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顾柔你疯了？！你敢打我！”顾丽被打懵了，脸上火辣辣地疼。
“小贱人你找死！”张翠花目眦欲裂，冲上来要撕扯顾柔。可对上顾柔那双毫无温度、仿佛看死人一样的眼睛时，她心里猛地一怵——这丫头，该不会真被刺激疯了吧？
顾柔充耳不闻，揪住顾丽的衣领，左右开弓又是几记耳光，直打得顾丽眼冒金星，脸颊迅速红肿起来。
这还不够！
顾柔抬脚，狠狠踹在顾丽心窝！
“呃啊！”顾丽痛呼一声，整个人向后跌倒在地。
顾柔没有丝毫停顿，倒下了照踹不误！专挑痛觉神经敏感的地方下手——肋下、小腹、大腿内侧！
“啊！救命！别打了！疼死我了！妈！哥！”顾丽蜷缩在地上，毫无形象地尖叫哭嚎，像条濒死的鱼。
顾柔的狠辣手段，不仅把周围的村民吓得倒吸凉气，连李秀芳也看得目瞪口呆，忘了反应。
“我姐姐才不是骚货！你们该死！全都该死！”一个愤怒的童声响起。
十岁的顾川举着块石头，像头小牛犊一样冲过来，眼睛通红。
李秀芳一个激灵，猛地回神，扑过去抱住儿子：“小川！石头放下！不能砸！”打人可以，用石头砸出人命就完了！
顾柔把顾丽打得瘫在地上只剩哼哼的力气，这才停手。
她居高临下，声音冰冷：“说我是贱货、骚货，坏了顾家名声是吧？”
话音未落，她猛地弯腰，双手抓住顾丽的裤腰，用力往下一扯！
“刺啦——”
“啊——！不要！！”顾丽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拼命挣扎，双手死死护住最后一点遮羞布。光天化日之下，当着全村人的面被扒裤子，这比杀了她还难受！
周围的村民全都傻眼了，空气仿佛凝固了。
这还是以前那个说话都不敢大声、见人就脸红的顾柔吗？这狠劲儿……怕不是在山上真撞了邪？
顾柔对周遭的惊疑目光视若无睹。她冷冷扫过惨不忍睹的顾丽，又看向不远处正抱着儿子顾耀祖哀嚎、对她破口大骂的张翠花，脑子里一个念头清晰起来。
她目光一转，落在人群外围一个穿着补丁褂子、神情有些木讷的妇人身上：“牛婶子！”
那妇人一愣，抬头看她。
“您是队里管猪棚的，有经验。麻烦您，去把猪圈里那头六十来斤的小猪仔牵过来。”顾柔语气不容置疑。
牛婶子皱了皱眉，显然不满被个小丫头指使：“凭啥？那是队里的猪，你说牵就牵？”
“牵过来，我给你五毛钱。”顾柔干脆利落。
五毛钱！牛婶子浑浊的眼睛瞬间亮了！这够买一斤多肉了！她二话不说，转身就往猪圈方向跑，生怕顾柔反悔。
顾丽趁着顾柔分神，手忙脚乱地想爬起来穿好裤子溜走。
“想跑？”顾柔眼风一扫，抬脚精准地踹在她腿弯。
“哎哟！”顾丽再次扑倒在小路边的杂草丛里，绝望地看着牛婶子吭哧吭哧地扛着那头不断挣扎哼唧的小猪仔，飞快地跑了回来。
小猪仔被放在地上，懵懂地哼唧着，小眼睛四处乱瞟。
顾柔看着猪，又看看地上狼狈不堪的顾丽，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她走到小猪仔身后，抬脚，不轻不重地往它屁股上一踹！
“嗷——！”小猪仔吃痛，猛地朝前窜去，好巧不巧，正冲向瘫在地上的顾丽！
“啊——！滚开！别过来！”顾丽吓得魂飞魄散，手脚并用地想躲开，可她浑身是伤，动作迟缓。
下一秒，在几十双眼睛的注视下，那头五六十斤的小猪仔，吭哧一声，两只前蹄就搭在了顾丽身上，湿漉漉的鼻子在她身上乱拱乱嗅，寻找吃的！
“啊——！救命啊！滚开！恶心死了！”顾丽发出凄厉的尖叫，拼命推搡挣扎
。本就破烂的衣服在拉扯和小猪蹄的踩踏下更加不堪，头发散乱，沾满泥土草屑，甚至……还有可疑的猪粪痕迹。
不仅这样，顾丽在半人高的草丛里和小猪挣扎在一起，像极了，男女在床上的那点事儿，场面滑稽又狼狈到极点。
“啧啧啧……这顾丽跟猪，倒是挺配。”不知谁嘀咕了一句，引得人群一阵压抑的哄笑。
张翠花看到女儿被猪“骑”，气得差点背过气，也顾不得儿子了，嘶吼着就要冲过来：“顾柔！你个天杀的小贱人！我跟你拼了！”
顾柔早有防备，转身，拧腰，抬腿，动作一气呵成，狠狠一脚踹在张翠花扑来的肚子上！
“砰！”一声闷响。张翠花像个破麻袋一样被踹飞出去，重重摔在地上，捂着肚子“哎哟哎哟”地翻滚，半天爬不起来。
“妈！”顾耀祖目眦欲裂，放下他娘就想冲过来救妹妹。
顾柔眼神一厉，不等他靠近，身体一个利落的旋转，右脚带着风声，精准无比地踢在顾耀祖两腿之间！
“嗷——！”顾耀祖的惨叫瞬间变调，脸憋成猪肝色，捂着裆部像只煮熟的虾米般蜷缩倒地，冷汗如雨，白眼直翻。
“我的儿啊！”张翠花见状，心肝俱裂，连滚带爬地扑向儿子，也顾不上女儿和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