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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机子功德碑立好的第三天清晨,青溪村的石榴花刚绽到最盛,祖祠门口就传来了三轮车的马达声。王大叔踩着车斗急刹在祠堂台阶前,车斗里装着刚从镇上批来的农具,裤脚还沾着老城区的黄泥土,满脸焦灼地往祠堂里喊:“苏老爷子!苏衍!镇上出大事了——老城区接连塌了三座老宅,全是百年以上的青砖房,城建队的人查了三天没查出原因,还伤了两个工人!”

苏衍正蹲在供案前给镇厄玉符上油,玉符被檀香养得温润通透,正面先天八卦纹泛着淡光。听到喊声他指尖一顿,玉符突然微微发烫,背面“苏衍”二字的刻痕里,竟渗出丝极淡的灰黑气脉——这是玉符“预警”的征兆,只有当青溪气脉遭遇威胁时才会显现。爷爷攥着龙虎山舆图刚从里屋出来,见状立刻将舆图按在供案上,快步走到门口:“塌的是哪片?老城区的宅子大多依八卦方位建,别是气脉出了问题。”

“就是北关街那片!”王大叔抹了把额头的汗,从裤兜里掏出张揉皱的报纸,头版标题印着“青溪老城区三连塌,百年老宅岌岌可危”,配图里的老宅山墙塌了半边,青砖堆里翻着新鲜的黄土,“昨天塌的是张家大院,今天凌晨又塌了李家祠堂和顾家老宅,三座宅子连起来像个直角,城建队的刘队长说,裂缝里总冒灰烟,闻着头晕,两个受伤的工人就是被烟呛晕后掉沟里的。”

苏衍将镇厄玉符揣进衣襟,玉符贴着心口传来阵阵暖意,刚起身就见林慧提着药箱从巷口跑来,鬓边的石榴花被风吹得轻晃:“我刚去镇卫生院送药,听护士说受伤工人的伤口化脓快,还泛着青黑,像是中了邪煞!”她将药箱往供案上一放,抽出本新订的笔记,“祖父笔记里记过‘艮土煞’,发作时会导致地基塌陷,煞气入体就会伤口溃烂,正好对应北关街的方位——北关属艮,是土脉汇聚处。”

爷爷盯着报纸上的老宅位置,指尖在供案上画了个简易八卦图:“张家大院在艮位正点,李家祠堂在艮兼丑,顾家老宅在艮兼寅,三座宅子正好构成‘艮土困煞阵’的三个阵眼。这不是自然塌陷,是有人故意引煞!”他抓起罗盘塞给苏衍,又从墙上取下那柄断裂的桃木剑,“带上这个,剑里的镇煞符能驱土煞。林丫头,你带点解煞的草药,寒泉石粉多备些,关键时刻能救命。”

三人赶到北关街时,警戒线已拉了三层,围观村民踮着脚往里面看,议论声里裹着惊恐。城建队队长刘建国正蹲在塌房边缘抽烟,看见苏衍就像见了救星,快步迎上来:“苏小子,你可来了!这三天塌了三座,都是光绪年间的老宅子,地基打的比城墙还结实,怎么就说塌就塌?刚才我让人测了,裂缝还在往四周扩,再塌就要波及旁边的居民楼了!”

苏衍掀开警戒线走进来,刚靠近张家大院的塌痕,心口的镇厄玉符就猛地一烫,一股刺骨寒意顺着指尖冒出来。他蹲下身,将罗盘放在裂缝旁,铜盘指针疯狂逆时针旋转,针尾裹着层灰黑煞气,竟在盘面上留下细微划痕。“是艮土困煞,”苏衍指尖抚过裂缝边缘,触感冰凉,裂缝深处飘出股铁锈混合着腐土的气味,“而且是人工催发的,你看这裂缝的纹路,是按‘地载阵’的走向开的。”

林慧从药箱里取出根银簪,伸进裂缝半寸,拔出来时簪头已泛青黑:“煞气很重,比离火坛的淡煞还烈。受伤工人的伤口就是这种煞气所致,我得赶紧给他们换解药。”她蹲在旁边调配草药,将寒泉石粉、金银花捣成糊状,用纱布包好,“等下给工人敷上,能逼出体内煞气。”刘建国看着银簪的颜色,脸色发白:“人工催发?是哪个缺德的干的?这可是老城区,住着上百号人呢!”

