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唧!滚开!”
萧雅头痛欲裂、一边发疯乱砍一边横冲直撞。
这时橙橙突然瞅准了机会,飞过去龙爪抓住那对触角狠狠一扯!
“啊——!”
头痛加触角断裂的痛苦还没完,萧雅余光看到了更令她生气的一幕!
“我的子民!”
自己庞大的异形队伍,在人类的攻击下成片成片倒下,终于慌了!可恨!
这些被她视为食粮的人类,居然会御剑飞行?
风火雷电齐发,她的异形大军像割麦子似的成片死亡!
更让她绝望的是,薛家军已摸到她的死角。
剑光闪过,八只支撑躯体的节肢被齐齐斩断,30 米高的虫躯轰然砸在沙漠上。
薛小宁的精神力再次爆发,精准刺穿她背后的三对膜翼。
想逃都无法逃!
“啊啊啊我不甘心!”
萧雅发出最后的嘶吼,暗紫色的外骨骼开始发光 —— 她要自爆!
“早等着你呢!”
薛小宁眼神一凛,从空间里抓出大把符箓抛向四周。
金光瞬间连成密不透风的防护网。
“轰隆 ——!”
巨响震得沙丘塌陷,萧雅的躯体与残余的异形在爆炸中化为肉块。接着天上泼下一大片绿色粘液,里面混杂着腥臭的肉块。
‘啪嗒啪嗒’纷纷掉在黄沙上,黄色的沙漠变成墨绿色的沼泽。
“呕!真他妈恶心死了!”
橙橙嫌恶地喷吐龙息,金色火焰掠过沼泽,沙漠重新露出原本的金黄。
“哦哦哦!我们胜了!”
“我们赢了!我们打败了异形大军!”
“地球勇士无敌!”
防护罩内爆发出震天的欢呼。
从开战到结束,不过两个小时。
五千名学员对阵不到千只异形,以零伤亡拿下胜利 :最关键的是,虫母萧雅彻底被灭。
“你们有没有感觉,好像灵气变多了。”
薛小宁看向天空,凌曜和其他人也抬起头来。
突然天边出现一道五彩斑斓、焕彩绚丽的彩虹,紧接着下了一场细细的灵雨。
“哇!这雨淋在身上好舒服啊!”
“这雨水是甜的!”
“雨水里有灵气!大家快拿东西装!”
凌曜等人脸上露出惊喜,都全部看向薛小宁:“这是老天认可我们了?!”
薛小宁感知天道的满意,绽放出自豪的笑颜:“没错!这份答卷,天道很满意!”
“从今天起,地球升级了,我们也正式进入修真时代!”
“哦也!太好了!我们成功了!”
“地球万岁!天道万岁!龙焰万岁!”
当晚的庆功宴,大家聚在龙岩基地彻夜欢腾!
其他基地也在同一时间庆祝,各个方向的烟花在夜空中相聚,预示着美好未来。
只是庆功宴过后的第二天,大家又很快恢复正常。
该修炼的修炼,该学习的学习,巡逻队伍多了几倍,毕竟暗藏的危机还在...
几个月后,薛小宁的产房传来两声响亮的啼哭:一对双胞胎儿子降生了。
满月那天,龙岩基地的广场摆满了红绸。
橙橙逗着其中一个婴儿,龙角偷偷冒出来蹭了蹭婴儿的脸蛋。
结果被小家伙一把抓住,顿时僵在原地,逗得众人直笑。
薛数手指轻轻戳着婴儿粉嫩的脸颊,乐呵呵道:“瞧这俩小子,腿蹬的多带劲儿!”
“让我抱抱,我还没抱过我亲孙子呢!”
凌振雄在一旁急得团团转,伸手想抱另一个,被苏婉拍开:“小心点,现在孩子骨头软。”
“我看叫凌战、凌斗,将来跟他爹一样冲锋陷阵!”
凌振雄嗓门洪亮,惹得怀里的婴儿咂了咂嘴。
薛数立刻瞪眼:“不行!得叫薛安、薛宁,平平安安才是福!”
“娘们唧唧,我的名字更有意义!”
“大老粗!我的名字才更实用!”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争得面红耳赤,丘兰和苏婉在旁边笑得直摇头。
“多大岁数了还抢这个,”
丘兰没好气的白了两人一眼,“让小宁和凌曜自己定不就完了?”
凌大伯一家也坐在旁边笑着看。
他家十岁的孙子也踮着脚,好奇地看着两个小不点,欢快的说。
“爷爷,他们什么时候能跟我一起练剑呀?”
引得众人一阵哄笑。
凌大伯笑着拍了拍孙子的头:“等他们长到你这么大,说不定比你还厉害呢。”
另一边桌上,凌峰和王鹏的两个爱宠比卖萌,把凌玥和林甜逗的哈哈笑个不停。
隔壁坐在两对夫妻,薛袅给怀孕的老婆夹菜;李诚抱着2岁的女儿陪老婆说话。
两对夫妻有家有娃,眼里全是幸福和甜蜜。
“干杯!”
赵锐王猛李涛举着酒杯,和薛家军拼得正欢。
凌曜的三个保镖也端着酒碗加进来。
他们也有了自己的小家,妻子们正带着孩子聚在一块聊天。
“咱们当家的虽然是孤儿,可跟着薛小姐和凌少,日子过得比谁都踏实。”
“是呀,还有修真学院,咱们孩子生下来就能进,这福气可不是谁都有的。”
“嗯嗯,当初选择我爷们儿,也真是选对了!”
孩子们在不远处跑来跑去,身后跟着一群异兽幼崽,广场上全是清脆的笑声。
凌曜从后面轻轻拥住薛小宁,下巴抵在她发顶:“看什么呢那么专注。”
“在看大家都很幸福满足。”
薛小宁望着眼前的热闹,两个儿子在婴儿车里睡得安稳,亲人守在身边。
凌曜抱着她更紧,语气充满爱意:“我们的幸福,是你给的。”
“谢谢你老婆...”
她笑着抬手覆上凌曜的手背 ——
未来或许还有挑战。
但只要身边有这些人,再难的路都能走出花来。
不远处的薛虎按下快门,将这帧幸福圆满定格成永恒。
......
暮春的风暖融融地拂过山坡。
吹得青草低伏,露出一个趴在草丛里一动不动的身影。
坡下,薛小宁是被后脑勺一阵阵钝痛给搅醒的。
“嘶……”
她皱着眉,艰难地睁开眼,视线模糊了好一会儿才勉强对焦——
首先闯入眼帘的,是一棵粗糙皲裂、看着就很有年头的烂树桩。
更要命的是,那树桩上还沾着些已经发黑凝固的血迹。
“……靠。”
她下意识吸了口凉气,忍着恶心和头晕,抬起手指小心翼翼地向后脑探去。
指尖果然摸到一片黏腻结痂的伤口,混着沙土,又痛又麻,触感糟糕透顶。
不用照镜子她也知道。
原主这一下撞得可真够实在的,估计是直接把自己送走了,才换了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