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被带上来的是宋大人。他战战兢兢地站在体重秤上,不敢抬头。
“宋大人,身高一米六七,体重一百八。”月尘看着秤上的数字,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体重一百八。嗯,重臣。”
宋大人满脸通红,却不敢反驳。
接着,轮到梁大人。他小心翼翼地站上体重秤。
“梁大人,身高一米七一,体重……一百一十。”月尘故作失望,“偏瘦,才这点重量,也配叫重臣?明明是轻臣嘛。”
梁大人脸色苍白,心中充满了屈辱,但又不敢发作。
然后是方大人。他战战兢兢地站上体重秤。
“方大人,身高一米七四,体重二百!”月尘故作惊讶,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哇,重臣!”
他走到方大人身边,用力一拍方大人的肩膀:“果然是重臣!”
方大人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心中充满了愤怒和恐惧。
接着,一个肥胖的女人被带了上来。她是帝国为数不多的女官,户部侍中冯秀丽。她满脸横肉,眼中凶光毕露。
“这个冯女大人,身高一米六,体重……哇,二百四十!”月尘故作惊讶,语气中带着一丝夸张,“重臣!重臣大大的!”
他走到冯秀丽面前,上下打量着她:“重臣,啊,超过正常值百分之五,才够得上标准。低于正常值,不能叫重臣。都应该向这冯大人学习。”
最后,轮到易大人。他忐忑不安地站上体重秤。
“易大人,不轻也不重,一百二。”月尘看着秤上的数字,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体重尚未达标,大人还需努力。”
月尘站在广场中央,目光如炬,扫过面前这群战战兢兢的大臣。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穿透人心的力量:
“各位大人,从体重上说,大多数算重臣。可是,你们是不是能臣,忠臣呢?”
他的问题如同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每个人的心上。大臣们面面相觑,没有人敢接话。他们知道,月尘的这个问题并不是在寻求答案,而是在质问和审判。
宋元——那位体重超标的工部尚书,嘴唇颤抖,却发不出声音。他的嘴歪斜着,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咽。
梁成——那位被月尘称为“轻臣”的兵部侍郎,脸色苍白,额头上满是冷汗。他试图开口,却发现自己喉咙干涩,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冯秀丽——那位体重超标的户部侍中,眼中闪过一丝怨毒,但很快被恐惧取代。她知道,自己现在不过是月尘手中的玩物,任何反抗都只会招来更可怕的羞辱。
月尘冷笑一声,语气中充满了嘲讽:“不说话?是不敢说,还是不知道?”
他顿了顿,眼神中闪过一丝寒光:“让我来告诉你们。你们这些人,平日里高高在上,贪赃枉法,中饱私囊。你们配得上‘能臣’这两个字吗?”
他的声音如同雷霆,在广场上回荡,让每个人都不寒而栗。
月尘向前迈了一步,目光如刀,刺向在场的每一个人:“我再问你们,你们为朝廷,为百姓,做过什么实事?”
他的问题如同利刃,刺入每个人的心中。大臣们哑口无言,他们知道,自己根本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消息传回朝堂,国主脸色铁青。他知道,月尘的质问不仅是在羞辱大臣们,更是在揭露朝廷的腐败和无能。
“陛下,月尘这是在公然挑战朝廷的权威。”一位大臣愤怒地说道。
“那又如何?”另一位大臣反驳道,“我们能拿他怎么办?他现在掌控着局势,我们只能被动应对。”
月尘继续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冷酷:“你们这些人,只知道 中饱私囊,欺上瞒下。你们对百姓的疾苦视而不见,对国家的未来漠不关心。勾心斗角,也配得上忠臣二字?”
他的声音如同寒风,席卷整个广场,让每个人都不寒而栗。
月尘深吸一口气,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我每年缴纳的税赋,足够养活你们这帮蛀虫。可你们给了我什么回报?”
他顿了顿,眼神中闪过一丝寒光:“诬陷!”
月尘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就因为我不愿意开赌场,不愿意开青楼,你们就诬陷我要对朝廷不利?”
他冷笑一声,语气中充满了不屑:“你们这些奸佞,为了自己的利益,不惜颠倒黑白,诬陷忠良。这就是你们的‘忠诚’?这就是你们的‘能耐’?”
