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帅!你不能这么对我!”关荷伸手拼命挡住凑过来的嘴。
“你是我的女人,怎么对你要看老子的心情!”徐景安胡乱地伸手去拉扯她的睡袍,惊的关荷失声尖叫,胡乱地在他脸上抓起来。
徐景安只觉得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反手一巴掌重重地扇在她面颊上。
关荷重心不稳,整个人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他妈的!老子给你脸了是不是?”徐景安掏出腰间的配枪抵上她的脑门儿,“今天,要么做老子的女人要么就吃枪子,自己掂量着办吧!”
“开枪吧!”关荷昂着下巴,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
“宁愿死都不肯做老子的女人,是不是在外面有野汉子了?”徐景安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征服过,她越是不从,他就越要尝一口。
“你说有就有吧!”关荷别过头去闭上眼睛。
“有没有老子验验货便知,”徐景安将手枪扔在沙发上,一把将关荷抱起,重重地扔在床上,“老子想睡的女人还从来没有失手过,你爹是救过老子的命,这么多年,老子好吃好喝的供着你和你那些个亲戚,恩情早就还完了,现在该是你回报老子的时候。”
一把脱下外套,恶狼扑食般压了上去。
不等关荷做出反抗,房门打开,六姨太吕晨探进头来,“二姐姐,你在吗?”
见床上衣衫不整的两人,立时捂嘴惊叫起来,“哎哟!我来的好像不是时候呢!”
趁徐景安骂娘的功夫,关荷挣开他的钳制,从床上直接滚了下来。
六姨太吕晨没有回避,忙上前将她搀扶起来,理顺她凌乱的头发,“哎哟!瞧瞧这小脸都肿成什么样了,大帅平日不是最看重二姐姐吗?今个儿怎么还动起手来了?”
“不识抬举的东西,”徐景安狠狠地啐了一口,“多少女人排队等着老子睡,你倒装起贞洁烈妇了。”
六姨太吕晨拍拍关荷的肩膀,扭着腰肢上前轻拍徐景安的胸口,“老爷,长得帅,就可以肆无忌惮地生气吗?”
徐景安被她的话逗的眉开眼笑,在她腰间狠狠地拧了一把,“还是小甜心最讨人喜欢,哪像那些给脸不要脸的东西。”
“二姐姐不识抬举,咱就不触这霉头,我房间今个儿新得了些葡萄,大帅可要去尝尝?”
“你知道的,我最喜欢吃葡萄的,”徐景安眸光微眯,搂着她的腰出了关荷的房间。
两人离开后,关荷抱着膝盖,歪坐在地上忍不住抽噎起来。
她知道早晚都会有这一天,等到这天真的到来时,她又无法说服自己。
哭累了,抹掉脸上的眼泪,抓起一件披风,裹紧衣领出了督军府。
虽然已经宵禁,府中的下人不敢阻拦,司机从睡梦中被叫醒,打着哈欠将她送到了军需处。
看着军需处紧闭的大门,关荷没有上前敲门,转身往旁边的一条小巷走去。
巷尾有一处两进两出的小院,听到敲门声里面很快传来光亮,而后是嘻嘻嗦嗦的脚步声。
院门吱呀一声打开,探出来一个披着长发的脑袋。
看见门口的关荷,女子没有惊讶,笑意盈盈地一把将她拉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