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忘了对何雨柱的畏惧,厉声质问:你把棒梗送进少管所还不够,现在还要打他?你还是人吗?何雨柱原本还担心打错了别人家的孩子,听说是棒梗反倒安心了。
当得知对方是棒梗时,何雨柱心里反而轻松了,原来是这个养不熟的白眼狼。
何雨柱语气冰冷:
他心里没点数?自己为什么进去不知道吗?
我原以为少管所能把他教育好,结果倒好,不偷东西改行当流氓了。
看来应该再送进去改造一年!
棒梗闻言浑身发抖,眼中充满恐惧。
之前两个月的少管所生活已经让他生不如死,要是再关一年简直不敢想象。
在外面,棒梗不过是个被宠坏的小 ,但少管所里关的都是未成年罪犯。
那里恶劣的环境不仅没能改造他,反而加深了他的恐惧。奶奶!我再也不进去了!那根本不是人待的地方!棒梗死死抱住贾张氏哭嚎。
何雨柱冷笑道:本以为你能学乖,没想到反倒学会耍流氓。
再不改过自新,你迟早变成社会的败类!
都怪你!棒梗眼神怨毒,要不是你,我怎么会变成这样!我要杀了你!
何雨柱转向贾张氏:您也看见了,这次虽然没伤到我,但我必须报警。
持械伤人未遂,为了安全考虑得让公安处理。
柱子!孩子不懂事,求你高抬贵手!闻声赶来的秦淮茹挡在棒梗身前哀求,你看他都成这样了,他还是个孩子啊!
何雨柱目光锐利: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出来的,再有下次就不是关一两个月的事了。
上次是看在他年纪小,这次要是再犯,三年五载我也能让他蹲。
管不好儿子,就别怪我让他把牢底坐穿!
秦淮茹震惊不已。
从前何雨柱待棒梗视如己出,如今竟说出这般绝情的话。何雨柱,棒梗到底怎么得罪你了?秦淮茹颤声问。得罪?何雨柱摇头,嫂子想岔了。
正因为看重这孩子才严格管教。
您看他这年纪就四处偷窃,院里邻居念着情分不追究,可听说在学校也偷鸡摸狗。
现在不教,将来还得了?
本来想关他一个月让他改过自新,谁知这小子在少管所不但没悔改,反而继续行窃又加了刑期。
如今放出来倒是不偷了,竟然敢动刀子。
再不管教迟早酿成大祸,必须现在就把他掰正过来。
像从前那样纵容他只会害了他——他现在还觉得偷盗伤人是理所应当的。
也就是我身手还算利索,换个人早被砍伤了,到时候你们赔医药费就能了事?
即便赔了钱,棒梗能躲得过牢狱之灾?
休想!照样要进少管所,成年后直接转监狱——别以为我在吓唬人。
这些可都是实情,棒梗在少管所待了两个月,就算没亲眼见过也该听说过!
何雨柱的话让棒梗浑身一震,没想到他连这些内情都知道。
想起这两个月受的苦,棒梗恨得牙根发痒——现在何雨柱动不动就要报警,真要被逮住肯定没好果子吃。嫂子,这次我看在你的面子上不计较。何雨柱对秦淮茹竖起一根手指,但记住,下不为例。
再有下次我直接报案,谁求情都没用,一切按法律办!
秦淮茹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他才多大?你非要这么狠心?
他不犯法不惹事,我闲得慌去报警?何雨柱冷笑,难道他 刀子,我还得鼓掌叫好?
围观邻居纷纷帮腔:
就是!孩子学好自然没事!
再来我家偷东西我也报警!
现在不管教,将来准进局子!
秦淮茹气得发抖,看向紧搂孙子的贾张氏——就是这个婆婆整天怂恿棒梗偷盗,每次得手还夸他能干。
长此以往,在孩子心里偷盗反倒成了值得表扬的事。
如今棒梗被何雨柱送进少管所,不仅不反省,反倒记恨何雨柱他受罪,甚至动了杀心。
在扭曲的认知里,何雨柱就该笑着夸他偷得好。
贾张氏被儿媳盯得发毛:瞪 什么?
秦淮茹攥紧拳头——今天要是治不住婆婆,儿子这辈子就毁了。妈,你要再这么惯着他,就等着给棒梗收尸吧,我实在管不了了。
我整天忙着工作挣钱养家,哪儿还有精力照看三个孩子?你没把棒梗教好,心里有数吧?再这么下去,我可真不管了。
你不是总说我惦记改嫁吗?要是棒梗再出事,我立马就改嫁,反正男人走了这么多年,谁也说不出个不字来!
贾张氏气急败坏地辩解:孩子调皮怎么了?他们小时候不都这样?凭啥别人家的孩子没事,我家棒梗就得进少管所?
