呛着”。小猪也好像听懂了一样,喝得更欢了。旁边的人被他说得哑口无言,只好尴尬地别过脸,再也不敢说什么。

这个“与猪共饮”的故事,后来被写进了《晋书》,成了阮咸“离经叛道”的标志性事件。有人说他“疯了”,有人说他“真性情”,可阮咸根本不在乎——他只是想告诉世人:“我不在乎你们的眼光,我只在乎自己开心不开心;我不在乎什么规矩,我只在乎能不能活得真实。”

4.2 服丧娶妇:“守丧是为了怀念,不是为了装样子”

阮咸还有个“离经叛道”的事,就是“服丧娶妇”。他的母亲去世后,按当时的“礼法”,儿子得守丧三年,这三年里不能喝酒、不能吃肉、不能娶媳妇,甚至不能笑,得天天哭,装出“悲痛欲绝”的样子。

可阮咸偏偏不这么做。他母亲去世后,他确实很伤心,每天都会去母亲坟前看看,但他没有像别人那样“装哭”,也没有禁止自己做喜欢的事——他还是会弹琵琶,只是弹的都是悲伤的曲子;他还是会喝酒,只是喝得少了;更让人惊讶的是,他在守丧期间,还娶了自己的寡嫂的女儿(也就是他的侄女)。

这事在当时掀起了轩然大波,很多人骂他“不孝”“不遵礼法”,甚至有人说他“禽兽不如”。可阮咸却有自己的理由:“我守丧是为了怀念母亲,不是为了装给别人看;我娶侄女,是因为她父母双亡,没人照顾,我不娶她,她就没人管了。礼法说‘守丧不能娶妇’,可礼法没说‘不能照顾孤儿’啊?难道为了装样子,看着侄女受苦,才叫‘孝顺’吗?”

原来,阮咸的寡嫂很早就死了丈夫,带着女儿一起生活,日子过得很艰难。阮咸母亲去世后,寡嫂的身体也不好,担心自己死后女儿没人照顾,就跟阮咸说了这事。阮咸觉得“自己是侄女最亲的人,必须照顾她”,于是就决定娶她,不管什么“礼法”。

后来,这件事被司马昭知道了,司马昭本来想治阮咸的罪,可听了阮咸的理由后,又觉得“他虽然不遵礼法,但心是好的”,最后还是放了他。阮咸用自己的行动证明:“真正的孝顺,不是装样子给别人看,而是用真心怀念亲人;真正的善良,不是遵守死板的规矩,而是帮助需要帮助的人。”

4.3 街头裸弹:“光着身子弹琴,比穿着衣服装正经舒服”

阮咸还有个“怪癖”,就是喜欢在大街上光着身子弹琴。有一次,夏天特别热,阮咸觉得“穿着衣服弹琴不舒服”,于是就把衣服全脱了,光着身子,抱着琵琶,坐在家门口的大树下弹琴。

路过的人都吓得赶紧躲开,有的还捂住眼睛说:“阮咸,你怎么能光着身子弹琴?太不知羞耻了!”阮咸却不在乎,一边弹一边说:“光着身子怎么了?我又没做坏事,只是觉得凉快、舒服。你们穿着衣服,心里却想着乱七八糟的事,比我光着身子还不知羞耻呢!”

有个礼法之士路过,看见阮咸光着身子弹琴,气得指着他说:“你这样成何体统?简直是败坏风气!”阮咸停下琵琶,看着他说:“什么是体统?什么是风气?体统就是你们装正经的幌子,风气就是你们虚伪的遮羞布。我光着身子弹琴,至少我真实;你们穿着衣服说三道四,却一点都不真实。你说,到底是谁败坏风气?”

说得那个礼法之士哑口无言,只好灰溜溜地走了。阮咸看着他的背影,笑了笑,又继续弹起了琵琶。阳光照在他身上,琵琶声在大街上回荡,路过的老百姓虽然觉得“奇怪”,但也没人再指责他——他们觉得“阮咸虽然怪,但人不坏,弹的曲子也好听”。

阮咸的这些“荒诞名场面”,看起来很“疯癫”,但其实都是他对“虚伪礼法”的反抗。他用自己的方式告诉世人:“不要被规矩绑架,不要被别人的眼光左右,要活出自己的真实。”这种精神,在那个“人人装正经”的时代,显得格外珍贵。

第五章:竹林七贤里的“气氛组担当”——阮咸与他的“疯癫兄弟团”

阮咸能成为“竹林七贤”之一,不是因为他的叔叔阮籍,而是因为他的“真性情”和“音乐才华”。在七贤里,他是“气氛组担当”——有他在,就有音乐,就有笑声,就有“反套路”的惊喜。他和其他六贤的互动,也成了魏晋时期的“友情佳话”。

5.1 与阮籍:“叔侄双疯”,互相“撑腰”