苏衍没接话,握着镇厄玉符凑近裂缝,玉符突然发出淡金光晕,将灰黑煞气逼退半尺。他清晰看见裂缝深处,有层极淡的暗红色纹路在蠕动,与焚心教黑袍上的阴纹同源,纹路交汇处嵌着枚碎裂的符纸,只残留“离火”二字——正是离火符的残片。“是焚心教的人,”苏衍站起身,声音沉了下来,“他们用离火符催动艮土煞气,布了困煞阵。”

爷爷这时才慢悠悠走进来,手里捏着把从塌房里捡的黄土,凑到鼻尖闻了闻:“这土被离火煞烤过,又掺了三阴谷的腐殖土,所以才会又脆又烈。”他将土撒在罗盘上,黄土遇罗盘青光瞬间化为灰烬,“阵眼应该在三座老宅的中心位置,也就是前面的老戏台底下。那里是北关街的土脉枢纽,催发那里的煞气,就能带动三座宅子的地基塌陷。”

老戏台果然就在不远处,木质结构已有些腐朽,台柱上的彩绘模糊不清,台基周围围着圈半人高的杂草。苏衍走到台基旁,镇厄玉符的光晕更盛,他用桃木剑拨开杂草,露出块松动的青石板,石板缝隙里渗出的煞气最浓,隐隐带着离火符的焦糊味。“就是这里,”苏衍用桃木剑撬动石板,石板下露出个半尺见方的洞口,里面摆着个黑陶碗,碗里装着半碗暗红色的液体,正是用离火煞炼制的“催煞油”,碗底压着张完整的离火符。

“快把这碗油倒了!”刘建国伸手就要去拿,被爷爷一把拦住:“不能碰!这油沾肤即燃,还会引煞入体。”爷爷从怀里摸出张黄符,是曾祖传下的“坎水符”,“苏衍,用你的坎水咒催动符纸,把油浇灭。”苏衍接过符纸,捏在掌心,与镇厄玉符的气脉相连,口中念起爷爷教的坎水咒:“坎水有源,承天润物,化煞归虚,水泽万物——”

咒音落时,黄符突然爆发出淡蓝水光,苏衍将符纸掷向黑陶碗,水光瞬间将碗包裹,暗红色的催煞油滋滋作响,化为股股白烟消散。洞口的灰黑煞气也随之收敛,罗盘指针渐渐恢复平稳。爷爷松了口气:“暂时稳住了,但催煞的人肯定还在附近,这阵眼只是个引子,他们的目标绝对不止塌几座老宅这么简单。”

傍晚时分,林慧给受伤工人换完药,回到老戏台时,苏衍正蹲在台基旁画阵。他用桃木剑蘸着混合了寒泉石粉的朱砂,在戏台周围画了个“坎水护脉阵”,阵眼处嵌着三枚铜钱,是爷爷刚送来的顺治通宝,能聚阳气挡煞。“这阵能护着老城区的土脉到天亮,”苏衍擦了擦额角的汗,“但治标不治本,催煞的人今晚肯定会来补阵,我们得守着。”

爷爷搬了张竹椅坐在警戒线外,手里握着罗盘,目光扫过周围的街巷:“北关街是青溪的‘艮土根’,艮为山、为土,是青溪气脉的‘承载体’。焚心教催发艮土煞,要么是想毁了青溪的气脉根基,要么是想借艮土煞养什么邪物。”他从怀里摸出个布包,里面是三枚护身符,“这是我用镇厄玉符的气脉养的,带在身上能隐气,晚上跟踪时用得上。”

夜色渐深,围观村民散去,老城区的街巷静了下来,只有路灯投下昏黄的光影,将树木的影子拉得老长。苏衍和林慧躲在戏台对面的二层小楼里,这是刘建国安排的观察点,窗户正对着戏台。苏衍将镇厄玉符握在掌心,气脉延伸出去,覆盖了整个老城区,任何煞气异动都能清晰感知。林慧靠在窗边,手里捏着瓶破煞粉,眼睛紧盯着戏台的入口。

子时刚过,街尽头突然传来轻微的脚步声,三个人影从巷口溜了出来,全穿着黑袍,兜帽遮住了大半张脸,腰间的青铜令牌泛着冷光——正是焚心教的标志。为首者手里提着个黑布包裹,走到戏台旁,警惕地环顾四周,从包裹里掏出个罗盘,摆弄了几下,就朝着台基的洞口走去。

“是他们!”林慧压低声音,指尖捏紧破煞粉。苏衍按住她的手,摇了摇头,示意再等等。只见三个黑衣人围着洞口站成三角形,为首者从包裹里取出张新的离火符,点燃后扔进洞里,口中念着晦涩的咒语。洞口瞬间冒出浓烈的灰黑煞气,比白天更盛,戏台的木柱开始轻微摇晃,周围的地面出现细密的裂缝。

“动手!”苏衍低喝一声,推开门冲了出去。镇厄玉符光芒暴涨,他将桃木剑横在胸前,坎水咒脱口而出:“坎水凝锋,破煞除邪——”淡蓝水刃从剑刃飞出,直击为首者的后背。为首者惨叫一声,扑在地上,离火符的火焰被水刃浇灭。另外两个黑衣人见状,立刻转身,从怀里摸出钢刀,刀身嵌着黑符,泛着浓郁的黑气。

“是苏家的小子!”左侧黑衣人怒吼着扑上来,钢刀带着煞气劈向苏衍。苏衍侧身避开,桃木剑直刺对方手腕,剑身上的镇煞符爆发青光,黑衣人惨叫着松开钢刀,手腕处冒出黑烟,像是被灼伤。林慧趁机扬出破煞粉,粉末遇黑气即燃,白光刺得黑衣人睁不开眼,“破煞粉克你们的阴符,没用的!”

