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练到了晚上,随着太阳落山,罗卫平嘴角含笑返回了家中。问候了娘亲,吃过了丰盛有营养的晚餐,罗卫平坐到院子里继续进行灵力修炼。
经过一下午的溪水边的练习,罗卫平已经初步将水龙术入了门。只见他一掐诀,一道细细的水流在手边凭空出现,眼睛看处,水龙瞬间消失,只听“啪”的一声,三丈开外的地面出现了一个湿漉漉的小洞。再一掐诀,指尖又冒出一团小小的火苗。火苗由灵力组成,对自身没有伤害。一挥手,小火苗瞬间打在三丈开外的清脆蒿草上,一瞬间就将蒿草焚烧殆尽。
感受了一下两道法术耗费的不值一提的灵力,罗卫平盘膝而坐,按照长春功吸收灵力的法诀开始了对外界灵力的吸收。如有其他修真者在场就可以看到,周边天地围绕罗卫平形成了一道弱小的灵力漩涡,天地间的微弱灵力仿若精灵般纷纷投入漩涡,经过穴道冲进他的体内。
一个小时左右,只听得又一声突破的声音,罗卫平又打通了一条经络。如是运行到了天亮,随着朝阳的升起,他依然未醒,身体如同水底漩涡般吸收着天地间的能量。保持着内视,他忽然看到天地间有一股金色的能量,随着朝阳的闪现没入到自身的丹田之中,与自身原有的灵力融合一处,给原本无色的灵气璇儿添了一点点微弱的色彩。
早起的灵气突然较于夜间多了一些,罗卫平继续沉迷于这种提升的快乐之中。
如是,他一动未动地静坐了两天三夜。再次睁开双眼,眼眸仿佛冲天而起射出一道金光。收了身体能量的波动,罗卫平看着倚着内门框看着自身的娘亲。他站起身,走到娘亲身边,喊了一声娘。
妇人看着罗卫平没有说话,伸出右手摸了摸他的头。“平哥儿,这两天你不吃不喝的,娘很担心你。”“娘亲不用担心,我很好。”“嗯嗯,平哥儿没事就好。”罗卫平给娘亲展示了作为练气七层能施展的金光术、土墙术、缠绕术,又将水龙术跟火球术展示了一遍给妇人看。妇人看那金光轻而易举的将门外十丈处的青石击成粉末,蓦然在身前突起的厚厚的土墙,一道突然出现的绿色藤蔓将门口的篱笆园支架缠住,手腕粗的水流冲天而起,拳头大的火球直接将炉灶内堆放的木头燃成灰烬,一张樱桃般的小嘴仿若塞进了一颗核桃。
良久,妇人清醒了过来,拉着罗卫平赶紧回到屋内。经过一番询问,方才得知如今这个娃娃已经成为了仙人般的存在。要知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作为母亲,生怕自家的孩子受到危险,被不知名的危险所遇上,于是千叮万嘱平哥儿不要在外人面前显露本领,平哥儿对此当然直接应承下来。恰好罗卫平也对母亲有所期待,念着口诀,将长春功传给了娘亲。可惜的是,他娘亲虽然靓丽青春,但是体内根本感受不到灵气的亲和,属于无灵根的体现。
罗卫平跟娘亲思虑了一下,经过分析,平哥儿能感应到气感或者就是那三颗果子起的作用。平哥儿怀疑树叶跟树枝也能有逐渐改善人体的作用,就做了决定,明天天明再探大青石山。
一夜无话,平哥儿又去了小溪上游清洗了身体,回到院落继续运转功法修行,天大亮后吃过早饭背着包裹进了青石山。
过了山脚寻得无人处,罗卫平施展夜间新习得的轻风术,整个人周边蓦然出现一道旋风,托着他翻山越岭。轻风术提升的速度非常快,原来用了三个多小时的路程如今十五分钟左右就到了。到了悬崖处,罗卫平探身一瞧,顿时大吃一惊!原来山体上的小树居然消失了!于是他运转轻风术,控制身体飘飘悠悠降落到小树原来生长的位置。用手指勾住了山体,罗卫平看到小树原来生长的位置如今一点印痕都没有!不信邪的用手抚摸,山体与旁边均是一般无二。运用灵力贯通双眼,对着石壁施展了瞳术也是没什么发现。
郁闷不解中,只得进了略微深处的山林,再次打了一只花鹿一只中型野猪,折了一根粗壮的树枝挑着回了家。
由于天气尚早,往来的人较多。村里人看到罗卫平回来了,纷纷派了代表来罗家看望。
前几天去了镇里的事情,经村长跟阿力的宣导,小村庄已经人尽皆知罗家小哥儿拥有神功了。本来前两天都要来拜访的,但是平哥儿基本都是闭关练功,乡邻们自觉地不去打搅。如今看平哥儿今日没有练功还去了山里打了猎物回来,就纷纷拖拽着或者提着菜或者拿着几颗鸡蛋来到平哥儿家的篱笆院外。
罗宁氏一看这么多人都来了自家,深知院子跟屋里也坐不开这么多人,只得赶忙出门拜谢,推辞众人送来的礼物,感谢长期以来村民们对自家的照应。
最后罗卫平小哥哥一看不得了了,赶紧招呼铁蛋喊着他爸爸、阿力跟村长吆喝了其他几个手脚麻溜的男劳力现场对花鹿跟野猪进行宰杀分割。宰杀分割后,由村长安排,村里各家各户都分配了差不多大的两块肉。剩下的下水也清洗干净,阿力从家里扛来一口大锅支棱在平哥儿家的院子里,也不分野猪花鹿,将骨头下水分时一股脑扔在一起炖煮。
铁蛋跟他娘及其他几个妇女则去了菜园子或者山坡上采摘了一些时令蔬菜、野菜,等着大锅炖的差不离了一起放进大锅里面煮了一汤。
人多力量大,众人采集之下,这锅料物很足,肉食也够量,村长一高兴,将自家在镇上采购的米酒也抱过来五坛子招呼汉子们吃喝。
这酒水罗卫平也尝了一碗,感觉寡淡的很,于是光吃肉看着他们喝。罗宁氏身体好了,精神好了,又知道自家孩子如今本事大了,看到这么热闹的场合心里也是非常的高兴。因为前几年自家身体不好的期间,若不是这帮穷哈哈的乡邻们的时不时帮衬,自己跟平哥儿能不能活下来都是事儿。于是不停地给各位上肉,幸福的眼泪只在眼眶里流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