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汴梁的圣旨与那位传说中的“厚礼”,几乎是踩着广陵方向战报的尾巴抵达徐天军前的。

传旨的钦差队伍排场不小。金吾卫开道,黄门官捧着明黄卷轴,朱轮华盖马车在初冬略显萧瑟的官道上碾过,扬起一片尘土。与这煌煌天使仪仗格格不入的,是队伍中那辆被严密拱卫着的青呢小轿。轿帘低垂,密不透风,一丝若有若无、清幽如空谷幽兰的暗香,却固执地穿透了尘土与甲胄的铁锈气息,悄然弥漫开来。

淮南军大营辕门洞开,却无半分迎接天使的喜庆。玄甲铁签营士兵持戈肃立,眼神冰冷如铁,如同在审视一群闯入猛虎巢穴的猎物。那无形的肃杀之气,压得汴梁队伍中几个年轻黄门官腿肚子发软。

中军帅帐内,牛油巨烛高燃,光线明亮却带着军营特有的冷硬。巨大的淮南舆图几乎占满了一整面帐壁,象征着徐天兵锋的黑色小旗,已密密麻麻地钉死在广陵城标四周。空气中混杂着硝烟、皮革、墨汁与一丝淡淡的血腥味——那是刚刚被拖走的、拒不投降的杨吴信使留下的印记。

徐天端坐主位,一身玄色暗金云纹常服,并未着甲。连日的运筹帷幄与战场搏杀在他眉宇间刻下深痕,却无损那双深潭般眼眸的锐利。他刚刚听完徐忠关于广陵东门水关乌篷船被成功截获、徐知诰妻妾王氏与宋福金(福金)已“请”回营中的禀报,嘴角那抹冰冷的弧度尚未完全敛去。

“报——!”亲兵统领杜仲大步踏入,甲叶铿锵,声如洪钟,“汴梁天使,奉旨宣慰,已至辕门外!另……租庸使赵岩所献‘厚礼’亦随行!”

帐内诸将——张谏、徐忠、王神机(王铁锤)——目光瞬间一凝,齐齐看向主位。

徐天眼皮都未抬,只淡淡吐出一个字:“宣。”

沉重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汴梁宣旨正使,一位身着紫袍、面皮白净的中年宦官,在数名金吾卫的护卫下步入帅帐。他努力挺直腰板,想维持天家使节的威严,但目光触及帐内诸将身上浓得化不开的煞气,尤其是主位上那位只是随意坐着、却仿佛能吞噬一切光线的玄袍身影时,小腿肚还是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圣——旨——到!”宦官尖着嗓子,拖长了音调,展开手中那卷明黄耀眼的帛书,“淮南节度使、庐江郡公徐天,接旨!”

帐内一片死寂。无人下跪,无人应声。徐天端坐不动,只微微抬了抬下巴,示意那宦官继续。杜仲、徐忠等人更是抱臂而立,眼神如同在看一场滑稽的猴戏。

宦官脸上闪过一丝羞怒,却又不敢发作,只得硬着头皮,用他那尖细的嗓音,抑扬顿挫地宣读起来:

“门下:朕膺昊天之眷命……咨尔淮南节度使、检校工部尚书、庐江郡公徐天,忠勇贯日,武略超群……荡涤群丑,克复金陵,功在社稷,勋着旗常……是用特晋尔为庐州郡王!食邑万户!赐丹书铁券,永保禄位!加授尔同中书门下平章事,使相之尊!开府仪同三司,仪制同于宰辅!淮南道盐铁之利,岁拨三成,充尔军实,以彰朕倚重股肱、酬庸懋赏之至意!尔其益励忠忱,永绥南服,钦哉!”

冗长的骈四俪六,堆砌着最高规格的虚名和看似丰厚的实利。每一句褒奖都像是精心涂抹的蜜糖,包裹着汴梁君臣那点畏缩而恶毒的算计。

圣旨宣读完毕,帐内依旧落针可闻。那宦官捧着圣旨,递也不是,收也不是,额角已渗出冷汗。

徐天终于动了。他缓缓起身,动作间带着一种山岳将倾般的压迫感。他走到宦官面前,并未跪接,只是伸出右手。

宦官如蒙大赦,连忙将圣旨卷轴奉上。

徐天单手接过那沉甸甸的明黄卷轴,指尖在冰凉的丝帛上轻轻划过。他脸上没有任何受宠若惊,只有一丝洞穿一切的、冰冷的讥诮。

“臣,徐天。”他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压过了帐外呼啸的风声,“谢陛下隆恩。”这四个字从他口中吐出,平淡得如同在陈述一件与己无关的事实。

他将圣旨随意递给身后的张谏,目光越过尴尬僵立的宦官,投向帐帘之外:“赵岩所献‘厚礼’何在?”

