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和娄小娥闹掰了,说不定还得进去蹲几天。
他大儿子的机会这不就来了?
以后再多找机会接触娄晓娥,要是攀上这层关系,以后还不横着走?
到那时候,就算易中海放出来,也得对他刮目相看。
至于李强国,算什么东西?想收拾就收拾。
阎埠贵越想越激动,赶紧回家跟老婆子商量下一步。
秦淮茹看傻柱走了,也抹着眼泪回了家。
她心里其实挺高兴,晚上特地给棒梗蒸了肉包子。
傻柱和娄小娥彻底没戏了。
就算傻柱真惹了事,聋老太太肯定也会出来扛。
再说,傻柱已经去找易中海想办法,肯定出不了大事。
以后傻柱只会更恨聋老太太。
她秦淮茹,就等着坐收渔利。
她暗下决心:以后傻柱再相亲,她还照样搅和。
李强国和杨小蜜一起出门,杨小蜜却撅起了嘴。
“强国,那个娄晓娥到底怎么回事?”
“她是不是想缠着你?我可看见了,她一直盯着你看……”
李强国见媳妇吃醋,连忙柔声哄道:“我不是跟你说了嘛,我已经跟她爹表明态度了,大概她爹还没告诉她吧。”
杨小蜜听李强国这么说,心里踏实了一些,便说:“我看咱们还是把婚期提前吧,不然以后我男人被别人拐跑了可怎么办。”
李强国心头一热,便对她温存起来。
两人又依偎了一会儿,李强国才把杨小蜜送回家。
回来时,看见聋老太太坐在门口,像是在等傻柱。
她这会儿才意识到事情闹大了,开始担心娄小娥会不会报复自己。
见到李强国经过,聋老太太低着头,嘴里不停念叨:
“有这种搅局的在,傻柱这辈子别想娶媳妇了。”
“眼看就要成的事,全被这狗东西给搅黄了。”
“在家老实待着不好吗?以后非得找机会收拾你。”
“搅和傻柱的好事,你也别想安生过日子。”
……
她声音虽小,可李强国听得清清楚楚。
他毫不客气地回击:“老不死的,你以为我真听不见?”
“就你这样的,死了都没人可惜,大家还放鞭炮庆祝呢。”
“敢对娄振华的女儿动歪心思,你胆子倒是不小。”
“还想搞什么生米煮成熟饭?老实等着吃枪子儿吧!”
“你做的那些事,老天爷都看着呢,时候到了自然报应。”
“说不定哪天一个响雷,就把你给收了。”
聋老太太被怼得说不出话,只能无力地反驳:“你才该死,李强国,你就是个祸害!”
“你咒我?你怎么不去死!”
李强国又骂了一句:“老不死的狗东西,该死的是你!”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走了。
聋老太太望着他走远,气得浑身发抖。
心里暗暗发誓,以后一定要报复李强国。
这狗东西,越来越难对付了。
天黑透了,风也渐渐大了起来。
李强国一道火符打出——聋老太太住的那间小屋,竟无缘无故着了火!
老太太还在屋里睡着,被浓烟呛醒,惊慌大喊:
“天啊!着火啦,着火啦!”
“快来人啊,救火,快救火啊!”
聋老太太连滚带爬地从屋里逃了出来。
傻柱正闷头走到院门口,一眼就看见火光冲天。
“不好!”
他大喊一声,转身就冲进火场。
傻柱赶紧叫来院里的人一起救火,可当晚风大,火势凶猛,人手再多也难控制。
眼看火就要烧到傻柱家的正房,这时王主任带着人赶到了,公安同志也来了。
众人合力,总算把火扑灭。
聋老太太瘫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老天爷啊,这让我往后怎么活呀!”
“你干脆把我收走算了,太折磨人了!”
“我真是什么都没做啊……”
她的帽子早已不知去向,露出一个光秃秃的脑袋,脸上全是灰,那模样活像个老尼姑,配上她那脑袋,显得格外诡异。
傻柱瞪着她,气得不行:这场火怎么就没把她烧死,倒也清净!这老东西实在太能惹事了,才搬来几天就把房子烧成这样。
还说什么好心介绍对象,居然在饭菜里动手脚。
这老不死的!要不是她搞这一出,自己和娄小娥成不成都没什么。
现在倒好,彻底得罪了娄家,许大茂就是例子。
傻柱心想,明天自己怕是要被开除了——全都怪这聋老太太!
公安同志严厉批评了聋老太太:
“老人家,现在又没停电,您怎么能在屋里点蜡烛?还放在窗帘旁边,这不是自找麻烦吗?以后可不能这么做了。”
王主任也接着说:“你说你都这么大岁数了,还省那点电钱干什么?现在倒好,差点把傻柱家都烧光了,你也太能胡闹了。”
周围的人也纷纷指指点点:
“这老东西,不是自己找死吗?要死就死,还想拉咱们陪葬?”
