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你指尖跃动的风息,将在百年后化作长枪贯穿他的心脏——但那是很久很久以后的故事了。
……
(那日你承故人徒儿之请到丹鼎司,忽闻内殿传来瓷器碎裂声——)
###【初逢白露·糖丸为契】
1.笼中龙
殿门缝里瞥见幼龙女被玄铁锁链圈禁在玉座,龙师正逼她背书
她突然咬住长老手指,尾巴扫飞药盏:“苦死了!我要吃金人巷的貘馍卷!”
2.破局糖
你闪身拦下砸向她的戒尺,袖中滑出苏打纸包裹的琼实鸟串
白露眼眸骤亮,叼住糖丸含糊道:“你比那些老家伙好!”
3.景元的棋
龙师怒斥你擅闯时,景元笑声从药柜顶传来:
“本将军请忌炎统领来督查幼年龙尊的课业…诸位有异议?”
他跃下时「不慎」撞翻锁龙链钥匙,白露趁机窜到你背后揪住青马尾:“这个先生我要了!”
###【暗涌的守护】
离殿时她偷偷往你药囊塞了片带血逆鳞(后来你才知是龙师用刑所伤)
你转身蹲下为她系好歪斜的领口:“疼要说出来。”(指尖金光愈合鳞下瘀伤)
小龙女突然搂住你脖子:“明天…还带糖来吗?”
###【血鳞惊变·三更斩锁】
1.医者的警觉
白露连续七日未讨糖丸,你送药时发现她尾鳞发灰卷曲(正常幼龙鳞应如琉璃)
佯装离去后折返,听见内殿龙师冷笑:“不听话?那就褪鳞重长!”
2.景元的密令
你急闯神策府却见将军面色同样沉凝:“他们竟用当年丹枫未销毁的禁药…”
他抛来玉符:“带她走,本将军…稍候便至。”
3.夜劫鳞渊境
你踹开玄铁门时,白露正被按在药汤中灌褪鳞散。风龙枪啸挑飞药钵:
“此汤甚热——诸位何不自饮?!”
枪杆横扫逼退龙师,裹住颤抖的小龙女:“闭眼,我们踏月归家。”
###【终得自在】
景元来到丹鼎司时,你正给白露染伤的尾巴涂蜜膏
她突然咬住你束发绸带:“先生身上有太阳晒过的味道。”(那是你院中晾着的枪穗气息)
景元倚门轻笑:“本将军的统领大人啊…拐带龙尊,该当何罪?”
你反手抛去染血的褪鳞散药方:“罪魁在此,将军看着办。”
###【此后百年】
白露总溜进你院里晒尾巴,有回被龙师围堵时,她爪尖亮出你教的枪式起手——
“再靠近?本小姐戳秃你们的胡子!”
……
(青鸢哨划破黎明前,你率三十轻骑如风掠过残垣。枪尖挑碎敌方斥候咽喉时,身后新兵还在发颤)
“收声!想活就安静——”(指尖点地传去风息术)
###【斥候的刀锋·三息定局】
「第一息·风痕」
你踏过露珠不碎,青发梢扫过处,敌营布防图已拓在蝶翼笺(仙舟工造司特供)
新兵见你徒手捏碎探针:“统领…您真是医者出身?”
「第二息·龙瞳」
伏在腐草间窥见主帐,忽觉帐内有青翠之色暴亮(丰饶孽物!)
玉兆震动景元密令:「退」
你反塞玉兆进胸口暗袋:“夜归军规——见敌必斫!”
「第三息·燎原」
枪风卷起磷粉点燃整片沼泽,火中传来你最后的传音:
“将军,七点钟方向——给您留了头大的!”
(远处雷光应声劈落)
(硝烟散尽时,新兵看见你将一具焦尸掀开,并把其下的同僚扶了出来:)
“斥候的命…得比星际蟑螂硬。”
那孩子后来在夜归名册写下:「忌炎统领,噬苦成甘」
……
(那小少年攥着夜归军报名帖冲进你的宅邸时,你正用梳子给咪咪顺毛)
###【新兵档案·燕翎】
「投军缘由」
幼时遭丰饶民屠村,被青色持明从尸堆找出(后来才知是你)
在《云骑战纪》插图里看见你单枪镇压丰饶孽物的剪影(画师补了九成威风)
「再见忌炎」
1.颠覆想象:
以为青崖孤龙该有冰霜厉色,却见你蹲在伤员前哄:“吞药赏糖丸哦?”
