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过颈间的灼热感还没褪去,江知樾的唇已顺着肌肤往下,落在林楚胸前。他动作不再克制,大手一把拉下她的吊带,另一只手迅速解开扣子,他甚至没给林楚反应的时间。
“嗯……”林楚的声音带着细碎的颤意,身体不自觉地蹭着他的肩颈,肌肤相贴的地方泛起滚烫的温度,连呼吸都变得急促,眼底蒙上一层水汽,全然是情动后的迷离模样。
“舒服吗?楚楚”江知樾咬了咬林楚的耳垂,声音低哑得像磨过砂纸,热吻顺着耳后往下蔓延。探进裙内的手更是毫不收敛,指尖的灼热透过薄薄的布料传来。他刻意放缓动作,连低语都带着哄诱,就是要看着怀中人彻底沉溺在自己带来的感觉里。
“啊啊…………嗯啊……”顾娇被男人逗得满脸潮红。
次日午后,林楚浑身酸软地陷在公寓沙发里,连抬手够茶几上水杯的力气都没有。她望着天花板轻喘,脑海里却不受控地回放昨夜的混乱——这个世界的男人,在床上竟都带着股不管不顾的狠劲,尤其是江知樾,到最后像失了理智般,力道重得让她几乎哭出声。
更让她气闷的是前几天和沈听澜在餐厅的荒唐事。本就该烂在肚子里的私密场景,偏被江知樾撞了个正着,结果竟成了男人们床上攀比的由头。无论是沈听澜后来的变本加厉,还是江知樾昨夜带着醋意的“报复”,都拿“被看见”当借口,把她狠狠收拾了一遍又一遍。
经上次那事,林楚故意晾了几个男人好一阵子。任凭沈听澜送礼物、商酌言变着法约饭,她都没松口,直到江知樾发来消息——语气带着少见的软意,说自己上次确实冲动,想约她去看场电影赔罪。
林楚到电影院时,远远就看见江知樾站在门口。他难得戴了副金丝眼镜,镜片衬得眉眼愈发清冷,周身那股禁欲感和上次在床上的狠劲判若两人。她快步走过去,自然地牵住他的手,还故意踮起脚,在他唇角印下一个轻软的吻:“抱歉,久等了!”
江知樾牵着林楚走进影厅时,开场的音乐刚响起。他熟门熟路带她往最后排角落走,刚落座,电影的淡蓝荧光就漫了上来,恰好落在林楚弯着的唇角——她正盯着银幕上的动画轻笑,梨涡陷在颊边,软得像块浸了蜜的棉花。
这模样瞬间勾得江知樾心尖发颤,他没再看银幕,俯身就扣住她的后颈,唇瓣贴上她娇嫩的唇。起初只是轻轻碾磨,带着点试探的软意,可触到她唇间的温软后,便忍不住加深了吻——一只手紧紧圈着她的腰,把人往怀里带得更紧。
林楚被吻得呼吸发乱,脸颊泛着薄红,原本撑在他胸前的手渐渐没了力气,整个人软倒在他怀里,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股带着侵略性的温柔。
江知樾还抱着林楚,吻没停,手却悄悄探进了她的衣内。指尖绕到后背时,林楚才猛地回神——冰凉的触感扫过肌肤,搭扣“咔嗒”一声被解开,她瞬间僵住,终于意识到这男人又要失控。
前方影幕的光映着零星的人影,虽隔得远,可一想到满厅的人,她就慌得不行,伸手用力推他的胸膛:“别在这里……好多人看着呢!”
