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眼睛！要凶！”黄蓉在心里给自己打气，猛地把眼睛瞪得溜圆，可没绷住，睫毛颤了颤，反倒添了几分娇憨；想咬着牙装狰狞，结果太用力，“嘶”地咬到了下唇，嫣红的嘴唇瞬间泛了白，又很快红透，看着倒像被人掐了一把。
丁大材本来还盯着包裹，一看她这模样，“噗嗤”笑出了声，接着越笑越凶，单手拍着桌子，震得桌上的茶杯“叮当”响。“郭夫人，你这哪是僵尸舞？”他笑到眼泪都流出来，甚至从椅子上滑下去，蹲在地上还在笑，“明明是偷穿墨色软缎的小狐狸，学僵尸走路还怕摔着！”
韩小莹站在门边，月白长衫沾着灰，却直勾勾盯着黄蓉——她学的“僵尸样”和自己的完全不一样，墨色衣服裹着的身子扭来扭去，倒比棺里的尸王还吸引目光，眼瞳里的绿光忽明忽暗，指尖泛着黑绿，却没敢上前。
黄蓉被笑得脸通红，耳尖都烧得发烫，可想起桌上的尸王内丹，还是硬着头皮继续扭。丁大材笑够了，坐回椅子上，故意翘着腿逗她：“胳膊再抬高点，僵尸得举着手走！”
黄蓉咬着牙把胳膊往上抬，结果紧身衣往上缩，露出腰腹的软肉——淡粉色的皮肤沾着点汗，在光线下泛着细闪，她赶紧往下扯衣服，却没注意指尖勾到了衣摆，“刺啦”一声，衣摆又破了道小口，露出半截雪白的小腿。
“哎哎，别扯！”丁大材故意喊住她，眼里满是促狭，“再扯衣服就破完了，郭夫人这是想当着我们的面‘坦诚相待’？”
黄蓉的脸瞬间红得能滴出血，胳膊僵在半空，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可尸王内丹的诱惑摆在眼前，她只能咬着牙继续跳，脚步歪歪扭扭地挪到桌前，动作越来越僵硬，活像被线拽着的木偶，偏偏紧身衣贴在身上，每一下都透着股说不出的香艳。
跳了没半柱香，黄蓉就累得气喘吁吁，胸脯剧烈起伏着，紧身衣被汗水浸得半透，隐约能看见里面淡粉色的肚兜系带。她撑着桌子直喘气，鬓角的碎发贴在汗湿的脸颊上，抬头看向丁大材时，眼里还带着点水汽：“现……现在总行了吧？尸丹该给我了？”
丁大材收了笑，身子往前倾，指尖碰了碰包裹上的光斑：“郭夫人，这尸丹是我从密室尸棺里抢来的，能解百种尸毒，还能涨功力——你就跳支舞，就想换走？”他故意顿了顿，看着黄蓉眼里的光暗下去，才慢悠悠补了句，“不过嘛，要是你肯跟着我，以后我的东西，自然有你的一份，这尸丹也能给你炼着用。”
“你！”黄蓉气得浑身发抖，指尖攥得泛白，墨色紧身衣裹着的身子都在颤。她瞪着丁大材，眼里的水汽变成了怒火，转身就往内屋走——裙摆扫过门槛时，不小心勾到木刺，又破了道小口，露出的小腿沾着点灰，反倒添了几分狼狈的娇俏。“砰”的一声，内屋的门被她甩得巨响，震得屋顶的灰都掉了下来。
韩小莹眨了眨眼，看向丁大材，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咕噜”声，像是在问“她怎么了”。丁大材笑着拍了拍包裹：“没事，逗她玩呢。”话刚落，内屋的门就“吱呀”开了。
黄蓉探出头来，鬓角的碎发理整齐了，脸上的红晕还没退，手里攥着衣角，声音软乎乎的：“你……你说的是真的？跟着你就能给我尸丹？”
丁大材挑眉，故意逗她：“郭夫人这是不生气了？刚才甩门的劲儿呢？”
黄蓉的耳尖又红了，低着头走进来，手指绞着衣角：“谁……谁生气了？还不是你坏，老是捉弄人家。”她挪到桌前，抬头时眼里带着点期待，活像等着吃糖的孩子。
丁大材看着她这副小女人模样，忍不住笑了：“早知道你这么急，就不逗你了。”他拿起包裹，打开破布，露出里面拳头大的尸王内丹——黑绿色的光裹着淡淡的金纹，在手里泛着凉，“这尸丹可以分你一半，不过得等我炼过，免得你直接用了被尸气冲了经脉，到时候变成个‘小僵尸’，郭靖见了都认不出。”
黄蓉的眼睛瞬间亮了，伸手想去接，又想起刚才的尴尬，指尖缩了缩，最终还是小声说：“那……那你快点炼，别骗我。”
丁大材笑着把内丹揣回怀里：“放心，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不过下次再想换东西，可不能只跳支舞了——郭夫人这舞技，还得再练练。”
黄蓉的脸又红了，转身往内屋走，脚步却比刚才轻快了不少，墨色的裙摆晃啊晃，像只偷吃到糖的小狐狸。韩小莹看着她的背影，又看了看丁大材怀里的包裹，眼瞳里的绿光淡了些，乖乖站回门边——她知道，等丁大材炼完内丹，自己也能分到点，现在只要等着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