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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砚在黑暗中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潮湿的空气裹着浓重的霉味钻进鼻腔,混杂着石壁渗出的水珠气息,让他忍不住皱紧眉头。通道狭窄得只能容两人并排行走,两侧的岩壁上不时有水珠滑落,“滴答、滴答”的声响在寂静中被无限放大,像是在为他们的脚步伴奏。铁臂的呼吸声越来越沉,青岩半扶半架着他,掌心早已被对方渗出的冷汗浸湿。蝶舞走在贺砚身侧,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银铃——那是苗疆特有的护身饰品,铃声被她按在掌心,只余微弱的震颤。

“还有多久能到头?”铁臂的声音带着痛感的沙哑,每说一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他的脸色比通道壁还要苍白,原本紧实的手臂此刻虚软地搭在青岩肩上,伤口渗出的血已经浸透了层层包扎的布条,在衣襟下摆晕开一片暗沉的红。

贺砚回头看了他一眼,目光扫过那片刺目的红,喉结动了动:“快了,刚才的光亮应该不远了。”他嘴上说着宽慰的话,心里却捏着把汗——铁臂中的蚀骨蛊毒性霸道,若再找不到清蛊草,恐怕撑不了多久。

又拐过一个弯,前方果然透出摇曳的微光,像浮在水面的烛火,明明灭灭。众人精神一振,加快了脚步,走近才发现那是从一道岔路口散发的光——两条通道在此分开,左侧的入口挂着几缕干枯的藤蔓,光线就是从藤蔓缝隙里漏出来的;右侧则光秃秃的,黑得像个无底洞,站在入口能感觉到一股阴冷的风往外灌。

“选哪条?”青岩扶着铁臂在一旁喘息,火光映着他染血的肩头,“左边有光,右边……太静了。”

蝶舞也凑近打量,指尖拨开左侧的藤蔓,光线下能看到通道深处隐约有石笋的轮廓:“左边好像是天然形成的溶洞,右边更像人工开凿的,石壁很平整。”

贺砚蹲下身,借着火光仔细查看地面。潮湿的泥土上留着些模糊的印记,像是某种爬行动物的爪痕,在左侧通道入口处尤其密集。他又摸了摸两侧的石壁,左侧的岩石带着潮湿的青苔,右侧则有明显的凿刻痕迹,边缘还残留着些许金属刮过的亮痕。

“左边。”贺砚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泥,“这些爪痕是‘石鳞蜥’留下的,它们只在有活水的地方活动,说明里面至少有水源,铁臂需要水。”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右侧那片死寂的黑暗,“而且右边太规整了,反而像刻意引我们进去的陷阱——寻蛊门的人擅长布置这种迷阵。”

铁臂靠在岩壁上缓气,闻言艰难地点头:“听你的……反正我这条命也是你救的。”

蝶舞从行囊里掏出仅剩的半壶水,小心地喂铁臂喝了两口,又取出解毒粉撒在他的伤口上,粉末接触到血渍立刻泛起白沫,铁臂疼得闷哼一声,额角滚下豆大的汗珠。“走吧,越早找到出路越好。”她将银铃系回腰间,率先拨开藤蔓走进左侧通道。

刚踏入通道,一股更浓郁的水汽扑面而来,夹杂着淡淡的硫磺味。两侧的岩壁上布满了钟乳石,尖细的顶端垂着晶莹的水珠,火光扫过处,能看到石面上镶嵌着许多细碎的水晶,折射出星星点点的光。走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前方的空间突然开阔起来,竟是一个天然溶洞,洞顶悬挂着巨大的石幔,像下垂的冰瀑,地面上散落着一些残破的陶罐,看起来颇有年头。

“这里……好像有人来过。”青岩指着一处石壁,那里有明显的刻痕,像是用利器划过的符号。

贺砚走上前,借着火光辨认那些符号——歪歪扭扭的线条勾勒出太阳、月亮和一只展翅的鸟,与他在古籍里见过的苗疆“白鸟部”图腾有七分相似。“是白鸟部的标记。”他指尖抚过那些刻痕,“这个部落据说在三百年前就消失了,怎么会在这里留下痕迹?”