宦官一个激灵,连忙侧身,对帐外尖声道:“快!快请!”

帐帘再次掀起。这一次,进来的不是甲士,而是两名低眉顺眼的汴梁宫装侍女。她们小心翼翼地搀扶着一个女子,缓缓步入这充斥着铁血与杀伐气息的帅帐。

就在那女子踏入帐中的刹那——

仿佛有一股无形的清流,瞬间涤荡了帐内所有沉闷的硝火与血腥。所有的目光,无论带着多少审视、戒备抑或漠然,都在这一刻凝固了。

连徐天那深潭般的瞳孔,都几不可察地收缩了一瞬。

她穿着一身并不张扬的藕荷色素罗宫装,裙裾曳地,只在袖口和裙摆处用银线绣着疏落的折枝玉兰,清雅至极。如云的青丝并未梳成繁复宫髻,只用一支通体无瑕的羊脂白玉环松松绾住,余发如瀑般流泻至腰际。几缕发丝被帐外的风吹得拂过脸颊,更添几分不胜娇柔。

肌肤是真正的欺霜赛雪,在帐内明亮的烛光下,细腻得仿佛最上等的薄胎白瓷,泛着温润的柔光,不见丝毫瑕疵。身姿纤细玲珑,行走间如弱柳扶风,带着一种浑然天成的韵律,每一步都踏在人心最柔软之处。

然而最夺人心魄的,是那张脸。

眉若远山含黛,不画而翠,舒展间自有烟雨朦胧的韵致。一双眸子,瞳仁是极深的墨色,如同浸在寒潭中的两丸黑水银,清澈得能倒映出帐顶的烛火,却又深邃得仿佛蕴藏了万古长夜的秘密。眼波流转间,带着一种初临陌生险地的、恰到好处的惊怯与茫然,如同林间受惊的小鹿,瞬间便能勾起任何男子最原始的怜惜与占有欲。

琼鼻秀挺,唇色是天然的、未经点染的樱红,饱满润泽,微微抿着,透着一丝强自镇定的倔强。整张脸精致得毫无瑕疵,仿佛是造物主耗尽心血雕琢而成,将江南水乡所有的灵秀与柔媚都汇聚一身。那份美,已超越了皮相的惊艳,直抵灵魂深处,带着一种空谷幽兰般的孤绝与脆弱。

更奇异的是,随着她的步入,一股极其清冽、极其幽邃的暗香,如同雪后初绽的寒梅,又似空谷晨露中的幽兰,丝丝缕缕,无孔不入地弥漫开来,瞬间压过了帐内原有的所有气息。这香气清冷,不带半分甜腻,却有着奇异的穿透力,直透心脾,让人心神为之一清,却又不由自主地沉溺其中。

“花见羞……”不知是帐中哪位将领,失神地喃喃低语了一句。这个名字,此刻显得如此恰如其分——此等容光,百花见之,岂能不羞惭闭蕊?

花见羞在帐中站定。她微微垂着头,长睫如同受惊的蝶翼般轻轻颤抖着,在莹白如玉的脸颊上投下浓密的阴影。面对满帐彪悍将领那灼灼如实质的目光,面对主位上那位气息深如寒渊的玄袍男子,她纤细的肩膀似乎不堪重负地微微瑟缩了一下,双手无意识地紧紧交叠在身前,指尖因用力而微微发白。那份惊怯与柔弱,非但没有折损她的美,反而更添一种令人心尖发颤、恨不得立刻将其拥入怀中妥善珍藏的魔力。

饶是徐天心志坚如磐石,杀伐决断冷酷如铁,此刻心神也为之剧烈一荡。柳含烟的美,是精心雕琢的倾国妖娆,带着目的性的诱惑;而眼前这女子,她的美是浑然天成的空灵绝俗,那份惊怯与脆弱更是真实得毫无作伪,如同投入滚烫烙铁上的一滴冰露,瞬间激起的征服欲与保护欲足以焚毁任何理智!

