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兄弟,我的好兄弟。”
谢局长激动得无以复加,一手紧紧抱着孙子,另一只手用力地拍着何雨柱的肩膀,力气大得让何雨柱都晃了一下。
“我老谢……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谢你,上一次你给我奶粉,这一次你又救了我老谢家小孙子。
这恩情,比天还大,柱子兄弟,我没看错人,你这兄弟情,我老谢承了。”
周围下车的旅客和乘警们都看着这一幕,纷纷向何雨柱投来敬佩的目光。
何雨柱被谢局长拍得有点发懵,没想到最后竟然以这样意想不到的方式收尾。
他看着谢局长怀里好奇地打量着自己的小家伙,又看看激动得眼圈通红的谢局长,憨厚地笑了。
这兄弟,看来是做得更瓷实了。
只是……自己身上这味儿,跟这感人的场面,好像有点不太搭调。
必须去洗个澡才行,不然怎么去相亲,觉得把胡仙儿臭跑了?
谢局长抱着失而复得的宝贝孙子,激动得语无伦次,对何雨柱的感激之情简直要满溢出来。
“柱子兄弟,啥也别说了,走,跟哥回家,让你嫂子整几个硬菜,咱哥俩好好喝一顿,今天必须好好谢谢你。”
何雨柱闻着自己身上的臭味、自己都嫌弃自己,连忙摆手,脸上堆着苦笑:
“别别别,谢哥,你的心意我领了,你看我这刚从火车上下来,一身味儿,自己闻着都膈应。
再说孩子刚受了惊吓,得好好休息,安抚安抚,改天,改天我一定登门拜访。”
谢局长这才注意到何雨柱狼狈的样子,再想想自己孙子经历的危险,也冷静了些。
“行!柱子,哥听你的,但这顿饭,你必须吃,你救了小宝,就是救了我们老谢家。
这恩情,我记一辈子,回头我让你嫂子准备,专门请你,你可不能推辞。”
“成,谢哥,我肯定去,你先带孩子回家吧,孩子妈估计也吓坏了。”
何雨柱爽快地答应下来。
谢局长又千恩万谢了一番,这才抱着孙子,在乘警队长的陪同下,急匆匆地离开了站台。
何雨柱看着他们的背影,长长舒了口气,拖着疲惫的身体,只想赶紧回家,洗个热水澡。
然而。
刚到四合院外。
一个熟悉又带着火气的声音就像炸雷一样在他耳边响起:
“何雨柱,你个臭小子,可算让我逮着你了。”
何雨柱被吓的一激灵,循声望去,只见胡主任像一尊门神似的堵在出站口,叉着腰,满脸怒容,正恶狠狠地盯着他。
“胡…胡哥?”
“你还认得我是胡哥!”
胡主任几步冲上来,一把揪住何雨柱的胳膊,力气大得惊人,“出差?出什么差?啊?!五天,整整五天不见人影,你知不知道明天是什么日子?”
何雨柱被胡主任的气势镇住了,加上确实理亏,缩了缩脖子,赔着笑脸:“胡老哥,你消消气,听我解释……”
“解释个屁,现在都几点了,今天周末下午了,我侄孙女都等你几个钟头了。”
胡主任根本不给他开口的机会,唾沫星子都快喷他脸上了,“我不管你什么天大的理由,现在、立刻、马上、给我准时去我家。
你敢放我侄孙女鸽子,看老子不消你,不扒了你的皮。”
胡主任是真急了。
这要是放了他侄孙女的鸽子,他这张老脸往哪搁?
他在亲戚面前的信誉还要不要了?
何雨柱下意识说道:“现在、去你家?”
胡主任气得直跺脚,“我给你介绍的我侄,我牛皮都吹出去了,说你何雨柱是厂里顶好的青年,踏实可靠。
结果你倒好,玩失踪,昨天本想着就安排你们相亲,没想到你现在才不知道从哪儿回来?
你要是敢不去,或者邋遢着去丢了人,我…我跟你没完。”
胡主任指着他身上那身皱巴巴、散发着异味的工装,痛心疾首。
何雨柱心里顿时叫苦不迭,赶紧表态:“去!去,胡哥,我肯定去,我这不是刚回来嘛。
马不停蹄就往家赶,就想着收拾利索了去相亲,你放心,天塌下来我也准时到。”
胡主任看他态度还算诚恳,火气才稍微消下去一点,但依然虎着脸:“哼,记住你说的话,快去给我收拾得人模狗样的。
要是敢穿这身去,我打断你的腿,我等你,我们一起回去。”
何雨柱赶紧拍着胸脯道:“是是是,保证完成任务,油头粉面…不是,精神抖擞地去,”
“这还差不多!”
胡主任这才松开了揪着他胳膊的手,又瞪了他一眼,“赶紧滚回家拾掇拾掇去,这一身味儿…啧!”
何雨柱如蒙大赦,尴尬地笑了笑,逃也似的冲进四合院,打开自己门。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洗澡!换衣服!然后……相亲!
胡主任看着何雨柱着急的背影,重重地哼了一声,缓慢跟上。
然而,
刚刚的一切都被二大爷阎埠贵听去了,他可就着急了。
上次就想着给何雨柱相亲,经过前几天的试探冉秋艳老师,她也不排斥相亲,更何况何雨柱还是红星轧钢厂食堂主任。
这几天也没有看到柱子身影,没想到刚回来就有人堵着他,拉着要去相亲,这可怎么能行?
柱子跟别人相亲了,冉老师怎么办?
都答应人了。
自己还想拉拢何雨柱呢,可不能被这老头截胡,随即阎埠贵就强先一步进了中院。
胡主任看着一旁同样着急的人,眉头一皱,心里吐槽:啥情况?发生什么大事儿了?赶着去投胎吗?
阎埠贵:我去偷家。
“柱子,柱子,我有要天大的喜事儿跟你说。”
阎埠贵来到中院正房直接推门而去,吓的何雨柱刚脱衣服的手连忙往下捂。
玛德,刚才太着急,忘记关门了。
见来人,没好气的说:“阎老师,你这是干什么?快出去,我还要洗澡呢,不然告你流氓罪。”
阎埠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