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东旭的暴怒瞬间吸引众人的目光。
秦淮如身体猛地一僵,脸上的伪装瞬间被恐惧取代,一转身刚好对上贾东旭要吃人的眼神。
“东…东旭…你…你听我解释…”秦淮如下意识地后退,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解释?老子让你解释,解释尼玛。”
贾东旭根本不给她任何开口的机会,他右手熟练的往腰间一摸,那条锃亮的破旧皮带就被抽了出来。
“啪!!!”
皮带撕裂空气的脆响,毫无保留地抽在了秦淮如的胳膊上。
那单薄的旧衣服根本无法提供任何保护,瞬间皮开肉绽,留下一道刺目的红痕。
“啊——!!!”
秦淮如发出一声凄厉到变调的惨叫,痛得整个人都蜷缩起来,眼泪瞬间飙出。
“骚货!贱人!当着全院人的面勾引野男人?还给他洗衣服?你当老子是死的吗?”
贾东旭一边疯狂地咆哮着,一边挥舞着皮带,这一幕让刚下班晚回来的刘海中望见,自叹自愧不如。
他都只是打孩子,贾东旭不光打孩子,还打老婆,更是光天化日之下大打老婆,佩服佩服。
心中那点刚当上车间组长要炫耀的心思压下,他发现贾东旭七匹狼抽的很有节奏。
“啪!啪!啪!”
“啊……救命,东旭别打啦,我错了,呜呜……”
秦淮如被打得满地乱滚,哭嚎着求饶,狼狈不堪,她本能地朝着何雨柱靠近,希望他救自己。
而何雨柱见状,连忙后退几步拉开距离,秦淮如不死心的大喊道:
“柱子!救命啊柱子,救救我,他要打死我了,柱子……”
她的哭喊凄厉绝望,带着刻意的指向性,仿佛在引导外人,他们之间有什么似的。
所有人的目光,包括暴怒的贾东旭,都下意识地投向了站在一旁的何雨柱。
何雨柱冷眼看着眼前这场闹剧。
秦淮如那点小心思,他看得透透的。
从她故意当众说给自己洗衣服,到此刻被打了立刻喊自己救命。
这不就是想把他拖下水,坐实两人有“奸情”,逼他不得不“英雄救美”,然后顺理成章地赖上他吗?
想得美!
何雨柱心中冷笑一声。
这女人,为了达到目的,连自己的名声和皮肉之苦都能利用,真是够狠,也够蠢。
以为这样就能拿捏他何雨柱?
他可不是傻柱。
面对秦淮如凄厉的求救,面对贾东旭那充满戾气的目光,面对全院人复杂的注视,何雨柱脸上没有任何波澜。
他甚至还往后退了两步步,彻底拉开距离,冷冷道:“秦淮如,你喊我干嘛?
这是你们夫妻之间的事,我一个外人,管不了,也轮不到我管。”
外人?
这两个字,何雨柱咬得格外清晰。
秦淮如僵住,脸上的绝望变成了难以置信的呆滞。他…他竟然说他是外人?
他不管?
他就这么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打死?
以前的傻柱呢?
贾东旭听到何雨柱这句外人,心中那点被戴绿帽的疑云和暴怒,似乎找到了一个宣泄口。
何雨柱不管,说明两人真没什么?
至少现在没什么?
那这贱人就是纯属犯贱,自己找打。
“听见没?贱人,人家何雨柱都说了是外人,你他妈还上赶着倒贴?给老子丢人现眼!!”
贾东旭皮带挥舞得更狠更密,何雨柱他是惹不起,打也打不过,只能把心里的憋屈通通送给秦淮如。
“啪!啪!啪!”
“啊……救命啊,杀人了!!”
秦淮如被打得鬼哭狼嚎,在地上翻滚躲避,他恨贾东旭、恨贾家,更恨何雨柱,为什么不帮我?
为什么?
围观的人群噤若寒蝉。
许大茂看得津津有味,就差没拍手叫好。
阎埠贵脸色发白,躲得远远的,生怕引火烧身,心里想着明天怎么应对冉秋叶。
二大妈李招娣想劝又不敢上前。
其他邻居大多也是事不关己,冷眼旁观,甚至有人觉得秦淮如是活该,谁让她当众勾搭男人还给人洗衣服?
但何雨柱现在红星轧钢厂食堂主任,是领导,他们惹不起,以前易中海都惹不起,更不要说现在的何雨柱。
何雨柱冷漠地看了一眼在地上翻滚惨叫的秦淮如,又瞥了一眼状若疯魔的贾东旭,心中没有丝毫同情。
他最后冷冷地丢下一句:“贾东旭,要打回你家打去,别在这儿扰民。”
说完,他再不停留,转身走到自家门口,掏出钥匙,推门而入,关上门,一气呵成。
何雨柱坐下,厌恶地吐出一口浊气。
这四合院,真是片刻不得安宁。
至于门外那对怨偶的死活?
抱歉,他何雨柱不是圣母,更不想当别人算计的棋子。
贾东旭打得也有些手软,主要是当着全院人的面,再打下去万一真出人命也不好收场。
他喘着粗气,红着眼,一把揪住地上蜷缩成一团、哭得几乎背过气去的秦淮如的头发,像拖死狗一样往贾家屋里拽。
“丢人现眼的玩意儿,给老子滚回家去。”
贾东旭恶狠狠地咒骂着,伴随着秦淮如断断续续、有气无力的哀嚎,“砰”地一声也摔上了自家的门。
很快,贾家屋里又传来了沉闷的抽打声和压抑的哭泣,但声音小了许多,被隔绝在门板之后。
许大茂走过去认真倾听,怎么感觉这声音不对劲,怎么还有一种快感、愉悦?
“大茂,我饿了。”
许大茂听见媳妇儿喊自己,一想到今天在老丈人家受的委屈,邪火不停蹭蹭往上冒。
你娄半城瞧不起我是吧,我让你女儿好看,这就去让她吃个饱。
“来啦。”
刚走一步,许大茂就想起这声音都不同寻常,原来是口语考试……
主角退场,大戏落幕。
围观的众人见再无热闹可看,议论声不停。
“哎哟,这贾东旭下手可真狠啊。”
“能不狠吗?自家婆娘当众给别的男人洗衣服,勾引男人,给他带绿帽子,这搁谁受得了?”
“谁说不是呢?我估计是贾东旭不行,满足不了她,你们看秦淮如一天天的在院里洗衣服裤子,谁家天天洗?这是流了多少水?”
“哈哈……话糙理不糙,怪不得贾张氏在时,天天防着秦淮如,怕是早知道他水性杨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