江知樾没反抗,任由她推了两下,指尖却顺着衣料滑出,手里多了件浅色小衣,随手放在旁边的空位上。收回手时,还故意在她腰侧捏了一把,带着点戏谑的力道。林楚又气又羞,心里暗骂:果然这些男人没一个安分的,连看个电影都要折腾。
腰侧那下突然的触碰,让林楚忍不住溢出一声轻软的嘤咛,刚撑着要起身的身体瞬间没了力气,又被江知樾稳稳抱进怀里。
“叫得真好听。”他低头贴在她耳侧,声音裹着电影的背景音,带着点沙哑的笑意,“再大声点,前面的人可要听见了。”其实他们缩在影厅最后排的角落,离过道隔着五六个空位,前排也只中间坐了个独自看片的人,隐秘得很。
话音刚落,他的唇就落在她耳尖轻轻厮磨,林楚被痒得低哼出声,下一秒就被他含住了唇。细碎的吻落下来时,他的右手悄悄抚上她的浑圆。
“不要了...嗯...哈...”林楚被江知樾撩得浑身发软,细碎的娇喘从唇角溢出,双手虚软地抵着他作乱的手,却没半分力气推开。
江知樾听着这勾人的声音,喉结猛地滚动,不由分说将她打横抱起,让她稳稳坐在自己腿上。下一秒,他俯身扣住她早已泛红的唇
“楚楚真敏感……还是说,更想被前面的人看着?”江知樾的气息裹着热意喷在林楚耳侧。
羞恼之下,她偏头往他颈侧凑,狠狠咬了一口,齿尖却没真用力,反而像小猫撒娇般蹭了蹭。
林楚双颊泛着薄红,眼底蒙着一层水汽,整个人软在男人怀里。还好方才电影切到插曲,喧闹的旋律恰好掩去她那声失控的尖叫,可她心有余悸,还是抬手轻轻捶了下男人的胸膛——虽也沉溺于那份快感,可这里终究不是私密的家。
前排的周贺然早已面红耳赤,呼吸都比刚才粗重了几分。方才听到身后女人娇媚的轻吟,他下意识地交叠起双腿,竭力掩饰着身体的变化。他当然清楚背后两人在做什么,只是没想到看场电影也能撞上这种事:那个男人是她的伴侣吗?这一刻,他竟莫名羡慕起来——即便结了伴侣,这样纵容男人胡闹的女人,也实在少见。
他周小少爷何时受过这种“罪”?身后男人低沉的喟叹不断传来,他早没了半点看电影的心思,只觉得心头烦躁。他暗暗咬牙发誓,等电影散场,一定要好好看看那个男人的无耻嘴脸,到底是谁,敢在这种地方这样放肆。
前排的周贺然早已按捺不住起身的冲动,指节攥得发白。那个男人就那么舒服?听着身后传来的动静,他心里闪过一个大胆的猜测,却又不敢深想。
他满心不爽,额角的青筋都快要蹦出来——要不是顾忌着帝国女人的珍贵地位,他早就转头揭发这对不知廉耻的男女了。更让他烦躁的是,他根本不愿承认,自己竟被女人娇媚的轻吟勾得心神不宁,身体更是热得像要爆炸。
直到屏幕上开始播放电影片尾,周贺然才重重松了口气。终于要结束了,身后那两人也总算安分了些。
江知樾靠在座椅上,无奈地勾了勾唇角。他想按住身前女人作乱的小手,却被林楚识破意图,她轻巧避开,直接挪到另一边椅子上坐好。江知樾觉得好笑,伸手一把捞过她想逃的身体,牢牢锢在怀里,低头在她微红的小脸上亲了亲,才贴着她的肩头慢慢平复呼吸。
江知樾狠狠瞪了眼愣在原地的青涩少年,没多废话,直接抱起怀里的林楚大步离开影厅。
林楚被男人抱着,还不忘回头看——见少年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她先压了压嘴角的笑意,随即对着少年勾唇温柔一笑。瞧着少年瞬间涨红的脸、眼神躲闪不敢直视的模样,她忍不住开口:“我叫林楚,你叫什么名字?要不要认识一下?”
“怎么,心虚了?”江知樾的声音带着几分嘲讽,目光扫过还在发愣的少年,语气里满是占有欲。
林楚趁机暗暗打量面前的少年:细碎的刘海垂下来,遮住了他略显锋利的眉骨,细细长长的丹凤眼里,还带着未褪的桀骜与不屑,却又藏不住被注视时的慌乱。
少年还愣在原地,目光追着林楚离开的方向,连她递来的那抹带着魅惑的眼神都没敢接,只觉得脸颊一阵发烫。直到听见林楚的问话,他才反应过来,有些受宠若惊,又忍不住想起方才影厅里的动静,脸颊更红了,嗫嚅着回答:“好……我叫……周贺然。”
“心虚的是你吧?”周贺然梗着脖子反驳,想起方才影厅里听到的动静,语气里满是讽刺,“你这么折腾她,就不怕她哪天受不了,转头投进别的男人怀里?”
