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因为被自己叫怒那而开心的不得了的女孩们，林澈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
果然，不管时代怎么发展，女孩们的心思还是一样的。
就好像当年他第一次得见玉真公主的时候，玉真公主也曾这么调戏他，当时还给他的爷爷吓了一跳。
……
女孩们休息了一会儿之后，就开始继续练习了。
林澈再次退到墙边坐下，安静地观看。这一次，他的心态与之前略有不同，少了几分纯粹的观察，多了几分作为“旁观者”的融入感。
她们的汗水浸湿了地板，反复练习着同一个段落直到完美。这种专注与敬业，让林澈想起了书院里挑灯夜读的同窗，也想起了军中演练的士兵，只是形式不同，那份追求极致的精神却是相通的。
练习终于告一段落，女孩们累得几乎虚脱，三三两两地坐在练习室的地板上，各自拿起手机，查看信息、浏览视频，享受着短暂的放松时刻。
林娜琏和平井桃凑在一起看一个搞笑的短视频，不时发出咯咯的笑声。名井南和周子瑜则坐在稍远一些的镜子前，低声交谈着，偶尔用手指划一下手机屏幕。
然而，凑崎纱夏却一反常态。她没有像往常那样自然地加入到林娜琏她们那边，或者去找名井南和周子瑜，而是用手扇了扇风，径直走到了林澈旁边的空地，很自然地坐了下来，距离不远不近。
“累死了……”她一边嘟囔着，一边拿起水瓶喝水，然后也很自然地拿出手机，但没有立刻打开，而是侧过头看向林澈，“澄安……呃，林澈xi，”她一时有点改不过口，差点又叫出“欧巴”，“看了这么久，是不是更觉得我们这行不容易了？”
林澈点了点头“嗯。精益求精，殊为不易。”
“对吧！”凑崎纱夏像是找到了知音，开始小声跟他抱怨起来，“有时候一个动作练几十遍都感觉不对，肌肉都有记忆了，但还是会被老师说表情不到位或者力度不够……”她絮絮叨叨地说着练习中的辛苦和趣事，语气带着点撒娇般的抱怨，但又充满了对自己职业的热爱。
林澈安静地听着，偶尔回应一两句。他能感觉到，凑崎纱夏是特意坐到他身边来的。在这个大家都各自放松的小团体里，她选择了他这边。
林娜琏抬头看了一眼凑崎纱夏和林澈，嘴角勾起一个了然的笑容，用手肘碰了碰旁边的平井桃，两人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但没有过来打扰。
名井南也注意到了这边，她温柔地笑了笑，继续和周子瑜低声说话。
周子瑜的目光在凑崎纱夏和林澈身上停留了片刻，眼神平静，看不出什么情绪，然后也低下头，继续看自己的手机。
凑崎纱夏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队友们微妙的目光，或者说她并不在意。她只是很自然地跟林澈分享着此刻的心情和感受，仿佛坐在他身边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对了，澄安，你练习那个，那个什么剑舞的时候，是不是也会像我们一样，努力练习啊？”凑崎纱夏问道。
林澈想了想说道“还好吧，我所跳的剑舞，更多脱胎于我所学的剑术，只要是能把剑术融会贯通，剑舞自然也差不到哪里去。”
“剑术？”凑崎纱夏睁大了眼睛，好奇心被彻底勾了起来“就是那种……真正的，可以用来打架的武功吗？就像你刚到我家里的时候那样？”她一边说，一边比划了几个自己觉得帅气的武术动作。
林澈看着她那似是而非的动作，眼中掠过一丝几不可察的笑意，点了点头“算是吧。强身健体，亦可防身。”
“哇！那岂不是超级厉害！”凑崎纱夏的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一些，引得那边的林娜琏和平井桃也好奇地看了过来。
“那……那你到底能不能像武侠片里那样，飞檐走壁啊？”她再次问出了自己最好奇的问题。
虽然林澈已经给她演示过了，但是凑崎纱夏总感觉林澈肯定能飞檐走壁，毕竟电影里都是那么演的嘛，当时林澈肯定是觉得和自己不熟悉，所以不想给自己展示！
林澈无奈地摇了摇头，再次澄清了这个在现代社会常见的误解“轻功虽有，然绝非影视剧中那般夸张，可登高跃远，较常人敏捷些罢了，飞檐走壁，实非人力所能及。”
“哦……”凑崎纱夏有点小失望，但随即又兴奋起来，“那也很厉害了啊！怪不得你刚才跳舞的时候，感觉那么稳，力气也很大的样子！不愧是能打死老虎的人。”她回想起刚才林澈那充满力量感的动作。
这时，林娜琏也忍不住凑了过来，加入了话题“真的吗？林澈xi会真正的中国功夫？能不能再给我们表演一点别的？空手也行！”她显然对刚才的剑舞意犹未尽。
平井桃也连连点头，满眼期待。
连名井南和周子瑜也被吸引了注意力，看向这边。
林澈看着眼前这几双充满好奇和期待的眼睛，沉吟片刻。他知道一味推拒反而显得矫情，既然已经展示了部分，再演示一些基础也无妨。
“好吧。”他站起身，再次走到场地中央，“便演示一些基础的拳脚功夫。”
他摆开一个起手式，动作不快，但架势沉稳，目光随之变得专注。随后，他打了一套简单的拳法，动作连贯，发力清晰，虽然没有刚才剑舞的飘逸，却多了一份朴实无华的劲力感，拳风隐隐，步伐扎实。
女孩们都看得目不转睛，尤其是看到林澈偶尔发力时，手臂和腰腹瞬间绷紧展现出的流畅肌肉线条，更是让她们暗自惊叹。
一套拳法打完，林澈收势，气息依旧平稳。
“哇！”林娜琏第一个鼓掌，“虽然看不懂，但是感觉好厉害！”
平井桃也用力点头“感觉被打一下会很痛！”
名井南微笑着说“很有力量感呢。”
周子瑜则轻声问“林澈xi练习这个，很久了吧？”
林澈点了点头“自幼习之，寒暑不辍。”
凑崎纱夏与有荣焉地抬起下巴，仿佛会武功的是她自己一样“看吧！我们澄安可是很厉害的！”
她这句“我们澄安”说得极其自然，说完她自己都没察觉有什么不对，但周子瑜和名井南交换了一个更加意味深长的眼神。
林澈对于“我们澄安”这个称呼也只是微微顿了一下，并未纠正。
练习室里的气氛因为这段小插曲而变得更加活跃。女孩们又围着林澈问了一些关于“武功”的问题，林澈也尽量用她们能理解的方式回答。
回公寓的路上，凑崎纱夏还在兴奋地跟林澈讨论着刚才的事情。
“没想到澄安你这么受欢迎呢！娜琏欧尼她们都对你刮目相看！”她笑嘻嘻地说。
林澈看着窗外，语气平静“不过是些粗浅功夫，强身健体而已，不值一提。”
“对你来说是不值一提，对我们来说可是超级新奇啊！”凑崎纱夏反驳道，“而且，感觉今天带你来看练习，真是个正确的决定！”
林澈转过头，看着她洋溢着快乐的脸庞，轻轻“嗯”了一声。虽然他依旧觉得展示武艺有些招摇，但能看到她这么开心，似乎……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