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巧花这几天心里头跟猫抓似的,痒痒得很。
她可一直惦记着自己给王铁柱出的那个“找镇上领导”的好主意呢!
在她看来,这简直就是决胜千里之外的妙计,功劳大大的,王铁柱不好好“奖励”她一番,那可说不过去。
她琢磨着王铁柱这会儿应该在家,扭着腰就找上门了。
刚进院,就听见后院传来一阵“突突突……轰隆隆……”的怪响,震得地面都微微发颤。
她好奇地绕到后院一看,只见王铁柱正围着个铁疙瘩忙活,那玩意儿冒着黑烟,声音大得吓人。
“傻柱子!你鼓捣啥呢?这么大动静?”张巧花捂着耳朵,大声喊道。
王铁柱抹了把脸上的油污,回头看见是她,笑了笑,也提高嗓门:
“是巧花姐啊!俺弄了个二手柴油机!以后熬药、磨药材啥的,就不用纯靠手了!就是这玩意儿动静大了点!”
那柴油机“轰隆隆”地响着,像头暴躁的铁牛,声音确实震耳欲聋,站在旁边说话都得靠吼。
张巧花听着这巨大的噪音,眼睛却猛地亮了起来,像是发现了啥宝贝。
她脸上露出一个狡黠又大胆的笑容,几步走到王铁柱身边,也不管那呛人的黑烟和震耳的轰鸣,直接伸手拉住他的胳膊,就往旁边那间堆放杂物的偏房拽。
“哎?巧花姐,干啥?俺这机器还没弄利索呢……”王铁柱被她拽得一个踉跄。
“待会儿再弄!”张巧花不由分说,力气出奇地大,一把将他拉进了杂物房,反手就把那扇破木门给带上了。
杂物房里堆着些旧农具和干草药,光线昏暗,空气里满是尘土和柴油混合的怪味。
但比起外面那震天响的动静,这里头反而显得“安静”了些——
虽然那“轰隆隆”的声音依旧无孔不入地穿透进来,震得房梁上的灰尘簌簌往下落。
张巧花把王铁柱推到一堆柔软的干草垛上,自己也紧跟着贴了上去。
借着从门缝窗隙透进来的微光,她能看清王铁柱脸上错愕的表情。
外面柴油机的轰鸣声像一道天然的屏障,掩盖了世界上所有的其他声音。
张巧花脸上带着得逞的、火辣辣的笑容,手指灵活地探到王铁柱胸前,开始解他沾着油污的衣扣,吐气如兰,声音在这轰鸣的背景下显得有点模糊,却又格外清晰地震动着王铁柱的耳膜:“傻柱子……姐给你出的那主意……好不好使?嗯?”
她一边说,一边用柔软的身体磨蹭着他,眼神像带着钩子。
王铁柱被她这突如其来的袭击搞得有点懵,但体内那丝龙气却被这大胆的挑逗瞬间引燃,躁动起来。
他喉咙发干,看着近在咫尺的、带着得意和春情的俏脸,点了点头。
张巧花笑得更得意了,手指的动作更快,嘴唇几乎贴着他的耳朵,湿热的气息吹进去:
“那你说……该怎么奖励姐?……听,外头这响声多大……正好……谁也听不见咱干啥……”
她的声音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诱惑和放纵,在这被巨大噪音充斥的狭小空间里,显得格外刺激。
柴油机依旧在窗外不知疲倦地“轰隆隆”嘶吼着,剧烈的震动甚至传到了杂物房里,连带着身下的草垛都在微微颤抖。
这持续的、霸道的噪音仿佛掩盖了一切,又仿佛放大了所有的感官。
每一次机器的猛烈咆哮,都像是在为他们的热烈伴奏,将那压抑的喘息和失控的呻吟彻底吞没,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和节奏在轰鸣中疯狂交织。
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带着几分野性和堕落的刺激感。
仿佛在这震耳欲聋的噪音庇护下,所有的顾忌和羞耻都可以被暂时抛到脑后。
不知过了多久,那台暴躁的柴油机像是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突突”了几下,发出一声沉闷的喘息,终于彻底熄了火。
巨大的轰鸣声戛然而止。
世界瞬间陷入一种近乎诡异的寂静之中,只有耳朵里还在嗡嗡作响。
杂物房里,那令人面红耳赤的动静也渐渐平息下来。
张巧花心满意足地靠在王铁柱怀里,脸上带着剧烈运动后的潮红和慵懒,额发被汗水黏在脸颊上。
她听着外面突如其来的安静,吃吃地笑了起来,手指戳了戳王铁柱结实的胸膛:
“你这家伙……现在可是真能干了……这大家伙……弄得……真带劲……”
她这话一语双关,也不知道是在夸那柴油机,还是在夸王铁柱。
王铁柱喘着粗气,看着怀里这个胆大包天、又会来事的女人,心里也是有点哭笑不得。
这张巧花,真是总能给他“惊喜”。
张巧花慢悠悠地坐起身,开始整理自己凌乱的衣服和头发,脸上那满足和得意的神情藏都藏不住。
她觉得自己这“奖励”要得真是时候,这柴油机也来得真是时候。
“行了,姐走了,你接着鼓捣你那铁牛去吧!”
她穿戴整齐,又恢复了那副泼辣样,冲王铁柱抛了个媚眼,这才扭着腰,心满意足地推开杂物房的门走了出去。
王铁柱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又看看窗外那台此刻安静下来的柴油机,摇了摇头,嘴角却忍不住勾起一丝无奈的弧度。
这张巧花,真是个磨人的妖精。
不过,这往后的日子,有她在,怕是少不了这种“惊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