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影别传:北宋词坛最会“玩影子”的老顽童
第一章 一句“弄影”炸词坛:“张三影”的出道名场面
北宋天圣八年(1030年)的某个春夜,汴京城西的“醉仙楼”里,正上演着一场堪称“北宋词坛KpI考核”的酒局。主角不是当时已成名的柳永,也不是后来的“文坛顶流”欧阳修,而是一个刚考中进士、年近四十的中年人——张先。
这场酒局是当地文人组织的“新词品鉴会”,规矩很简单:每人填一首小令,谁的词能让全场拍桌子叫好,谁就是当晚的“词王”。轮到张先时,他刚喝了半杯黄酒,脸颊微红,慢悠悠地从怀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清了清嗓子念道:“《天仙子·水调数声持酒听》——水调数声持酒听,午醉醒来愁未醒。送春春去几时回?临晚镜,伤流景,往事后期空记省。沙上并禽池上暝,云破月来花弄影。重重帘幕密遮灯,风不定,人初静,明日落红应满径。”
念到“云破月来花弄影”时,张先故意顿了顿。原本吵吵闹闹的酒局瞬间安静下来,有个叫宋祁的文人(就是写“红杏枝头春意闹”的那位)先反应过来,“啪”地把酒杯往桌上一放:“好一个‘花弄影’!这花哪是花啊,分明是个踮着脚跳舞的小姑娘,连影子都透着机灵!”
其他人也跟着起哄:“老张,你这‘弄’字用得绝了!月亮出来,花影晃动,跟活了似的!”张先摸着胡子嘿嘿笑:“也就灵光一闪,看着窗外的花影瞎写的。”嘴上谦虚,眼里的得意却藏不住——他为了这个“弄”字,可是琢磨了三天,一开始想写“花映影”,觉得太死板;又想写“花摇影”,还是不够灵动,直到那天晚上看到月亮从云里钻出来,花影在风里晃,才突然蹦出“花弄影”三个字。
这场酒局后,“云破月来花弄影”就像现在的流行歌曲一样,传遍了汴京城的大街小巷。有人在茶馆里弹唱,有人在书坊里抄写,连皇宫里的妃嫔都让太监去买张先的词集。没过多久,又有人发现张先的另外两首词里也有“影”字写得绝:一首是《归朝欢·声转辘轳闻露井》里的“娇柔懒起,帘押残花影”,另一首是《剪牡丹·野绿连空》里的“柳径无人,堕絮飞无影”。
有次欧阳修请客,特意把张先请来,酒过三巡就直奔主题:“老张,我听说你有三个‘影’句写得顶好,快念给我听听!”张先刚念完,欧阳修就拍着大腿喊:“以后别叫张先了,就叫‘张三影’!这名字比你本名好记多了!”
“张三影”这个雅号,就这么被欧阳修“盖章认证”了。一开始张先还有点不好意思,别人叫他“张三影”,他总摆手:“使不得使不得,就是几个破句子,哪当得起这么个名号。”可架不住大家热情,到后来连他自己都习惯了——有次他去外地做官,刚到驿站就听见店小二跟人说:“今天来了个大官,就是写‘花弄影’的那个‘张三影’!”张先听了,不仅不生气,还笑着跟店小二打招呼:“没错,我就是那个‘玩影子’的。”
更有意思的是,后来有人想“蹭热度”,也写带“影”字的词,比如有个文人写“夕阳西下人影稀”,结果被人调侃:“你这‘人影稀’,跟张先的‘花弄影’比,就像白开水跟琼浆玉液,差远了!”张先听说后,还特意找那人聊了聊,笑着说:“写‘影’得让影子‘活’起来,你这影子太死板,得让它动一动,比如‘夕阳西下人影晃’,是不是就好点了?”那人听了恍然大悟,后来还成了张先的“小迷弟”。
第二章 皇族远亲的“佛系仕途”:当官不如写“影”
要是翻开张先的家谱,会发现他也算个“沾点贵气”的人——他是南唐后主李煜的远房亲戚,爷爷张师古还做过北宋的国子博士。按说有这层关系,张先的仕途就算不“一路开挂”,也该顺顺利利,可他偏偏把官场走成了“写词素材收集之旅”,活脱脱一个“佛系打工人”。
