霞姐站起来。
胡礼下意识缩成一团,手挡在前脸前,“我们赢了!你不能杀我!!做人要有信用!!”
“至少......别打脸!”
霞姐深呼吸两口,“算了,不管怎么说,终究是赢了,之前你坑我那一场就算了。”
摇摇头,霞姐看着萱萱,“我先走了,我怕我再待下去,控制不住自己,他就活不下去了……”
萱萱无奈点点头,“行,辛苦了。过两天再联系。”
霞姐点点头,向着房间大门走去。
走到门口,犹豫了下,霞姐眼中浮现出一丝坚定,顿时抓起门口衣柜里的衣架,回头转身,几步冲向胡礼,跳上床,挥起手中衣架,啪得一下就抽在胡礼背上。
看着胡礼像中邪一样手脚扭曲抓着自己的背,满脸涨得通红,憋半天终于发出啊地一声惨叫。
霞姐心满意足丢下手里的衣架,朝萱萱笑笑,“这下舒服了。拜拜。”
萱萱扶额,“这都他么是些什么玩意儿啊……”
霞姐离开后,萱萱把房间门重新关上,坐回床边。
胡礼艰难伸手摸着自己背上被霞姐抽出来的红肿印子,看着萱萱直愣愣盯着自己的眼神,下意识紧张地缩在床头角落,“你……干嘛?你也想抽我?”
萱萱扶额,“不是,如果你知道自己犯贱要被抽,你还坚持不懈犯贱是图啥啊……”
“你他么骨子里是在享受是吧?”
“你他么其实就是个抖m是吧?”
胡礼尴尬笑笑。“话别说那么难听......”
“就是,本能......本能你知道的......”
萱萱再次叹口气,“算了,我不想和你纠缠讨论你的这种犯贱爱好,我怕精神污染......”
“这次,谢了。”
“虽然是你欠我的一局,但是确实也谢谢了。”
“没有你布局,我大概率会被坑死。”
胡礼下意识摆摆手,“害!你这死丫头,给为父客气个锤子啊。”
看着萱萱瞪过来,胡礼缩成更小的一团,“本能……本能……”
萱萱翻个白眼站起来,“本来还想和你聊会儿,看你这贱样,我怕我也忍不住想打死你。”
“我没霞姐那么好骗......”
“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坚定地要弄死摩伊拉那老碧池,甚至为了让比赛输在她的环节,故意放过了其他人。”
“但肯定有你的理由。”
“刚好我也想弄死她,所以我就不多问了。”
“以后有啥好事,想着我点。”
“有啥需要帮忙的,也想着我点。”
“你累了可以睡会儿,走的时候去前台说一声退房就是,挂的我VIp卡,不用你给钱。你想休息多久都可以。”
胡礼眼睛一亮,“那我可以一直在这里住一年么?”
萱萱牙齿咬得邦硬,挤出一个笑容,“可以,我还可以让霞姐把你宰了扔在这,满足你一辈子都在这里的需求!”
胡礼讪讪笑笑,“那算了,我等会儿就滚蛋……”
萱萱转头就走,丢下一句话。
“回头联系。”
“要不是这个衣架被霞姐抽坏了......”
“但凡多一个趁手的家伙......”
“我他么也快忍不住动手了……”
当萱萱也离开,胡礼嘻嘻哈哈的脸色沉了下来。
嘴角勾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这死丫头,真不好糊弄。”
舒服躺下,抓过一个枕头搂在怀里,胡礼放松地趴着睡了一觉。
之所以趴着,主要因为背疼......
电话把人吵醒的时候,外面天色已是黄昏。
胡礼迷茫抓过手机,直接点开免提,闭着眼睛趴着继续回味难得的好觉。
安娜打来的电话。
电话接通,安娜直接开始咆哮,“我给你发消息也不回,打了十几个电话也不接,你是死了吗?”
胡礼支支吾吾,“嗯……舒服死了......”
安娜怒火更盛,“嗯你马拉个巴子!舒服你马拉个锤子,你给我正常点!”
胡礼咽了一口口水润润嗓子,“看来你的中文水平上升很快嘛......”
“你别激动,我就是太累睡着了。”
“毕竟你知道的,这一局比赛六个人,我要殚精竭虑地设计五个人,心力那个憔瘁呐~”
安娜沉默了一会儿,声音瞬间柔和起来,“这一次谢谢你了。”
胡礼笑笑,“结果如何?”
安娜声音也带上了笑意,“摩伊拉胜点不足,已经被淘汰了。”
“但是以她的个性,她不会放弃让自己成为高高在上的机会,大概率会选择倾其所有,等着参加最后的复活赛吧。”
胡礼轻佻吹了个口哨,“piu亮~”
安娜犹豫了下,“按照之前我们的约定,我已经欠你三次了。”
“其实……说三次,都是我厚颜无耻。”
“这一次,你帮的忙,远超过之前我们约定的内容。”
胡礼嘴角翘起,“没事,反正你得还回来的。”
安娜语塞,继而爽朗笑声传来,“为了减轻我的心理负担?”
胡礼也笑了,“不是啊,主要是怕你赖账。”
安娜放松了不少,“放心,我和你一样有信誉,不会赖账的。你之前引荐加入的那两个人,我已经联系了,给了他们交易的方式。如果有你其他需要,在不违背我们设定的交易规则前提下,我都可以配合。”
顿了顿,安娜郑重道,“免费。不算在你我私下的交易里,也不会抵消我欠你的交易次数。”
胡礼笑得更开心了。一屁股从床上爬起来,靠着床板点燃一支烟,“说起来,你为什么给我传消息,只弄死摩伊拉,不针对那变态男呢?”
安娜没反应过来,“变态男?你是阿瑞斯的代理人,斯巴达克斯那个傻子?”
胡礼点点头,“对啊。”
说着把和萱萱一起坑死斯巴达克斯那事儿说了一遍。
安娜倒吸一口冷气,“那位女士居然真的捅了斯巴达克斯那里十几刀??”
胡礼惆怅万分,“是啊,你永远不知道她扭曲的程度有多么可怕……”
“她甚至至今遗憾的是当时时间太紧,没能把刀子烧红了再去捅......”
“你也绝对无法想象,她居然可以轻松控制一只能徒手撕碎一头大象的母霸王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