【寰宇星图启动……检索目标:花见羞……】

冰冷的、毫无感情的信息流瞬间在徐天脑海深处淌过:

【花见羞,本姓王,邠州饼师女。幼有殊色,体蕴异香,其美非人间所有,故称“花见羞”。后为许州忠武军节度使刘彟所得,惊为天人,藏于金屋。汴梁租庸使赵岩闻其艳名,奉帝命强索,献于宿主。史载其容色为五代十国第一,性情柔婉……】

五代第一绝色!连这冰冷的星图,都给出了如此评价!

徐天眼中瞬间掠过一丝了然,随即被更深的冰冷覆盖。朱友贞!赵岩!好手段!用一个空头郡王的虚名和盐利的鱼饵还不够,竟真的舍得将这堪称“国之重器”的绝色尤物强夺了送来!其用心之险恶,昭然若揭——无非是想用这温柔乡,消磨他的雄心,羁绊他的刀锋,甚至在他枕边埋下一颗不知何时会引爆的毒雷!

广陵城头,杨隆演那绝望的面孔仿佛就在眼前。汴梁的宫阙,朱友贞和赵岩那惊惧交加又暗藏祸心的眼神亦清晰浮现。一股冰冷的怒意与掌控一切的睥睨豪情在徐天胸中交织翻腾。

他缓缓走下主位。沉重的军靴踏在厚实的绒毯上,悄无声息,却带着千钧之力。帐内诸将感受到那股无形的威压,无不屏息垂首。

徐天停在花见羞面前。高大的身影瞬间将她完全笼罩。那股属于战场统帅的、混合着硝烟、铁锈与强大男性气息的压迫感扑面而来。花见烟的身体颤抖得更明显了,头垂得更低,几乎要埋进胸口。那缕清冷的幽香,此刻也变得有些紊乱。

徐天伸出手指,带着薄茧的指腹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轻轻抬起了花见羞精巧得令人心颤的下巴。

肌肤相触的瞬间,花见羞如遭电击,身体猛地一僵!被迫抬起头,那双盛满了惊惶泪水的墨玉眸子,毫无遮拦地撞进了徐天深不见底的眼瞳之中。泪水在她眼眶中打转,欲落未落,如同花瓣上滚动的晨露,愈发显得楚楚可怜。

徐天的手指并未离开,反而缓缓摩挲着她光滑细腻、吹弹可破的下颌线条。他的目光如同最精准的尺规,一寸寸地扫过她远山含黛的眉,秋水横波的眼,秀挺的琼鼻,最后落在那微微颤抖的樱唇之上。那眼神,不像是在欣赏一件唾手可得的稀世珍宝,更像是在审视一件……战利品?一件值得警惕却又令人怦然心动的战利品。

帐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沉重的压力让汴梁来的宦官和侍女几乎窒息。张谏等人眼观鼻鼻观心,不敢多看。

“赵岩,倒是替本王寻了件好‘礼物’。”徐天终于开口,声音低沉,听不出喜怒,手指却离开了花见羞的下颌。那冰冷的触感消失,花见羞如同虚脱般,微微晃了一下,全靠身旁侍女搀扶才勉强站稳,脸色苍白得近乎透明。

徐天转过身,不再看她,目光重新投向那幅巨大的淮南舆图,钉死在广陵的位置,声音陡然转寒,带着金戈交鸣般的决断:

“杜仲,带天使下去,好生‘款待’,莫要怠慢了陛下心意。”

“张谏,郡王仪制、开府章程、盐利交割诸事,由你全权处置。该要的,一分不少;虚的,不必理会。”

“徐忠,广陵方向,再加派三队游骑!给本王盯死了!一只苍蝇也不许飞出城!”

“王神机!你即刻去伤兵营和匠作大监司!本王给你一夜时间,明日卯时,所有‘震天雷’、‘猛火油柜’必须装船完毕!延误者,军法从事!”

一连串的命令,如同冰雹砸落,干脆利落,杀伐之气瞬间冲散了帐内因绝世美人带来的片刻旖旎。诸将轰然应诺:

“末将遵令!”