月尘的情绪愈发激动,他的声音也愈发高亢:“老子拒绝使用农药化肥,坚持有机种植,为的是让百姓吃上健康、安全的食品。”
他指着那些大臣,语气中充满了质问:“结果呢?你们却说这是在扰乱市场,对朝廷不利?这就是你们的逻辑?”
他的声音如同雷霆,在广场上空炸响,让在场的大臣们脸色煞白,战战兢兢。
“你们自己定的律法,贵族不交税!”月尘冷笑一声,语气中充满了嘲讽,“那好,老子也不交!把老子这些年交的税,连本带利,全都还回来!少一个子儿都不行!”
月尘每年缴纳的税款,包括个人所得税、商业税等,加起来至少也有八千万。再加上这些年来的利息,这笔钱在短时间内,朝廷根本还不起。
“三天时间还清!”月尘冷冷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冷酷,“别想拖延,也别想耍花招。尘爷我耐心有限。”
消息传回朝堂,国主脸色铁青,大臣们更是一片哗然。
“八千万!还有利息!这……这怎么可能还得上?”一位大臣惊呼道。
“三天时间,这简直是强人所难!”另一位大臣焦急地说道。
月尘似乎早已预料到朝廷的反应,他冷冷一笑,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屑:“别想动用供奉殿那帮杂毛。”
他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了在场每个人的耳中,让人不寒而栗。
“他们那点道行算个球!”月尘继续说道,语气中充满了轻蔑,“他们现在还能蹦跶,吃的还是老子炼的丹药。”
月尘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冷酷:“这还是免费给他们的。每一颗价值三亿。”
他顿了顿,眼神中闪过一丝寒光:“如果他们敢动手,先把钱付了再说。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朝堂之上,气氛凝重而压抑。国主沉默不语,他知道,月尘的警告绝非空穴来风。供奉殿的那些道士,虽然道行高深,但月尘的丹药对他们来说至关重要。如果真的得罪了月尘,供奉殿的那些人恐怕也不会站在朝廷这边。
“陛下,我们该怎么办?”一位大臣焦急地问道。
国主深吸一口气,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先稳住他,看看能不能拖延时间。同时,召集所有相关大臣,商讨对策。”
与此同时,月尘在广场上悠然自得地烤着全羊,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这日子,舒坦!”月尘自言自语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惬意。
朝堂之上,气氛剑拔弩张。就在国主和一众大臣焦头烂额之际,郭中荣——这位枢密院正卿突然站了出来。
“陛下,月郡王兴许只是针对那几个诬陷他的大臣,而非针对朝廷。”郭中荣拱手道,语气沉稳而冷静。
他的话音刚落,众大臣都愣住了,纷纷交换眼神,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国主微微点头,与郭中荣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这细微的动作并没有逃过某些敏锐的大臣的眼睛。
“臣建议,”郭中荣继续说道,声音铿锵有力,“朝廷中造谣诽谤月郡王的霄小之徒,首恶、从犯全部捉拿。”
他顿了顿,语气中带着一丝冷酷:“至于月郡王所提之要求,名誉赔偿、归还税款,应由始作俑者承担。不应由朝廷为他们负责。”
广场上,月尘悠然自得地喝着酒,唱着歌:“山对山来,崖对崖,蜜蜂采花深山里来。蜜蜂本为采花死,梁山伯为祝英台……”
他的歌声悠扬而缠绵,却让在场的人面面相觑。
“梁山伯,祝英台是谁呀?没听过这两个名字啊。”一位年轻人小声嘀咕道。
月尘微微一笑,继续唱道:“山对山来崖对崖,小河隔着过不尼来;哥抬石头妹兜土,花桥造起走过尼来。”
“还挺好听的。”年轻人不由得跟着哼起来。
中年人却脸色微红,老年人则尴尬地低下了头。
几个小孩子笑着伸出手指在脸上刮了几下,做出羞羞的动作。
“一个郡王竟然唱这淫词滥曲,有辱斯文!”一位老学究愤怒地指责道。
月尘反唇相讥,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总好过某些七老八十的斯文人跑到青楼强迫人家姑娘唱十八摸。”
他的话音刚落,周围顿时鸦雀无声。那些刚才还义正言辞指责月尘的人,此刻面红耳赤,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