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老吴媳妇捅咕两下老吴。
“这也不行啊,你看你说那些跟人家赵老蔫也没法比呀,吴大花不住进贾家,咱们看什么热闹,贾家不鸡飞狗跳,咱吃饭的时候聊啥!”
“这也不能全怪我呀,我可是把脑瓜子里边的东西全搜刮了一遍。”
老吴耷拉着一张脸,讲话之前还觉得自己说的挺有道理,如果吴大花听了他的建议回到贾家,那就有热闹可看了。
谁曾想赵老蔫跳出来赞同老孙媳妇的看法,还提出租房和抚养费的解决方案。
吴大花一旦租住到倒坐房,远离中院的贾家,贾东旭一定会继续相亲结婚,到时候他们就只能看着贾家过好日子,这可不是老吴两口子想要的呀!
赵老蔫嘿嘿一笑:“怎么着,没话说了,我也不是说要你们付多少责任,但这一系列的事件,你们管院大爷脱不了干系。”
“所以我建议你们三个管院大爷,哦对了,易中海现在不是了是吧,不过当时还是嘛,你们三个要对吴大花做出补偿,每家十块钱,作为吴大花离婚后购买生活用品的费用。”
“这房子要是租下来哪哪不得用钱,窗户门都烂透了得换吧,马上过冬了,得买煤球吧,锅碗瓢盆哪个不用钱。”
“等等,赵老蔫你先等一下。”
阎埠贵坐不住了,这尼玛张嘴就是十块钱,当他们是冤大头了,“你刚说的监管不严确实存在,可我们管院大爷也是人不是神,难道院里有人杀人放火,我们也得拉出去崩喽?!”
“崩喽倒不至于,可你们肯定是有连带责任,你要是不信,咱们可以去街道说说这事。”赵老蔫仰着脑袋跟阎埠贵对峙。
阎埠贵使劲抿着嘴巴点点头:“行,就算你说的有道理,可吴大花肚子里的是贾家的孩子,我们掏钱算怎么回事,况且十块钱你知道是多少么,谁不养家糊口,这十块钱掏出去,赶明家里就揭不开锅了。”
大伙也跟着点头,要说管院大爷没责任他们肯定不干,可掏十块钱确实有点多。
“我说十块钱只是一个量词,你还是当老师的呢,可以根据吴大花置办生活用品的总费用计算均摊吗,你们仨、贾家、傻柱,五个共同担负,不过谁出大头就靠你们商量了。”
赵老蔫呵呵一笑,“要是让吴大花自己出钱,我想大伙这关你们就过不去,是不是啊?”
“没错,吴大花一个女人受这么大欺负,传出去我们还怎么出大院,脊梁骨还不被街坊们戳折呀!”
很快便有住户响应赵老蔫,院里不缺看热闹嫌事大的人。
“这么一说,吴大花带着孩子生活花销真不小呀,孩子生出来后一个人带孩子,那不就没法接零工么,这情况的持续好几年。”
“谁说不是呢,咱们都是女人,谁不知道女人的苦,跟赵老蔫这么多年邻居,我还是第一回觉得他是个爷们!”
“没错,跟赵老蔫比贾东旭就是个畜生,娘们唧唧出了事就知道往贾张氏怀里钻的小玩意儿!”
“我也同意赵老蔫的提议,本来还想着吴大花住进贾家后看看热闹,可这事关系到孩子的安全,还是算了,让吴大花租房子自己住问多一点,而且租金、生活费、孩子的抚养费,这些贾家都得担负。”
贾张氏母子听着大伙的议论声心如死灰,好家伙,这么多费用还让不让他们娘俩活了!
他们贾家可就贾东旭一人上班挣钱呐,敢情还得交房租、担负吴大花母子每个月的生活费用,那贾东旭还娶个屁的媳妇,娶回来养的起么?
“妈,你快想想办法呀,这么下去可不行啊。”
贾东旭急了,忙拽身旁贾张氏,“我可是还得娶媳妇呢,总不能跟吴大花一直牵扯着吧。”
贾张氏一瞪眼:“慌什么,不是还有你师父呢么,再说了,他们说什么就是什么吗?钱不是在咱们口袋么,我不掏谁又能说啥。”
“大伙静一静。”
阎埠贵晃手,示意大伙先别说话,“刚才赵老蔫的提议大伙也听到了,关于提议中的重点,我们也记下来了,现在还有最后一个名额,还有讲话的住户吗?”
“许......许富贵,你说。”
没办法,全场就一个许富贵举着两只手,阎埠贵跟吃了隔夜的死苍蝇一样无奈,只好咬牙让姓许的发言。
许富贵笑着站起身,先是朝大伙拱了拱手,给大伙搞得还挺稀奇。
“刚才赵老蔫提到的问题很尖锐呀,不过确实是我们住户不容忽视的问题,比如管院大爷监管不力,大伙可能不知道这叫什么,那么我告诉你们,这就是渎职!”
许富贵上来便给问题定性,一顶渎职的大帽子扣在三个管院大爷头上。
蹭的一下,易中海、刘海忠、阎埠贵三人立马从凳子上蹿了起来。
易中海后知后觉哎呦一声,赶紧扶着老腰又坐了下去。
“许富贵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刘海忠气呼呼喊道,“刚才已经解释过了,你怎么还揪着这个问题不放,现在要讨论的是吴大花的事,你如果想借题发挥那就请你坐下,等讨论完眼前的事再继续你说的问题。”
“这就是一回事啊!”
许富贵脸上满是不解,“就是因为你们三个管院大爷当时渎职,所以才造成贾张氏给吴大花和傻柱下毒这件事的发生。”
“而且事后贾张氏母子可是一点惩罚都没有,那可是下毒哇,大伙想想吧,给自己儿媳妇下毒,可怕不可怕?她连儿媳妇都下得去手,何况咱们你这些邻居!”
“刚提到贾张氏给吴大花赔偿,可赔偿不是应该的么?”
许富贵看向大伙的眼神就像看傻子,一帮被三个大爷糊弄的傻子,“另外,只赔偿了吴大花,那赔偿傻柱了吗?!”
“难道这么恶劣的事件,只是赔偿就能解决的?!”
“如果下毒的惩罚后果这么轻的话,是不是以后大伙谁跟贾家有过节都有中毒的可能呢?!”
许富贵一番话,人群中有几人瞬间脸色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