阮咸和阮籍的关系,不只是叔侄,更是“志同道合的朋友”。他们一起喝酒,一起弹琴,一起怼礼法之士,一起在竹林里“放飞自我”,被人称为“阮氏双疯”。

有一次,阮籍想写一首《咏怀诗》,但没灵感,就找阮咸来帮忙。阮咸抱着琵琶,坐在阮籍旁边,一边弹一边唱,弹的都是自己编的曲子。阮籍听着听着,灵感就来了,拿起笔就写,一会儿就写好了一首诗。阮籍笑着说:“还是你这琵琶声能激发我的灵感,别人的曲子都没这效果。”阮咸也笑了:“那当然,我弹的曲子,都是跟着心情来的,跟你写的诗一样,都是真实的。”

还有一次,一个礼法之士找阮籍的麻烦,说他“不遵孝道”,阮咸正好在场,当场就翻了个白眼,抱着琵琶就弹起了“难听的曲子”,吵得那个礼法之士根本没法说话。阮籍趁机说:“你看,连我侄子都看不惯你,你还是赶紧走吧。”那个礼法之士没办法,只好走了。事后,阮籍拍了拍阮咸的肩膀说:“还是你这招管用,比我甩白眼还厉害。”

阮籍去世后,阮咸特别伤心,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怎么弹琴。直到有一天,他看到阮籍留下的琴,突然觉得“不能让叔叔的琴蒙尘,也不能让自己的琵琶蒙尘”,于是又重新抱起了琵琶,弹起了阮籍喜欢的曲子。他觉得“只要琵琶声还在,叔叔就还在自己身边”。

5.2 与刘伶:“酒友+音乐搭子”,一起“疯癫”

阮咸和刘伶,是竹林七贤里的“酒友+音乐搭子”。他们俩一个爱喝酒,一个爱弹琴,凑在一起,就是“喝酒+弹琴”的组合,经常一起“疯癫”。

有一次,刘伶家里的酒喝完了,就去找阮咸要酒。阮咸正好酿了一坛新酒,就把刘伶拉到院子里,一起趴在地上喝。喝到一半,刘伶说:“光喝酒没意思,你弹首曲子吧。”阮咸就抱着琵琶,弹了一首欢快的曲子。刘伶听着曲子,喝着酒,越喝越开心,最后直接躺在地上,跟着曲子唱了起来,虽然跑调跑得厉害,但阮咸也不笑他,还跟着一起唱。

还有一次,他们俩一起去野外喝酒,阮咸弹琵琶,刘伶唱歌,唱到兴头上,刘伶还拿起树枝当鼓槌,在石头上敲打着伴奏。路过的农夫以为他们是“疯子”,都绕着走,可他们俩根本不在乎,还是照样弹,照样唱,直到太阳落山才回家。

刘伶后来写了《酒德颂》,里面有一句“幕天席地,纵意所如”,说的就是他和阮咸一起喝酒弹琴的日子。阮咸看了《酒德颂》,笑着说:“你这文章写得好,跟我弹的曲子一样,都够疯癫,够真实。”

5.3 与嵇康:“音乐知己”,互相欣赏

阮咸和嵇康,是竹林七贤里的“音乐知己”。嵇康会弹琴,而且弹得特别好,尤其是《广陵散》,天下闻名;阮咸会弹琵琶,还懂音律,两个人凑在一起,经常一起讨论音乐,一起合奏。

有一次,嵇康想改编《广陵散》,但总觉得“少点什么”,就找阮咸来帮忙。阮咸听了嵇康弹的《广陵散》,说:“这曲子太悲伤了,可以加点浑厚的声音,让它更有力量。”于是,嵇康弹琴,阮咸弹琵琶,两个人一起合奏,果然比之前好听多了。嵇康高兴地说:“还是你懂音乐,只有你能听出这曲子的问题。”

还有一次,有人送给嵇康一把好琴,嵇康特别开心,就邀请阮咸来家里一起弹琴。阮咸看了琴,说:“这琴是好琴,但琴弦太细了,声音不够浑厚,我给你换几根粗点的琴弦试试。”嵇康同意了,阮咸就亲自给琴换了琴弦。换完之后,嵇康一弹,果然声音更浑厚了,更好听了。嵇康说:“你不仅懂琵琶,还懂琴,真是个音乐天才。”

后来,嵇康被司马昭杀了,阮咸特别伤心,他把自己的琵琶收了起来,很长一段时间都没弹。直到有一天,他想起嵇康说的“音乐是用来表达真实的”,才又重新抱起琵琶,弹起了《广陵散》,用琵琶的声音,怀念这位“音乐知己”。

第六章:阮咸的遗产——千年后的“真性情代言人”

阮咸去世的时候,大概四十多岁,不算长寿。他这辈子,没当过大官,没留下多少文章,却留下了一把改良的琵琶,留下了一堆“荒诞名场面”,留下了“阮始平”和“神解之妙”两个雅号,更留下了“追求真实、反抗虚伪”的精神。直到今天,他的故事还在被人提起,他的精神还在影响着后人。

