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朔风卷着雪粒,拍打在易军将士的甲胄上,发出簌簌声响。朱伯材勒住战马,目光望向远方苍茫的雪原——他身后,两万四千名易军将士列成整齐的队伍,步伐沉稳地踏过张奈何此前打下的通路,玄色战旗在风雪中猎猎作响,与前方接应的六千易军遥遥相望,很快便汇成一支三万人的浩荡队伍。

“将军,队伍已汇合完毕!”亲兵策马上前,声音裹着寒气。朱伯材点头,目光扫过麾下将士,沉声道:“传令下去,全军保持阵型,每日扎营后必须操练半个时辰,时刻保持战斗力!”他心里清楚,三万兵力虽强,却不能与金人正面硬拼——此行的首要目的是护女儿朱琏与易枫平安,而非与金人展开大规模厮杀,一旦陷入持久战,只会延误会合时机。

可兵力增多也带来了新的难题:三万将士的粮草补给、行军调度都需更谨慎,加上要避开金人布下的哨卡,原本计划的“加速驰援”,反而被迫慢了下来。夜里扎营时,朱伯材站在营帐内,看着案上标记着会合路线的地图,眉头拧成了疙瘩——按眼下的速度,至少还需半年才能与易枫碰面。

“朱将军,莫要心急。”张奈何掀帘走进来,手里端着两碗热汤,递给他一碗,“咱们虽慢,却稳。昨日探子来报,前方三十里有金人粮草营,若能成功偷袭,既能补充咱们的粮草,又能打乱金人的部署,也算为后续汇合扫清障碍。”

朱伯材接过热汤,暖意顺着指尖蔓延开来,却仍压不住心底的急切:“我不是急着打仗,是急着见琏儿……她怀着身孕,在金国境内多待一日,就多一分危险。”张奈何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温和却坚定:“我懂你的心情。但越是心急,越要稳住——咱们若乱了阵脚,反而会让首领和夫人陷入险境。放心,只要咱们步步为营,定能早日与他们汇合。”

朱伯材沉默着点头,将热汤一饮而尽,目光重新落回地图上——他知道张奈何说得对,此刻的沉稳,才是对女儿最好的保护。

而此时的虎洞内,易枫正小心翼翼地展开鹦鹉带回的信笺。信纸边缘沾着些雪沫,字迹却依旧清晰,当看到“朱伯材率两万四千易军与张奈何汇合,共三万兵力北上驰援”时,他眼底瞬间亮了,转身快步走到朱琏身边,将信递到她面前,声音里满是欣喜:“琏儿,你看!你父亲也来了!他正带着大军过来,用不了多久,咱们就能和他们汇合了!”

朱琏正坐在篝火边缝补衣物,听到这话,手里的针线猛地顿住,连忙接过信笺。当“朱伯材”三个字映入眼帘时,她的眼眶瞬间红了,指尖轻轻摩挲着信上熟悉的字迹,声音带着几分哽咽,却满是激动:“父亲……他真的来了?”

“是真的!”易枫坐在她身边,轻轻揽住她的肩膀,指着信上的内容,“你看,张将军也在,他们一共带了三万兵马,正沿着之前打下的路线过来,还计划偷袭金人的粮草营,为咱们扫清障碍。”

朱琏看着信,眼泪忍不住落了下来,却不是因为悲伤,而是因为安心。她靠在易枫怀里,手轻轻覆在小腹上,轻声呢喃:“孩子,你外祖父来接咱们了……咱们很快就能回家了。”

洞外的风雪依旧,洞内的篝火却显得格外温暖。易枫握着朱琏的手,心里也松了口气——有朱伯材与张奈何带领的三万易军驰援,他们脱离险境的日子,终于近了。

金国上京的皇宫内,金太宗完颜晟看着案上的奏折,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近一个月来,派往南方边境的探子接二连三失踪,起初以为是遭遇了流寇,可接连补派了三批人,竟无一人传回消息,连负责调查此事的小队,也彻底没了踪迹。

“废物!都是废物!”金太宗猛地将奏折摔在地上,金箔装饰的桌案被震得发响,“一群探子找不到,连查个下落都能把自己赔进去!到底是怎么回事?!”

殿内的武将们皆垂首肃立,大气不敢喘——边境探子多是精锐,竟能被人悄无声息地全灭,对方绝非普通势力。有人小声进言:“陛下,会不会是南宋的兵马在边境异动?”金太宗却摇头,眼神锐利:“南宋那群人龟缩在江南,哪有这等魄力?此事定不简单,再派两队最精锐的斥候,务必查清楚!”