张先考中进士时已经38岁,算是“大器晚成”。他的第一个官职是“宿州掾”,说白了就是个地方小吏,每天的工作就是处理公文、收税。别人当官都想着“熬资历、求升职”,张先倒好,每天处理完公务,就揣着酒壶去城外找风景,美其名曰“考察民情”,其实是找写词的灵感。
有次他去乡下收税,看到农民在田里插秧,夕阳照在田埂上,影子拉得老长,他突然来了灵感,蹲在田埂上就写了首《木兰花·乙卯吴兴寒食》,里面有句“芳洲拾翠暮忘归,秀野踏青来不定”,把乡下的春天写得活灵活现。回到衙门,上司问他收税的情况,他张口就先念了这句词,上司听得一愣:“我问你税收得怎么样,你跟我说这个干嘛?”张先才反应过来,挠挠头说:“大人,这乡下的风景太好了,我忍不住就写了首词,税都收齐了,您放心。”
后来张先调任吴江县令,更是把“佛系”发挥到了极致。当时吴江有个富商想偷税,给张先送了一百两银子,张先没收,反而拉着富商去湖边喝酒,指着湖面的月影说:“你看这‘湖光月影’,多好看!要是我收了你的银子,以后再看这影子,心里就堵得慌,还怎么写词?”富商被他说得不好意思,乖乖交了税。
张先在官场最大的“成就”,不是升了多大的官,而是走到哪,就把“张三影”的名声带到哪。他在渝州做官时,当地文人听说“张三影”来了,天天找他喝酒聊词,连太守都成了他的“粉丝”,每次开会都先问:“张大人,最近有没有新写的‘影’句?先念来听听再开会。”结果每次开会都变成“词品鉴会”,公文反而放到了一边。
有人劝张先:“你这么不把官场当回事,早晚要吃亏。”张先却笑着说:“我当官是为了糊口,写词是为了开心。要是为了升官,把开心丢了,那多不值当?再说了,人家记住我‘张三影’,比记住我当过大官,不是更有意思吗?”
还真让他说对了。张先一辈子最高只做到“尚书都官郎中”,是个从五品的小官,可他的词却传遍了大江南北。有次他路过一个小镇,听见茶馆里有人弹唱他的《天仙子》,弹唱的姑娘还跟听众说:“这是‘张三影’张大人写的词,据说写的时候,是看到月亮从云里出来,花影在风里晃呢!”张先站在门外听着,心里比升官还高兴——他要的,从来不是官场的虚名,而是自己的词能被人记住,自己的“影”能留在别人心里。
第三章 拆解“三影”:北宋最牛“影子导演”的创作秘诀
要问张先这辈子最得意的事,不是考中进士,也不是跟欧阳修、苏轼交朋友,而是他那三个让他得“张三影”雅号的“影”句。用他自己的话说:“我这三个影,就像三件宝贝,别人想学也学不来。”
咱们先说说第一个“影”——“云破月来花弄影”(出自《天仙子·水调数声持酒听》)。这个“影”的诞生,还有个有趣的故事。当时张先在吴江县令任上,有天晚上跟朋友喝酒,喝到半夜,朋友催他写首新词。张先本来有点醉,趴在桌上想睡觉,可朋友不依不饶,非要他写。他没办法,只好推开窗户透气,正好看到天上的云被风吹散,月亮露了出来,院子里的海棠花在月光下晃动,影子也跟着晃。
张先一下子就清醒了,指着窗外说:“有了!”拿起笔就写了“云破月来花弄影”。朋友凑过去一看,立马叫好:“这个‘弄’字太妙了!好像花在跟影子玩游戏,一会儿晃过来,一会儿晃过去,跟个调皮的小孩似的!”张先得意地说:“我就是要让这花影‘活’起来,要是写‘花映影’,那花就是死的;写‘花弄影’,花就有了魂。”
再说说第二个“影”——“娇柔懒起,帘押残花影”(出自《归朝欢·声转辘轳闻露井》)。这个“影”写的是闺中女子的慵懒。当时张先的邻居是个年轻寡妇,每天早上都起得很晚,张先每次路过她家院子,都能看到窗帘没拉开,阳光透过窗帘,把院子里的花影照在窗帘上,模模糊糊的。
有次张先写闺怨词,就想起了这个场景,于是写了“娇柔懒起,帘押残花影”。意思是女子懒得起床,连窗帘都没拉开,窗帘上还留着昨晚的花影。有人问他:“为什么不写‘帘上花影’,非要写‘帘押残花影’?”张先解释:“‘残’字说明这花影是昨晚留下的,到早上还没散,更能体现女子的‘懒’——连窗帘都没动过,多懒啊!”
