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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武安国与夏侯渊每日情形,皆由看守兵卒报与李虺。李虺见状,疑道:“军师,此二人初斗数日,今竟和缓 , 再如此,恐二人皆能猜出大概!”

戏志才胸有成竹,摇羽扇道:“主公放心!此二人关系愈好,日后愈可同投主公。”

李虺皱眉摇头:“军师谬矣!夏侯惇毕竟死于我军之手,夏侯渊岂肯投效?”

戏志才不以为然:“闻兵卒言,夏侯渊以开国名将夏侯婴之后自居 , 可见其心中必有建功立业之志。”

“那其不会投效他人乎?照军师所言,夏侯渊亦是名门之后,大可投其他诸侯!”

戏志才笑摇头:“主公,夏侯渊是以何身份被擒?武安国何以见之即斗?”

李虺凝眉思索片刻,恍然:“黄巾贼?”

“正是!” 戏志才始揭答案,“主公,方今天下虽乱,然仍以大汉为正统。夏侯渊随曹操起兵,乃‘从贼’之举;更以黄巾之名攻北海治所剧县,此乃造反作乱!试问天下诸侯,谁敢收此‘反贼’?此节,夏侯渊心知肚明。若天下大乱、英雄并起,自当别论 , 然夏侯渊不知天下将乱!若主公不计其‘反贼’身份,为其庇护,夏侯渊岂有不投之理?至于管亥乃我军上将之事,暂需隐瞒,待日后徐化解之,方为上策。”

李虺闻其长篇大论,频频点头 , 然其亦不知,是真赞同学说,还是被戏志才说动。

二人正议如何寻突破口、招降武安国与夏侯渊,忽有兵卒来报:“主公!有自称原确山七零一团何曼麾下、名唤牛刚者,求见主公!”

李虺闻言一愣:“牛刚?其何以归?速令入内!” 遂以诧异之目视戏志才,“军师,此……”

“主公,忠亦不知牛刚此来缘由。自数月前,牛刚与谯县通一次消息后,便再无音信。今忽现豫章,忠亦甚惑。” 戏志才对曰。

二人言谈间,兵卒引牛刚入厅堂。牛刚见李虺与戏志才,快步上前,双膝跪地:“牛刚,叩见主公、军师!”

李虺见牛刚衣衫褴褛、蓬头垢面,几未认出;戏志才先上前扶之,问:“牛刚,汝自何方来?何以狼狈至此?”

李虺见戏志才确认其身份,亦上前扶牛刚:“牛刚,先坐而言!” 复转身对引路兵卒道:“速备酒饭来!” 兵卒应喏,疾奔出厅。

李虺扶牛刚就坐,自席地坐于其对面;戏志才取两坐垫,予李虺一,另一置李虺侧,自坐其上。

刚坐定,李虺急问:“牛刚,汝自何方来?”

“回主公,俺自长沙郡逃归!” 牛刚答。

“长沙?” 李虺思绪尚停留在 “牛刚曾往谯县”,未及转圜,“汝等非在豫州一带活动乎?何以至长沙?” 见牛刚唇干,李虺一边问,一边为其倒茶。

牛刚渴极,一饮而尽,复自取茶壶倒茶,续道:“摸金校尉中有一领头者,名郑强。彼力主带众人至长沙摸金,言中原大墓虽多,然人多眼杂,行事不便;长沙有国相名利苍,曾封侯爵,死后举家葬于临湘左近。长沙地广人稀,掘墓不易被察觉,故往长沙碰运气,冀多掘珍宝、换钱粮,以壮队伍。”

“壮队伍?” 李虺闻此句,敏感追问:“壮何队伍?”

牛刚见李虺急切,忙答:“言壮摸金校尉之队伍 , 否则总忧掘墓时被人发现,队伍壮则可远哨巡风,若遇小股官兵,亦能驱之。”

李虺闻言稍宽心,然转念又觉不妥,暗忖:“长沙国相利苍?此非西汉马王堆汉墓之主乎?彼辈岂掘辛追之墓?若然,墓中丝织品、帛画、素纱禅衣皆毁矣!” 念及此,觉己思偏,遂换问:“牛刚,汝等寻得利苍之墓否?”

牛刚叹曰:“唉!寻则寻得,然终归白忙一场!”

李虺闻半截话,复追问:“何以白忙?”

