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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了五日的路,三人终于到达了上京城门口。

抬头望去,巍峨的朱漆城门高耸,每一颗碗口大的鎏金铜钉都在初升的日光下反射着耀眼的金芒,仅仅是这门户的气象,便已将沿途所经的所有州府郡县都比了下去。一股独属于帝都的繁华、庄重与无形的威压,混杂着清晨集市渐起的喧嚣,扑面而来。

三人牵着马进了城,只见长街两侧楼阁飞檐勾连,绸缎庄的云锦半垂窗外,茶肆里说书人醒木一拍,惊起檐下栖鸽;货郎担上糖人晶莹,胭脂铺前贵妇的环佩叮咚,一派熙攘的景象。

沈晏清一脸惊叹,目光流连于这盛景之中:“不愧是我朝皇都,真是百闻不如一见。” 这是沈晏清第一次来上京城,他生长于富甲一方的江南水乡,父亲是当地富商,见惯了苏杭的锦绣,自认并非没有见识的乡野之人,可眼前这上京城的恢弘气度,依旧让他心旌摇曳。父亲常说的“天子气象”,他今日才算真切地体会到了几分。

按照原定计划,沈晏清先寻到了城中最大的“通汇钱庄”。用父亲事先备好的会票,顺利兑换了一叠便于大额支付的银票和不少零用的碎银铜钱。

距离春闱尚有一月有余,长期住客栈不仅花费不菲,也难觅清净。沈晏清便托了牙人,在相对清静的城西,租下了一处带着小院的一进宅子。院子不大,但收拾得干净整洁,正房厢房俱全,院中还有一棵有些年头的海棠树,此时已吐出嫩绿的新芽。

“银烬,若不嫌弃,便与我同住吧?彼此也好有个照应。”沈晏清向银烬发出邀请,语气真诚。

银烬自然没有异议。于是,三人便在这上京城西的小院里安顿了下来。

自此银烬过上了她梦寐以求的、吃了睡、睡了吃、醒了便晒太阳发呆的“退休”生活。

这日清晨,天光微熹,沈晏清照例读完早课,踱步到银烬房门前,轻声叩响:“银烬,银烬,你醒了吗?”

听到门外沈晏清的呼喊,银烬揉着惺忪的睡眼,衣服松松垮垮挂在身上便去开了门。

晨光熹微,美人懒懒抬手,遮了遮眉眼,那双漂亮的狐狸眼半睁半阖间,眸光如烟,朦胧中透着一丝未散的睡意,中衣衣襟半开,一边松松垮垮地挂在肩头,露出里面白皙的皮肤和若隐若现的劲瘦腰线,一头青丝披散在身后,有一缕垂落滑进那半遮半掩的衣襟深处,三分倦意,七分风情,勾魂摄魄。

门一打开,映入沈晏清眼帘的便是这么一幅美人初醒图。

门外的沈晏清呼吸一滞,整个人僵在原地。他从未见过如此……如此不设防的银烬。平日里银烬虽也姿容绝世,但总带着一种疏离感,此刻却像是卸下了所有伪装,将一种惊心动魄的慵懒媚态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他面前。

“吃饭了吗?”沈晏清要参加春闱,每天都早早起来读书写字,银烬可不用,再加上这具身体好像有些嗜睡,所以每天银烬都是饭点等沈晏清来叫了才爬起来。

“咳,嗯,嗯开饭了。”沈晏清手握成拳放于唇前咳了一声,耳根子通红,一双眼睛左看右看就是不敢再往银烬身上看。心脏在胸腔里不受控制地剧烈跳动,仿佛要挣脱出来。

没有注意到沈晏清的满脸窘迫,银烬转身回房换衣洗漱,“我马上来。”

“好,”摇了摇脑袋,将那香艳的画面摇出脑海,沈晏清不禁暗暗感慨一句银烬当真是美得过分。一种难以言喻的、混杂着欣赏、慌乱与一丝隐秘悸动的情绪,在他心底悄然滋生。

每日的饭菜是元宝做的,银烬在吃食上从不客气,动作看似不急不缓,速度却奇快。在沈晏清和元宝惊愕的目光中,她姿态优雅却又效率极高地将第五饭吃完,这才满足地放下了筷子。元宝手艺不错,银烬每顿都吃得很满足。

对于银烬的食量,沈晏清从一开始的惊讶到现在已经习以为常,只是将给元宝每日买菜的银钱又多加了一倍。

吃完饭后,元宝去洗碗,银烬与沈晏清到院子里的树下开始下棋,下的是银烬教的五子棋,银烬下五子棋可谓诡计多端,所以一开始沈晏清都是输多赢少,后面掌握了规则后慢慢便输得没那么多了,但还是银烬棋胜一招。

