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找侍妾的。”她终是咬了咬唇,明知景兮身份尊贵,身边从不缺人伺候,可话一出口,又觉得格外别扭。
“我没有。”景兮立刻摇头,眼底满是执拗的认真,连声音都亮了几分,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母皇之前给我找过,我都赶出去了。除了你,我不想让旁人碰我半分。”
宋清韵看着她眼底的执拗与委屈,心一点点软下来。
离成婚还有两年,景兮认死理,不肯委屈自己碰旁人,总不能让她一直忍着,万一憋出毛病可怎么好。
她沉默片刻,终是叹口气,声音放得极轻,像落在棉花上:“你去把门闩好,别让人闯进来。”
“好!”景兮的眼睛瞬间亮了,像被点亮的小灯笼,松开她的手就快步往外跑,衣角扫过地面,带起一阵轻快的声响,连烛火都跟着晃了晃,溅出几点细碎的光。
等她气喘吁吁地回来,额角还沾着薄汗时,却见宋清韵已脱掉外衫,只留着贴身的素色里衣,安静地躺进了被窝,被子拉到胸口,露出一小片莹白的肌肤,耳尖还泛着剔透的红,像被烛火染透的胭脂。
景兮忍不住弯了弯嘴角,凑到床边时,声音里裹着打趣的笑:“清韵姐姐怎么这么主动?不过我倒觉得,刚才量衣裳时,你蹲在帮我量胯宽,手蹭过我腰侧的姿势,好像更有意思些。”
“你别太过分……”宋清韵瞪了她一眼,眼底却没半分怒气,反倒添了几分羞赧,连呼吸都乱了节拍,指尖悄悄攥紧被角。
她没急着靠近,只微微松了松衣领,让那道带着暖意的气息慢慢漫开——这是独属于她的、能安抚标记坤泽的气息,宋清韵后颈的标记刚泛起浅红,指尖就先一步发了颤。
宋清韵的呼吸渐渐乱了,后颈的烫意像有生命似的,顺着脊背往下漫,连带着四肢百骸都泛起热。
她撑着床沿慢慢蹲下身,目光不敢看景兮,落在对方垂落的衣摆上,指尖却不受控地攥住了景兮的亵裤布料。
“你真是……”她的声音里裹着羞赧的哑,尾音还带着点被信息素勾出来的颤,“总拿信香勾我,明知我……”
话没说完,就被自己的呼吸打断——景兮似是察觉到她的松动,信息素又浓了几分,轻轻裹住她的身子,像一张暖毯,让她连抗拒的力气都没了。
景兮看着她蹲在身前,耳尖红透到下颌的模样,眼底泛起柔意。
她往前挪了半步,信香收得温软了些,避免让她太过失控:“谁让姐姐现在只认我的信香?换了旁人,我还懒得费这劲。”
宋清韵没反驳,只是攥着亵裤的力度又紧了些。
她知道景兮说的是真的,自被标记后,只有这道气息能让她这般卸下心防,连心底的欲望都变得坦荡——不是被迫臣服,是明知会失控,却甘愿被这道气息裹住。
景兮俯身,拂过她的手腕,痒得人心尖发颤:“清韵姐姐,闭眼好不好?”
“怎么了?”宋清韵乖乖闭上眼,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声音里裹着紧张的颤,“闭眼我、我看不见了。”
“别怕。”景兮打断她,声音里满是安抚的软,“张嘴,我给你个东西压惊。”
宋清韵愣了愣,下意识想拒绝:“不……唔”
她刚要偏头推开景兮的腰,嘴里却被塞进一颗东西——不是预想中温热的触感,而是裹着清甜的蜜饯,荔枝味的甜意在舌尖化开,压下了心底的燥,让她紧绷的身子松了些。
“你戏弄我,我还以为……”宋清韵睁开眼,嗔怪地看了她一眼,脸颊的红又深了几分,话没说完便咽了回去。
“蜜饯本来就是给你吃的,清韵姐姐以为是什么?”景兮笑着挑眉,指尖轻轻蹭过她的唇角,擦掉残留的糖渍。
宋清韵有些窘迫地想起身:“没什么。”
景兮按住她要起身的动作,掌心覆在她的肩头,力道放得极轻,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坚持:“张嘴,再吃一颗,甜的能定心。”
“不想吃了……”宋清韵的声音细若蚊蚋,连耳根都烧了起来,指尖悄悄攥紧了景兮的衣袖。
“很快就好。”景兮的语气放得更柔,像哄着闹脾气的小孩,眼神里却藏着几分狡黠。
宋清韵拗不过她,只好重新张嘴,睫毛轻轻颤动着,等着那熟悉的甜意。
可这次,等来的不是蜜饯——温热的触感抵在唇间,带着景兮身上的气息,与方才的蜜饯截然不同,让她瞬间僵住,连呼吸都忘了。
……(评论)
“唔…你个…嗯…骗…子…唔”宋清韵的声音里裹着羞恼的颤,眼底泛起水汽,才知又被她骗了——这次真的是她想像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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