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爱平:“……”
赵主任交代:“今天招待二钢厂的领导,杨厂长要求既体面又节俭。”
刘爱平扫了眼食材——五花肉、老母鸡、鸡蛋、豆腐白菜,比了个oK手势:“交给我。”
两小时后,八道菜上桌。
领导们赞不绝口,杨厂长脸上有光。
席间,杨厂长吩咐:“叫何雨柱来陪客人喝一杯。”
结果推门进来的是刘爱平。
杨厂长一愣:“爱平?这些菜是你做的?”
杨厂长露出惊讶的神色。
刘爱平微笑着说:大厨身体不适去医院了,赵主任让我临时顶替。
我厨艺不精,还望领导们多包涵。
杨厂长满脸自豪地介绍:这是我们三车间的七级钳工刘爱平!
二钢厂的领导们面面相觑,暗自惊叹:临时顶替都能做出这么美味的菜肴?
七级钳工?
他们厂里的大厨真是相形见绌。
......
午休时分,刘光天匆匆跑进工厂。爱平叔、爸、秦阿姨,你们快出来!院子里出事了!
三人赶忙出来询问情况。
刘光天着急地说:傻柱从医院回来了。
医生说伤势太重,生育能力可能受到了影响......
什么?
刘爱平、秦淮茹和刘海中都大吃一惊。
许大茂竟然造成了这样的后果?
这下院子里又多了一个没有子嗣的人。
刘海中追问:通知许大茂了吗?
刘光天摇头:他已经回去了,民警也来过,把他带走了。
这次恐怕要关一段时间。
刘爱平心中暗叹:许大茂这次故意伤害,至少要判三年。
可怜娄小娥要独守空房了。
......
秦淮茹和刘海中请假回家了。
刘爱平照常工作,他和何雨柱本就不熟,没必要特意探望。
下班时,刘爱平看到了奇特的一幕:
何雨柱出院了。
他不能坐。
站着久了也会隐隐作痛。
何雨柱和易中海虽然受伤的部位不同,但走路的姿态却出奇地相似。
两人都拄着拐杖。
再加上坐在轮椅上的贾东旭,以及被狗咬断腿骨的贾张氏,四位病友正围在中院的方桌旁,兴致勃勃地聊着人生感悟。
啧啧啧……
这场面真是绝了!
刘爱平看得目瞪口呆。
四个行动不便的人聚在一起,究竟是在分享人生哲理,还是在交流养伤经验?
这时,后院传来一阵哭声。
娄小娥坐在门口泪如雨下,几位妇女正在一旁安慰。发生什么事了?刘爱平问身旁的冉秋叶。
冉秋叶低声回答:许大茂被带走了……赵所长说,至少要判三年。
原来如此。别担心,刘爱平拍了拍冉秋叶的肩膀,他家里有关系,关不了那么久。
果然不出所料。
一个月后,何雨柱收了不少好处,连他父亲何大清都亲自去派出所签了谅解书。
最终许大茂只被判了六个月。
转眼间,春去夏来。
院子里的桃花飘落满地,空气中弥漫着花香。
这天,熊川笑呵呵地找到刘爱平:老弟,休息得差不多了吧?
什么意思?刘爱平故作不解。上次不是让你帮忙运橡胶嘛,你说需要时间恢复。熊川搓了搓手,这次去莫斯科,帮我们送批货。
刘爱平眼前一亮:毛子那边?没问题!
我手里积攒了不少天然干胶,正愁找不到销路呢!
不过刘爱平也清楚,如今龙国和毛熊的关系不比从前了。
尤其是先前好些援助项目都停了之后。
“老熊……这次要我运货?”
两人关系熟了,彼此信任,刘爱平也没绕弯子,直截了当地问。
只要不涉及国家机密,有什么不能说的?
“一批钢材!”
熊川回答,“咱们国家虽然能自己生产钢材,但有些特殊钢材还是得靠进口……技术跟不上啊!”
钢铁研发可不是小事。
每年投入大量资金,才能研制出各种合金钢和高强度钢。
添加什么金属,比例如何,怎么组合?成品性能怎么样?都得一遍遍试验,烧的是钱、是时间、是精力!
当然,目前的研发方式还很粗糙,可龙国现在缺的就是资本,只能做些基础的,精细钢材还得依赖进口。
外头是指望不上的,这玩意儿跟橡胶不一样。
橡胶还能找农户收购,钢铁能找谁?国外钢厂?别天真了。
唯一的路子,就是毛熊这边。
虽然这两年关系有点僵,但钢材还是能弄到,就是价格贵了点。
“行!”
刘爱平干脆地点头,“多少?”
“不多,就五千吨!”
“啥?”
刘爱平瞪大眼睛,“五千吨?”
这点量,还不如当初从大马国运的干胶多呢!
“不是,老熊……”
刘爱平苦笑,“至于吗?莫城有铁路啊,直接火车运不就得了?还让我跑一趟干啥?”