“就是,我看她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活该烧死她!”
“幸亏公安来得及时,不然今晚咱们都得睡大街了。”
众人七嘴八舌地数落着聋老太太。
老太太有口难辩,她一直在睡觉,根本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
公安同志提醒大家:“各位要引以为戒,千万注意用火安全。”
“眼看快过年了,别给自己和别人添麻烦。”
街坊们纷纷点头应声,随后各自散去。
公安人员走后,王主任又严厉地批评了聋老太太一顿。
“你这个老糊涂,简直是自己作孽,现在遭报应了吧?”
“娄晓娥和傻柱本来相亲相得好好的,全让你给搅黄了。”
“现在满意了吧?还把傻柱的房子给烧了,你到底想怎么样?”
王主任一点没留情面,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训斥。
聋老太太完全懵了,她白天做的事,怎么这么快大家都知道了?
到底是谁传出去的?
好不容易送走了王主任,傻柱看着烧得不成样子的房子,欲哭无泪。
小屋已经没法住人,整个屋顶都塌了。
他对聋老太太说:“老太太,您也看见这房子不能住了。”
“您先去一大妈家住吧,等我把房子修好再接您回来。”
“反正一大爷一时半会儿回不来,您正好给一大妈做个伴。”
一大妈心里不乐意,本以为能摆脱这个老太婆。
没想到她又要住过来,真是烦透了。
但想到易中海的嘱咐,她没有表露不满,只得顺着傻柱的话说:
“是啊老太太,现在房子成这样了。”
“您听傻柱的,暂时住我家,等他修好房子您再搬回去。”
一大妈特意强调是“暂时”
住她家,以后傻柱还得接走老太太。
傻柱自然听得出她的意思,可眼下也没有别的办法。
邻居们还在议论纷纷。
“聋老太太这是报应,坏事做尽,连老天都看不过去了。”
“这老不死的还会给人下药,一看就不是好东西。”
“满嘴仁义道德,背地里尽干些缺德事。”
“傻柱也不是什么好鸟,这种人就该打一辈子光棍,谁嫁他谁倒霉。”
大家对聋老太太的怨恨更深了。
连带着看傻柱也越来越不顺眼。
阎埠贵吓得直哆嗦,又想起了后院的李强国。
总觉得,这件事除了他,别人没那个胆量做。
只是苦于没有证据,说出来反而会得罪人。
只好把疑问埋在心里。
傻柱望着狭小的屋子,睡意全无。
他坐在窗边发愁。
如今不仅两个月没领到工资,还欠着李强国的债。
哪来的钱修房子呢?
不修房子的话,何雨水回来住哪儿?
她这些天暂住在同学家。
可过年总要回来的啊。
唉……
这时秦淮茹走了过来。
“傻柱,怎么还不睡?是在发愁吗?”
见到秦淮茹,傻柱高兴得像个孩子。
没想到她会来安慰自己。
秦淮茹看着傻柱傻笑的模样,继续说道:
“大小伙子愁什么?等何雨水回来,让她去我那儿睡。”
“反正现在家里就我一人,也不会有人说闲话,贾东旭一时也回不来。”
“这房子不如等开春再修吧。”
傻柱觉得有理。
这样一来,妹妹住进这小屋,聋老太太就不能继续占着自己的屋子了。
总算能摆脱那个老家伙。
秦淮茹又说:“聋老太太屋里还有不少东西,明天再帮她搬过去。”
傻柱拉着秦淮茹的手感慨:“还是秦姐对我好,这时候也只有你惦记着我。”
两人在屋里说了会儿话,秦淮茹才起身回家。
一大妈辗转难眠,把傻柱叫到跟前。
“傻柱,今天你去见一大爷,他都说什么了?”
刚才傻柱去找易中海,一大妈都看在眼里。
傻柱如实相告:“一大爷给我出了主意。”
“让我明天主动找娄振华认错,表明自己完全不知情。”
“还让我把这些事告诉老太太,她若还指望我养老,就不会坐视不管。”
转述完易中海的话,傻柱长叹一声。
“老太太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这分明是把我往火坑里推,好事都让她搅黄了。”
一大妈也跟着叹气。
如今她对聋老太太也心生厌烦。
这老东西,还不如早点死了清净。
偏偏她硬朗得很。
一大妈宽慰道:“傻柱,你放心,这事我去跟老太太说。”
“无论如何,一大妈都不会对你坐视不理的。”
她现在宁愿舍弃聋老太太。
也必须保住傻柱,他们全指望傻柱了。
要是傻柱也垮了,一切就都完了。
一大妈回到家,把情况告诉了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大骂一大妈。
“你这个不孝的东西,居然想让我去顶罪。”
“你还认不认我是谁?我可是老祖宗,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你们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吗?”
其实就算一大妈不提,她自己原本也打算替傻柱顶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