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还真有可能,难道真是她想多了?苏媚儿疑狐地看着他。
“先别想了,快吃面,不然等会就不好吃了。”男人欲要喂她吃面。
苏媚儿看了眼现在的时间,都快要十二点了。
这会清醒过来,胃里翻江倒海的饥饿感袭来,她拿过了宋辞礼递过来的碗,“我自己吃吧。”
宋辞礼看她真饿坏了,便松了手,让她自己吃,“慢一点吃,不够我再去给你做。”
“够了够了。”这么大一碗面,全部吃进去已经是她的极限。
第二天一早,院里已经集齐了人。
苏媚儿收拾好一切出来,就看到这院里的一大堆人,就跟开宴席一样,扎了三五堆。
看到她出来,佟幼宜立马开心地跑了过来,“媚儿,就等你了。”
苏媚儿看了眼腕上的手表,“你们起好早啊。”
佟幼宜指了指自己的黑眼圈,“第一次出远门,这不是兴奋了一晚上嘛!”从未如此期待过明天的太阳。
苏媚儿汗颜,“咱们这是去出差,也不是去旅游。”
佟幼宜靠近她小声道:“有我哥在,咱们到时候随便看看,就去逛街,其他的事就不关我们地事了。”
苏媚儿看了眼不远处的慕世庭,慕世庭朝她点了点头,苏媚儿喃喃道:“这样真的好吗?”
“怎么不行?我觉得行!”来的路上,她已经问过她表哥,这事行的不能再行!
“行吧。”苏媚儿妥协。
她看向另一堆的人,其中一个不正是辞的大哥,“部队的人也跟我们一起?”
佟幼宜一同看向那堆荷尔蒙爆棚的男人,“嗯,这是保护我们人身安全的临时警卫员。”
“临时?”苏媚儿不大理解。
“就不是专职吧,只为我们这趟出的任务。”这事佟幼宜还是知道的。
苏媚儿看向自家男人的方向,仿佛心有灵犀一般,男人似乎感受到她的视线,抬眸一眼锁定她。
随后他转头和宋至贤说了什么话,宋至贤一同看向苏媚儿,“弟妹。”朝她打了个招呼。
苏媚儿笑着点了点头,宋辞礼已经来到她身边。
“这趟我虽然不在你边上,但有我哥在,还有狐狸他们替我保护你的人身安全。”
苏媚儿合上了惊讶的下巴,“这趟应该没什么危险吧?”
他冷眸微眯,“以防万一,我如今的地位,蛰伏在暗处的人数不胜数,关于你的安危一点也马虎不得。”
苏媚儿眉头轻蹙,没料他身处高位,有这么多不确定的危险因素,“好,我知道了。”
不过对于辞礼那几个朋友的武力值,她还是很放心的。
“你那几个朋友平常都没自己的事做吗?比如工作啥的。”
苏媚儿忽然想到这个问题,从认识他们开始,好像都是为了保护她。
男人轻抚着她的面庞,“他们是自由职业,有活就干,没活就闲着。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已经跟他们谈好了,他们最近几年都会呆在京都,保护你的安全。”
宋辞礼没有说出他们之前的职业,主要还是怕吓到她。
苏媚儿小嘴微张,“他们没工作吗?”
“现在有了,我已经雇佣了他们。”宋辞礼漫不经心道:“因为糯宝的原因,他们收的费用还打个骨折。”
苏媚儿勾起嘴角,“你还会幽默说话了。”
宋辞礼嘴角微扬,眸中闪烁着温柔的光,“只要媚儿喜欢,我都可以改变。”
“辞礼、弟妹,我们该出发了,你说好了没有?”他也不想打扰他们,不过时间差不多了。
宋辞礼没有看向催促的人,而是认真地看着苏媚儿,“无论去哪里,不要脱离狐狸他们的视线。”
苏媚儿轻轻在他脸上亲了口,“嗯,你放心,我会小心的。”
“那我们就走了,等我回来。”苏媚儿还未转身就被他拉住了手,“就没有其他的话对我说?”
苏媚儿眸中闪过一抹疑惑,“还要说什么?”
随即反应过来,在他耳边轻轻说了几个字,男人满意地放开了她的手。
“孩子我会照顾好,你别担心,院子里花草,李婶也会帮你打理好。”
“嗯!”苏媚儿终是转过了身。
佟幼宜好奇地问道:“媚儿,你刚刚说得啥悄悄话啊?这么好使,将你家大狼狗给治的服服帖帖的。”
“快跟我说说呗,我也要治治我家的。”佟幼宜是真心想取经的。
苏媚儿羞答答地红了脸,“等你结婚了就知道了。”
佟幼宜一脸懵,“什么嘛!那等我结婚了,你在传授给我。”
苏媚儿最后在她软磨硬泡下,无奈地点头。
“事先说好,一个猴一个治法,我有用的,有时候对于你未必一样的效果。”
“知道知道。”管有没有用,学了再说。
一行人出了门,宋辞礼叫住了走在最后的黑马,“这是我的办公室电话,紧急情况联系我。”
“放心吧,兄弟,这次我们黑水集团倾巢出动,不会有问题。”黑马相当地自信。
听到他这么说,宋辞礼眉头更深了些,“在外,不要自报家门。”
经他提醒,黑马警惕地看了眼四周,“这不是现在就只有你和我嘛!”
“谁说就只有你们两个。”荆棘不知从何处出现在他们面前。
正是因为宋辞礼觉察到有人掩藏在暗处,他才出口提醒黑马。
黑马被猝不及防吓了一跳,“遇到跟我身手同级的人,确实不容易发现。”
有了这次的事教人,黑马立马改口,“兄弟,你没说错,以后我们在这京都生活,就得深埋这些虚名。”
“好了,我们得走了。”荆棘将手里的东西递给宋辞礼后,就带着黑马追上了大部队。
宋辞礼看着手里的东西,垂落的睫毛下,蛰伏着鹰隼般的锐目。
“黄家……这一次,我倒要看你们如何翻身!”
一到飞机上,佟幼宜和她絮絮叨叨说了几句,就扛不住突然的困意,沉沉睡了过去。
苏媚儿替她盖好了被子。
慕世庭看着她呼呼大睡的样子,无奈道:“她第一次出远门,昨晚应是情绪太激动了,没睡好。”
“嗯,幼宜跟我说过。”她倒是没那个时间激动,一晚上都累得不行。
两人说完话,气氛有些微妙的尴尬,谁也没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