第三个“影”——“柳径无人,堕絮飞无影”(出自《剪牡丹·野绿连空》),这个“影”就更妙了。当时张先在杭州做官,春天去西湖边散步,看到柳树下没人,柳絮飘在空中,因为太轻,连影子都没有。他觉得这个场景很特别,就写了“柳径无人,堕絮飞无影”。
有人说:“柳絮本来就没有影子,写‘飞无影’不是废话吗?”张先听了,笑着反驳:“你没仔细看!柳絮在阳光下其实有淡淡的影子,只是很轻,不容易看见。我写‘飞无影’,不是说真的没有影子,而是说影子很淡,跟柳絮一样轻,这样才能体现春天的‘柔’。要是写‘堕絮飞有影’,那柳絮就成了石头,多笨重啊!”
张先的“影子哲学”,总结起来就三个字:“活、细、柔”。“活”就是让影子动起来,像“花弄影”;“细”就是注意细节,像“残花影”;“柔”就是让影子有质感,像“飞无影”。他还跟人炫耀:“我写影,就像画工画美人,不仅要画得像,还要画得有灵气。别人写影,是‘照猫画虎’;我写影,是‘画龙点睛’。”
还真别说,张先的“影”句影响了后来很多词人。比如苏轼写“起舞弄清影”(《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就借鉴了张先“弄影”的手法;李清照写“云鬓斜簪,徒要教郎比并看”,虽然没写影,但那种“活”的感觉,跟张先的“花弄影”有异曲同工之妙。有人说,张先是北宋词坛的“影子导演”,把影子拍得比人还生动,这话一点都不假。
第四章 词坛“老顽童”的朋友圈:和顶流们的“欢乐互怼”
张先虽然比欧阳修大14岁,比苏轼大37岁,但在北宋文人圈里,他却是个“老顽童”——跟谁都能玩到一起,还爱跟人“互怼”,他的朋友圈,堪称“北宋顶流聚会”。
先说他跟欧阳修的“相爱相杀”。欧阳修是张先的“头号粉丝”,每次见到张先,都要追着他要新词。有次欧阳修请张先喝酒,喝到一半就急了:“老张,你最近是不是藏私了?怎么没见你写新的‘影’句?”张先笑着说:“急什么?好词得等灵感,就像好酒得等发酵,你总不能让我随便写吧?”欧阳修听了,只好陪笑:“也是,那你有了灵感,第一时间给我看啊!”
后来张先写了《醉垂鞭·双蝶绣罗裙》,里面有句“细看诸处好,人人道,柳腰身”,欧阳修看了,故意调侃:“老张,你一把年纪了,还写小姑娘的腰,不害臊啊?”张先反怼:“你写‘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不也写的是年轻人谈恋爱吗?你比我还小,怎么不说自己害臊?”欧阳修被怼得没话说,只好端起酒杯喝酒:“算你厉害!”