对弈结束,沈晏清便回房继续研读经义,准备课业。银烬则如往常一样,拎着那把竹制躺椅,寻了院中阳光最好的空地,舒舒服服地躺下,闭目养神。

春日的阳光暖融融的,不像夏日那般酷烈,洒在身上,仿佛母亲温柔的手掌轻抚。海棠树的嫩叶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在她脸上投下细碎的光斑。银烬眯着眼,感受着这份暖意,熟悉的困倦感再次如潮水般涌来。

她十分享受这种无所事事、身心彻底放松的颓废感,这曾是她梦寐以求的生活。然而,今日,她没有立刻顺从睡意。这具身体异常的嗜睡程度,让她心底升起了一丝警觉。

在原主的记忆碎片中,并没有如此贪睡的毛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银烬仔细回想,似乎正是她魂穿过来之后。而且,她还隐约察觉到,原本因为内丹碎裂而几乎倒退的修为,正在以一种极其缓慢、但确实存在的速度,一丝丝地恢复着。这绝非她主动修炼的结果——以她如今这能躺着绝不坐着的摆烂心态,修炼是绝无可能的。

那么,原因就只能出在这具身体本身。

她闭上双眼,凝神静气,将意识缓缓沉入体内,探向那位于识海深处、本该是修行根基所在的内丹位置。只见那里,原本碎裂得如同齑粉、黯淡无光的内丹碎片,似乎……比之前凝聚了一些?虽然依旧是碎裂状态,但那些细微的碎片之间,仿佛有极其微弱的能量丝线在连接、在流转,试图将它们重新聚合。

嗜睡难道是因为这具身体在自我修复?

这个推测合情合理。想通了这一点,银烬那点微末的警惕心瞬间烟消云散。她心安理得地放弃了抵抗,再次沉入了梦乡。对于这种不需要自己努力就能变强的“好事”,她自然是乐见其成。

一月后春闱,跟元宝一起送沈晏清到考场门口,银烬又遇到了陆承哲一行人,在对方恶狠狠的眼神中,银烬眼神都没给对方一个,当没看见自顾自地转身就走。

春闱要连考三日,这三日考生不得离开考场。

没有沈晏清读书声每日萦绕耳边,银烬感觉院子里有点安静。她难得地感到了一丝无聊。于是,接下来的三日,银烬便成了上京城各大食肆、茶楼、点心铺子的常客。尤其是那些以甜食闻名的店家,几乎被她逛了个遍。福满楼的桃酥酥香掉渣,桂芳斋的荷花酥形味俱佳,八宝堂的蜜饯果子甜而不腻……不得不说,这上京城汇聚了天下顶尖的匠人,甜点师傅的手艺更是了得,银烬试过的点心,几乎没有她不喜欢的。

第三日傍晚,考场大门再次开启。经历了三天非人煎熬的士子们,如同潮水般涌出,个个面色憔悴,形销骨立。银烬咬着一根裹着晶莹糖壳的糖葫芦,和元宝一起在人群外围等待着。

“公子!这里!”看到沈晏清出来,元宝连忙一边蹦哒一边挥动着双手。

沈晏清从考场出来,第一眼便看到了银烬,毕竟像银烬那样的实在惹眼,他扬唇一笑,朝着银烬的方向跑了过来。

“辛苦了。”银烬看着他眼下的浓重青黑,以及那几乎站立不稳的模样,难得地主动开口,语气虽淡,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回去好好休息吧。”

春闱三日,考生吃喝拉撒睡都在考场,考场并没有好的休息环境,春闱不光是考验考生的学问,还是对考生身心抗压能力的考验。

“嗯……”“沈晏清话刚开口,忽然一阵强烈的眩晕感袭来,眼前猛地一黑,身形控制不住地晃了晃,便软软地向后倒去。

“公子!”元宝吓得惊呼出声,慌忙上前想要扶住。

然而,有人比他更快。

只见银烬身影一闪,已如鬼魅般掠至沈晏清身侧,手臂一伸,稳稳地揽住了他劲瘦的腰身,顺势将人往自己怀里一带,避免了摔倒在地的狼狈。沈晏清整个人便软软地靠在了她身上。

银烬伸手探了探他的额温,触手一片灼热。“发烧了。”她眉头微蹙,没有半分犹豫,弯腰,手臂穿过沈晏清的膝弯,稍一用力,便将人打横抱了起来,动作干脆利落。

“去医馆。”银烬丢下三个字,抱着沈晏清便朝着最近的医馆疾步而去。元宝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小跑着跟上。

到了医馆,馆医给沈晏清把脉后说道:“这位公子是春闱期间精神一直绷着,如今春闱结束紧绷的精神突然卸下,身体不支导致的昏迷,我这开些退烧和调养的药服用个三四天即可恢复。”说完写了药方让徒弟去抓药后,便又看另一名病人去了。