秦淮茹心里发苦,却知道这事由不得自己。
上次民警送棒梗回来时说得明白,这回是初犯从轻发落,要是再犯,少说也得关个一两年。
想到这儿,她提高了嗓门:
他还是个孩子?就是你这个当奶奶的教他去偷东西!要吃你自己怎么不去偷?让孙子偷来孝敬你,你这奶奶当得真够可以的!法律可不认什么小孩大人,该进少管所就得进。
你是没见过那地方,棒梗进去才俩月,连何雨柱都认不出来了!要不是穿着原来那身衣裳,你能认出这是你孙子?
这话戳中了贾张氏的痛处。
她恼羞成怒,却不得不继续狡辩:不就是拿了他家点吃的吗?何雨柱家那么有钱,分我们一口怎么了?要怪就怪他小题大做,跟个孩子较什么劲!
这时,何雨柱冷冰冰地插话:要是我孩子学成这样,我宁可不要这个孩子,也不能让他祸害人。
贾张氏,听好了,我最后警告你一次,要是再犯,我绝不会放过作恶的人。
不管是棒梗还是其他人,我都不会再靠开会来处理问题。
国家有法律,人人都要遵守,不守法的人还配在这个国家生活吗!
何雨柱话音未落,贾张氏就尖声叫道:
秦淮茹,你听听这叫什么话?何雨柱,你家又不缺那点东西,至于这么小气吗!
何雨柱冷笑:
我的东西,想给谁是我的自由,就算放坏了也轮不到你们家惦记!
贾张氏当场耍起无赖:
大伙儿评评理,宁可放坏都不给我们,这是人干的事吗?
何雨柱气极反笑:
贾张氏,你家为我这些东西出过一分力吗?我们两家有什么关系?凭什么要给你?
照你这逻辑,不差这点东西的人多了,你怎么不去偷去抢?我家前几天刚造了五辆汽车,你要不要也偷一辆试试?自己品行不端还找借口,真是笑话。
说完他懒得再费口舌,扶着老太太起身:奶奶您坐着,我去给您收拾屋子。转身就去了后院。
见何雨柱走了,秦淮茹急得直跺脚:妈,你是非要把棒梗害死才甘心吗?
贾张氏立刻跳脚:胡说!我可是他亲奶奶,贾家就这一根独苗,你当妈的怎么能这么想!
秦淮茹彻底失望:好,既然你不认错,等棒梗再进少管所,等何雨柱收拾他的时候,你别后悔。
这次是少管所,下次可能就是监狱了!
关我什么事?有本事找抓他的人去!贾张氏梗着脖子嚷道。要不是你纵容他偷东西,会弄成这样?第一次犯错时你要是狠狠教训他,哪会有今天?秦淮茹眼圈发红,你可倒好,每次分到赃物比谁都高兴,还夸他能耐!
贾张氏斜着眼嗤笑:我孙子当然有出息,比你强多了。
你带回来的东西才不干净,谁知道用的什么下作手段!
这话彻底激怒了秦淮茹:行!既然你觉得吃别人家的比孙子前途重要,那就别怪我无情。
棒梗要是再出事,我立马带着孩子离开这个家!
我相信,不管到哪里我都能活下去。
至于你,是偷是抢还是要饭,都和我没关系!说完秦淮茹转身就走。
贾张氏见状慌了神,松开棒梗追上前去,急声喊道:淮茹!等等,你等等啊!
秦淮茹站定脚步,冷冰冰地问:还有什么事?
我知道错了,贾张氏哀求道,你别抛下我们!
棒梗这才意识到母亲要丢下一家老小,顿时慌了:妈你别走!
看着儿子惊恐的模样,秦淮茹心如刀绞。
可想到儿子再惹祸的后果,她狠下心道:棒梗,你长大了,是这个家唯一的男人。
要是还这么胡闹,这个家迟早要散!我可不愿以后被人指指点点说看,那是劳改犯的妈
棒梗抱着她的腿大哭:妈我错了!我一定听话,你别不要我......
这番话戳中秦淮茹的软肋,她搂住儿子默默流泪。
贾张氏见状松了口气。
如今家里全靠秦淮茹的工资过活,傻柱也不接济了。
想到以后吃不上细粮,贾张氏的目光落在了小当和槐花身上——横竖是赔钱货,让她们去偷东西正合适......
她哪里知道,若让秦淮茹发现这个念头,非跟她拼命不可。
秦淮茹虽偏爱儿子,却绝不会糟践闺女。
她算计别人,不过是想让家人吃顿饱饭罢了。
这年月,为生计打算不算错,所以傻柱才没为难她,只是不想被她利用。
小当年纪小,只觉得奶奶神情古怪;槐花更是懵懂无知。
就在此时......
(贾张氏板着脸训斥棒梗:......
“棒梗,从今往后不许再闯祸,更不准偷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