为首者从地上爬起来,眼神阴鸷地盯着苏衍,从怀里摸出个黑陶罐,就要往地上摔。“是火煞蛊!”爷爷的声音突然从巷口传来,手里的罗盘青光暴涨,乾卦纹发出嗡鸣,震得黑衣人手腕一颤。苏衍趁机冲上前,桃木剑点向对方手腕,黑陶罐掉在地上,摔得粉碎,里面的赤红小虫刚爬出来,就被爷爷的青光烧成灰烬。

“撤!”为首者见势不妙,低喝一声,从怀里摸出张黄符,点燃后扔在地上。符纸燃烧产生浓烈的黑烟,挡住了视线。苏衍挥开黑烟时,三个黑衣人已经消失在巷口,只留下枚掉落的青铜令牌,上面刻着“三阴谷”三个字,与爷爷之前说的焚心教总坛标记一致。

苏衍捡起令牌,指尖抚过“三阴谷”的刻痕,镇厄玉符突然发烫,传来股强烈的警示气息。“他们不是要毁艮土脉,”苏衍突然明白过来,“他们是在测我的实力!用艮土煞引我出手,看看我是不是真的执掌了镇厄玉符。”爷爷走到他身边,捡起地上的离火符残片,“不止,他们还在查镇厄阵的弱点。艮土是承载体,离火是催发器,他们想找到‘坎水’的破绽——也就是我们苏家。”

回到祖祠时,已是凌晨三点。供案上的玄机子牌位前,蜡烛依旧燃着,烛火摇曳中,镇厄玉符放在牌位旁,与双坎玉、桃木令牌形成三角之势,泛着淡淡的金光。苏衍将青铜令牌放在供案上,与玄机子的书信摆在一起:“令牌上的三阴谷刻痕,和书信里的标记一致。他们应该是从三阴谷派来的先头部队,探我们的底。”

林慧从药箱里取出块纱布,蘸着寒泉石水擦拭苏衍手腕上的擦伤——刚才打斗时被煞气蹭到,已经泛出淡青。“祖父笔记里说,三阴谷的焚心教分内外两坛,外坛负责打探消息、布外围阵,内坛才是核心。这三个黑衣人应该是外坛的,实力不算强,但手里的法器很邪门。”她将药膏抹在纱布上,“这是我用阳炎草炼的药膏,能祛煞消炎,敷两天就好。”

爷爷坐在太师椅上,手指敲击着供案,目光落在龙虎山的舆图上:“他们用艮土困煞阵试探,说明已经知道你执掌了镇厄玉符。接下来肯定会有更厉害的人来,要么抢玉符,要么毁镇厄阵。龙虎山之行不能再等了,碑期结束后,你们就出发。”他拿起舆图,指着三阴谷的东侧:“这里有个‘阳炎谷’,是离火符的克星,你们可以从这里入手,先毁了他们的符纸作坊,断了他们的法器来源。”

苏衍握紧镇厄玉符,掌心的气脉与玉符共鸣,清晰地感应到青溪气脉的流转,从祖祠的银杏树到北关街的老戏台,再到远处的云梦山,脉络分明。“我知道了,”他看着供案上的玄机子牌位,声音坚定,“我不会让师兄的心血白费,更不会让青溪百姓陷入危险。”烛火突然明了几分,映在玄机子的牌位上,像是无声的回应。

窗外的石榴花在夜色中静静绽放,花香裹着檀香漫进祠堂,与镇厄玉符的温润气息缠在一起。苏衍知道,艮土异动只是开始,焚心教的阴影已经笼罩在青溪上空,龙虎山的三阴谷才是真正的战场。他将镇厄玉符贴身藏好,玉符的暖意透过衣襟传来,像是玄机子、曾祖、爷爷三代人的力量,都汇聚在这方寸玉符之中,支撑着他踏上新的征程。

夜渐深,祖祠的灯火依旧亮着,供案上的青铜令牌、离火符残片、龙虎山舆图,无声地诉说着即将到来的风雨。苏衍和林慧坐在供案旁,整理着行囊,寒泉石粉、破煞药、阳炎草药膏,还有那柄断裂的桃木剑,都一一归置妥当。爷爷站在窗前,望着北关街的方向,月光洒在他的白发上,泛着柔和的光——半世纪前的守护,如今终于交到了年轻一代的手中,而这场跨越半世纪的正邪之争,也即将迎来真正的对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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