今天春闱结束,医馆里有不少跟沈晏清情况相同的病人,医馆里忙得马不停蹄。

等元宝拿了药付了钱,医馆离他们的小院不远,银烬便又打横抱着沈晏清走了回去。

沈晏清是第二天上午醒的,听说自己是被银烬一路抱回来后,耳根子红得快滴出血来了。

看沈晏清那窘迫的样子,银烬没有把将他抱回来后,见人一直不醒怕他脑子烧坏了,便用温水给他做物理降温,全身除了关键部位都摸遍了的事说出来。

讲真,沈晏清的身材倒是挺不错的,属于那种簿肌型的。

“来,喝药,”见人还有些虚弱,银烬将熬好的药递到沈晏清嘴边。

“啊,我,我自己来吧。”沈晏清连忙伸手将药碗端住。

咕噜咕噜几口将药喝下,沈晏清俊俏的五官被药苦得有些扭曲。

不用看沈晏清的反应,光闻着的那味道,银烬就知道这药肯定很难喝,给她她是打死不喝的,银烬嗜甜的同时是极其怕苦的。

接过药碗,银烬将一颗糖浸梅子递到沈晏清唇前,“来,吃一颗压压味。”

沈晏清下意识地就着银烬的手将梅子含入口中,酸甜的味道充斥口腔,终于压下了那被苦得有些恶心的感觉。

距离放榜尚有一月之久。沈晏清的身体在几帖药和元宝的精心照料下,很快便恢复如初。之后,他便被银烬半强迫地拉入了她的“退休摆烂生活”节奏中

用银烬的话说就是考都考完了,不好好放松放松都对不起死掉的那些脑细胞。

这日,两人租了一艘小船,泛舟湖上。

坐在船头,裤腿挽到大腿根将整条腿浸入水中拨弄着湖水,银烬一脸惬意地拿起一块从福满楼买来的桃酥丢进口中。

坐在旁边的沈晏清没有银烬那么不顾形象,只是曲着一只腿坐着,“银烬似乎格外偏爱甜食。”

“嗯,”银烬点了点头,又拿起一块桃酥丢进嘴里,声音带着一丝飘忽,“吃甜食让人开心。”在她的记忆深处,第一次接触到的甜食,是母亲亲手做的草莓蛋糕。那时母亲温柔地摸着她的头说,如果以后遇到不开心的事,就吃点甜的,心情就会好起来。那句话,连同那甜美的滋味,仿佛刻印在了灵魂里。

沈晏清并未察觉她瞬间的失神,顺着话题笑道:“那若有机会,定要请你尝尝我母亲做的杏仁腐。她做的杏仁腐,在我们家乡是出了名的好吃。除了杏仁腐,她还会做许多旁的甜点,桂花糖糕、玫瑰酥、芝麻糊……你定然会喜欢。”

说起母亲的手艺,沈晏清的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骄傲与孺慕之情。

“好啊,”银烬果然被勾起了兴趣,转过头来看他,狐狸眼里闪着光,“等你回去的时候,我跟你一起回去。”她对美食,尤其是甜食,向来缺乏抵抗力。

沈晏清闻言,眼睛一亮,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欢喜。他略一沉吟,说起了接下来的打算:“这次春闱,若能侥幸高中,得以在上京城谋个一官半职,我便打算将母亲从江南接来,奉养身边。若是……名落孙山,那便只能收拾行装,回家苦读,三年后再战了。”这是春闱结束后,他第一次主动谈及对未来的规划,语气平静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关于春闱结果,银烬从未主动问过。她觉得刚考完就追着问成绩,实在是件扫兴又给人压力的事情。此刻沈晏清自己提起,她便顺着接了一句。她拿起手边的酒壶,斟了两杯,一杯推给沈晏清,自己则举起另一杯,对着他挑了挑眉,语气笃定::我觉得,你不用再战。”

相处这些时日,她对沈晏清的学识和心性已有了解。以他的天赋资质,加上那股自律刻苦的劲儿,中个进士并非难事。学霸的脑子加上每天雷打不动的“早六”,不中才不合常理。

沈晏清被她这笃定的语气说得心头一暖,仿佛多日来积压的些许忐忑都被这简单的一句话抚平了。他拿起酒杯,与银烬的杯子轻轻一碰,发出清脆的响声,笑容舒展:“那便承银烬吉言了。”说罢,将杯中酒液一饮而尽。

俊美如谪仙般的人懒倚船舷足尖点着水面轻划出一道道水花,身旁撑手而坐的少年也是一副俊俏模样,两人时不时将手中玉盏对碰,清脆的撞击声间橹摇开青玉,风掀起衣襟,一派惬意。

今日泛舟湖上的世家公子闺阁少女目光皆被那艘小舟上的两人吸引,不约而同地开始打听起二人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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