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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青冥剑宗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山门处的护山大阵,散发着淡淡的灵光,将夜幕中的宗门,笼罩在一片柔和的光晕里。

可李旭和蒙毅等人,却没有丝毫轻松,一进山门便直奔执法堂——此事太过重大,他们不敢有片刻耽搁。

执法堂位于宗门中枢地带,是一座气势威严的黑色大殿,殿外立着两尊栩栩如生的石狮子,透着一股肃杀之气。

此刻殿内灯火通明,几名身着黑色执法服的修士,正在处理公务,见李旭带着人匆匆赶来,神色都有些诧异。

“李师兄,深夜前来,可有要事?”一名执法修士上前询问,语气带着几分公事公办的严肃。

“此事紧急,必须立刻禀报执法长老!”李旭脸色凝重,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我们在苍梧荒原执行任务时,遭遇人为布置的引魂阵,还撞见邪修密谋,事关宗门安危,绝不能拖延!”

执法修士闻言脸色一变,不敢怠慢,立刻转身进入内殿通报。

片刻后,一名须发皆白、气息浑厚的老者从内殿走出,正是执法堂的长老之一——赵长老。赵长老修为已达筑基后期,眼神锐利如鹰,扫过李旭和蒙毅等人时,带着审视的目光:“何事如此慌张?细细说来。”

李旭定了定神,将阴魂洞窟的异常、引魂阵的痕迹、邪修的对话,一字一句地详细禀报,没有丝毫隐瞒。蒙毅在一旁补充了,自己发现的符文焦痕和邪修的气息特征,两人配合默契,将事情的来龙去脉,清晰地呈现在赵长老面前。

赵长老越听脸色越沉,手指轻轻敲击着身前的桌案,发出“笃笃”的声响,殿内的气氛,也随之变得愈发凝重。

“竟有此事!”他猛地一拍桌案,语气带着震怒,“有人敢在宗门眼皮底下,布下陷阱,还勾结邪修,简直是胆大包天!”

他当即下令,命执法堂弟子立刻封锁阴魂洞窟,派专人前往调查,引魂阵的来历和邪修的踪迹,同时加强宗门内外的巡逻,尤其是对进出山门的修士,严加盘查。

“蒙毅,”赵长老转头看向蒙毅,眼神里带着几分凝重,“你已是第二次遭遇邪修针对,此事绝非巧合,执法堂会暗中加强对你的保护,你近期务必小心,若有异常立刻禀报。”

蒙毅点头:“多谢赵长老。”

然而,调查的进展,却远超想象的艰难。第二天,前往阴魂洞窟的执法弟子回报,洞窟内的引魂阵,早已被阴气侵蚀得面目全非,无法追踪布阵者的气息;而关于邪修的踪迹,更是如同石沉大海,那两名邪修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没有留下任何线索。

更让人费解的是,贡献堂关于阴魂洞窟任务的记录显示一切正常,发布任务的勘探弟子,也声称是偶然发现洞窟,没有任何异常。

所有线索似乎都指向了“巧合”和“意外”,可蒙毅和李旭都心知肚明,这背后一定有人在暗中操控,而且对方的手脚,做得极为干净,显然在宗门内部有内应。

蒙毅坐在自己的住处,指尖摩挲着储物袋里的半张残图,眼神冰冷。

他几乎可以肯定,这一切都与陆明轩脱不了干系——上次在流云坊市,陆明轩就曾派人对他动手,这次又布下引魂阵,显然是想将他除之而后快。

只是对方行事谨慎,没有留下任何证据,想要揭穿他的阴谋,还需要等待时机。

经此一事,蒙毅在丹堂的处境,也变得微妙起来。李旭对他更加亲近和信任,时常会将一些修炼心得,和任务信息分享给他。

但也有不少丹堂弟子,看他的眼神带着疏远和忌惮,私下里议论他是“惹祸精”,认为是他引来的邪修,给丹堂带来了麻烦。

对此,蒙毅并不在意。他早已习惯了旁人的异样目光,与其浪费时间,在意这些闲言碎语,不如将精力放在提升实力和寻找线索上。

晋升外门后,他接取任务的自由度更大,便刻意挑选了那些需要离开宗门、但相对安全的任务——一方面可以积累贡献点和灵石,为后续修炼做准备;另一方面,他也希望能在外出时,发现更多关于黑煞教、残图或是修复道基机缘的线索。

