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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驼子的“回春堂”小院,自此被一股经久不散的、复杂而诡异的气味所笼罩。这气味,成了“五毒开泰羹”每日准时登场的前奏曲。 翌日清晨,天光未亮,玉笋就被一股钻入鼻腔的、混合着腥甜与陈旧灰尘的味道呛醒。她生无可恋地躺在硬板床上,听着隔壁传来玄真子压抑的咳嗽声,以及薛驼子那标志性的、带着兴奋的窸窣捣药声。 “造孽啊……”玉笋把脸埋进带着皂角清香的薄被里——这是她目前唯一能寻到的慰藉——哀叹道,“这日子,简直是钝刀子割肉。” 然而,抱怨归抱怨,当薛驼子端着那两只熟悉的、冒着不祥热气的陶碗走进来时,玉笋还是咬着牙爬了起来。她看了一眼旁边同样起身,脸色依旧苍白但眼神却比昨日多了几分沉凝的玄真子,暗自握了握拳。 “今日份,‘五毒开泰羹·改’!”薛驼子得意地宣布,独眼在两人身上扫视,如同检视他的实验成果,“根据昨日数据,老夫微调了腐骨花蕊与断肠草露的比例,增加了少许百年蜂王浆用以调和……嘿嘿,保证药力更精纯,口感嘛……或许会有‘惊喜’。” 玉笋苦着脸接过碗,看着碗里那依旧黑漆漆,但似乎比昨日多了几分晶莹胶质感的“羹”,认命地叹了口气。她集中精神,尝试主动催动右臂的蒜头纹路。 嗡…… 一丝清凉辛辣的意蕴自右臂升起,比昨日更加顺畅。经过一夜的沉淀和适应,她对这“苦寒蒜煞”的掌控,似乎精进了一分。她小心翼翼地引导着这股道韵,覆盖向自己的味蕾和嗅觉。 果然有效! 那扑面而来的怪味,再次被“蒜煞”过滤、解析。虽然依旧能感受到那股复杂的底蕴,但尖锐的刺激性大大降低。入口之后,在蒜煞的持续运转下,玉笋甚至能勉强分辨出其中几种药材的“本味”——一种带着泥土气的苦涩,一种冰凉刺舌的酸意,还有那挥之不去的、腻人的甜。 “像……像放馊了的蜂蜜拌了生苔藓……”玉笋皱着眉,艰难地吞咽着,给出了今日的“品鉴报告”。 几乎在她咽下的同时,旁边的玄真子身体微微一震。他通过同息,清晰地感受到了那经过“过滤”后的、依旧不算美好但已能承受的药力热流。他没有犹豫,端起自己那碗,仰头饮下。 “呃!” 药力入腹,依旧是剧烈的冲击。玄真子闷哼一声,额头青筋跳动,体表瞬间泛起一层白霜,但很快又被一股灼热气息蒸腾出丝丝白气。他盘膝坐下,全力引导药力,冲击着体内淤塞的经脉与顽固的毒素。 玉笋紧张地看着他,自己也赶紧坐下,尝试引导体内那股属于“分担”过来的温和药力,去滋养右臂的冰火残力。她发现,在这股外来药力的刺激下,她催动“蒜煞”似乎更加得心应手了。 难道这破药膳,还能锻炼我对蒜煞的控制力? 玉笋脑中闪过一个荒谬的念头。 薛驼子则拿着一个小本子和一截炭笔,在一旁刷刷记录,嘴里念念有词:“受药者玉笋,依靠‘苦寒蒜煞’自主过滤,耐受性提升,描述准确度提高……受药者玄真子,直接承受原始药力,反应剧烈,但持续时间较昨日缩短三息,排毒效率预估提升一成……同息效应稳定,药力分流比例约三七分……” 片刻后,玄真子周身气息渐渐平复,体表的冰火异象隐去。他缓缓睁眼,长长吐出一口带着药味和蒜味的浊气。 “如何?”薛驼子迫不及待地问。 “封印……又松动一丝。三日断余毒,似被化去少许。”玄真子声音依旧沙哑,但仔细听,能察觉到一丝极细微的、如释重负,“冰火冲突,略有缓和。” 玉笋也睁开眼睛,挥舞了一下右臂,惊喜道:“我感觉我这蒜煞好像更听话了!刚才喝药的时候,运转起来顺溜了不少!” 薛驼子独眼一亮:“哦?果然如此!这药膳不仅能疗伤,更能刺激你们各自的力量成长与掌控!妙极!