见江知樾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周贺然心里反倒更得意,故意抬了抬下巴,丹凤眼斜睨着男人,那副桀骜的模样,像只斗胜的小兽,半点没藏住眼底的挑衅。
林楚心里门儿清——按照帝国规定,只有一位伴侣的女人,根本没法离开新娘学院。她方才主动告诉他自己名字,本就存了心思:要是这少年真对自己有兴趣,自然能在女子学院的官网上,查到她的讯息和联系方式。
说起来,她还挺喜欢逗弄这种纯情的小男生,瞧着他一被撩拨就脸红耳热、手足无措的模样,总觉得格外有趣。
江知樾听到林楚的话,手臂猛地收紧,将怀里的人抱得更紧,脸色瞬间沉得发黑,脚下步子也骤然加快,几乎是带着她往外走。他心里满是躁意:他清楚林楚和沈听澜关系不一般,可上次他们并未结为伴侣,这几天也没听说皇室传来结侣的消息——刚才那个又是哪里来的野男人?
林楚窝在男人泛着森森寒意的怀里,对他冷得能结冰的脸色全然不在意,反倒有空琢磨别的事:不知道周贺然有没有听懂自己话里的暗示,会不会真的去女子学院官网查她的讯息?
江知樾刚把林楚放在影院门口的台阶上,她还没站稳,就被男人带着寒意的手一把扯住手腕,狠狠抵在了墙角。
他掌心扣着林楚不断挣扎的腰,眼神沉得像化不开的墨,俯身时低沉的嗓音裹着冷意,一字一句砸在她耳边:“楚楚,方才那个男人,是谁?”话音落,指腹已经抚上她的脸颊,看似轻柔的摩挲里,藏着不容错辨的危险。.
林楚皱着眉想开口,却被一道温雅的声音打断。
“楚楚,原来你这些天躲着我,是在见别的男人?”沈听澜脸上挂着惯有的浅笑,目光淡淡扫过江知樾,深邃的蓝眸里却掠过一丝暗芒,脚步从容地朝两人走近。
待看清两人交缠的姿态,沈听澜心里的不爽瞬间翻涌——这女人果然又勾上了新的人?自己前几次邀约她都推三阻四,想来是上次在餐厅的事真让她闹了脾气。可他想要的人,从来没有得不到的道理,哄是要哄的,但该算的“利息”,一分都不能少。念头闪过,他眼底飞快地掠过一抹精光。
“他难道比我好看?你上次明明说最喜欢我。”沈听澜故意放软了语气,眼底却盛着化不开的温柔,混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委屈,看向满脸怔忪的林楚,蓝色眼眸像浸了水的宝石,格外勾人。
“楚楚,你还在怪我上次太过火对不对?”他说着,抬手轻轻拨开江知樾攥着林楚手腕的手,全然无视男人能杀人的目光,直接将人揽进怀里,低头就吻上她红润的唇瓣,往日里高贵疏离的气质荡然无存,只剩毫不掩饰的占有欲,“可你那样诱人,我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林楚没有立刻推开他,只带着几分狐疑打量沈听澜——这男人是在装委屈争宠?还顺带宣示主权?她抬眼看向僵在一旁、周身寒气快凝成冰的江知樾,心里泛起一丝无奈:她可从没给过这两人任何承诺。
“沈听澜,先放开我,我要回去了。”林楚刻意忽略两个男人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氛,她现在浑身酸软,只想赶紧回家,沈听澜的出现,正好帮她避开江知樾的怒火。
“我不。”沈听澜反而抱得更紧,唇瓣蹭过她白嫩的耳垂,声音带着蛊惑,银色发丝扫过她的脖颈,留下一片痒意,“除非……你当我的伴侣。”
“楚楚既然不愿意,殿下何必咄咄逼人?”江知樾的声音冷得像冰,眼神里满是嘲讽,话里的潜台词再明显不过:人家看不上你,何必上赶着倒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