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知道这个朝代可以买卖奴隶的时候慕青也是震惊了一下下的。
以前生活在乡下的时候没有相关的知识,对于这方面的知识还是到了京城以后才知道的,为了牛痘的数据更有说服力,她可是花了不少银子买了一批奴隶送去庄子上。
加上庄子上的志愿者们,前后加起来不多不少刚好一百人。
这个数据拿出去,就算是皇帝那儿也是有一定的说服力,能给他们家争取更大的好处,倒不是慕青非得要盯着那所谓的好处。
只是在这古代世界,不想被人捏住他们的咽喉,慕青只能够拿出更多更大的好处。
只有这样才能够让上位者多护着他们。
而且这些东西还不能够引起上位者的忌惮。
这就是慕青想要的结果。
而且他相信宋青书能够掌控好这个度,不会让皇帝对他产生忌惮,而是会看重他,这样就已经足够了,可以让他们不被某些人拿捏住。
“哥哥,我相信你能办好这件事情,让咱们能够得到皇上的看重的同时也不会让皇上忌惮咱们家,如此一来,那些人想要算计咱们也得掂量一下。”慕青沉声道。
宋青书点点头,开口道:“嗯,这事儿我会处理好,这段时间爹娘,还有小妹,如非必要,你们就尽量推掉那些宴会什么,若实在是推不掉。”
“咱们再另行打算,只要咱们自己不愿意,那些人就不能拿咱们怎么样。”
慕青明白宋青书这话是什么,如此也能够看得出来宋青书早就今非昔比,也能看得出来,这是底气,那种能保证他们不被牵连的底气。
这边慕青他们有了自己的决断。
与此同时,在信阳候府却是不安宁。
“那死丫头实在是狡猾的话,一步都不肯离开那李氏的身边,咱们算计好的一切都落了空,稍微一有人想要将她指示出去,就一副听不懂,要么就是一副害怕的样子。”
“侯爷,咱们就不能够直接出面定下两人之间的‘婚事’吗?何至于要这样拐弯抹角的,咱们可是她亲祖母,难道她还能反抗不成。”
信阳候夫人脸色十分的难看,说出来的话更是毫无感情,在她的眼里面只有利益,对于那一家人除了利用,已经找不到任何有用的价值。
听到她的话,信阳侯冷哼一声,沉声道:“你最好不要,当初那边找上来的时候,可是皇帝亲自调和,是本侯亲自断了跟他们的关系。”
“也不知道那宋青书到底是哪儿得了皇帝的看重,居然还为他做了担保,若非是如此,你以为我想要用这样下作的手段?”
“可惜了,要早知道宋山不是跟咱们想的那样,本候也不会做出这样的决断,也是本候看错眼了,当时被那小子给迷惑了,以为那就是乡下泥腿子……”
对于这个事情信阳侯确实是后悔的,后来想想就能够发现不对劲儿,要是真的如乡下人那般不堪,怎么能够培养出宋青书这样的状元郎。
也是他想岔了,才会被宋青书钻了空子。
可那个时候等他反应过来,一切都已经定型,他要是主动去找那边的麻烦,或者是以长辈的身份去做点什么,别说那边的人答不答应。
就上边那一位就不会让他好过。
听到这话,信阳候夫人也忍不住抱怨道:“你说说你当时怎么就那么糊涂,现在好了,咱们就是想要做什么,还得用一些不太光彩的手段。”
“若是当初直接认回来了,无非就是花点银钱养着就是了。”
“咱们府上每年都要养着多少人,也不差他们那一家四口人,你,你怎么就那么糊涂,要是当初认回来,现在想怎么样还不是我们一句话的事情。”
“他们也是不敢反抗的,除非是那宋青书不想要前途了。”
这话信阳侯也懂,可是世界上没有早知道,也没有后悔药,除非是那边主动松口,若不然他们想要实行长辈的权利别想了。
指不定他们前脚刚做点什么,后脚皇帝的降罪的圣旨就下来了。
光想想信阳侯就觉得头疼的很。
“父亲,母亲,你们又何必为这事儿烦心,这次不行,总是会有下一次机会,后日便是慧心郡主的生辰宴,到时候他们难道还能不去?”
“女儿跟慧心郡主关系十分要好,只要女儿许诺一些好处给慧心郡主,相信郡主肯定能帮女儿一把,到时候事情难道还能不成?”
“只是到时候肯定会因为这个事情影响到慧心郡主的生辰宴。”
“届时还要父亲母亲你们多多跟六王爷跟六王妃调和一下,免得到时候因为这个事情再牵扯到咱们信阳候府就不好了。”
随着声音的落下,一个穿着绿色裙衫的女子面色清冷的从外面走进来,看着信阳侯跟信阳候夫人一副自信的样子,仿佛她的计划已经成功了。
“沁儿,你虽然跟慧心郡主关系交好,可是这事儿到底是咱们自家的一些事情,若是知道的人多了,难免会不太好,尤其是咱们这相当于将把柄送到六王府上。”
信阳候夫人皱着眉头面色凝重的开口道。
他们虽然很想算计宋慕青,让宋慕青代替府上的姑娘嫁入五皇子府成为跟信阳候府的那一根桥梁,但却也是不希望将自己的把柄送给别人拿捏。
听到信阳候夫人的担忧,宋沁淡笑着开口道:“母亲不需要担心这些事情,女儿知道慧心郡主的一个秘密,这个秘密足以让慧心郡主帮我们保守秘密。”
“到时候谁也不会想到那宋慕青的事情跟咱们有关系。”
“事发地点还是在六王府上,任谁也不会想到,事情跟咱们信阳候府有关系,就算是以后六王爷跟六王妃知道了真相又如何。”
“只要慧心郡主的把柄在我们手上,他们就不能够把我们怎样。”
闻言,信阳候夫人就很好奇,宋沁说的把柄到底是什么,可惜宋沁就是不愿意说出来,虽然有些不高兴,但信阳候夫人更是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