这一日,蒙毅处理完手头的任务,便前往宗门内部的小型坊市。

与流云坊市相比,宗门坊市的规模虽小,但售卖的物品,更加贴合修士的需求,而且安全性更高。他打算用近期任务所得的贡献点,兑换一些炼制丹药所需的药材,以便后续提升实力。

坊市内人来人往,修士们三三两两地聚在摊位前挑选物品,叫卖声和讨价还价声此起彼伏。

蒙毅穿梭在摊位之间,目光扫过琳琅满目的法器和药材,正准备前往一家熟悉的药材铺时,眼角的余光,突然瞥见一个偏僻的摊位上,摆放着一枚样式古朴的金属令牌。

那令牌通体呈暗红色,表面刻着复杂的火焰纹路,虽然布满了岁月的痕迹,却依旧透着一股神秘的气息。

蒙毅的心脏猛地一跳——这枚令牌,竟然与他当初在苍梧荒原,白骨旁捡到的那枚,几乎一模一样!只是摊位上的这枚更加完整,火焰纹路也清晰许多。

他强压下心中的激动,放缓脚步,装作随意的样子走到摊位前,拿起那枚令牌仔细打量。令牌入手微沉,材质坚硬异常,表面还残留着一丝极其微弱的火系灵力,显然是一件古物。

摊主是个看起来懒洋洋的老修士,修为只有练气五层,见蒙毅对令牌感兴趣,便打了个哈欠,有气无力地说道:“小子好眼力,这‘炎阳令’可是上古传下来的宝贝,据说是以前炎阳宗的信物,可惜那宗门早就没了,留着也就是个摆设,十块下品灵石拿走,不还价。”

“炎阳令?炎阳宗?”蒙毅心中剧震,他从未听过这两个名字,面上却不动声色,从储物袋里取出十块下品灵石递给老修士,状似随意地问道,“前辈可知这炎阳宗是何来历?晚辈平时对古物有些兴趣,若是能知道些来历,也算不虚此行。”

老修士接过灵石,脸上露出几分笑意,话也多了起来:“嘿,这都是些老黄历了。听说这炎阳宗在千年前,也是南荒地界的一大宗门,门下弟子众多,尤其擅长炼器和炼丹,火系功法更是独步天下。”

他顿了顿,语气带着几分惋惜,“可惜啊,不知道后来出了什么事,炎阳宗突然就没落了,宗门驻地都找不到了。有人说他们是得罪了顶尖势力,被联手打压;也有人说他们举宗迁往了坠星海深处,想去寻找什么上古宝藏,结果一去不回,全军覆没了……不过这些都是坊间传说,当不得真。”

坠星海!

又是坠星海!

蒙毅握着令牌的手指,微微收紧,心中念头急转。

苍梧荒原的白骨、半张残图、炎阳令、坠星海……这些看似毫无关联的线索,此刻似乎正隐隐串联起来!

难道自己手中的残图,指向的并非昆仑墟门,而是与这消失的炎阳宗有关?而且炎阳宗的遗迹,很可能就在坠星海深处?

他强压下心中的波澜,对着老修士拱了拱手:“多谢前辈告知,晚辈受教了。”说完便转身离开摊位,快步走出坊市。

回到住处后,蒙毅将那枚炎阳令,放在桌上,与自己之前捡到的残片对比——虽然残片只有一角,但上面的火焰纹路与炎阳令如出一辙,显然出自同一处。

他看着桌上的令牌和残图,眼神变得愈发坚定:无论这背后隐藏着怎样的秘密,他都必须查清楚,这不仅关乎残图的真相,更可能与修复道基的机缘有关。而坠星海这个地方,他迟早都要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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