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杀掉他各凭本事,难不成要让我让着你们?”哈瓦纳不满:“以我的能力……”
哈瓦纳还想继续说,琴酒失踪的这段时间,他们就没正儿八经的完成过一项任务,在他眼里,这群人已经都算废物了。
只是下一刻,琴酒已经抬起头,这次琴酒的眼神很平静,却立刻让哈瓦纳闭上了嘴。
哈瓦纳咽了口唾沫,左肩上的弹孔好像更疼了。
在门外偷听的正入神,突如其来的子弹和剧痛,着实给他留下了一点心理阴影。
“提问,哈瓦纳先生,是想伪装成安保人员近身吗?”黑桃A清冷的声音突然响起,让其他人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劝告,黑桃A不建议这么做。”
“关你屁事?”哈瓦纳皱眉,他的事什么时候要一个女人插嘴了:“我还不需要你来指点,你应该感谢你在组织里,否则你就是我的囊中之物……呃啊!”
这次是右肩。
哈瓦纳没想到对方说动手就动手,他仓皇想要爬起来,还没站稳一颗子弹,就擦着他的太阳穴飞过,嵌进了身后的墙里。
贝尔摩德震惊的看着突然暴怒的琴酒,冰冷枪口直接堵住了哈瓦纳的左眼,硬是让哈瓦纳重新躺了下去。
只是,让贝尔摩德震惊的不仅仅是琴酒。
贝尔摩德看向收回枪的黑桃A,哈瓦纳右肩的弹孔和左肩的弹孔一模一样刚好对称,简直就是镜像,可是贝尔摩德十分肯定,黑桃A就是随手一枪。
她甚至没抬头。
这女人,到底哪里来的?
“囊中,之物?”琴酒食指已经放在了扳机上,阴郁的杀意要将哈瓦纳包裹。
“我,我就是随口一说。”哈瓦纳现在是真的后悔了,他就不该来掺和一脚,没事来挑衅什么,在家待着不香吗?
“小黑,回来。”黑桃A看向琴酒。
琴酒冷哼一声,一脚将哈瓦纳踹的滚了两圈。
哈瓦纳来不及思考,他现在大脑一片混乱,经过刚刚的一连串打击,他现在只想赶紧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站都没站稳,一个翻身,连滚带爬跌跌撞撞的冲出了房间。
“喂,刚刚为什么阻止我?”琴酒回来,重新坐了下来。
刚刚那一枪,他是正对着哈瓦纳的头打的,要不是黑桃A提前开枪打中哈瓦纳的肩膀,哈瓦纳已经是个死人了。
“那是朗姆的人,你和我刚出现就杀了他,会很麻烦哦。”黑桃A叹气:“不急于一时。”
他们这种人做任务,有的是机会出现意外,何必这么早闹的不愉快,更何况下星期的任务哈瓦纳还有用。
“哼。”琴酒不耐烦地皱了皱眉,没再多说。
气氛陷入诡异的寂静。
“怎么了。”琴酒看着其他人像鬼一样看着他的眼神,眉眼的不耐烦加重了几分:“说话。”
这么盯着他,想死吗?
众人:“…………………”
“那个,冒昧的问一下。”贝尔摩德抬起的手有点颤抖:“小黑,是在叫谁?”
黑桃A:“Σ(⊙▽⊙)啊嘞?”
糟糕,叫顺口了。
琴酒:“(●-●)…………”
该死,习惯了!肌肉反应了!
于是,大家一起沉默了。
贝尔摩德有点颤抖,如果琴酒骂她两句这件事也就过去了,可是现在琴酒沉默了,不就是……默认了吗?
什么意思?
这不是琴酒吧?
“小,小黑?”贝尔摩德试图确认自己的想法。
“你想死吗?”琴酒冰冷的目光如尖刀飞射而来:“贝尔摩德,你想知道我为什么是琴酒吗?”
黑桃A叫他是小黑,但是你们敢叫我小黑,我就要让你们知道我为什么叫琴酒!
没人敢说话了。
“去训练场。”琴酒转移话题站起身来:“基安蒂、科恩,这次你们的狙击任务很重要。”
至于哈瓦纳,已经连滚带爬的回到了车上。
鼓起来的肌肉让他的子弹格外难取,哈瓦纳咬住一块毛巾,硬是用刀配酒精把子弹扣了出来。
“该死的,竟然直接开枪,一群***东西。”哈瓦纳扭曲着脸,骂了一句脏话,动作不停,打开药箱,消毒上药包扎。
等一切结束,身上的短袖已经彻底湿透了,躺在后排的座位上,哈瓦纳剧烈的喘息着,眼前已经模糊的开始走马灯了。
颤抖着拨通电话,哈瓦纳瘫在后座已经没了力气。
【喂?】
朗姆的声音传来,哈瓦纳这才如梦初醒。
哈瓦纳第一次觉得自己话有这么多,滔滔不绝的告状,他再也不嘲笑小学生被欺负就去找妈妈了,他现在竟然也从心底生出了别样的委屈。
朗姆安静的听着哈瓦纳的告状,眉头越皱越紧。
【等等。】朗姆开口打断了哈瓦纳【黑桃A是谁?】
哈瓦纳没想到朗姆会来问他这个问题,他还想问朗姆呢,他仔细回忆了一下,只能大致描述了一下自己的感觉。
感觉是柔弱的小姑娘,但是枪法还行,能打中她的肩膀,挺内向无助的小东西,身材挺好看起来不经打,虽然戴了口罩,但是从轮廓来看丑不到哪去。
【……你的意思是,琴酒突然带来一个花瓶?】朗姆怎么听怎么不信【没听说过啊……】
黑桃A,谁啊?
他还没消息呢,怎么酒名都有了?
【算了,你别管了。】朗姆没在这件事上多做纠结【琴酒有个软肋不是坏事。】
“真,真的吗?”哈瓦纳挠挠头,那个黑桃A不是还给了他一枪?
不过确实看上去比较柔弱,很好拿捏的样子。
【给我个照片我评估一下,如果是软肋,你可以适当利用一下。】
“行。”哈瓦纳一口答应下来,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
正好,报一枪之仇。
此时,琴酒的软肋正在痛揍基安蒂。
科恩抱着狙击枪,缩在角落里根本不敢动,这已经是基安蒂第三次躺在地上了,根本没人看清发生了什么。
伏特加和科恩从不屑——不服——疑惑———不可置信——震惊,到麻木。
基安蒂从不敢置信——懵圈——懵圈——懵圈,到懵圈。
琴酒和黑桃A从平静——平静——平静——平静,到平静。
“好了,我要走了。”黑桃A蹲在地上,戳了戳基安蒂的脸,慢慢站了起来。
琴酒:“打累了?”
黑桃A:“到时间得回去了。”
琴酒:“(?_?)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