“主公,那郑强亦有几分本事,带吾等寻数日,算得主墓所在,言此乃家族合葬墓,有群墓待掘。先掘利苍之墓,得不少珍宝 , 郑强言此番收获已丰,余墓可弃,也算积阴德;然曹仁不允,嫌历次所掘明器皆贱卖,所得不足,必欲带众人掘利苍之妻之墓。” 牛刚对曰。

李虺闻 “利苍之妻”,即明曹仁欲掘辛追之墓,急问:“掘开否?得何物?”

牛刚见李虺紧张,忙答:“掘则掘之,然差少许便通墓室,恰逢长沙太守孙坚与其部下出城打猎,撞个正着!”

“啊?”李虺惊其巧,昔年发掘马王堆汉墓,曾见盗洞近墓室,考古者初以为墓已盗,后知盗洞戛然而止,原是孙坚无意间护墓,使此西汉大墓存两千年。遂问:“孙坚?汝等非夜掘乎?何以倒霉遇之?后事如何?”

“此俺亦说不清,孙坚见吾等乃盗墓之徒,且有诸多金银,即下令斩吾等!幸曹仁勇力过人、为人仗义,挡孙坚及其部下片刻,吾等方得逃脱。然逃归者无几,且皆散走。” 牛刚答。

“曹仁何在?亦死乎?” 李虺不忧摸金校尉,独念曹仁 , 至于是否招降尚在其次,曹操踪迹才是关键。

此时,备酒饭之兵卒端食入厅。牛刚一路逃奔,早已饥渴难耐,见酒肉不顾李虺、戏志才在侧,伸手抓食入口,含混道:“曹仁应是受伤被擒,俺逃时远回望一眼,见曹仁似受伤倒地,为人所缚。”

“孙坚未杀曹仁?” 李虺惑 , 孙坚初令杀人,何以独留曹仁?

戏志才忽插言:“夏侯渊定为主公效力矣!”

此语无头无尾,李虺一愣:“军师此言何意?此与夏侯渊……” 忽醒悟,“令夏侯渊救曹仁?”

戏志才微点头:“然!此正乃令夏侯渊投效之契机!”

牛刚闻夏侯渊之名,插嘴问:“夏侯渊在主公手中?曹仁言夏侯渊已死,初曹仁正因欲回头救夏侯渊,与曹操闹翻!”

李虺觉其中有故,急问:“曹仁何以与曹操闹翻?”

牛刚遂述:曹操阻曹仁救夏侯渊,并言 “宁教我负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负我”,曹仁由此弃曹操而去。

李虺恍然大悟:“曹仁竟因曹操此语弃之!难怪昔年陈宫亦为此语怒而离曹操,独留其回陈留起兵 , 虽此乃演义之说,不足尽信,然亦可见曹操此语之‘自黑’之力!”

武安国与夏侯渊同处已近十日 , 初时二人见面即殴,后因命运相同,渐生同病相怜之感。

二人皆名将之后,且同为复姓,甚而被擒皆与管亥相关。又经三日交手,二人武艺亦不相上下。

武安国因出身遭人轻贱,虽怀壮志,却无人赏识;夏侯渊虽本领高强,然随曹操冒黄巾之名,更攻掠城池,已为罪人,日后能否出头,亦未可知。

加之二人皆重信义,诸多共同点叠加,不觉生惺惺相惜之情,唯差结为异姓兄弟。

刚食罢午饭,夏侯渊与武安国正于院中沐初冬暖阳,渐生困意。

忽闻院门“咣当”被推开,呼啦啦涌入一群人。为首者行至院中,大喝:“夏侯渊!可愿与我救曹子孝(曹仁)?”

喊话者乃李虺,身旁随戏志才、郭靖、陈到、沙摩柯,另有马忠所领亲兵。

夏侯渊正晒得暖适,骤闻“救曹仁”之语,身躯一震,猛地从墙根跃起:“何人唤我?”

李虺上前一步:“吾乃豫章太守李虺是也。”

此语一出,夏侯渊、武安国皆懵:“豫章太守?吾等非被管亥黄巾所擒乎?” 武安国一脸不可置信。

“武安将军,委屈多日。请将军自青州至豫章,实乃委屈将军。” 李虺微笑拱手。

“此处乃豫章郡?将我带至此,意欲何为?”武安国显有怒意。

李虺缓缓踱步,留背影与二人:“既请将军来豫章,自然是盼将军为我豫章效力。” 转身指夏侯渊,“夏侯渊,汝表字‘妙才’,莫非欲就此沉沦,甘负反贼之名,有负祖上英名乎?”

