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转身走进里屋,假装去厨房鼓捣,实则心神一动,从随身空间里取出一碗早就准备好的玄黄菜。
自己这两晚如此卖力,身体是革命的,怎么也得补补的。
他端着碗走出来。
何雨水眼尖,看到哥哥从厨房端了个碗出来,里面还不是饺子,立刻好奇地凑过来。
“哥!你藏什么好吃的呢?看着跟个太极似的,闻着怪香的,我也要尝尝。”
何雨柱把碗拿高,躲开她的手,板起脸:“去去去,吃你的饺子去,这是药,能乱吃吗?
这是给刘组长补身子用的。
你想吃了长胡子啊,毛毛躁躁的什么都想吃,怎么不馋死你。”
何雨水一听长胡子吓得立刻缩回了手,连连摆手,小脸皱成一团。
“不要了不要了,哥你快拿走,我才不要变丑八怪。”
何雨柱这才端着碗走出门,递给望眼欲穿的刘海中。
刘海中激动地接过碗,看着里面有个阴阳鱼的东西,闻着那奇特的味道,既有些怀疑又充满期待:
“柱子,这就是那玄黄菜?真这么管用,晚上就能……就能见效?”
何雨柱心里暗笑,面上却一本正经,故作高深:“刘组长,这药膳呢,讲究个缘分和吸收。效果嘛……因人而异。
你回去吃了,晚上……嗯……自然见分晓,有没有效果,你自己体会最深,对吧?”
这话说得模棱两可,全靠对方脑补。
刘海中却像是拿到了救命仙丹,连连点头,眼睛放光,“对对对,柱子你说得对,叔信你,太谢谢你了柱子,你可帮了叔大忙了。”
他也顾不上烫,也顾不上那古怪的卖相,端起碗,像是怕人抢走似的,大口大口地狼吞虎咽起来,吃得啧啧作响,嘴角都沾上了。
就在这时,许大茂推着自行车,吹着口哨走进了中院。
他一眼就看见刘海中站在何雨柱门口,端着个碗毫无形象地狼吞虎咽,那吃相简直了。
许大茂立刻提高嗓门,阴阳怪气地笑起来:“哎呦喂,我当是谁呢?这不是刘组长吗?
你这吃什么呢山珍海味呢?
饿死鬼投胎似的?
隔着老远就听见你吧唧嘴了,怎么着?何主任家的饭这么香,香得你连家都顾不上回了,要不要给我一口尝尝?”
刘海中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差点呛着,慌忙咽下嘴里的东西,老脸一红,有些尴尬地想把碗藏到身后。
“大茂啊,胡……胡说八道什么,我这是…柱子帮我弄了点……补身体的药膳……”
许大茂眼睛滴溜溜一转,凑近了些,仔细嗅了嗅那残留的气味,脸上露出神往的笑容:
“药膳?哎呦!刘组长,你这身子骨还需要补啊?补哪儿啊?
不是我说您,这别是什么江湖偏方吧?
吃坏了身子可咋整?
何主任,你这给刘组长吃的啥好东西啊,也给我介绍介绍呗,好的话,我也弄点吃。
刘组长…哎,你干嘛呢,咋一下子全吃了,你给我留一口呀,这啥玩意这么香。”
何雨柱瞥了许大茂一眼:“怎么着?大茂,你也虚了,也想补补?行啊,五块钱一碗,先钱后货,保证药到神效。”
许大茂被噎了一下,他怎么可能承认自己虚呢,讪讪地笑:“柱子哥,瞧你说的。我身体好着呢,用不着补。
我就是好奇,好奇……刘组长,你慢慢补,慢慢补啊……嘿嘿……”
他看着刘海中那副窘迫又藏着掖着的样子,心里更加好奇了,打定主意要弄清楚何雨柱到底给了刘海中什么“好东西”。
刘海中被许大茂笑得浑身不自在,赶紧把最后一点玄黄菜扒拉进嘴里,把碗塞回给何雨柱:“柱子,谢了啊,叔感受到了,就先回去了。”
说完,也顾不上跟许大茂斗嘴,低着头,夹着腿,像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样,快步溜回了后院。
许大茂看着刘海中的背影,又看看坏笑表情的何雨柱,眼里的探究意味更浓了。
许大茂凑近何雨柱,压低声音:“柱子哥……真是什么好药?真管用?”
何雨柱皮笑肉不笑:“管不管用,你问刘海中去啊?怎么?真想试试?给钱就行。”
说完,不再搭理他,转身回屋,“嘭”地一声又把门关上了。
许大茂碰了一鼻子灰,站在中院,想想刘海中刚才那诡异走路方式和急迫的态度,心里的好奇越来越大。
暗自嘀咕:难道真是大补之物!
不行,自己必须跟上去瞧瞧。
许大茂悄悄跟上了快步往后院走,刘海中一头扎进自家屋里,连门都忘了关严实。
许大茂赶紧靠墙根,蹑手手蹑脚地蹭到刘家虚掩的门边,屏住呼吸,侧耳倾听。
屋里传来刘海中气喘吁吁却又兴奋的声音:“光天,光福,过来,爸给你们个重要任务!。”
刘光天:“爸,啥事啊?”
刘海中十分豪爽道:“拿着,这是两斤肉票,还有三块钱,去买最好的五花肉,要肥瘦相间的,剩余的再打点散酒回来,今晚咱家开荤。”
刘光天和刘光福似乎愣住了,随即爆发出惊喜的欢呼,“爸,真的假的?”
刘海中呵斥道:“少废话,赶紧去,买不到好的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和欢呼声,刘家两兄弟兴高采烈地冲出了门,差点撞到躲在门外的许大茂。
许大茂赶紧躲进一旁的角落里,刘光天和刘光福也是高兴,没有多注意。
打发走了儿子,刘海中似乎松了口气。
屋里安静了片刻,随即传来李招娣疑惑的声音:“当家的?你这是怎么了?不过年不过节的,买这么多肉干嘛?还喝酒?捡着钱啦?”
刘海中没有立刻回答,许大茂却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和布料摩擦声,接着是李招娣一声压抑的惊叫。
“哎呀!死鬼,你干嘛,大白天的……门都没关……让人看见了像什么话?”
刘海中呼吸明显粗重起来,声音带着一种压抑不住的急切和兴奋:“看见就看见,我跟我自己媳妇儿亲热,天王老子也管不着。
招娣……我……我感觉我行了,真的行了,前所未有的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