看来剂量和配方还可以再大胆一些!” 玉笋脸上的惊喜瞬间垮掉:“还、还要加大剂量?!” 就在这时,异变再生。 玉笋忽然觉得口中泛起一股极其强烈的、对某种味道的渴望。那是一种扎实的、咸香的、带着油脂芬芳的味道……是酱肉!她甚至能清晰地回忆起那酱肉在齿间被咬开,肉汁迸溅的绝妙口感。 “咕咚。”她不受控制地咽了一大口口水。 几乎是同一时间,旁边的玄真子喉结也滚动了一下。他脸上闪过一丝极淡的、类似于困惑的神情,下意识地抬手,轻轻按了按自己的胃部。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的惊愕。 这……这同息效应,难道连“馋”都能同步?!而且同步的是对方此刻最渴望的味觉?! 玉笋猛地反应过来,指着玄真子,眼睛瞪得溜圆:“你!你刚才是不是也想吃酱肉了?!” 玄真子:“……” 他的沉默,等同于默认。 薛驼子也愣住了,随即爆发出比之前更响亮的笑声:“哈哈哈哈!匪夷所思!闻所未闻!同息效应竟已深入神魂意念,连口腹之欲都能共鸣传递!这说明你们的联系比老夫想象的还要紧密!这是好事!天大的好事!” 他兴奋地手舞足蹈:“这说明药膳起效了!它在唤醒你们身体最本源的渴望!‘吃’是天地至理,是生命之源!你们的道,就在这‘吃’之一字上!” 玉笋却快哭了:“我想吃酱肉是我的事,凭什么让他也知道啊!这、这一点隐私都没有了!”她感觉自己最后一点身为“馋痨”的尊严都被扒光了。 玄真子也是面色古怪,他一生清修,何曾有过如此强烈且具体的口腹之欲?而且还是被动感知到的。这感觉,比承受药力冲击还要让他无所适从。 薛驼子才不管他们的窘迫,自顾自地在小本子上疯狂记录:“新增观测现象:同息味觉渴望共鸣……触发条件疑似药力刺激与身体本能反馈……价值极高!或许能借此找到修复他们道基的‘关键食谱’!” 他猛地抬头,独眼灼灼地看着两人:“从明天起,每次服药后,你们都要详细汇报最想吃的东西!这将是下一阶段药膳配方的重要参考!” 玉笋:“……” 玄真子:“……” 此刻,两人心中同时升起一个念头:这驼背老头,怕是比那“五毒开泰羹”还要命。 然而,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或许是今日药力确实“精纯”了些,也或许是那“味觉共鸣”消耗了心神。 在薛驼子宣布完新的“酷刑”后—— “嗝——” “嗝——” 两人再次同步打嗝。 而这一次,嗝声带来的余味,除了那熟悉的“五毒”怪味和蒜味之外,竟然还隐隐约约、若有若无地,掺杂进了一丝…… 一丝浓郁诱人的、纯粹想象中的酱肉香气。 这虚幻的肉香与现实的怪味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极致荒诞、无比磨人的反差。 玉笋吸了吸鼻子,望着空空如也的碗底,悲愤交加:“这算什么?给个甜头闻闻,然后继续灌苦药吗?!” 玄真子闭上眼,默念清心咒,试图驱散脑海中那不该存在的酱肉幻影,却发现那味道如同跗骨之蛆,挥之不去。 薛驼子看着一个悲愤、一个隐忍的两人,满意地点点头。 “嗯,情绪反馈也很强烈。数据采集非常成功。” 他背着手,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心满意足地回屋研究他的新配方去了。 只留下院中两人,在真实与虚幻的怪味与肉香交织中,相对无言,唯有嗝声阵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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