可金太宗不知道,他派出去的人,刚踏入边境密林,就被早已埋伏好的易军将士悄无声息地拿下。张奈何站在密林深处,看着被捆住的金兵斥候,眼神冷冽:“处理干净,别留下任何痕迹。”

身旁的亲兵领命,迅速将人拖入密林深处。张奈何转身看向朱伯材,语气凝重:“朱将军,金太宗已经起疑,咱们更得小心。这三万大军北伐的事,绝不能让他知道半点风声。”

朱伯材点头,攥紧了腰间的佩剑:“我明白。一旦消息走漏,金人定会调重兵围剿,到时候别说和易枫汇合,连拯救宗室女子、攻打浣衣院和五国城的计划,都会功亏一篑。”他想起女儿朱琏还在金国境内,心里的急切又多了几分,“咱们得再加快些速度,同时把斥候撒得更远些,务必将消息封锁到汇合的那一刻。”

张奈何应下,立刻传令下去:全军行军时尽量避开金人城镇,只在夜间扎营休整;斥候队扩大探查范围,凡遇金人眼线,一律肃清,绝不让消息传回上京。

密林外,寒风依旧呼啸,却听不到半点厮杀的痕迹。易军将士们沉默地前行,玄色的战旗在夜色中若隐若现,像一把藏在暗处的利刃,正朝着金国腹地悄然挺进——他们知道,此刻的每一步谨慎,都是为了日后能顺利与易枫汇合,为了能成功救出被困的宗室女子,为了能在这片被金人践踏的土地上,重新燃起希望的火种。

洞外的雪停了,阳光透过枝桠洒在雪地上,映出细碎的光斑。赵福金坐在洞口的石墩上,手里攥着一片干枯的树叶,目光却有些发怔——方才见易枫耐心安抚邢秉懿,又细心叮嘱朱琏注意身子,那温柔妥帖的模样,让她心底某个尘封已久的角落,忽然软了下来。

思绪不由自主飘回靖康年间,那些浸在血泪里的日子。那时她还是宋徽宗最宠爱的第五女,顶着“茂德帝姬”的封号,容貌冠绝宗室,是人人称羡的大宋第一美人。深宫岁月里,她只知抚琴作画,盼着江山安稳,从没想过自己的美貌,竟会成为催命的利刃。

一切的转折,始于那名侍女的背叛。城破那日,贴身侍女出逃时被金兵俘获,为求活命,竟对着金兵夸大其词,将她的容貌吹得“色冠京华,天下无双”。这话像野火般烧进完颜宗望耳中——那位金国皇子本就嗜色,当即撂下狠话:若不将茂德帝姬送入金营,便踏平开封城。

她永远记得,父兄接到威胁时的模样。宋徽宗手抖着摔了茶杯,宋钦宗脸色惨白,满殿大臣无人敢提“反抗”二字。他们怕了,怕金兵的屠刀落在自己头上,竟真的动了将她当作“筹码”送出的心思。

后来的事,像一场噩梦。他们以“商议城防”为由,将她召进偏殿,宫人端来的茶水里掺了迷药。她昏沉间只觉得天旋地转,再醒来时,已躺在完颜宗望的营帐里——锦被裹着她,混在歌妓队伍里被抬出皇宫,亲生父兄用一场骗局,亲手将她推入了地狱。

“见宗望,战栗不止”,史书上寥寥数字,藏着她毕生的恐惧。完颜宗望的贪婪目光,金营里的屈辱折磨,北上途中金兵的肆意欺凌,还有完颜宗望死后,她被当作“遗产”分给完颜希尹时,那位宰相更甚的残暴……那些黑暗的日子,她曾以为自己永远走不出来。

直到易枫出现。他像一道光,劈开了漫天阴霾——为了救她,他敢在金营里与完颜希尹拼命,哪怕砍断对方一根手指也毫不退缩;带着她逃亡时,会把仅有的干粮分给她,会在夜里守在洞口不让她受冻;如今更是将她、朱琏、邢秉懿都放在心上,从未有过半分轻慢。

风轻轻吹过,赵福金攥着树叶的手缓缓松开。她抬头望向洞内,易枫正帮朱琏调整软垫,眼底满是温柔。那一刻,她忽然觉得,那些过往的伤痛,或许不必再时时挂怀;那些深埋的恐惧,也该在易枫的守护下,慢慢放下了。

她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雪,脚步轻轻朝洞内走去——是时候了,她想把自己完完整整地交给这个男人,像朱琏、邢秉懿那样,在他身边,重新找回安稳的余生。

