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
两人在公司里逛完一圈儿，
沈凌霜问：“李先生，你觉得怎么样？”
“挺好。”
李远点点头，道：“给我办个会员吧。”
来都来了，办个会员也是顺手的事儿。
沈凌霜介绍道：“我们教育机构有普通会员卡，白金会员卡和至尊会员卡三种，普通会员卡每周可以上三节大班课程，白金会员卡每周可以上七节小班课程，至尊会员卡是一对一授课，价格分别是3988、和。”
李远问：“1576什么？”
“88……”
沈凌霜脱口而出，反应过来不对劲后，面不改色道：“八十八。”
【沈凌霜的心动值+1】
李远的计谋得逞，心情大好，道：“给我开至尊会员，但我只要你来教我。”
这种要求以前有很多学员提过，但全部被沈凌霜给拒绝了。
她只教大班和小班的课程，除非是女学员，男学员从来不一对一授课。
但……
对方是李远的话，
沈凌霜一下子犹豫了。
“怎么，沈老师不乐意教我这个学生吗？”
“……没有。”
沈凌霜轻抿红唇，点头道：“可以，我会对你一对一授课。”
达成约定，李远爽快的刷卡支付费用。
办完卡，
沈凌霜开口道：“李先生……”
“沈老师。”
李远玩味道：“你的称呼是不是得变一下。”
“……”
沈凌霜早就不是懵懂无知的少女，很清楚男人是什么恶趣味。
可奇怪的是，她对此并不反感，甚至还会心跳加速。
“李同学。”
她用冷淡的语气喊出这个称呼。
【沈凌霜的心动值+1】
接下来，
两人来到声乐教室，沈凌霜道：“李同学，你可以随便唱一首喜欢的歌曲，我先听听你的基本功。”
“好，咳咳咳。”
李远清了清嗓子，开口唱道：“丢，啊丢，啊丢手绢，轻轻的放在小朋友的后面……”
听着他五音不全的儿歌，沈凌霜再也维持不住高冷气质，一脸惊讶的看向李远。
能把一首简单的儿歌唱的这么难听，又未尝不是一种天赋。
唱完，李远期待问：“沈老师，我唱的怎么样？”
沈凌霜很想说，李远很适合去干哭丧的活儿，但到了嘴边就变成，“嗯，挺不错。”
李远信了，自信一笑。
“不过……”
沈凌霜继续道：“李同学还有非常大的进步空间，接下来的一年时间，我尽量帮你提升唱歌技巧。”
哪怕她是高级声乐老师，在李远这个天赋怪面前，她也只能说尽量，不敢保证一年时间能让李远把歌唱好。
现在已经中午十二点多，
李远主动问：“沈老师还没吃午饭吧，不饿吗？”
他这么一说，沈凌霜还真有些饿了，道：“是有点饿，一起吃吧，你想吃什么，我请你。”
“哪有学生让老师请客吃饭的道理，我请你。”
李远提议问：“去江南雅厨怎么样？”
“你请客，听你的。”
约定好，两人坐电梯下楼，来到路边停放的兰博基尼旁。
李远走到副驾驶旁，打开车门，绅士道：“沈老师，请上车。”
“谢谢。”
沈凌霜刚要上车，看到车内一尘不染，问：“我穿鞋上去，会不会弄脏你的车？”
她要不问，李远还真没想到这一茬，刚要说没事儿，但瞥一眼她脚上踩的高跟鞋，改口道：“那就麻烦沈老师把鞋子脱掉吧。”
“可以。”
沈凌霜坐到车里，双腿在车外，正要弯腰去脱鞋，李远抢先一步蹲下身，伸手握住她的鞋。
“这种事情怎么能让女士来做，还是我来吧。”
他不等沈凌霜回应，已经动手脱掉高跟鞋。
脱离鞋子的包裹，沈凌霜白皙如玉的美脚暴露出来，足弓线条优美，脚踝纤细，脚尖趾甲是淡淡的粉色。
李远情不自禁握住她的脚踝，道：“沈老师的脚真漂亮，脚踝这里要是再戴一条细链就更美了。”
“……”
沈凌霜轻咬嘴唇，沉默不语，神情愈加冰冷。
【沈凌霜的心动值+2】
“呼……”
李远暗自松一口气。
刚才看沈凌霜的表情，他还以为对方是生气了。
真是一个反差感极强的女人啊。
幸亏他能知晓心动值，不然还真发现不了沈凌霜的小秘密。
把高跟鞋放到车上，李远松开一双美脚，帮忙关上车门，坐上驾驶室。
十几分钟后，
驱车到达目的地，
服务员引导两人进入包间。
李远看了看菜单，点了松露炭烤酱方、松鼠桂鱼、川椒香卤肥牛，又考虑到沈凌霜可能不爱吃这种重油盐的食物，帮她点了蜂蜜南瓜、清溜虾仁、白玉方糕。
作为一家黑珍珠饭店，每天的客流很大，尤其是饭点儿的时候。
等了好一会儿，李远点的菜品才全部上齐。
他拿起勺子，蒯一勺清溜虾仁吃，赞道：“虾仁鲜嫩，口感很不错，沈老师，你也尝尝。”
说着，他把蒯满虾仁的勺子递过去。
“……”
沈凌霜盯着他沉默一阵，就在李远以为没戏时，沈凌霜张嘴把勺子里的虾仁吃下。
【沈凌霜的心动值+1】
李远满意的放下勺子，正要拿起筷子吃饭，小腿就被轻轻碰了一下。
包间里就他们两个人，除非是闹鬼了，不然一定是沈凌霜搞的小动作。
事实的确是这样，
李远假借伸懒腰，身体往后倾斜，目光扫一眼桌子下面，发现沈凌霜翘着二郎腿，把高跟鞋脱一半，脚尖勾着，一晃一晃，鞋跟正好打在他的小腿上。
很明显，
沈凌霜是故意的。
她又不是傻子，李远多次试探，她已经察觉到，自己的小秘密很可能已经暴露。
干脆不装了。
她肆无忌惮的在桌子底下，用鞋跟去碰李远的小腿。
这种偷摸摸的刺激感，让她感觉很兴奋。
【沈凌霜的心动值+3】
“咕咚。”
李远吞一口唾沫，提醒自己要保持镇定，不能在一个女人面前露怯。
又不是只有沈凌霜会装，谁不会装呀。
他面色平静的吃着饭菜，就当什么事儿都没发生。
沈凌霜同样在安静的吃饭。
两人心照不宣，谁都没有主动提桌子底下，沉默的把饭吃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