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下手中的零件,小跑的 去将门打开。
“小姐,老爷,二小姐 二姑爷,你们来了!”
又朝着项彪父子三人抱拳道“向老当家,大当家,二当家。”
一番寒暄过后,然后领着众人往里走。
在这里面的100人,穿着黑色的工装,规规矩矩地站在各自的工位面前。
翠翠见路满星 点头示意,便又重新拿起零件,对着众人边介绍,边组装。
下面的人一一照做,半个小时过后,众人看着握在自己手中的手枪,疯狂咽着口水。
随即,又看着剩下的零件,目光灼灼地盯着翠翠。
又过了半个小时,众人握着狙击枪的手都在颤抖。
我艹!我艹!
“如你们所见,这个车间生产的就是这个东西!
而你们,将要拿着你们自己做的东西,去执行一些非常任务,没有任务的时候,你们可以来这里,根据你们的喜好和习惯,来改良你们手中的武器!
制作的流程你们都非常清楚,接下来一段时间, 我们将藏身山野,练习准头!
有意见没?”
“没有!”齐刷刷的喊声,没有一丝的拖延,像是要把房顶都掀了。
“那今天,就分散出城,自己的东西自己想办法带出城去,下午5点,城外槐树林,我要是没有见到人,就默认你们退出,回来这里做一辈子的后勤!”
“是!”
等100人走的差不多,向山看着还剩下的零件,急忙问道“翠丫头,剩下的是给我们的吧!”
翠翠笑眯眯地点头“是的!”
说着,路家人和向家父子三人都急忙将其他工位上没有用完的零件搬了过来,开始跟着翠翠组装。
向老爷子掂了掂自己组装成功的手枪,“星丫头放心,有老头子在,一只老鼠都不会给你放进来!”
“那就多谢姥爷了!”
向彪哈哈哈一笑,手上却没有停,略有生疏的组装着手里的零件“老子早就看那群龟孙不顺眼了,要不是手里没有趁手的家伙 事儿, 多多少少也要整个小军阀来当当!”
路满星往手枪里装着子弹闻言笑道“刚好,等这个车间运转起来,咱们要啥有啥!”
说完过后话音一转道“不过现在时机不合适,咱们还是要先苟一苟,希望两个舅舅和下面的人打好招呼,未免撞见恶心人的狗,咱们还是低调些好。”
向林看了要自己爹,又看向路满星皱眉问道“什么意思?若是遇见了冲突,我们的兄弟吃了亏,难道就这样算了?”
路满星看着向林瞬间不爽的脸,笑容不变,甚至语气都变得温和了“当然不是,只是大庭广众之下,赔个礼 道个歉 没什么,摸清他的老窝在哪里,是死是活 又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呢?”
路满恬接话道“星星说的对,两位舅舅一定要和手下的兄弟们打好招呼,大庭广众之下 该服软就服软,过后兄弟们怎么报复都行!
现在的h市多了一个部门,叫特高课,这里面的人都是疯狗,逮谁咬谁,我们现在还没有与之交恶的能力!”
向林明白了,他还以为他们要连带着兄弟们一起去舔那些小矮子的臭脚,只是明面上认怂而已,他懂。
向彪将自己组装好的两把枪插进后腰,“我们这次带来的都是好手,下午也让他们一起去练练?”
翠翠尴尬一笑“这个恐怕还要等几天,子弹不太够!”
向山大手挥“这个不打紧,子弹,到时候我找几个手巧的来自己弄,你费点就成!”
翠翠看向路满星,眼神询问,路满星点头后,才道“那就劳烦大当家了!”
向彪没有错过两人的眉眼官司,只是微微挑眉,看来路家当真是这个小丫头说了算!
走出电器厂的时候 每个人的腰间都鼓鼓囊囊的,只是冬天穿得厚,根本看不出来什么。
那边100人回到仓库那边,乔装打扮一番过后,分散离开。
大家都是江湖上的老油条,在人群里面挤挤挨挨,顺着人流直接出了城。
路满星没有和其他人一起回路家,而是去了满点奶茶店。
坐在唯一一间办公室里面,听着黑米小声说着她打听来的消息。
………………
“在百姓当中声誉最好的就是红党,他们不拿百姓的一针一线,纪律严明,吃苦耐劳,但是最穷的也是红党,听说他们的军装都是打补丁的,用的也都是淘汰的武器。根据地在延安,其他更多的都分布在山里 村庄里。”
“明党里都是有钱的公子哥,大部分军官都是留过洋的,武器也相对先进,只不过感觉纪律不大好,主观的话都是利己主义,虽然也是在救国,但是却看不到苦苦挣扎的底层百姓,民心的话一半一半。”
“统一党,怎么说呢,他们的笔杆子厉害,但大部分都是读书人,有骨气 有傲气,差了点武力值,这个就算了吧。”
路满星点头“你很看好红党?”
黑米叹气“是呀,你知道胡庆阳怎么被抓的吗?”
不等路满星询问,黑米就道“他当时已经坐船快离开h市了,但是R国人抓了十多个怀了孕的孕妇在江边,放话说 如果他不出来,5分钟奸杀一个。”
路满星面容平静,修长的手指敲着桌面,看不出情绪。
但是黑米知道,这是生气了呀,华卿看起来很冷漠,可是她格外尊重女性,尤其是那些怀孕的妇人,总是不经意间给人行方便。
“你去探探胡庆阳关在哪里,今晚咱们就去劫狱。”
黑米摇晃着小爪爪“位置我已经探听好,人关在宪兵队,特高科里面那个是个假的。
不过已经被用了刑,进气多 出气少,听说连一个字都没说过,而且一有机会就自杀。”
夜里 h市又下起了雪,路满星一身黑衣站在墙角,宪兵队突然陷入了黑暗,她也如离弦的箭一般 快速的冲了进去。
精神力散开,结合着黑米给的地图,畅通无阻的走到了关押胡庆阳的小房间。
将门口站岗两人的衣服脱下来,看着门上那把大锁,将精神力附在铁丝上,轻轻松松地打开了门。
扑鼻的血腥味,冲得她有些发昏。
胡庆阳听见有人开锁的声音,以为是那些人睡不着,又来折磨他。
可随着一只手没了束缚 缓缓垂下,这才讶异地抬头,对上了一双冷漠的眼睛。
“你—是—谁?”声音沙哑,还不断有血从嘴角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