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风笑着对许大茂说:“一着急就把实话都说出来了,你可真行啊。”
“别废话了,快帮帮我!”许大茂着急地喊道,他实在受不了那几个人鄙夷的目光。
楚风故意问:“我凭什么帮你?帮你什么?”
“我鞋被粘住了啊!”许大茂无奈地说。
傻柱想了想,回屋提来水壶,往许大茂鞋底倒了点热水。
许大茂这才得以脱身。
“不跟你们说了,我要去厕所。”许大茂慌忙溜走了。
壹大爷摇摇头,反正许大茂也不是自己儿子,懒得管他。
秦淮茹拉着楚风进了他家。
傻柱提着水壶,冷冷地看着楚风和秦淮茹的背影。
这个楚风肯定有问题,秦姐是不是已经不喜欢我了?
傻柱回想这些日子秦淮茹对他的态度,确实冷淡了许多。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
许大茂在厕所假装蹲了一会儿,看见傻柱失魂落魄的样子,觉得他太不争气。
“嘿,傻柱,别傻站着了,过来我跟你说点事。”
傻柱放好水壶,跟着许大茂进了他家。
两人在桌边坐下。
许大茂意味深长地对傻柱说:“为了一个有夫之妇伤心成这个样子,你说你傻不傻?”
傻柱低着头,一言不发。
“女人就是这样,你越把她当回事,她越不拿你当回事。谁会在意随手就能得到的东西呢?”许大茂说着,转身取来一瓶酒。
傻柱叹了口气,回家拿来花生米和咸鸭蛋。
两人斟上酒,对饮起来。
“大茂,你说得都对,可我一见到秦姐,就控制不住自己。”傻柱猛灌了一口酒。
“你啊,就是没尝过那些青涩苹果的滋味,那才叫美妙呢。”许大茂露出猥琐的笑容。
傻柱没接话,这触及了他的底线。他始终坚守着自己的原则,绝不做滥情的人。
而许大茂则完全不同,他活得随心所欲,从不受道德约束。
“也许你觉得我傻,但有些事我真做不出来。”傻柱苦笑着,又灌了一大口。
“你呀,让我说你什么好。听过这句话没?”许大茂提高嗓门。
“什么话?咱们的语言太丰富了,我哪猜得到。”
“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懂了吗?”许大茂看着傻柱,一副“你还太嫩”的表情。
“这话太深奥了,我听不明白。”
许大茂追问:“要是跟我出去玩玩,你还会喜欢你秦姐吗?”
傻柱坚定地摇头:“当然还是会喜欢。”
“这不就结了?两不耽误,这就是我要说的道理。”许大茂得意地看着傻柱,觉得以他的情商,需要时间慢慢开导。
傻柱又干了一杯,沉吟道:“我好好想想,你说得也不是没道理。”
“这就对了!何必那么痴情?痴情的人最容易受伤。情深不寿,懂吗?”许大茂抓了把花生,边吃边喝。
“情深不寿?是说用情太深的人活不长吗?”
“不是这个意思,是说太深的感情往往难以长久。”
“这句话我记下了。”傻柱叹息一声,他自己正是个用情至深的人。
“傻柱啊,你瞧瞧那些达官贵人,还有高高在上的皇帝,哪个对女人一往情深?都是把女人当工具罢了。”
傻柱实在无法接受这么彻底的价值观转变。
在他心里,秦姐是女神,是温暖的小太阳,而他只是需要阳光滋养的一株野草。
但这些肉麻的话他永远说不出口,更何况现在处境尴尬,连说这种话的资格都没有。
如今的秦淮茹已经把他边缘化了,他在她心里成了可有可无的人。
她不再找他接济,不再让他帮忙洗衣干活。现在的秦淮茹整天围着楚风那小子转,早就不把他放在眼里了。
傻柱心里满是不甘,却又无可奈何。
970 楚风最显着的特点就是财富雄厚,他的钱财似乎永远挥霍不尽。
此外,他的外貌也日渐出众,竟给人一种男大十八变的错觉。
但请记住,他是个男子汉,这点让人有些无奈。
许大茂观察着楚风的表情,说道:“看你的样子,肯定是在想楚风吧,我能感受到你的不满。”
傻柱对此颇有同感,他需要认真反思刚才的情况。
“没错,楚风刚才又把秦姐叫进他房间了,秦姐已经很久没来我家了。”
傻柱在拿花生米时,看到堆积的脏衣服,感到十分头疼。
许大茂评论道:“你不懂女人,女人就像猫,而猫是现实的,谁有财富和美食,她们就会靠近谁。你仔细想想!”
说完,许大茂静静地看着傻柱。
傻柱沉思片刻,回应道:“大茂,你的见解真深刻,所以你才开始放纵自己吗?”
“那不是放纵,而是一种享受,是公平的交易,各取所需。”许大茂解释道。
傻柱表示:“我还是不太明白这些。我们不如讨论如何对付楚风。我觉得如果没有他,而且贾东旭也不在了,我的机会会大很多。”
许大茂提议:“这是个关键问题。这样吧,我们联手对付楚风,然后我帮你追求秦淮茹,你帮我追娄晓娥或李慧,你觉得如何?”
