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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碾过官道最后一段碎石,轮子压上江州城门前的青石板,颠得林越差点把昨夜那顿干粮喷出来。他扶了扶歪到耳朵边的官帽,掀开帘子往外一瞅——城门口排着长队,挑担的、赶驴的、抱孩子的,全都规规矩矩等着查验。

他松了口气,心想这地方总算还有点王法。四名禁军一前一后护着马车,动作利落地下车清道,百姓纷纷避让,连小贩都把摊子往墙角缩了半尺。

林越慢悠悠下车,肩颈酸得像是被十个甲方轮流踩过。他活动了下手腕,心里盘算着进城先找家带炕的客栈,躺平三天再谈公务。系统那本破书在怀里温温地烫着,像是在提醒他:别忘了,你可是“机缘暗藏”的天选咸鱼。

正想着,一伙人从城门侧巷冲出来,五六个壮汉,穿着半旧的皂衣,腰间挂着木牌,上面歪歪扭扭刻着“风纪巡查”四个字。领头的拿根竹竿往林越行李箱上一戳,嗓门洪亮:“奉令查传单!所有入城物件,一律开验!”

林越一愣:“传单?什么传单?”

“少废话!”那人把竹竿一横,“上个月有人贴匿名告示,说江州税重民苦,惊动了上峰。现在全城严查,违者按通匪论处!”

林越差点笑出声。通匪?就因为说税重?这帽子扣得比他工位上的泡面桶还大。

他还没来得及开口,那伙人已经动手翻箱。禁军想拦,对方立刻嚷起来:“朝廷有令,地方巡查有权执法!你们是京里来的?更得带头配合!”

禁军对视一眼,只好退后。

林越眼睁睁看着他们把包袱翻了个底朝天。辣条包被扯出来,那人举着闻了闻,冷笑:“哟,朝廷命官带这玩意儿?猪饲料吧?”

林越太阳穴突突直跳。这包辣条可是沈知意临走前塞的,还特意标注“微辣,怕你胃疼”。现在倒好,成了“携带违禁零食”的罪证。

箱子继续被翻,沈知意给的银票散了一地,驱蚊水瓶子滚到路边,被一个小孩捡起来好奇地晃。

林越终于绷不住了,心里炸开一句:“这官府是黑店吗?收保护费好歹编个像样点的借口!”

话音刚落,胸口那本书猛地一烫,像是有人往他心口塞了块烧红的铁。

他还没反应过来,头顶忽然响起一声清鸣,不似钟鼓,却字字清晰——

“天示:江州吏治,当正其风。”

声音落下的瞬间,整条街安静了。

挑担的老汉停了脚步,卖炊饼的妇人手里的铲子掉进锅里,连城门口打瞌睡的守卒都猛地抬头。

那伙地痞脸色刷地变白。领头的竹竿“哐当”落地,嘴唇哆嗦着,连退三步:“天……天音?!”

其他人更干脆,转身就跑,连木牌都不要了,有个胖子慌不择路,直接撞翻了豆腐摊。

林越站在原地,手还僵在半空,像极了现代公司团建时被迫上台领奖的社畜。

禁军面面相觑。一个低声问:“林大人,刚才……是您说的?”

“我说?”林越指了指自己鼻子,“我要有这本事,早让天道降个‘全国放假三天’了。”

他弯腰捡起散落的银票,手有点抖。不是怕,是后怕。刚才那句吐槽纯粹是情绪上头,结果系统又自作主张,把他的愤怒翻译成了“天道训诫”。

这哪是出差?这是顶着人形天线在走钢丝。

他抬头扫了眼四周。百姓还在盯着他,眼神复杂。有敬畏的,有好奇的,更有几个蹲在茶摊角落的汉子, 鬼鬼祟祟的 眼神后匆匆起身,往不同方向散去。

林越心里咯噔一下。这些人,八成是冲着“天音”来的耳目。守旧派在朝中斗不过他,干脆在地方上设局,拿个“查传单”当幌子,实则是想试探他底细。

他强撑镇定,拍了拍官袍上的灰,对禁军摆手:“没事,咱们走。”

脚步迈出去,背脊却绷得笔直。他知道,从天音响起那一刻起,他不再是低调出差的通玄郎,而是江州城里最扎眼的活靶子。

进城后街道看似平静,但处处透着不对劲。茶摊小贩见他走近,立刻压低声音;酒楼伙计端着托盘,眼神飘忽,连招呼都不敢打。有个卖糖人的老汉,原本吆喝得欢,看到他队伍过来,立马收摊走人,连铜锅都顾不上盖。

林越没吭声。他现在说什么都可能被系统加工成“天意”,还不如装哑巴。

走到一处岔路口,他低声对领头禁军说:“找家干净客栈,别靠街口。”

禁军点头,带着队伍拐进一条窄巷。巷子幽深,两侧高墙,阳光只能照到半截墙面。脚步声在石板上回响,显得格外清晰。

林越边走边摸了摸怀里的书。温度没降,反而更烫了,像是在嘲笑他——你以为出京就自由?换个舞台,照样给你打追光。

他忽然想起临行前沈知意那句话:“你这张嘴,值千金。”

当时他当是调侃,现在想想,怕是提醒。

这趟差事,从他踏进江州城门那一刻起,就已经不是“看看民情”那么简单了。地方势力借巡查之名搜身,明显是冲着他来的。而天音一响,非但没帮他脱险,反而把他推上了风口浪尖。

他现在最怕的不是被人围攻,而是——哪天他只是想吐槽一句“这饭太难吃”,结果天音降下“御膳房当斩”,那可真是躺着也中枪。

巷子走到尽头,是一家不起眼的客栈,门脸不大,但门环擦得锃亮。禁军上前敲门,掌柜探头一看,脸色微变,但还是迅速打开大门。

林越刚抬脚要进,忽然听见身后巷口传来一声低语。

“就是他。”

他脚步一顿,没回头。

那声音很轻,像是两个人在墙角说话,但恰好能让他听见。

“天音降了,上头肯定坐不住。今夜就得动手。”

“别在客栈,太显眼。等他出城查漕运,路上动手最干净。”

林越的手指悄悄掐进掌心。

原来不是巧合。地痞搜查是幌子,真正的杀招在后头。守旧派根本不打算让他活着回京。

他深吸一口气,迈步进店。

客栈内堂安静,禁军迅速占据门窗位置,一人上楼查看房间。林越坐在堂中唯一一张八仙桌旁,掌柜端来一盏粗茶,手有点抖。

“大人……要不,小的给您换个后院房?僻静。”

林越抬眼看了他一眼。这掌柜眼神躲闪,但语气还算诚恳。

他没多问,只点头:“换。”

掌柜如蒙大赦,转身就要上楼。

林越忽然开口:“等等。”

掌柜僵住。

林越从怀里掏出那本《五年摸鱼三年退休》,轻轻放在桌上,封面朝下。他盯着那本书,低声说:“这趟差,我本想摸鱼。”

掌柜没敢接话。

林越抬手,把书往对方面前推了半寸。

“可现在,我得睁一只眼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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