蝶舞也凑了过来,她自幼在苗疆边缘长大,对部落图腾有些了解:“白鸟部擅长养‘光蛊’,传说能借月光疗伤,难道……”她猛地看向铁臂,“这里会不会有清蛊草?”

铁臂靠在石笋上,虚弱地笑了笑:“要是真有,那我这条胳膊就保住了。”

贺砚没说话,目光落在溶洞中央的石台的壁画上。那石台像是人工搭建的,表面刻满了更复杂的图案:一群身着羽衣的人围着篝火跳舞,中间的人捧着一个发光的蛊罐,罐口飘出的雾气化作一只只飞鸟;画面下方,一条蜿蜒的河流贯穿大地,尽头是一座悬浮的岛屿,岛上画着与之前遗迹入口相同的纹路。

“这河流……是苗疆的澜沧江?”青岩指着壁画,“我去过下游,这河道走势很像!”

“悬浮的岛屿……”贺砚喃喃道,突然想起父亲留下的手札里提过,白鸟部的圣物“月心蛊”就藏在“浮空岛”上,而月心蛊正是蚀骨蛊的克星。他转身看向铁臂,眼神亮了起来,“铁臂,有救了!白鸟部的月心蛊能解蚀骨蛊,这壁画在告诉我们它的位置!”

铁臂眼中也泛起微光,却仍有些迟疑:“可白鸟部都消失了,就算知道位置……”

“不,他们没消失。”贺砚指着壁画角落的一个小符号,那是一个蜷缩的蛇形,“这是‘隐族’的标记,白鸟部后来应该是并入了隐族,我在古籍里见过这种合并图腾。”

蝶舞突然轻呼一声,指着石台侧面:“你们看!这里有个凹槽,形状和你的青铜蛊铃很像!”

贺砚心中一动,掏出青铜蛊铃放在凹槽里,大小竟分毫不差。“咔哒”一声轻响,石台缓缓转动,露出下方的暗格,里面放着一卷兽皮地图,地图上用朱砂标出了澜沧江上游的一处峡谷,旁边写着三个古苗文——正是“浮空岛”的意思。

“看来真要去苗疆了。”青岩将地图收好,扶起重振精神的铁臂,“隐族现在就在澜沧江上游聚居,找他们打听白鸟部的事准没错。”

“寻蛊门的人肯定也能解读壁画,说不定已经在去苗疆的路上了。”贺砚握紧青铜蛊铃,眼神凝重,“我们得赶在他们前面。”

铁臂直起身,推开青岩的手,虽然依旧虚弱,却站稳了些:“那就别耽误了,我还能撑住。”他摸了摸腰间的弯刀,“正好,也该让那些追了一路的家伙尝尝苗疆的厉害。”

蝶舞将最后一点解毒粉小心收好,又检查了一遍行囊:“我带了足够的伤药和干粮,路上省着点用,应该能撑到隐族地界。”

青岩点头附和:“我熟悉水路,咱们可以走澜沧江支流,比陆路快,还能避开寻蛊门的眼线。”

贺砚看着同伴们眼中的坚定,心中涌起一股暖流。溶洞里的火光在他们脸上跳跃,映着彼此眼中的决心。重返苗疆的路注定布满荆棘,隐族的态度、寻蛊门的追击、月心蛊的下落……无数未知在前方等待,但此刻,握着手中的兽皮地图,听着同伴们的话语,他知道自己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走吧。”贺砚率先走向溶洞深处的另一个出口,那里的光亮比来时更盛,“去澜沧江。”

铁臂、青岩和蝶舞相视一眼,紧随其后。脚步声在溶洞里回荡,与远处的水滴声交织在一起,像是一首启程的序曲。他们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光亮中,只留下石台上转动的暗格,和壁画上那些沉默的图腾,继续守护着被时光掩埋的秘密。而通道外的天空,不知何时已泛起了鱼肚白,新的一天,正随着他们的脚步,缓缓拉开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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