傻柱今天对许大茂的看法有了很大转变。
他曾经看不起许大茂,但现在发现对方的思想深度远超自己。
过去,傻柱认为许大茂软弱可欺,但现在意识到许大茂在见识和认知上领先自己很多。
傻柱感慨道:“大茂,我以后就这么称呼你了,我们真是难兄难弟。”
许大茂回应:“傻柱,我们争斗了这么多年,今天终于达成一致。以后看行动吧。”
“好,我先干为敬!”傻柱举杯一饮而尽。
“我也干了!”许大茂也喝光了杯中的酒。
两人都有些醉意,开始自顾自地说话。
楚风的家中。
秦淮茹生气地坐在楚风对面的桌子旁,显得有些疲惫。
她的胳膊搭在桌上,神情沉重。
楚风关切地问道:“怎么了?你看起来像被大山压住一样,现在感觉好点了吗?”
秦淮茹叹息:“你说我的压力像山一样?唉,一直如此啊。”
楚风微笑着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总是藏不住心事的。”
“都是我婆婆,她的话让我非常生气,但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秦淮茹犹豫道。
秦京茹焦急地插话:“姐姐,你总说生气,我都急死了!”
秦淮茹解释道:“别急,我不知道该怎么向楚风表达这些事情。”
她主要是担心秦京茹在场,说出来会让妹妹过于激动。
楚风轻松地说:“京茹,你去买些好吃的吧,晚上我给你们做顿大餐。”
秦京茹笑了起来,“行,那你们等我,我去买菜!”
秦淮茹本想和她一起去,却被楚风拉住了。
她不解地看向楚风。
“你别走,我有事要你做。”
秦淮茹只好留下。
“要我做什么,你说吧。”她站起身。
楚风看了看时间,下午三点四十三分。
“你现在心情不太好,放松一下。去帮 ** 擦鱼缸、喂喂鱼吧。”
楚风递来一块手帕,让她擦鱼缸内壁的污渍。
这点活对秦淮茹来说不算什么。
她脱下外套,发现楚风把门闩上了。
大白天闩门,不知他要做什么。
“你就是压力太大,做点事清空一下脑子,别总想烦恼。”
秦淮茹觉得楚风说得有理,就拿起手帕开始擦鱼缸。
楚风站在她身后,轻声说:“你心思太重了,试着轻松一点。”
“家里这样,叫我怎么轻松。”她摇头叹息。
楚风微微一笑。
秦淮茹踮起脚擦鱼缸的高处,楚风扶住她,怕她摔倒。
她安心继续擦拭。
缸里的鱼受惊聚成一团。
她慢慢擦着,水面泛起涟漪。
遇到一处顽固污渍,她用力擦拭,
涟漪越来越大,逐渐汹涌,最终恢复平静。
鱼缸擦完了,秦淮茹抹了抹汗,看向楚风。
“你看着我干嘛?”
“我想帮你洗头。”
“好。”
“要认真洗,知道吗?”楚风看着她说道。
秦淮茹点头答应。
秦京茹买菜回来,已经过了近一小时。
贾张氏让棒梗去找秦淮茹回家做饭,
正好碰见提着菜进门的秦京茹。
棒梗盯着她手里的好吃的,馋得流口水。
楚风家又买这么多好吃的,真想吃一顿啊。
想着想着,他竟忘了自己是来找 ** 。
秦京茹见他盯着自己,白了一眼——楚风说他是白眼狼。
棒梗被她看得恼火:“你看我干什么!”
“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看你?人不大,说话倒挺冲。”
“哼,再冲也没你胆子大,跟男人住一屋,谁知道晚上在做什么。”
棒梗把从贾张氏那听来的话说了出来。
这下可把秦京茹气坏了,“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气死我了!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她把手里的菜往地上一放,就去追棒梗,棒梗转身就跑,一边跑还一边回头做鬼脸。
“哎呦!大人追小孩,连菜都不要啦!”棒梗故意朝自家方向喊。
“我非先教训你不可!”秦京茹气得大喊。
贾张氏在屋里听见棒梗的声音,赶紧走了出来。
正好看见秦京茹追着棒梗跑出了大院。
她一低头,就看见地上放着两个大口袋,里面装满了各种好吃的。
贾张氏左右张望,见没人注意,赶紧把两个袋子拖进自己屋,藏进了大缸里。
秦京茹没追上棒梗,气呼呼地回到院中,却发现买的菜不见了。
她站在院里就喊:“谁这么缺德啊!连别人买的菜都偷!”
楚风闻声走了出来,秦淮茹也跟出来问:“京茹,出什么事了?”
“姐,气死我了,你儿子骂我,我去追他,结果买回来的菜全不见了,不知道被哪个该死的拿走了。”
秦京茹挑了一个多小时才买回这些菜,现在丢了,又急又气。
楚风安慰了她几句,让她先回家暖和,说这事得讲证据,得人赃俱获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