易枫刚帮朱琏把软垫挪到篝火旁,就见赵福金从洞口走来,脸色比往日柔和许多,却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郑重。他迎上去,关切地问:“福金,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赵福金摇了摇头,没说话,反而上前一步,双手紧紧搂住了他的腰,脸颊贴在他的胸口,声音带着几分颤抖:“易郎,我想跟你说说话,说我以前的事。”

易枫身子一僵,随即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示意她慢慢说。赵福金便埋在他怀里,断断续续说起靖康那年的事——说父亲和兄长如何为了苟安,把她当作筹码;说自己被迷药迷晕,醒来时已是金营囚徒;说完颜宗望的贪婪、完颜希尹的残暴,还有一路上受的欺凌。说着说着,眼泪就忍不住落了下来,浸湿了易枫的衣襟,连声音都带着哽咽:“那时候我以为,我这辈子都完了……直到你把我救出来。”

易枫听着她的哭诉,心里又疼又怒——疼她受过的苦,怒赵佶父子的懦弱。他低头,轻轻擦去她脸上的泪,目光落在她泛红的眼眶上,心底的怜惜渐渐翻涌成难以压制的欲望。他没再多说,俯身将赵福金打横抱起,走到铺着软垫的角落,轻轻将她放在上面,随即翻身压了上去。

唇瓣落下时,带着安抚的温柔,渐渐褪去了赵福金的颤抖。她闭上眼,伸手搂住易枫的脖颈,回应着他的亲吻,将所有的委屈与依赖,都融进这片刻的温存里。后来,赵福金忽然撑起身子,换了个姿势跨坐在易枫身上,指尖轻轻描摹着他的眉眼,眼底满是浓得化不开的爱意,又俯身吻了上去——这一次,她不再是被动承受的囚徒,而是主动奔赴的爱人。

而此时,另一侧的铺位上,邢秉懿正靠着石壁浅眠。她下意识地伸手抚上小腹,指尖刚碰到衣料,忽然感觉到一丝微弱的动静——像是有个小小的东西,轻轻撞了她一下。

邢秉懿猛地睁开眼,心脏瞬间提了起来。她以为是错觉,屏住呼吸,又缓缓将手覆在小腹上,指尖轻轻摩挲着,一遍又一遍,却再也没感觉到那丝动静。

她怔怔地看着自己的手,眼底先是惊喜,随即又染上几分失落——是自己太想有个孩子,所以出现幻觉了吗?可刚才那一下的触感,又真实得不像假的。她轻轻叹了口气,将手收回来,却还是忍不住时不时摸一下小腹,心里悄悄盼着:若是真的有了孩子,该多好。

洞内的喘息渐渐平息,易枫抱着赵福金,帮她理了理散乱的发丝。赵福金靠在他怀里,脸上带着满足的红晕,轻声说:“易郎,往后我再也不想那些不好的事了,只想跟着你。”易枫紧紧搂住她,在她额间亲了亲:“好,往后有我在,再也不让你受委屈。”

洞外的阳光正好,洞内的暖意融融,每个人都在这乱世里,悄悄守护着属于自己的安稳与希望。亲爱的朋友们,写赵福金跨坐在易枫身上这段时,我其实反复斟酌了很久。

熟悉靖康这段历史的人都知道,她的一生太苦了:嫁蔡鞗,是皇室早就定好的政治联姻,她连说“不”的资格都没有;靖康之耻时,她是第一个被亲生父兄灌醉、当作“筹码”送给金人的宗室女子,从完颜宗望到完颜希尹,她的身体、她的尊严,全是被强迫、被摆布的,“茂德帝姬”这个封号,从来不是荣耀,而是捆住她一生的枷锁。历史里的她,到死都没能为自己活过一天。所以在小说里,我想给她一次“不一样”。跨坐在易枫身上动作,对她来说从来不是简单的亲密——这是她这辈子第一次真正“自己选”:选自己想爱的人,选自己愿意交付身心的归宿,选一次挣脱“被动”的自由。她不再是那个只能听从安排的公主,不再是任人抢夺的“战利品”,只是赵福金——一个想把真心、爱意和完整的自己,交给那个救过她、疼过她的男人的女人。历史无法改写,但我想让她在故事里“活”一次,活得有尊严,活得能为自己做一次主。希望这个瞬间,能让大家记住:曾经有个叫赵福金的姑娘,在小说里,终于为自己活过一次。接下来的剧情里,易枫会带着她和其他姐妹,继续朝着与朱伯材汇合的方向走,路上还会遇到金人斥候的试探。需要我先把这部分的开篇剧情写出来,让你看看衔接效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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