“现在不一样了,”
熊川摇头,“铁路断了,运不过来。”
好家伙!关系已经紧张到这地步了?连铁路都不通了?
“行吧……”
刘爱平叹气,“什么时候出发?”
熊川:“立刻!”
刘爱平:“……”
敲里吗!
这个熊川,又玩这种花招。
“行吧……”
“稍等,我拿件厚外套!”
刘爱平简单收拾了几件衣物和行李箱,跟冉秋叶打了个招呼,便随熊川出发了。
临走前,他没忘让小黄守在冉秋叶身边,全天候保护。
从四九城到莫城,没那么多弯弯绕绕,直接飞过去就行。
路程虽不远——将近七千公里。
刘爱平搭乘飞机,差不多十二个小时抵达。
整整一天的时间。
比起上次去大马国,可省事多了。
刚下飞机,迎面就是刺骨的寒意。
见鬼!
四九城早已入春,不用穿棉袄了,可莫城这边还得裹着厚大衣。
刘爱平甚至觉得,自己的棉衣薄得像层纸。
“Дo6poпoжaлoвaть в mockвy!”
熊川一落地,就兴奋地蹦出一句俄语。
“这么高兴?”
刘爱平瞥了他一眼。
熊川让随从拎上行李,搭着刘爱平的肩说道:“你是不知道……当年咱们和大毛子交好的时候,那情谊可比钢铁还硬!”
“我当代表那会儿,在这儿结识了不少靠谱的朋友,也听说了许多两国间的故事。”
“就说他们撤走专家那阵子,有不少人在临走前偷偷给咱们留下了宝贵的技术资料……”
“哈哈哈……老友啊!”
“打住打住!”
刘爱平拍了拍熊川的肩,“老黄历就别提了,现在局势早变了。”
“是啊!”
熊川点头,“时过境迁,但情谊永存!”
“存你个头!”
刘爱平懒得接茬。
刚出机场,一辆粗犷高大的轿车已候在门前。
刘爱平盯着车标瞅了半天——这牌子倒是头回见。
不过设计倒挺大气。
“这什么车?”
他问熊川。
“拉达瓦尼,”
熊川咧嘴一笑,“老大哥的牌子,性能不赖,咱龙国领导也有不少坐这车的。”
一个身材魁梧的俄国人从车上走下,看到熊川立刻热情地上前拥抱。
两人相视大笑。
“老朋友……我们有四年没见了!”
对方用一口流利的汉语问候,这种熟练程度让刘爱平略感意外。
熊川笑着介绍:“这是我的搭档刘爱平同志,你可以叫他爱平,或者直接喊刘……”
他转头对刘爱平说:“这位是约瑟夫·克里莫维奇·基尔夫……”
“简单点,叫他吉尔夫就行。”
刘爱平点点头,心想这俄国人名字倒像欧洲人,乍一听还以为是英国人。
但看气质,分明是个典型的斯拉夫人,与欧洲其他地区的风格截然不同。
“你好,刘……”
吉尔夫主动伸出手。
“你好,基尔……”
刘爱平回应。
熊川忍不住笑出声:“行了,外头冷,咱们先去酒店再聊!”
三人上了车,吉尔夫亲自开车带他们前往饭店,其余助手也乘另外两辆车跟了上来。
抵达莫城时正值傍晚,赶上晚餐时间。
吉尔夫在酒店设宴为二人接风。
餐桌上仅有他们三人。
熊川开口道:“刘是自己人,吉尔夫,有什么话直说就行。”
吉尔夫闻言,对刘爱平多了几分重视,示意道:“刘,尝尝我们莫城的特色菜。”
菜肴很丰盛。
作为经验丰富的厨师,刘爱平对俄式料理并不陌生。
他拿起刀叉尝了几口,赞叹道:“不错,鲑鱼子酱品质上乘,这可不便宜……”
“甜菜的甜度刚好,厨师应该是西边来的,索契一带的风格?”
“薄饼的面糊稍稍厚了点,但整体水准很高。”
见他对每道菜都点评得头头是道,不仅吉尔夫惊讶,连熊川也有些意外——这家伙,什么时候懂这么多?
“刘……你以前来过莫城?”
吉尔夫惊讶地问道。
“没有!”
刘爱平摆了摆手,“第一次来,不过我对你们国家很感兴趣,还专门学习了一段时间!”
这当然是玩笑话。
但刘爱平确实了解毛子的饮食文化。
认同一个国家的文化,就是对其最大的尊重。
果然,吉尔夫立刻竖起大拇指:“爱平同志,看来你是我们的好朋友……我们毛子的朋友都得能喝,今天先干一杯!”
“好!”
刘爱平也想尝尝伏特加的浓烈。
虽说他酒量不错,但和真正的高手比还有差距。
不过没关系。
他有系统。
有系统空间。
看似喝下的酒,其实全流进了系统空间。
这种情况下,没人能喝得过他。
半小时后,熊川还没动杯,吉尔夫已被刘爱平一人灌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