汴梁宦官如蒙大赦,连滚爬爬地被杜仲“请”了出去。张谏等人也迅速领命退出。偌大的帅帐,转瞬间只剩下徐天,以及那仿佛被遗忘在角落、瑟瑟发抖的花见羞和她的两名侍女。

帐帘落下,隔绝了外界的喧嚣与肃杀。帐内只剩下牛油巨烛燃烧的哔剥声,以及花见羞极力压抑却依旧控制不住的细微啜泣声。

徐天缓缓踱步到巨大的紫檀书案后,坐了下来。他没有立刻理会花见羞,而是提起紫檀狼毫,在一张素笺上飞快地书写着军令。笔锋凌厉,力透纸背。多日来指挥大战、殚精竭虑的疲惫,如同潮水般从四肢百骸深处涌起,却被一股更强大的意志死死压住。然而,那缕清冷幽邃的暗香,却如同最顽固的藤蔓,丝丝缕缕地缠绕上来,试图撬动他紧绷的心防。

写完最后一道命令,徐天掷笔于案。他背靠椅背,闭上眼,揉了揉发胀的眉心。再睁开眼时,目光终于落回帐中那抹纤细柔弱、仿佛随时会随风而逝的藕荷色身影上。

“过来。”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花见羞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身旁的侍女想要搀扶,却被她轻轻推开。她深吸一口气,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勉强稳住身形,低着头,一步一步,如同踩在刀尖上,挪到巨大的书案前。每一步,都牵动着那惊心动魄的曲线。

“抬起头。”徐天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花见羞纤长的睫毛剧烈地颤动着,如同濒死的蝶,缓缓抬起。泪水早已模糊了视线,那双墨玉般的眸子浸在泪水中,更显得清澈脆弱,倒映着烛火,也倒映着徐天冷峻的脸。恐惧、屈辱、认命……种种复杂的情绪在那双绝美的眼中交织,最终化为一片令人心碎的茫然。

徐天静静地看着她。乱世如洪炉,红颜多薄命。她不过是权力博弈中最昂贵的筹码,从刘彟的金屋到赵岩的马车,再到如今这充斥着血腥味的帅帐。她的命运,何曾由过自己?这份身不由己的脆弱与绝美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致命的诱惑,尤其对于他这样刚刚经历连场血战、精神与身体都处于极度亢奋与疲惫边缘的征服者。

紧绷了太久的神经,需要一个宣泄的出口。而眼前这被命运送到他面前的、堪称人间极致的“战利品”,无疑是最合适,也最具象征意义的对象。

徐天站起身,绕过书案。他高大的身影再次将花见羞完全笼罩。没有多余的言语,他伸出手,带着薄茧的、骨节分明的大手,直接抚上了花见羞冰凉滑腻的脸颊。

“啊!”花见羞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如同受惊的幼鹿,下意识地想后退,却被徐天另一只手铁钳般揽住了纤细柔软的腰肢,瞬间带入怀中!

那清冷幽邃的暗香瞬间变得浓郁,混合着女子温软的体温和徐天身上强烈的男性气息,形成一种奇异而令人眩晕的氛围。花见羞的挣扎在徐天绝对的力量面前显得如此徒劳而微弱。隔着薄薄的素罗宫装,徐天能清晰地感受到怀中胴体那惊人的柔软与起伏。

“郡王……饶命……”花见羞的声音带着破碎的哭腔,泪珠如同断了线的珍珠,滚落在徐天的手背上,冰凉一片。

徐天低下头,灼热的气息喷在花见羞敏感的耳廓和颈侧。他无视她的泪水与哀求,目光如同巡视自己领地的猛兽,带着赤裸裸的占有欲,扫过她因恐惧而剧烈起伏的胸脯,扫过那不盈一握的腰肢。

“饶命?”徐天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的嘲弄,手指却已灵活地挑开了她宫装领口的第一颗盘扣,露出下方一抹欺霜赛雪的肌肤和精致的锁骨。“汴梁把你送来,不就是让本王‘享用’的吗?嗯?”

冰冷的指尖触碰到温热的肌肤,花见羞猛地一颤,如同被烫到,绝望地闭上了眼睛,泪水流得更凶。她知道,从踏入这个营帐开始,她就不再是她自己,只是属于这位凶名赫赫的庐州郡王的一件物品。

徐天不再犹豫。他俯身,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攫取了那两片因恐惧而微微颤抖的樱唇!

