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栖迟戳够了,在吴邪没回来的时候想清楚了,还是先走比较好。
如果被怀疑,疑惑还没弄明白,命先没了。就算这段期间他们没有任何杀意,但她可是个外人。
吴邪和胖子办理住院,缴费回来后,虞栖迟不见了。
两人面面相觑,两脸茫然。
还好,他们来的地方是属于东北的医院,她还是了解各种地方的。
一块金子虽然不大,但是在这个年代,钱还是经花的。起码兑换了钱以后,还能省吃俭用十天八天的。
也就两天的功夫,她在一座荒芜的山里待着,各种野兔野鸡野鸭。
真是饿不死,还长胖了两斤。
日出的时间,虞栖迟听到外边有声音,从帐篷口探出个脑袋,头发凌乱的顶在脑袋上。
还没抬头,就看见了几双鞋。
再往上看,看着不凶也不温和的几个男人。
不认识,但她觉得他们认识她。
“二爷请您走一趟。”
“啊?”
下一秒,她脑袋因为帐篷悬空,缩回了帐篷。
因为这几个男人把她连人带帐篷抬起来,奔着山下走。
不讲武德啊!
虞栖迟平躺在帐篷里,忽然发现这帐篷底盘还挺稳。
二爷?
吴二白那老小子!
她和他也不认识啊,阴谋,大大的阴谋。
那也不对,她有什么,没钱,没人,没权,没脸。
人怎么可以穷成这个样子!
人到了山下,也睡着了。甚至被放到房车里的时候,都是连人带帐篷进去的。
一觉睡醒,已经过去了一天,外边的灯光盖住了星辰的颜色。
虞栖迟是被黑瞎子抱到吴二白身后的沙发上的,睡得那叫一个没有防备。
“二叔,你和三叔到底在隐瞒什么?她到底是什么人,让你这么兴师动众的找回来?”
吴邪看着好几天没见到的人,现在安然无恙,且还是没心没肺的睡着的人。
真不明白,她为什么不告而别。
“你这么多问题,让我回答哪一个?”吴二白原本不怒自威的眉目,好似温和了下来。
就好像长辈看晚辈的目光。
吴邪更迷茫了。
“她是九门的人?”
邂雨臣把心里的一丝疑惑搬到明面上,手中握着的手帕,是从黑瞎子那里夺回来的手帕,是虞栖迟头发上掉落的那个。
“是也不是。”
吴二白似乎在等她醒来,一直在打马虎眼。
空气中静默了许久。
虞栖迟翻了个身,趴在沙发上睁开睡眼惺忪的眸子。
入目好几道目光看过来。
瞬间一个激灵,精神了。
“你怎么偷摸跑了。”
黑瞎子站在吴二白旁边,看着虞栖迟笑容中夹杂着让人看不懂的东西。
这让虞栖迟感觉莫名其妙。
“你们有毛病吧!我走那是我的人身自由,咋滴,还想让我一人给一巴掌,留点念想?”
好想一枪给他们突突了!
虞栖迟哀怨的看着黑瞎子,明知道是吴二白把她抓回来的,但是还不能表现得太明显。
“哎,这回你凶错人了。”
黑瞎子侧了侧身,让她注意到旁边坐着的吴二白。
他也挺好奇,吴二白为什么对她感兴趣。尤其是他那句模棱两可的话。
“你哪位?”
虞栖迟把手腕上的皮筋摘下来,随意扎上的同时,蔫蔫的瞥了眼吴二白。
倒也省了她思考怎么接近他们了。
直接给她干这来了。
整挺好。四星好评,多一星怕他骄傲。
“想接手吴三省的盘口吗?”
吴二白直接表明,更让虞栖迟懵逼了。
“你说什么玩意?能再说一遍不?”
她抠了抠耳朵,是不是听错了?
虞栖迟表面装淡定,心里无数头草泥马经过,心里的绿色平原都冒烟了。
cpu也烧够呛。
“吴三省的生意,交给你,隶属于吴三省的都归你管。”
吴二白动了下身体方向,正对着虞栖迟。
“我耳朵看不见,还是没听明白。让我接手啥生意?我又不是他孙子。”
虞栖迟这话听着挺冲的!
但是吴二白一直处于好脾气阶段,没有任何生气的表现。
甚至还特别好说话。
吴邪惊呆了,一向说一不二,威严的人,竟然特么有点温柔。
见鬼了!
比开棺起尸都可怕。
“我叫吴二白,吴邪你应该已经熟悉了,我是他二叔。吴三省失踪,需要有人管理他手下的盘口,你是第一人选。”
“欧莫呀!omg!我滴老天奶。”
虞栖迟一脸惊讶,不可置信,最后……
“so?”
“盘口里的钱你可以随意调动,你如果怕,可以签合同。”
吴二白就听她这话,就能知道她问的是什么。
好似很了解。
“签!”
谁和钱过不去啊!
那不纯纯的傻缺嘛!
虞栖迟犹豫一秒,都是对钱的不尊重。
对面的吴邪可谓是迷茫加迷茫,脑子里下雾了。
所以……三叔的盘口就这么水灵灵的送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