再说说他跟苏轼的“忘年交”。苏轼年轻的时候,曾在杭州见过张先,当时张先已经80岁了,还娶了个18岁的小妾。苏轼特意上门拜访,看到小妾后,笑着写了首诗调侃:“十八新娘八十郎,苍苍白发对红妆。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
张先看了,不仅不生气,还乐呵呵地回了首诗:“我年八十卿十八,卿是红颜我白发。与卿颠倒本同庚,只隔中间一花甲。”意思是虽然年龄差大,但本质上是“同龄人”,就差了六十年而已。苏轼看了,忍不住笑:“老先生真是风趣!”从此两人成了朋友,苏轼经常跟张先喝酒聊词,还向他请教写“影”的技巧。
张先跟柳永的关系也很有意思。柳永写的词多是市井风情,比如“杨柳岸,晓风残月”,而张先写的词更偏向文人雅趣,比如“云破月来花弄影”。有人问他们谁写得好,柳永说:“张兄的‘影’句写得妙,我不如他。”张先却说:“柳兄的词老百姓爱唱,我的词文人爱读,各有所长,不分高下。”
有次两人一起在秦淮河上喝酒,柳永弹唱自己的《雨霖铃》,张先听了,说:“‘晓风残月’虽然好,但少了点‘活’气,要是加个‘影’字,比如‘晓风残月摇疏影’,是不是更生动?”柳永听了,点点头:“张兄说得对,我怎么没想到!”后来柳永还真在一首词里加了“影”字,特意写信告诉张先,张先看了,高兴得像个孩子。
张先的朋友圈里,还有个“特殊成员”——他的小妾们。张先一生娶了三任妻子,还有好几个小妾,晚年更是娶了两个年轻小妾。有人说他“好色”,张先却笑着说:“我娶小妾,是为了找写词的灵感。你看我写的闺怨词,要是没见过年轻女子的样子,怎么写得出来?”
还真别说,他的很多词都是跟小妾们相处时写的。比如有次小妾在院子里荡秋千,影子晃来晃去,张先就写了“秋千院落重帘暮,彩笔闲来题绣户”;小妾跟他撒娇要首饰,他就写了“不如怜取眼前人,免更劳魂兼役梦”。他的小妾们也都爱读他的词,有个小妾还跟他说:“老爷,你写的词里,我最喜欢‘花弄影’,每次看到花影,就想起你写词的样子。”
第五章 晚年“影”痴:把生活过成词里的样子
张先68岁那年,终于厌倦了官场,递交了“辞职信”,回到杭州定居,开始了“喝酒、赏花、写词、宠小妾”的退休生活。有人问他:“退休后最想做什么?”张先笑着说:“我想把生活过成我词里的样子——每天看看花影、月影、柳影,喝喝酒,写首词,就够了。”
他在杭州的院子里,种了很多花——海棠、牡丹、芍药,还有柳树,就是为了看影子。春天的时候,他每天早上都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看着阳光透过花枝,在地上洒下斑驳的花影,手里拿着酒杯,慢慢喝着酒,嘴里还念叨着:“花弄影,花弄影,今天的影子比昨天更灵动啊!”
有次下雨,他看到雨滴打在花上,花影在雨里晃,又来了灵感,写了首《浣溪沙·楼倚春江百尺高》,里面有句“雨余芳草斜阳,杏花零落燕泥香”,虽然没写“影”,但那种影子在雨里朦胧的感觉,跟他的“影”句有异曲同工之妙。
张先晚年最爱跟年轻人玩。有次一群年轻文人来拜访他,看到他院子里的花影,就问他:“张老先生,您写了一辈子‘影’,能不能教教我们怎么写影?”张先笑着说:“要写影,先得会看影。你们看这花影,早上是长的,中午是短的,晚上是斜的;晴天是清晰的,阴天是模糊的,雨天是晃动的。只要你们仔细看,就能看出影子的‘脾气’,写出来的影自然就活了。”
说完,他还带着年轻人去湖边看月影,指着湖面说:“你们看这月影,风平的时候是圆的,风起的时候是碎的,船过的时候是晃的。要是写‘湖光月影’,就得写出月影的‘变化’,不能只写‘月影在湖上’,那多没意思。”年轻人听了,都恍然大悟:“原来写影这么简单,就是多看、多想啊!”