“唔……”花见羞所有的呜咽都被堵了回去。徐天的吻如同攻城略地,带着战场上的霸道与掠夺性,不容半分闪躲。清冷的幽香与女子特有的甜软气息交织,混合着泪水的咸涩,形成一种令人疯狂的滋味。花见羞起初僵硬如木,但在徐天强硬的攻势下,身体渐渐不受控制地瘫软下来,仅存的意识被这狂风暴雨般的侵袭搅得粉碎。

徐天的手臂如同铁箍,紧紧禁锢着她,另一只手则在她玲珑有致的曲线上肆意游走。素罗宫装被粗暴地扯开,滑落肩头,露出大片如同极品羊脂玉般细腻莹润的肌肤。那欺霜赛雪的柔腻,在烛光下流淌着诱人的光泽。

帐内的温度急剧升高。花见羞的挣扎变成了无意识的呜咽和细微的颤抖,如同狂风暴雨中飘零的花瓣。徐天将她拦腰抱起,大步走向帅帐后方隔出的、铺着厚厚西域绒毯的寝处。

巨大的紫檀木拔步床前,锦帐低垂。徐天将怀中这具柔若无骨、散发着致命诱惑的娇躯放在柔软的被褥上。烛光透过锦帐,在她完美无瑕的胴体上投下朦胧而魅惑的光影。峰峦起伏,沟壑幽深,每一寸曲线都如同造物主最完美的杰作。那清冷的幽香此刻仿佛被点燃,变得馥郁而撩人。

徐天扯开自己的衣袍,露出精壮如铁、布满新旧伤痕的胸膛。常年征战淬炼出的强悍体魄,带着最原始的压迫力,覆盖上那一片令人窒息的雪腻温软。

花见羞发出一声如同幼猫般的哀鸣,彻底放弃了徒劳的抵抗,认命般闭上了双眼,长睫上犹自挂着晶莹的泪珠。这副任君采撷、破碎而绝美的姿态,彻底点燃了徐天压抑已久的火焰。

没有怜香惜玉的温存,只有征服者最直接、最狂暴的占有!如同他指挥千军万马攻城拔寨,此刻也要用最原始的力量,在这被命运献祭的绝美祭品身上,刻下属于他徐天的烙印!

锦帐之内,春色无边。粗重的喘息与细碎压抑的呜咽交织在一起,伴随着锦缎撕裂的细微声响和肉体撞击的沉闷回响。那清冷的幽香被浓烈的男性气息和情欲的味道彻底覆盖、交融。烛火在帐外跳跃,将两个紧密交缠的身影模糊地投在帐壁上,如同皮影戏中最激烈的一幕。

不知过了多久,伴随着一声低沉如野兽般的低吼和女子一声拔高的、带着极致痛楚与某种奇异解脱的短促哀鸣,帐内激烈的动静终于渐渐平息。

厚重的锦帐内,弥漫着浓烈的情欲气息与女子身上那被汗水蒸腾得愈发馥郁的幽香。徐天赤着精壮的上身,斜倚在巨大的紫檀木床头,胸膛微微起伏,闭着眼。多日征战积累的疲惫,仿佛随着方才那场极致的宣泄,稍稍散去了一些。然而精神深处那根掌控全局的弦,却始终紧绷如故。

花见羞蜷缩在宽大床榻的最里侧,背对着徐天,薄薄的锦被只勉强盖住了腰臀。大片雪腻光滑、此刻却布满暧昧红痕的裸背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如同上好的绸缎。她一头如瀑的青丝凌乱地铺散在枕上,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肩头偶尔传来极力压抑的、细碎的啜泣声。那声音微弱得如同受伤的小兽,带着劫后余生的惊悸和无尽的屈辱。

徐天睁开眼,深潭般的目光扫过那微微颤动的、曲线诱人的雪背。征服的快感犹在,但更深沉的思绪已如冰冷的潮水般涌回。

朱友贞的“厚恩”,赵岩的“美意”,如同包着糖衣的砒霜。一个郡王的虚名,三成盐利,就想买他徐天放下指向广陵的刀?就想让他忘记汴梁背后捅刀的阴毒?简直可笑!

他心念微动。

【寰宇星图启动……推演:当前实力对比与战略选择……】

冰冷的信息流瞬间涌入脑海:

【宿主当前:实际控制寿、庐、申、光四州,拥战兵四万一千(含巢湖水师),新附降卒近万(整编中)。粮秣充足,火器优势明显。汴梁:主力被晋王李存勖牵制于魏州战场,南方防御相对空虚。朱友贞、赵岩对宿主猜忌极深,恐惧日增,暂无力发动实质性进攻。杨吴:核心金陵已破,广陵门户洞开,守军士气崩溃,徐知诰残部溃逃润州,抵抗意志薄弱。】

【推演结论:优先彻底吞并杨吴(广陵及润、常、苏等州),整合其人口、财富、地盘,将长江下游天险尽握手中,建立稳固根基。此乃当务之急,收益最大,风险可控。与汴梁公开决裂,两线作战,为下下之策。宜维持表面臣服,麻痹汴梁,争取彻底消化杨吴的时间。】

冰冷的推演结果,与他内心的判断完全一致!广陵弹指可下,杨吴余孽不过是土鸡瓦狗。只要彻底吃下杨吴这块肥肉,将其地盘、人口、财富尽数消化,他的根基将无比雄厚!届时,手握大江天险,盐铁之利,雄兵强将,进可争霸中原,退可割据一方!汴梁?朱友贞?赵岩?有的是时间跟他们慢慢算这笔背后捅刀、送美人下毒的账!

