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小何,小何!”
何雨柱刚把苏文谨送到人艺,后面赖四后面就追了过来。
“怎么?”
“陛下,还是让奴才回秘境去吧,在外面,待不惯。”
“不是说好你在外边待两天,让街坊四邻都看看……”
何雨柱一看他捂着鼻子,就明白了。
四九城,随着人口增加和建设发展,生活垃圾和建筑垃圾急剧增多,而清运能力和处理设施远远跟不上。
垃圾清运主要依靠人力车(排子车)和少量的汽车,效率低下,无法做到日产日清。
四九城有着大量卫生死角、明沟和洼地,这些地方就成了垃圾的自然堆积点,形成了“垃圾山”。
“陛下,那水,也实在难以下口。”赖四一脸苦涩:“我已经在街坊邻居那露过面了,您就让我回去吧。”
“在里面,我能自己搞建筑,吃的有老范这个堪比御厨的做饭,河水都甜丝丝的。”
“这外面的水啊,不用上好的香片(茉莉花茶)都压不住味。”
何雨柱哑然失笑。
四九城的地下水硬,苦,仅有极少的甜水井。
因为水不好,甚至有专门的“井窝子”(水井经营者)和“水夫”推着水车卖水。
而空间里,先不说生命之泉,哪怕环绕天地的小溪里水都是带着甜味,更别说环境是完全适配生物最佳的生存环境。
让人冷不丁从最佳的生存环境忽然来到一个略显恶劣的地方,就好像把人从配套齐全的城市忽然扔到山旮旮里,这哪能接受得了。
“得,街坊都见过了?”
“见过了,见过了,联络员那边我也特意跑了一趟!陛下,到时候我三五不时的露下面就成,反正我以前也宅,除了出门收集经费,都在家窝着。”
赖四忙不迭的点头,并诉说着以往的生活习惯,哪怕一段时间不出现,也没人会觉得奇怪。
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将赖四放回空间。
“对了,陛下,这是两处设计的图纸,我一早就准备好了。”
一处是东跨院的,三百平的院子,设计了三间正房、东西厢房也各三间,还有正房两侧的一对耳房。
建筑面积差不多有一百八,其余的都是院子。
到时候就先修三间正房和一对耳房,再修个厨房和厕所。
两侧的厢房等以后再修。
另一份图纸是赖四那个小院的。
小院建筑面积有两百,一样的格局,不过挑高和造型略有不同。
“还有两份建筑模型。”
两份模型都是赖四在空间用木料刀削装配的。
何雨柱用意念将两份模型拆解,再重新装上,瞬间明白了院子的造型。
还真看不出赖四确实是有真才实学的。
“成,算你一功。”
再给他五十滴作为奖赏
“谢陛下!”
……
汪洋送回到所里,打开了办公室的门。
他突然愣了一下。
桌上放了两份文件。
他看了看门锁。
是锁着的。
昨晚自己走的时候锁了门。
而且!
自己桌上并没有放文件,看过的文件都已经放到柜子里。
难道早上有人进来放的?
“小赵!”
“师傅,咋了!”一个年轻的小警察瞬间出现在汪洋面前。
这小警察是新分配过来的。
因为老带新的传统,汪洋现在算是他的师傅。
小伙子很勤快,每天来的很早。
“早上有没有人进我的办公室?”
“师傅,没见啊,门是锁着的。”小赵摸了摸头发。
汪洋仔细的打量了一下房间。
除了办公桌,并没有其他异常。
汪洋慢慢的来到办公桌前面,十分谨慎。
这年头,暴露出来的敌特消息是少了,但隐藏下来的敌特可都是精英,破坏力更大,不容小觑。
他再谨慎的观察了一下桌子周围,没看到引线什么东西,这才慢慢的打开文件袋。
只有几张纸。
“口供!!!”
他瞳孔一缩。
“童剑……是童副局长的口供!!!
他当即将所有的纸都取出来。
看了第一张纸的内容,他内心顿时涌起了惊涛骇浪。
难怪!
难怪市局就找不到这个人了,原来是被什么人给带走了。
初级干部,就这么被人给悄无声息的弄走了。
而且还是在干部楼被人弄走的。
汪洋内心一惊。
究竟是什么组织,在四九城能有这么大的能量。
何雨柱没有在信件里明说是个人还是组织,就是为了给他留一个猜测。
也为了把水搅浑。
除了先生和教员外,不能让其他人知道的太多。
按照最近接触的这么多间谍来看,说不定哪一级就有间谍存在。
后面自己还要出国办事。
如果被他们知道华夏有这么一个人物,可能会节外生枝。
汪洋当即看第二份内容。
“百年计划!!!”
汪洋迅速将剩下几份内容都看完,顿时头皮发麻。
“狗日的小鬼子,一个副处级,上线是副厅级,槽,居然升到了这么高位!!!”
他竭力压下激动的心情,冷静的开始思考。
不会是有人为了打击报复吧?!!
文件给我是为什么?
我只是个街道派出所的。
这份文件应该给高层才是。
涉及到一个副厅,至少给公安部的领导。
他取出一支烟,点上火,在烟雾缭绕中继续思考。
这是他的习惯。
难道,跟我有什么特殊关系?!!
是正面,还是负面?
看里面的内容,都是可以查证的,能找出证据的。
汪洋想到此,当即给市监察的同学打了个电话。
挂下电话后,他再次陷入了沉思。
从同学那里了解了童副局长的生平,一丝不差,同时针对他办的几次冤案监察那边也有了情况。
文件是真的!
拿文件给我的人,是友非敌。
这份文件如果交上去,自然有我的一份功劳。
他突然想到了父亲让自己力保何大清的话。
无论如何,不管什么条件,都要保下他!!!
这是老爷子这么多年来最郑重,最严肃,也是最没有理由的交代自己一定要做到的事。
听他的意思,自己如果办不到,他会找别人办,但不太希望别人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