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看着他眼里黏糊糊的宠溺,也凑过去,在他两边脸颊各吻了一下,笑着哄:“好了吧?我最爱你了,行不行?”
说完推了推他,“好好开车,我的王子殿下。”
孟宴臣笑得更欢,两个酒窝都露了出来。叶子见状,又伸头在他酒窝上亲了亲:“我的酒窝先生,我最最爱你了。”
这话让孟宴臣心花怒放,又在她嘴边蹭了蹭:“酒窝先生的酒窝,就是为叶子长的。只要你喜欢,能博你一笑,这酒窝就没白长。”
这段时间,孟宴臣的黏糊已经到了超乎想象的地步,叶子倒也慢慢适应了——两人像连体婴似的,只要不是上班时间,几乎时时刻刻待在一起,连中午吃饭,孟宴臣都会特意来给她送或者让司机来接她一起吃饭。
叶子有时也纳闷:孟宴臣在国坤集团不是总裁吗?霸道总裁不该天天开会、到处视察吗?怎么会有这么多精力围着她转,生怕她被别人勾走似的。
她不知道的是,在她睡觉或工作时,孟宴臣早把所有事都处理妥当了——有时她半夜醒,能瞥见他在书房开跨国会议;她上班时,他也在争分夺秒地批文件、对接业务。
为了能多陪她,孟宴臣把自己的时间压缩到了极致。
在叶子眼里,孟宴臣就像高干文里的霸道总裁,却甘愿低头围着她转,活脱脱一个“爹系男友”——管她的穿衣吃饭,管她的出行安全,连交友都要操心,出去多久都得他来接,要么就跟着一起。
可叶子偏不反感,她本就懒,巴不得孟宴臣多管着她,省得自己费心思。
她这份坦然的依赖,反倒让孟宴臣更想把她“管”在身边。
他要让叶子彻底依赖他,依赖到离不开的地步——就算以后三年之约到了,李正严来找她,她也不会跟着走。他要对她好,好到让她再也舍不得抛下他。
孟宴臣开着车,眼眸亮得像揉碎了整片星空,惊人的璀璨。等红绿灯时,他俯身紧紧抱住叶子,下巴抵在她的发顶,声音里藏着抑制不住的颤抖:“叶子,再说一遍。”
“我说,孟宴臣,我最最最最爱你了。”
叶子回抱住他,脸埋进他的颈窝,鼻尖萦绕着清冽的雪松味,“我就赖着你,赖到你烦为止,好不好?”
他低笑起来,笑音震得胸腔发颤,那是失而复得的狂喜:“永远不会烦。叶子和孟宴臣,本来就该幸福的在一起一辈子。”
他在她耳边低语,像许下最郑重的誓言,“一辈子都要在一起,只有孟宴臣和叶子。”
一只手紧紧握着她的手,另一只手重新启动车子,平稳汇入车流。
阳光透过车窗洒进来,在两人交握的手上镀了层金边。叶子看着孟宴臣专注开车的侧脸,看着他嘴角藏不住的笑意,忽然觉得——被这样小心翼翼地爱着,被这样毫无保留地护着,原来竟是这般安心的事。
他们都不完美,他有他的偏执,她有她的懒惰,可偏偏愿意为彼此收敛棱角,把最柔软的一面留给对方。
此刻,叶子心里再也想不起李正严,眼里、心里,全是身边这个满眼是她的人。
而另一边,许沁正揪着宋焰质问:“宋焰,你看叶子干嘛?她勾引你是不是?”
“许沁,你多大了?还做这种无理取闹的事。”
宋焰直接推开她,语气满是不耐烦,“她长得比你好、比你年轻,本来就是事实,还不让人说?”
他扭过脸,看着许沁眼底的嫉妒,眼神里满是不屑,“你本来就不如她,还不许别人看?美好的事物谁不想多看两眼?看两眼就是勾引?”
他顿了顿,语气更傲慢:“你不知道你男朋友我多招女孩喜欢?追我的人能排一条街,我只是给你一次机会而已。”
许沁慌忙上前抱住他的胳膊,声音发颤:“宋焰,咱们好好过行不行?叶子是国坤集团小孟总的未婚妻,马上要结婚了,她看不上你的。她和孟宴臣从小青梅竹马,我和你才是一对啊!”
可这话只有她自己信——她心里比谁都清楚,论长相、论智商、论人情世故,她都比不上叶子。
她记恨极了:小时候爸爸妈妈更待见叶子,叶子的爸妈把叶子宠成“宝宝”;孟怀瑾夫妇眼里只有叶子,连现在的宋焰,也被叶子勾走了目光。
“为什么只要有她在,你们就都不选我?”
许沁在心里疯狂嘶吼,一股恶毒的念头悄然滋生——她一定要想个办法,把属于叶子的一切,都抢过来。
孟宴臣握着方向盘,心跳却像擂鼓般急促,目光时不时飘向副驾的叶子。
等红灯的间隙,他轻轻抬起叶子的手,微微低头,唇瓣落在她的手背上,动作带着失而复得的珍重,还有再也不放手的笃定。
原来之前所有的小心翼翼、患得患失,在听到那句“我最最爱你”时,都化成了绕指柔。
他想要的从不是她被动的依赖,而是她心甘情愿为他停留的心意。
余光里瞥见叶子正望着他的侧脸,眼里映着他的身影,还闪着光,孟宴臣瞬间觉得满心满足,连嘴角的笑意都藏不住。
叶子察觉到他的目光,也抬起手,在他的手背上轻轻吻了一下,笑着问:“孟先生,感觉如何?”
孟宴臣侧过头,眼神里满是化不开的宠溺,声音温柔得能溺出水:“很好,美得像做梦一样。”
叶子望着孟宴臣,脸颊泛着薄红,眼眸亮得惊人,像盛了整片星空。
孟宴臣侧过头,恰好撞进她的目光里——她的睫毛在昏暗车厢里投下浅浅阴影,眼里的光比车外的太阳还要灼热,一眨不眨地落在他脸上。
“还想问孟先生感觉如何?”
孟宴臣的声音低了些,带着藏不住的笑意,“不如你再试试?”
这话让叶子瞬间脸红耳赤,却没收回手,反而轻轻蜷起手指,勾住了他的掌心,嘴硬道:“才不要!孟先生刚才吻得那样轻,好像碰碎了什么宝贝似的。”
孟宴臣腾出一只手,把她勾着的手指一根根掰开,再重新紧紧握住,指腹轻轻摩擦着她细腻的皮肤,语气认真:“你本来就脆得很,我哪敢用力?上次碰个花瓶都能划伤手,我不得小心着点?”
叶子想起那日自己笨手笨脚的模样,忍不住笑出声来。笑声在安静的车厢里散开,像颗糖投进湖面,漾开甜甜的涟漪。孟宴臣看着她笑,嘴角也不自觉弯起。
这时红绿灯亮起,他脚下轻轻一点油门,车辆平稳地驶了出去,载着满车厢的甜意,融入车流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