至于枕边这个……徐天的目光再次落在那微微颤抖的雪背上。花见羞。五代第一绝色。确实名副其实,堪称人间尤物。方才那极致的美妙触感与征服快意,犹在心头萦绕。乱世之中,享用这等被权力献祭到自己面前的顶级战利品,本就是胜利者的权利,亦是对汴梁那点龌龊心思最响亮的耳光!

他伸出手,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揽住花见羞纤细滑腻的腰肢,稍一用力,便将那柔若无骨、温香软玉般的娇躯拖入自己怀中!

“啊!”花见羞猝不及防,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身体瞬间僵硬。她被迫转过身,那张泪痕未干、我见犹怜的绝美脸庞再次毫无遮拦地暴露在徐天眼前。墨玉般的眸子里盛满了未散的恐惧和屈辱,樱唇被自己咬得微微红肿,更添几分被蹂躏后的凄艳。

徐天的手指抚上她红肿的唇瓣,动作带着一种狎昵的审视,目光则如同冰冷的刀锋,缓缓刮过她脸上每一寸肌肤。“怕了?”

花见羞的身体在他怀中抖得如同秋风中的落叶,泪水再次无声地滑落,却不敢挣扎,只能闭上眼,长长的睫毛如同濒死的蝶翼,剧烈颤抖着。

“怕也无用。”徐天的声音低沉而冷酷,带着掌控一切的漠然,“从今往后,你便是本王的人。安分守己,自有你的富贵荣华。若起异心……”他顿了顿,手指顺着她光滑的颈项滑下,停留在那微微起伏的、形状完美的锁骨上,指尖的薄茧带来一阵战栗,“广陵宫里柳含烟的下场,你当知晓。”

柳含烟!那个被割下头颅、口中塞入战书送回广陵的“倾国绝色”!花见羞猛地睁开眼,瞳孔因极度的恐惧而骤然收缩!她想起了来时路上,隐约听到的关于那位吴宫美人的恐怖传闻……原来是真的!眼前这位郡王,不仅是战场上的杀神,更是视红颜如草芥的冷酷枭雄!

巨大的恐惧瞬间淹没了她。什么绝世姿容,什么空谷幽兰,在绝对的强权与死亡威胁面前,脆弱得不堪一击。她所有的委屈、不甘和残留的矜持,在这一刻彻底崩溃。

“妾……妾身不敢……求王爷垂怜……”她的声音破碎不堪,带着浓重的哭腔,身体如同抓住救命稻草般,反而更紧地蜷缩进徐天坚硬而滚烫的怀抱,仿佛那里是唯一能躲避风暴的港湾。那份刻意讨好的柔弱与依赖,虽显生涩,却因她惊心动魄的美貌而显得格外诱人。

徐天感受着怀中温香软玉的颤抖与顺从,鼻端萦绕着那清冽幽香与情欲气息混合的味道。多日征战的疲惫似乎再次被这极致的温柔乡稍稍抚慰。他收紧手臂,将这份属于胜利者的、活色生香的战利品更紧地禁锢在怀,下巴抵在她散发着幽香的发顶。

广陵城破的烽火,汴梁宫阙的阴影,似乎都暂时被这锦帐内的温香暖玉隔绝在外。然而,那双深潭般的眼眸深处,冰封的野心与杀机,从未有片刻消融。

享用战利品,是为了积蓄力量。

枕戈待旦,只为下一场更彻底的征服!

帐外,凛冽的寒风卷过辕门高杆上那面狰狞的铁签玄色王旗,发出猎猎的呼啸,如同无数战魂在齐声呐喊。更远处,长江的怒涛声,淮南军连夜拔营、装船的号子声,隐隐传来,汇成一曲冰冷而激昂的乱世战歌。

明日,当第一缕晨曦刺破黑暗时,这头刚刚在温柔乡中稍作休憩的猛虎,将再次亮出他足以撕碎一切的獠牙,扑向那最后的猎物——广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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