张先晚年还有个“怪癖”——每次写词,都要找个有影子的地方。要是没有影子,他就写不出来。有次冬天,天阴沉沉的,没有太阳,也没有月亮,张先坐在书桌前,半天没写出一个字,急得直跺脚。小妾见了,赶紧点上蜡烛,把花放在蜡烛旁边,花影照在纸上。张先一看,立马来了灵感,提笔就写了首《南乡子·何处可魂消》,里面有句“烛影摇红,冷透屏风意未穷”,把蜡烛的影子写得活灵活现。
宣和元年(1120年),张先去世,享年89岁。临终前,他还让小妾把他扶到院子里,看着夕阳下的花影,轻声念着“云破月来花弄影”,然后慢慢闭上眼睛。他的家人按照他的遗愿,把他葬在杭州西湖边,墓碑上没有写他的官职,只写了“张三影张公先之墓”。
后来,每当有人路过他的墓前,看到西湖的月影、花影、柳影,都会想起那个爱“玩影子”的老顽童——张先。有人说,张先这辈子,就做了一件事:把影子写活了;也有人说,张先把自己活成了影子,留在了他的词里,留在了北宋的春天里,留在了每一个喜欢“云破月来花弄影”的人心里。
千年后的今天,当我们再读起“云破月来花弄影”,依然能想象出那个春夜,张先在醉仙楼里念出这句词时的得意,依然能看到月亮从云里出来,花影在风里晃动的样子。而“张三影”这个雅号,也像他写的影子一样,永远留在了词坛的历史里,再也没有被人忘记。
第六章 为什么是“张三影”?一个雅号背后的词坛传奇
很多人问:北宋词人那么多,写“影”的也不止张先一个,为什么只有他能得“张三影”的雅号,还能流传千古?其实答案很简单——张先不仅写“影”,还把“影”写成了自己的“标签”,写成了词坛的“传奇”。
首先,张先的“影”句够“独特”。在他之前,很少有人把“影”写得那么细、那么活。比如李白写“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写的是人的影子,比较粗犷;杜甫写“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注:此句实为林逋所作,此处为类比),写的是梅影,虽然美,但不够灵动。而张先的“影”,是“花弄影”“残花影”“飞无影”,每一个都有细节,有动作,有感情,就像一个个小电影,让人一看就忘不了。
其次,张先的“影”句够“接地气”。他的“影”不是高高在上的文人雅趣,而是生活中随处可见的场景——院子里的花影、窗帘上的花影、湖边的柳絮影。比如“云破月来花弄影”,就是每个春天的晚上都能看到的景色;“堕絮飞无影”,就是每个春天的湖边都能看到的场景。这种“接地气”的“影”,让老百姓也能读懂、喜欢,所以他的词能传遍大街小巷,“张三影”的雅号也能家喻户晓。
最后,张先的“影”句够“有态度”。他写“影”,不是为了写而写,而是为了表达自己的情感——写“花弄影”,是表达对春天的喜爱;写“残花影”,是表达对闺中女子的同情;写“飞无影”,是表达对春天的珍惜。他的“影”里,有他的快乐,有他的悲伤,有他的思考,所以他的“影”句能打动人,能让读者产生共鸣。
有人说,“张三影”这个雅号,是张先一生的总结——他用三个“影”句,定义了自己的词风,也定义了北宋词坛的“影文化”。在他之后,虽然有很多人模仿他写“影”,但再也没有人能写出像“云破月来花弄影”这样的句子,也再也没有人能得到像“张三影”这样的雅号。
张先曾说:“我这一辈子,没做过什么大事,就写了几首词,得了个‘张三影’的雅号。但我觉得值,因为我的词能被人记住,我的‘影’能留在别人心里,这比当多大的官都强。”
是啊,历史记住的,从来不是那些只会钻营的官员,而是那些能写出打动人心的作品的人。张先用他的“影”句,证明了一个道理:真正的传奇,不是靠地位和财富,而是靠作品和热爱。而“张三影”这个雅号,就是对他最好的褒奖,也是对他热爱的最好见证。
直到今天,当我们在春天的晚上,看到月亮从云里出来,花影在风里晃动时,依然会想起那个叫张先的老顽童,想起他的“云破月来花弄影”,想起他的“张三影”。这,就是一个雅号的力量,一个词人的传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