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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越从政事堂出来时,太阳已经斜到屋檐后头。他低头看了看自己歪得快要滑下去的玉带,抬手扶了一下,结果一用力,那带子又往另一边偏了三寸。算了,反正也没人指望他正经。

他没回翰林院,也没去天机院点卯,脚底像被什么牵着似的,一路晃到了南市桥。说是巡查民情,其实只是想找地儿躲清净。刚在茶摊坐下,袖口蹭着桌子,沾上的糖糕渣掉进碗里,他捞了两下没捞干净,干脆连渣带水喝了个干净。

“林大人这身打扮,倒像是刚逃出衙门的文书小吏。”

声音从背后飘来,轻飘飘的,却让他差点把茶碗扣桌上。

回头一看,沈知意站在那儿,一身素色罗裙,发间一支银簪,手里还拎着个油纸包,像是刚买完东西路过。可林越知道,这女人从来不会“刚好”出现在哪儿。

他干笑两声:“沈小姐也来喝凉茶?这天确实热得慌。”

“我不渴。”她径直在他对面坐下,把油纸包往桌上一放,“我是来看你什么时候能把官袍穿整齐。”

“我这叫随性。”林越摸了摸领口,又把半敞的衣襟扯了扯,“体制内压力大,穿衣自由是我最后的倔强。”

沈知意盯着他看了两秒,忽然笑了:“听说陛下让你参详新政?真是‘简政放讼’,不如先把自己从案牍里解放出来。”

林越咧了咧嘴:“您这话要是让周太傅听见,非得当场写篇《论士风堕落》不可。”

“他天天写,也不见有人看。”她端起茶碗,吹了口气,“倒是你,明明一句话能掀翻朝堂,偏要装成谁都看不见的小透明。”

林越心里咯噔一下。那天他在桥头喊“我只是签了个字”,结果天上响了一句“清者自清,流言如刀”。这事他到现在想起来还后怕——系统翻译得太狠,把他心里的委屈包装成了圣训。

“那是意外。”他赶紧摆手,“纯属巧合,天音这种事,谁说得准呢。”

“准得很。”沈知意放下茶碗,目光直直盯着他,“每次你心一动,天就开口。你不觉得奇怪?为什么偏偏是你?”

“我觉得最奇怪的是你们怎么都不嫌吵。”林越嘀咕,“我要是能控制,早让它说‘今日不宜上朝’了。”

沈知意没接话,反而往前倾了倾身子,压低声音:“要不,你别等那天了——来跟我从商如何?我不缺钱,缺一个敢说真话的合伙人。”

林越差点呛住。

“不去不去!”他脱口而出,手里的茶碗都抖了抖,“我这人懒得出油,连早饭都靠路边摊续命,哪干得了正经生意?”

“你懒?”她挑眉,“那你倒是解释解释,为什么每次你嘴上说着不想管,事情偏偏就往你指的方向走?”

林越张了张嘴,没说出话。

他当然没法解释。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一步步从翰林院修撰混成了“天机星君”。一开始只是想躲活,结果越躲越出名;本来只想签个工部批文,结果被传成和商界魁首私定终身;现在连女帝推新政都要拿他的吐槽当理论依据。

他越想越憋屈,心里忍不住咆哮:我只是个想睡觉的打工人,怎么就成了全民精神导师?

胸口微微一热。

他顿时僵住,眼睛瞪大,生怕头顶又蹦出一句“天示:商道即天道”。

几息过去,风照吹,蝉照叫,天没响。

他松了口气,抹了把额角的汗:“你看,我就说了我没啥特别的。”

沈知意看着他这副惊弓之鸟的样子,非但没生气,反而笑出了声。那笑声不张扬,却像夏午的风,轻轻拂过水面,荡开一圈圈波纹。

“你怕什么?”她缓缓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我又不会吃人。倒是你,整天装傻充愣,真以为没人看得穿?”

林越仰头看着她,一时竟说不出话。

她没再追问,转身就走,裙角扫过青石板,脚步轻快。走到巷口,她忽然停下,没回头,只留下一句:

“有些人啊,嘴上说着不想活,其实最怕别人认真对待他。”

话音落,人已拐进街角,轿子不知何时候在那儿,帘子一放,抬脚就走。

林越坐在原地,手里茶碗早就凉透。他低头看着碗底沉着的糖渣,忽然觉得有点不对劲。

以前他也常来南市桥,喝茶、听书、看人吵架,图的就是个无牵无挂。可今天,沈知意走了之后,这地方好像突然变安静了。不是没人说话,也不是没声响,而是那种——原本觉得理所当然的闲散,忽然显得有点空。

他晃了晃脑袋,觉得自己大概是中暑了。

“合伙?”他喃喃,“我连外卖拼单都懒得凑满减,还合伙做生意?”

可话说出口,心里却有个角落轻轻颤了一下。

他想起她说“缺一个敢说真话的人”时的眼神。那不是看一个官员,也不是看一个传闻中的“天机星君”,倒像是……看穿了他每天早上挣扎着起床时的怨念,看穿了他批公文时偷偷画小人的手稿,甚至看穿了他半夜刷完剧后对着屋顶叹气的瞬间。

他猛地甩头,把这念头甩出去。

不能信!这女人分明是商业奇才,算盘打得比心跳还准,怎么可能真心想拉他入伙?八成是看他最近风头正盛,想借个“天降祥瑞”的名头炒项目。

对,一定是这样。

他站起身,把茶碗往桌上一搁,准备走人。可刚迈一步,又顿住了。

油纸包还在桌上。

他打开一看,里面是两块芝麻酥,还带着温热。底下压着张小纸条,字迹利落:

“上次你说爱吃这个,顺路带的。”

林越盯着那行字,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纸边。

他根本不记得自己说过这话。

至少……不记得跟她说过。

可偏偏就在上个月,他在工部外头的摊子买芝麻酥,随口跟卖饼的老头说了一句:“这味儿比我娘做的差一点,但胜在便宜。”

那天,沈知意根本不在场。

他脑子里嗡了一声。

难道……她派人盯着他?

还是说,她早就开始留意他了?

他捏着纸条,站在原地,第一次意识到一件事——

这个女人,可能比他想象中更了解他。

而更可怕的是,他竟然一点都不觉得反感。

相反,心底某个被咸鱼皮裹得严严实实的地方,悄悄裂了条缝。

风吹过来,带着市井的喧闹、茶香、油炸面点的焦香,还有远处孩童追逐的笑声。他站在桥头,官袍依旧半敞,玉带歪斜,手里攥着一张小小的纸条。

他没动。

也没走。

直到一只麻雀扑棱着飞过,撞翻了桌角的茶碗,瓷片碎在地上,水渍漫过纸条一角。

林越弯腰捡起碎片,指尖沾了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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