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离谱的事情……我连想都没想过。不过,你说的很有可能喔!”三月七对黑塔的话感到无奈。]
[将其清楚后,三月七正要准备去找符玄汇合,不过又一个星忽然出现挡住了她。]
[“小三月不要继续回忆了。”记忆中的星继续对三月七劝阻道:“有什么必要去回想那些过去的事呢?你已将它们遗忘,而这正意味着它们对你并不重要。”]
[“无名客登上列车的那一刻,就意味着重获新生,我们脚下的将是一条永不回头的道路。”]
[“去探索吧,去开拓吧,不要用回头来玷污无名客的荣誉。”]
“竖子安敢如此!竟借‘星姑娘’之名行惑乱之事,何其卑劣!”
文天祥立于案前,听着天幕中那“星”拦路说教、强劝弃忆,摇头感叹:
“人生在世,惟‘本心’与‘情义’不可负!三月姑娘寻过往,是守本心、重情义,这冒牌货却拿‘无名客荣誉’作枷锁,逼人防着过往、弃了要紧事——此乃歪理!”
“真友当为援助、而非阻拦,真‘星’当护其心、非乱其志!”
“这东西顶着‘星’的模样,却劝人割裂过往、背弃本心,分明是怕真相败露,断了它搅局的诡计!”
…………
[“……”]
[“不要再说了!”三月七听着星的一番话,大为愤怒,“你不是星,一点都不像。”]
[“星也绝不会在这里咄咄逼人,劝我放弃对我而言重要的事情。”]
[“我不管你是谁,现在立刻消失,让出路来,不要再冒充我的朋友了。”]
[说罢,三月七对着眼前的冒牌货发动攻势,一番交手,冒牌货不是对手,败退消散。]
[没了阻拦,三月七穿过一闪门户,入眼就见到丹恒正低垂眼眸,面露思索。]
[听着对方呢喃让自己做人工呼吸的话语,三月七意识到这时第一次碰到星的时候。]
[不过让她疑惑的是,这里并没有星的身影,取而代之地则是一个站立在丹恒身前,戴着兜帽并似乎以水蓝色面罩遮脸的女孩。]
“此女是谁?”
“好端端的,怎会冒出这么个藏头露尾的女子?”
天幕下,见一个陌生人出现,各朝士民皆驻足凝眸,议论声如潮般涌起,满是探究与警惕。
“你看她,头戴兜帽,看不清面容——“此女遮遮掩掩,连真容都不敢露,定是先前躲在暗处搞鬼,操纵冒牌货拦阻三月姑娘的幕后之人!”
“先前借‘星’的名头搅局,如今换了副装扮蹲在这儿,指不定又在打什么歪主意!”
一时间,各朝众人虽身处不同时空,却皆对这突然出现的女孩满是疑虑,纷纷揣测她便是幕后搅局之人。
毕竟在许多人看来,若非别有用心,何需这般藏头露尾?
想来是怕暴露身份,仍要继续搅局!
…………
[而当三月七注意到陌生女孩时,对方也看向三月七,自我介绍道:“我是流光忆庭的「信使」。”]
[“三月小姐,请不要继续回溯过往。”]
[“离开穷观阵,回到现实中去吧。”信使柔声细语地对三月七劝说着,称过去不值得三月七探索,结果只会让其受到伤害。]
[“……”]
[听着对方的话,三月七神情从最开始的警惕,渐渐换为思忖。]
嬴政则望着天幕中自报“流光忆庭信使”的蒙面女子,心中已起层层思量。
“流光忆庭……竟是此等势力从中阻挠。”
回想着三月七在回忆中的遭遇,嬴政呢喃细语道:“先前借回忆中多数人之名拦阻,如今又遣信使现身劝说,步步皆是阻挠三月姑娘回溯过往——若其过往与这流光忆庭无关,何必如此大费周章?”
殿内侍臣垂首恭立,亦附和道:“陛下明鉴!此信使言语间虽显柔和,却句句劝其放弃寻忆,还言‘过去只会伤人’,分明是怕三月姑娘触碰到与流光忆庭相关的隐秘。”
“想来那过往,定与这势力有着牵扯,甚至可能藏着此庭不愿人知晓的真相!”
嬴政微微颔首,语气更添几分笃定:“天下之事,凡刻意遮掩者,必有内情。”
“流光忆庭为「记忆」星神追随势力,如今对三月姑娘追溯过往多加阻挠,便足以证明三月姑娘的过往,对其而言是极大的‘隐患’。”
“或与其起源有关;或藏其行事秘辛——若不将这层关联揭开,怕是难寻真相。”
“此庭之目的,绝非‘护其免受伤害’那般简单,其背后所图,定与三月姑娘的过往紧密相连。”
…………
[三月七正琢磨着,自动门打开的声音忽然响起,转头望去,只见上面不知何时泛起一面圆形的蓝色光晕。]
[见状,三月七回过头,坚定不移地对信使回答道:“该离开的是你,我是不会放手的。”]
[闻言,还不等信使继续开口,符玄的声音忽然传来。]
[“「流光忆庭」?你是流光天君的人?就是你在隔绝我的观察?”]
[“你对这个女孩有何企图?不管你存着什么样的心思……这般夺走他人回忆,如叶障目,愚弄他人——我不能答应!”]
[符玄的声音对信使厉声质问着,其身影在一旁凝聚,站至三月七身旁。]
[“唉……只能动用非常手段了。”]
[信使暗暗叹了口气,符玄对三月七提醒道:“三月姑娘,接下来可能会有些不舒服。本座会介入你的记忆世界,帮助你清除阻碍。”]
[三月七点点头,下一刻,符玄对着信使双手结印,开始施法。]
[信使也凭记忆幻化一堆怪物,与符玄展开交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