6.1 “阮咸”乐器:穿越千年的“音乐遗产”

阮咸最大的物质遗产,就是他改良的“阮咸”乐器。从魏晋到现在,“阮咸”一直是中国传统乐器里的重要成员,不管是宫廷音乐,还是民间音乐,都能看到它的身影。

在唐朝,“阮咸”特别流行,很多诗人都写过关于“阮咸”的诗,比如白居易写过“琵琶宫调八十一,旋宫三调弹不出。玄宗偏许贺怀智,段师此艺还相匹。自后流传指拨衰,昆仑善才徒尔为。澒洞一声天下白,阮咸别是一乾坤”,把“阮咸”的声音夸得“天下第一”。

到了宋朝,“阮咸”又有了新的改良,形状更小巧了,声音更清脆了,成了民间艺人最喜欢的乐器之一。明清时期,“阮咸”更是走进了寻常百姓家,很多人都会弹“阮咸”,尤其是在节日的时候,大家聚在一起,弹着“阮咸”,唱着歌,特别热闹。

现在,“阮咸”不仅在中国流行,还传到了国外,很多外国的音乐家都喜欢弹“阮咸”,把它和西方乐器一起合奏,创造出了新的音乐风格。可以说,阮咸用一把琵琶,连接了古今中外的音乐,成了“音乐文化的使者”。

6.2 “真性情”精神:对抗虚伪的“精神武器”

阮咸最大的精神遗产,就是他的“真性情”。他不装正经,不遵虚伪的礼法,不被别人的眼光左右,只做自己喜欢的事,只活自己喜欢的样子。这种精神,在任何时代都很珍贵,尤其是在现在这个“人人都想装完美”的时代。

现在的人,很多都在“装”:在朋友圈装“岁月静好”,其实生活一地鸡毛;在职场装“努力上进”,其实只想摸鱼;在亲戚面前装“过得很好”,其实压力很大。很多人都活成了“自己讨厌的样子”,却忘了“真实才是最珍贵的”。

而阮咸告诉我们:“不用装,不用怕,不用被规矩绑架。你可以喜欢音乐就去弹,喜欢喝酒就去喝,喜欢真实就去活。就算别人说你‘疯癫’,就算别人说你‘离经叛道’,只要你问心无愧,只要你活得开心,就够了。”

就像现在有人放弃“高薪工作”去追求梦想,有人不在乎别人的眼光去做自己喜欢的事,有人敢说真话、敢做真事,这些都是“阮咸精神”的延续。阮咸虽然去世了,但他的“真性情”,永远活在那些“敢做自己”的人心里。

6.3 对后世文人的影响:从李白到苏轼,都爱“阮咸式疯癫”

阮咸的故事,对后世的文人影响很大。很多文人都喜欢阮咸的“真性情”,喜欢他的“疯癫”,甚至模仿他的行为。

比如李白,就特别喜欢阮咸。他写过“阮籍为太守,乘驴上东平。剖竹十日间,一朝风化清。偶来拂衣去,谁测主人情”,把阮咸和阮籍的“职场摸鱼事迹”放在一起赞美。李白自己也像阮咸一样,喜欢喝酒,喜欢弹琴,喜欢反抗权贵,活成了“唐朝版阮咸”。

还有苏轼,也特别欣赏阮咸。他写过“阮咸别是一乾坤,玉磬金铃不用论。谁谓琵琶能致曲,定知扬子解谈玄”,夸阮咸的音乐才华。苏轼自己也像阮咸一样,不被世俗规矩绑架,不管是被贬到黄州,还是被贬到海南,都能“随遇而安”,用自己的方式活得开心,活得真实。

除了李白和苏轼,还有很多文人都受到阮咸的影响,比如陶渊明、辛弃疾、陆游等等。他们都从阮咸的故事里,找到了“反抗虚伪、追求真实”的勇气,找到了“不被世俗左右、活出自己”的底气。

结语:那个抱着琵琶的“疯子”,从未离开

阮咸去世已经一千七百多年了,可每当我们看到“阮咸”乐器,听到它浑厚的声音,就会想起那个抱着琵琶的“疯子”;每当我们看到有人“敢做自己、追求真实”,就会想起那个跟猪喝酒、光着身子弹琴的阮咸。

他不是真的“疯”,他只是用“疯癫”对抗虚伪;他不是真的“离经叛道”,他只是用“离经叛道”守护真实。他用一把琵琶,弹碎了魏晋的虚伪礼法;他用一堆“荒诞名场面”,活成了千年难遇的“真性情天花板”。

现在的我们,虽然不用再跟猪喝酒,不用再光着身子弹琴,但我们依然可以像阮咸一样:不装、不演、不讨好,追求自己喜欢的事,活出自己真实的样子。因为我们知道,那个抱着琵琶的“疯子”,从未离开——他就活在我们心里,活在每一个“敢做自己”的人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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