你转身时马尾扫过他脸颊:“发什么呆?来帮这位兄弟润喉。”
2.战场震撼:
首战你为护新兵阵型,反手引风龙贯穿自己左肩(毒箭擦过燕翎喉结)
血泊里还笑骂:“臭小子…回去加练三十组格挡!”
3.糖丸兵法:
夜训时你抛来枫糖:“接住,这比接箭容易吧?”
他失手摔碎糖丸那夜,你带他烤了七十二个红薯赔给伙食营
###【青色发梢上的月光】
他发现你总在战后凝视玉兆(丹恒发来的星海照)
某次你哼着古谣补军旗时,他脱口问:“教头…您哭过吗?”
你头也不抬:“眼泪?早就没有咯。”
(后来燕翎在第一次独立侦察时,往急救囊偷塞了自制的貘馍卷形糖)
此刻新兵终于懂得:
夜归军的「归」字,是有人愿把血熬成糖,替迷途者点一盏回家的灯
……
(某个批阅夜归军文书的深夜,玉兆突然浮起讯息)
「先生:见字如晤。今日途经■■星,见青峦如罗浮旧峰。附:糖丸尚余三粒。」
(照片里击云枪倚在窗边,反射着星云光辉)
###【跨越星海的回音】
1.笨拙的报平安:
每过七天,玉兆都会震动
发来的内容总是景物照+糖丸计数(从“余三粒”变成“余一粒”时,你连夜托停云捎去新瓶)
2.加密的关怀:
你回复仙舟节气药膳方,在「惊蛰宜饮菊桑茶」后藏小字:
「糖丸无需吝啬,先生这边管够。」(是糖丸更是良药)
3.未宣的战场:
某日发来反物质军团残骸图,配文:「糖丸尽碎,幸枪未折」
你寄去的药囊里混进半片青鳞(鳞上刻着缩微版风龙枪意)
(春雨又落长乐天时,你往星空方向投去目光,仿佛这样就能见到昔年小龙自由又畅快的模样)
……
(停云抚过您递来的糖囊,狐尾轻扫过星槎舵盘)
“忌炎大人,这月第三匣啦~那位小郎君莫不是要开糖铺?”
###【糖寄星河·三幕风雅】
1. 糖纸上的兵法
您总在糖丸匣夹带改良版枪谱(以药草汁绘在纸上)
停云笑眯眯点破:“上月那招「风卷残云」,小女子瞧着像景元将军的刀法呢~”
作为封口费,您教她将巡镝藏进月饼馅的绝技(后来坑了某位龙师)
2.星槎暗格
她特制防潮糖匣:
>夹层填满香草(吸湿)
>盒盖嵌微型阵盘(恒温)
有回遭星核猎手刃突袭,糖匣替丹恒挡了一剑
3.狐狸的戏法
某次寄件时她突然凑近:“忌炎大人可知——那位小郎君每次收到糖匣,都会对着罗浮方向作揖?”
您用指尖挑起她鬓边落花:“那便有劳停云小姐…下次多放二钱黄连。”(她笑着连声应好)
###【糖霜里的月光】
节庆当夜她驾星槎突现军营:“小女子特制「糖月」——忌炎大人快射下来!”
您枪风点破高空冰球,薄荷糖丸如雨倾落,新兵们哄抢时发现每粒都裹着一个熟悉的名字(不是朋友的就是夜归已故将士的)
暗处景元抱臂笑着:“本将军的月饼呢?”(停云袖中甩出带牙印的流心酥:“被彦卿小兄弟「试毒」过啦~”)
此刻星槎启航——
她向你递来今春新茶:“下次寄糖,不妨添句家书?”
您望向训练场最高那棵树——枝杈沙沙声里混着少年们遥远的笑闹,好轻快。
……
罗浮安宁无战事,这样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