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喝了不少酒,回酒店就早早睡下,杨安哲和许旭都醒的挺早的,在酒店吃了早餐,九点在酒店门口等着,强叔准时驾车来到酒店门口接上俩人。
驶出市区后,车辆在林海雪原中穿行。这也是两个南方人第一次切身体会什么叫“林海雪原”,道路两侧那看不到边际的森林,像极了厚厚泡沫板上插满了挑着的枝丫。时而冲出森林的边缘,眼睛瞬间被那纯洁的白色塞满。强叔拿出墨镜问:“带墨镜了吧,这雪地反光,眼睛会雪盲的。”
“嗯嗯,带了。”许旭回答着,三人戴上墨镜。
一路上强叔给俩人聊着小时候挖菜窖、腌白菜、打狍子等等北方的趣事。杨安哲,许旭给强叔讲大理、丽江、版纳的民族特色。也让强叔听的咂咂嘴说:“啧啧~!有意思,一定要找机会去感受感受高山流水(一种少数民族敬酒的方式。)过过泼水节。”
大概一个多小时,车子停在“凤凰山滑雪场游客中心”的招牌下。强叔带俩人租了装备说:“你们去玩,我在这等你们。”
“一起啊,强叔。”杨安哲说道。
强叔摆着手说:“我就不玩了,我这小脑不发达。玩不了这个,今天人不多,这有教练带你们,你们好好玩。”
教练把俩人带到雪道前,指导俩人穿上雪板,戴好头盔。讲解怎么启动,怎么刹车,怎么用手杖,怎么保护自己摔倒。讲解完就把俩人带到一个挂着倒t字型吊座的缆车前,教会怎么使用拖拽式缆车。不得不说,这个还是需要一些技巧,缆车是在运动中的,需要瞅准时机把坐杆拽下来,先把t字的横杆转直,穿过两腿之间,再转横拖着屁股墩和大腿之间,这时候一定要保持脚上的两块雪板平行朝前,那缆车就会拖着你上到坡顶。这时再把拖杆从两腿之间拿出来放掉。
第一次杨安哲和许旭都摔了好多次,才算是掌握了保持平衡被拽着滑行的技能。带到山顶,教练又说了一下滑行技巧带着俩人跌跌撞撞 滑到坡地,对俩人说:“你们都挺有天赋的,自己慢慢摸索着玩吧,就在这个初级道,旁边的高级道坡度太大,你们不能去哦。”然后就回屋子里去了,留下杨安哲和许旭两脸懵逼。
“我这就叫有天赋啦?”许旭冲着杨安哲,指着自己鼻子问。
“嗯,废柴的天赋,教练看你教也教不会,放弃了哈哈。”杨安哲坏笑着说。
“那是你把教练气走的吧!”许旭反唇相讥。
“行啦,我看是今天也没人滑,人家看我们也危害不到别人就任咱们造吧。”
“但是我是觉得这雪地也太硬了,还坑坑洼洼的,跟水泥地一样,摔得屁股疼。”许旭揉着屁股说。
“走,来都来了,必须把滑雪学会。”杨安哲一挥手咬咬牙说。
“走起!”许旭也兴高采烈的再战雪道。
又一次在雪道中段摔倒,许旭爬起来大叫:“老杨,给我拍个照片啊,这跤不能白摔,起码留下点滑雪的证据。”
“好嘞,等着,我刹车。”杨安哲在后面大声回答。最后还是用屁股停下了身体:“奶奶的,这雪板就不听话叫它往一边斜,它非要往两边飞,是要把我撕成两半啊!”杨安哲气喘吁吁的爬起来。掏出相机摆弄一下惊慌说:“卧槽,相机都冻坏了,白屏。”又掏出手机摆弄两下说:“手机也关机了,不行不行,不能放在外套口袋。”于是把手机、相机都塞到怀里捂着。
“我看看我的。”许旭从怀里掏出手机说:“诶!我的还行,我揣怀里呢。就是电量掉的好快。”于是俩人用手机互相拍了不少摆造型的照片。
许旭说:“走,我们去高级道看看,看着也就坡道长点。敢不敢?”
“走啊,谁怕谁。”杨安哲一甩头说。
俩人来到高级道坡顶观察了一会儿杨安哲说:“这边估计滑的人少,你看雪都比那边厚,还平整。”
“那来吧。”许旭率先从坡顶出发,杨安哲也一撑手杖冲下了坡道。这次居然俩人都没摔跤。一路滑到坡地,许旭刹不住车只能蹲下侧倒在坡地。大叫着:“太快了,停不下来啊,吓死我了。”
杨安哲也跟着滑了下来稳稳的停下来说:“这边雪地好多了,没有坑坑洼洼的,还松软。我都能减速了。”
又滑了两趟,精疲力竭的杨安哲说:“不行了,腿酸屁股痛,不滑了,不滑了。”
“我早就不行了,撤吧。”
俩人回到游客中心,强叔笑着问:“怎么?不玩啦?多玩会儿啊?”
“不行啦强叔,累死了。”杨安哲摆着手说。
许旭也是坐地上说:“没体力了。整不动了。”
刚才那个教练走过来笑着说:“我说你俩有天赋吧,高级道都敢滑啦。今天没人也就没管你们,要是人多你们躲不开的,肯定撞。那会受伤的。”
“哦!”俩人面面相觑,吐吐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