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洪泉的俯耳之语,让陈青云尴尬的,给自己点上一根烟。
这所谓的好好干,到底是指晚上对杨雪瑶,还是指在武门市的工作?
但不管这个干,是哪个干的含义,有薛洪泉作为背书。
陈青云在接下来的日子里,的确放开了手脚,一门心思扑在武门市的发展上。
先是将,总投资十亿美金的跨境电商产业园项目,提上日程。
而后,配套的智能物流仓储中心,也一样同步规划。
所需要的资金,陈青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拉雷大器入局。
这个变态侏儒小老头,可是出了名的现金王,手里的流动资金,足以支撑项目前期周转。
对于产业园周边的高端人才公寓,以及一站式商业综合体,陈青云则留给了符闻野。
这个表面教授,背地里混福清帮的地下大佬,跟着他打天下,有钱自然要带着一起赚。
只要符闻野赚得盆满钵满,说到底也等于壮大了自己的钱袋子。
为此,陈青云也没忘赵婉仪的景盛集团。
特意在多个市政配套项目中,为赵婉仪预留了中标名额。
就连不良少女周灵儿,陈青云也是时刻记挂着啊。
当初在云山县,周灵儿跟着刘芸在县红十字会,可是学过一系列内幕和运营规则。
正好把周灵儿安排进学校,社区医院等民生设施的建设协调组。
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陈青云算是把这点做到了极致。
但陈青云也清楚,塞人、给项目都可以,前提是必须把事情办妥帖。
要是敢出半点岔子,他绝不手软。
就这样,在陈青云一系列操作下,武门市沉寂的经济,还真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眼看,即将被烧毁的市政府大楼,马上就要重新动工修建。
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的赵立冬,简直像刀子割心一样难受。
感觉再这么下去,整个武门市都要落入陈青云手中,他这个市长怕是就要成了摆设。
这让赵立冬很不甘心。
自从上次会议结束后,他给魏忠殷打了无数个电话。
甚至,亲自跑到魏忠殷家里蹲守。
希望了解到,倒是魏忠殷为何在关键时刻,放他鸽子。
可魏忠殷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连个影子都找不到。
如今事已至此,既然联系不上魏忠殷,赵立冬决定亲自去一趟殷家,把武门市的现状当面汇报。
说不定,在殷家可以打听到,魏忠殷的行踪和下落。
殊不知,魏忠殷这些天,之所以像人间蒸发般消失不见。
是因为被殷夫人,关在了殷家老宅的一处地下室里。
那是个不见天日的暗室……
只有一盏破烂的,沾满蜘蛛网的老旧灯泡,悬在头顶。
暗黄的灯光,将潮湿的水泥地,照得格外阴森。
不时,还有冷冽的秋风,从老鼠打的洞口,瑟瑟吹进来。
而魏忠殷,就那么被冰冷的铁链,锁在墙壁的铁环上。
为了兑现,将魏忠殷从酒店带回来时的承诺,将魏忠殷身上的野狗气息洗干净。
殷夫人专门找了一个,厨房里刷锅用的铁钢丝刷,上面还沾染着铁锈。
“你这条狗,确实脏的令人作呕,瞅瞅这身上留下的蔡鲲鲲遗物。”
“必须从脚趾到头发丝,一点点帮你洗干净,把那野狗留下的脏气全冲掉。”
殷夫人手里的铁刷子,先是落在魏忠殷的脑袋上。
尖锐的铁丝,勾住魏忠殷的发丝狠狠拉扯,连带着头皮一起蹭出火辣辣的疼。
接着往下移……
划过魏忠殷的脸颊、脖颈,再到胸膛,每一下都刮得皮肤发红渗血。
旧的皮层被硬生生搓掉,露出底下嫩得发白的新肉。
即便都这样了,殷夫人连指缝,脚趾缝,都没放过。
刷子碾过关节褶皱处时,魏忠殷疼得浑身抽搐。
却被铁链锁得动弹不得,只能发出压抑的闷哼。
洗过一遍皮肉后,殷夫人又让人拿来剃刀,脱毛膏。
剃刀贴着皮肤游走。
将魏忠殷头发、眉毛、睫毛连同身上所有毛发,剃得一干二净。
剃不干净的细绒毛,就用强刺激性的脱毛膏,反复涂抹。
灼烧感顺着毛孔往里钻,疼得魏忠殷眼泪鼻涕直流。
来回折腾了三遍,魏忠殷浑身光溜溜的,连一丝毛发都不剩。
苍白的皮肤在灯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整个人像被剥了皮的牲畜,瘫在铁链上如同人彘。
可殷夫人仍嫌不够。
直接让人搬来一个铁桶,桶里装着粘稠的淡黄色液体。
那是工业用的除油剂,腐蚀性极强。
殷夫人拿着玻璃滴管,正准备往魏忠殷身上滴。
浑身光裸、白得令人窒息的魏忠殷,终于崩溃了,扛不住了。
拼尽全力往前匍匐,额头重重磕在殷夫人的高跟鞋上,声音里满是绝望的哀求。
“殷夫人……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您放过我吧……”
“我已经很干净了……真的干净了……”
“这东西沾了会死人的,真的会死人的啊……”
殷夫人却只是冷笑一声。
抬脚踩在魏忠殷的肩膀上,将魏忠殷整个人,踹进铁桶旁的浅槽里。
槽里早已倒好了半槽除油剂。
粘稠的液体没过魏忠殷的脚踝,灼烧感立刻顺着魏忠殷皮肤蔓延开来。
殷夫人居高临下盯着,眼神里满是嫌恶与疯狂。
“你干不干净,轮得到你说?”
“我早就说过,我有洁癖。”
“你敢背着我,去找一个流浪狗,你他妈的是不是下贱?是不是臭不要脸?”
“今天,非要把你洗干净不可,就算洗到只剩骨头,也得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