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晴的指尖触到林默后背时,先是被那紧实的线条惊得顿了顿——原以为常年坐办公室的人难免松懈,可手下的肌肉却像精雕细琢过的石块,硬实又带着弹性。她悄悄抬眼,正撞见林默随手扯掉衬衫,小麦色的皮肤在客厅灯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转身走向泳池时,宽肩窄腰的轮廓被月光勾勒得分明。)
“发什么愣?”林默回头笑了笑,赤脚踩进泳池,水花“哗啦”溅起,他干脆利落地跃入水中,几秒后从泳池另一端冒头,抹了把脸上的水,发丝贴在额前,露出流畅的下颌线,“下来啊,水不冷。”
(苏晴攥着毛巾的手紧了紧,视线像被磁石吸住似的,落在他划水时手臂贲张的肌肉上——明明是奔四的人了,腰背却没有一丝赘肉,划水的动作舒展有力,水珠顺着紧实的臂膀滚落,在月光下像碎钻般闪。她猛地低下头,耳根烧得滚烫,却又忍不住从指缝里偷瞄,连呼吸都放轻了些,生怕惊动了这片刻的画面。)
(林默随手扯掉搭在肩头的毛巾,水珠顺着紧实的胸膛滑落,腹肌的线条在顶灯的光线下格外清晰。他转身走向沙发时,手臂的肌肉随着动作轻轻起伏,每一寸线条都透着常年锻炼的力量感。)
苏晴攥着衣角的手指关节泛白,后背紧紧贴着墙壁,眼睛像被钉住似的挪不开,又猛地闭上眼,耳根红得快要滴血。“你、你让佣人回来吧……”她的声音细若蚊蚋,带着明显的颤音。
林默却在沙发边坐下,随手拿起桌上的水杯,喉结滚动着咽下一口水,喉线的弧度利落又性感。“怕什么?”他抬眼看向她,眼底带着点戏谑,“刚才不是看得很认真?”
“我没有!”苏晴猛地睁眼反驳,脸颊瞬间涨成番茄色,视线撞进他带笑的眼睛里,又慌忙躲开,“你、你赶紧把衣服穿上!”
(林默低笑一声,没再逗她,拿起旁边的家居服慢条斯理地套上,看着她依旧紧绷的背影,嘴角的笑意更深了——这姑娘,害羞起来倒比平时可爱多了。)
(健身房里器械碰撞的声音此起彼伏,林默趴在瑜伽垫上,手臂撑地,每一次起落都带着沉稳的节奏。汗水顺着他的下颌线往下淌,滴在垫子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紧实的后背肌肉随着动作绷紧又放松,像蓄势待发的猎豹。)
“八十……八十一……”苏晴站在旁边,手里攥着毛巾,声音都跟着发紧。她原本是来送水的,此刻却像被钉在原地,眼睛明明该看着他的动作数,视线却总不受控制地滑向他滚动的喉结,滑向他手臂暴起的青筋。
当数到“一百”时,林默稳稳撑起身子,随手抹了把脸,汗水甩在地上溅起细小花纹。他转头看她,嘴角噙着笑,汗珠顺着他轮廓分明的脸颊往下流:“愣着干什么?水呢?”
苏晴这才回过神,慌忙递过水瓶,指尖不小心碰到他的手背,滚烫的温度让她像触电似的缩回手。“刚、刚数错了……”她胡乱找着借口,耳根红得能滴出血,“其实是九十八个……”
(林默仰头喝水,喉结上下滚动,水珠顺着脖颈滑进运动服里,勾勒出紧实的线条。他低笑一声,把毛巾扔给她)“是吗?那我再补两个?”
苏晴看着他又要俯身,吓得连忙摆手:“不、不用了!够了够了!”说完转身就想走,却被他一把拉住手腕。
“跑什么?”林默的掌心带着汗水的湿意,滚烫得惊人,“脸怎么这么红?健身房太热了?”
苏晴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快要撞碎肋骨,只能胡乱点头,眼神却不敢看他。原来他认真运动的样子,比任何时候都要晃眼——那些流畅的肌肉线条,那些淌着汗水的轮廓,像烧红的烙铁,一下下烫在她心上。
(旁边的教练吹了声口哨:“林哥这体能,二十岁小伙子都比不过!”)
林默挑眉看苏晴,眼底的笑意更深了:“听到了?看来不用补了。”他松开她的手,指尖却故意在她手背上轻轻划了一下,“还不走?等着看我练腹肌?”
苏晴“啊”了一声,几乎是落荒而逃,跑到门口时还差点撞到门框。林默看着她慌乱的背影,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又摸了摸发烫的耳垂,忽然低笑出声——原来让她心动,是这么容易的事。
(办公室的百叶窗拉着一半,阳光透过缝隙斜斜地落在林默身上,给他周身镀了层金边。他坐在办公桌后,指尖在键盘上敲击得飞快,眉头微蹙,神情专注得像在解一道复杂的谜题。)
苏晴端着刚泡好的茶站在门口,没敢进去。她第一次见他工作的样子——褪去了平日里的温和,也没有私下里的玩笑,只剩下沉稳和利落。衬衫袖口挽到小臂,露出的手腕线条清晰,握着钢笔签字时,指骨分明,每一笔都透着不容置疑的笃定。
有下属进来汇报工作,他抬眼听着,偶尔打断问两句,问题精准又尖锐,几句话就抓住了重点。等对方点头退出去,他才揉了揉眉心,端起桌上的冷茶抿了一口,又立刻投入到文件里。
苏晴看着他桌角堆得整整齐齐的文件,看着他笔记本上密密麻麻的批注,忽然想起他总说“没什么忙的”,原来都是骗她的。这个男人习惯了把压力自己扛着,只把轻松的一面露给她看。
她轻轻推开门,把热茶放在他手边:“刚泡的,趁热喝。”
林默抬头看她,眼里的锐利瞬间化成柔软:“什么时候来的?”
“来了一会儿。”苏晴的指尖划过他写满字的纸页,声音很轻,“你工作的样子……很让人安心。”
林默笑了,伸手把她拉到身边坐下,下巴搁在她发顶:“那当然,不然怎么养你。”
苏晴往他怀里缩了缩,听着他胸腔里沉稳的心跳,忽然觉得那些曾经的不安都成了多余。原来可靠不是说出来的,是他敲击键盘的专注,是他处理问题的果断,是他把所有风雨都挡在身后的样子——这样的男人,确实值得她放心地靠过去。
“以后我常来给你送茶。”她闷声说。
“好啊。”林默低头吻了吻她的发旋,“不过别总站在门口偷看,想看就大大方方看,我又不会跑。”
苏晴的脸一下子红了,却把他抱得更紧了些。阳光穿过百叶窗,在两人交叠的影子上,投下细碎的光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