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我先送人回去,毕竟拿着不少东西呢,路上不安全,待会你先带雨水回家。”
何雨柱和苏文谨、何雨水正帮忙善后呢,何大清拉着陈雪茹直接颠了。
“走了哈,慧真、全无!”
可能是因为拿回了钱财,陈雪茹又变得容光焕发了,转头给了何大清一个笑脸。
“嘿,这老头,有异性没人性。”
“哥,爸这是看上人家了?”雨水弱弱的问道。
“你才看出来啊,你当初安排探子的聪明劲呢!”何雨柱没好气的说道。
“岁数差那么大,我哪能想到。”
何雨柱一想,也是,搁谁能想到。
“小婶,我爸他就算上心,陈雪茹那模样……两人成不了吧?”何雨柱问道。
徐慧真掩嘴一笑。
“我告诉你,柱子,还真能成?”
“你不懂吧,女人最脆弱的时候,最容易趁虚而入,陈雪茹刚被丈夫背叛,就是最脆弱的时候,还有。”
她眨了眨眼睛:“知道陈雪茹最大的爱好是什么吗?”
“做生意?”何雨柱问道。
徐慧真摇摇头。
“丝绸?”
“不是。”
“钱?”
“钱谁不爱。”徐慧真也不再兜圈子:“她最好吃啊!你爸擅长什么!”
“抓住她的胃?”
“说得对,只要你爸下定心思,这陈雪茹是跑不了了。”徐慧真笑道。
“呵呵,要是成了你嫂子,她终于能压你一头了。”蔡全无在一旁幸灾乐祸道。
“嘿,你这人,去一边去!”徐慧真白了他一眼。“刚你们哥俩在说什么,是不是大哥问你陈雪茹的情况了?”
“您慧眼,刚刚大哥问过我陈雪茹的爱好,我但凡知道的都跟他说了。”
蔡全无无奈的拍了下手。
“柱子、雨水,你俩别怪小叔,正所谓长兄如父,小时候挨过他揍,打小我就怵他,不敢不说。”
何雨柱和雨水对视一眼,都看到了无奈。
原以为老爹回四九城能安稳过日子了,谁曾想,来给小叔庆祝生日,看来过不了多久要有个“小妈”了。
帮人收拾的差不多了,何雨柱打算回去。
徐慧真叫住了他。
“柱子,过几天再过来,上次你托我的事,我这有眉目了,联系了几个靠谱的,东西有不少件,不过花钱恐怕不少。”
徐慧真说的是翡翠的事。
何雨柱知道她在这一片生意做的久,人头熟,认识不少遗老遗少,让她居间帮忙联系人买翡翠是比较靠谱的。
“行,麻烦你了小婶,等周日我过来,钱我会带足。”
……
前边坐个妹妹,后边坐媳妇,骑着车悠悠的回了家。
回到家里,何大清居然还没回来。
让何雨水先洗漱睡觉,明天还要中考呢,何雨柱和苏文谨洗漱完,也回了房间。
却见苏文谨换上了一套运动服,抱起了一个篮球。
“媳妇,你这是干嘛?”何雨柱疑道。
“不是说打篮球吗,你忘了?”苏文谨的张着红润的小嘴。“打篮球穿运动服方便一点,你也快换衣服,不然球场该没场地了。”
1959年,在政策和群众自发的双重推动下,篮球运动在全国范围内蓬勃发展。
这种热度在四九城同样明显。
位于东单十字路口西南角的东单体育场,是当时北京城里为数不多对大众开放的运动场,傍晚时分来这里打球、看球的人非常多。
人艺距离东单篮球场不远,苏文谨和同事们也去过那边打球。
此时,苏文谨一身深蓝色的针织运动服,让她整个人焕发出一种不同于以往的青春朝气。
运动服款式宽松,不强调身体曲线,却依然能衬出她挺拔高挑的身姿。
那挺拔的高耸,一览无余。
何雨柱咽了咽口水,先把大门关上,拿出一个军用水壶,灌入生命泉水。
然后带着水壶,从苏文谨的手中拿过篮球,搂着她的细腰,往里间走去。
“走走走,我们去房间里练球。”
顺手把门关上,把水壶放在边上。
苏文谨:“房间够大吗?!!”
“够的,够的!!!!!!”
不一会,何雨柱已经开始教授篮球。
“文谨,你看,就是双手运球……”
他气息平稳地讲解着,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在苏文谨微微泛红的脸颊上。
汗水浸湿了她额前的几缕发丝,黏在光洁的皮肤上,那双平日里清亮的眸子此刻因方才的慌乱和身体的对抗而漾着水光,格外动人。
她稳住有些发颤的声线,强自镇定地迎上他的目光,“你这教得太快,我跟不上。”
苏文谨咬着嘴唇,抓着何雨柱的胳膊,不自觉的发动内息,企图阻止他运球!
但何雨柱也有内息,外加饮下生命泉水带来的体魄增长,此时就跟老牛犁地一样,苏文谨力量不够,完全无法阻止,只能任凭他持球闯进了禁区。
“苏同学,这学习嘛,讲究一个循序渐进,也得有点攻坚克难的精神。”
他故意用严肃的口吻说着,眼神里却带着显而易见的调侃,“刚才那是实战演练,让你体会一下对抗中的技术运用。现在,我们慢下来,分解动作,再来学习持球突破。”
他不再急于进攻,而是真的放慢了节奏,一招一式地演示起来。
“你再慢点,你力气太大了……”苏文谨眉头微蹙,娇嗔道。
两人学习了一会持球突破,苏文谨也能跟上脚步了。
“接下来,那学习下一个招式,后撤步……”何雨柱来了一个快速后撤,再往里一突,苏文谨立马跟不上了。
“你别撤太快……呀!”
“那我再慢点,你得集中注意力哦。”
“嗯!”苏文谨咬紧嘴唇,贴身上来防守,慢慢的跟上了步伐。
教了一会球,看到苏文谨汗流浃背,何雨柱细心的帮她理了理头发:“喝点水补充一下水份吧。”
“嗯!”苏文谨接过水壶,喝了一大口。
“这什么水,真好喝!”生命泉水入体,一股暖流淌过四肢百骸,她感觉自己在何雨柱冲撞下渐渐消耗殆尽的体力又恢复了。
随后冲着何雨柱不服输的喊了一句:“哼……再来,这次我肯定防住你!”
“成啊,那我可来了!”何雨柱也喝了口水,继续埋头教学。
“啊,你别后撤步了,我速度跟不上。”苏文谨低声娇喘。
“后撤步好用,又能投又能突。”何雨柱也喘着鼻息。
“场地”上,只剩下篮球拍击地面的“砰砰砰”声,夹杂着偶尔的指点与应答,以及碰撞后的惊呼声。
月兔东升,透过老旧的窗格,将月光撒入房间。
将两人交错的身影拉长,汗水交融、气息交织。
有何雨柱准备的生命泉水补充体力,两人一番激烈运动后虽然汗流浃背,但却酣畅淋漓。
一种难以言喻的亲密与默契,如同春日的藤蔓,在两人之间悄无声息的滋长、缠绕。
看着运动后疲惫的妻子,何雨柱拿来干毛巾给她擦了擦汗水,给她再喂了一口生命泉水。
“文谨,我出去上个厕所。”
苏文谨半睡半醒间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