此言直戳夏侯渊要害 , 其本非甘平庸之辈,岂止负祖上之名,更难负“妙才” 二字。

武安国忽心念一动,抢问:“管亥与汝是何关系?”

李虺见此问甚有见地,以惊讶目光视之:“武安将军果然智勇双全,已猜中关键。”

二人闻言,竟异口同声:“汝实为青州黄巾头领?”语落,引来众人哄笑,二人却不知笑从何来。

“管亥乃吾师兄,亦吾上将。然汝等所言管亥,实为管亥孪生兄长管戌。” 李虺释曰。

“啊?” 二人同时惊呼。

夏侯渊恍悟:“莫非元让所斩乃管戌,非管亥也?难怪围攻剧县时,管亥一出,我与元让、子孝、子廉联手亦非其敌!原是二人,其武艺之高世所罕见,难怪其兄冒名用之,吾等皆被其所坑!”

武安国亦尽明:“如此说来,妙才一众先杀太守麾下管亥之兄管戌,管亥为兄报仇赴青州,重夺黄巾头领之位,于是擒获妙才。今青州黄巾虽名黄巾,实则已是太守部曲?”

戏志才摇羽扇上前:“武安将军不愧为武安君之后,果然文武双全!寥寥数语,便明我主谋划。”

武安国露自嘲之笑:“先生是在讥讽在下?被汝等自青州掳至豫章,若非今日现身,在下仍蒙在鼓中。”

“哈哈哈哈……”戏志才大笑摆手,“非也!在下绝无讥讽之意,实乃肺腑之言。将军为保手下兵卒,自愿受缚,我等皆钦佩不已。然将军为人不为世人所喜,虽有一身本领,却无施展之地。我主爱才,故请将军至豫章效力。”

此语亦戳中武安国痛处,其在青州多年,虽屡立战功,却仅得别部司马之职;被俘后虽无自由,却受优待,然主家久不露面,心中不免有怨,哼:“既欲我武安国效力,何以多日避而不见?”

“自然是为将军引荐志同道合之人。” 戏志才答。

武安国瞥向夏侯渊 , 虽知此乃托词,然几日相处,确有知音之感,未再反驳,仅追问:“汝等何以将青州百姓亦运至豫章?”

戏志才笑而不语,以目示意李虺作答。

“武安将军,管戌祸青州多年,其部裹挟百姓无数。青州黄巾百万,所挟百姓约七八十万,全靠百姓种粮维持,所得尽归黄巾,百姓仅能糊口。吾不忍百姓饥寒,以供给粮草为名,换百姓来豫章。豫章地广人稀,多有荒地可垦,百姓来此,便可有己之土地,三年之内,赋税仅十五税一,且无徭役。将军以为,百姓在豫章自食其力佳,还是在青州受黄巾役使佳?”

李虺之语令武安国哑口,青州状况,其岂不知?若真如所言,百姓来豫章远胜青州,遂问:“汝所言当真?”

李虺知有机可乘,答:“自然当真!将军已在豫章,同船而来的十余万百姓,已分置昌南、上饶。二地原人口稀少,得此十余万百姓,已可设大县、任县令。将军若不信,可往二地亲见,若李虺有半句虚言,将军告知于我,吾赠金遣船,送将军返青州。”

此语乃李虺对武安国之“大招”,然武安国却犹豫,其信李虺敢让己亲见,必无虚言,然是留是返,回青州任别部司马,还是留豫章,心中矛盾不已。

夏侯渊在侧旁听良久,心下所念,实为李虺进门之初所言救曹仁之事,遂拱手问:“府君,此前所言救子孝之事,可是当真?”

李虺转头视夏侯渊,神色严肃:“夏侯将军以为,吾以曹子孝之事戏耍尔等?”

夏侯渊忙道:“非也。只是不知子孝究竟遭何变故,竟需府君相救?”

李虺答:“曹仁,曹子孝,已为长沙太守孙坚所擒。”

夏侯渊愈惑:“子孝素守本分,何故被长沙太守擒获?”

李虺忆及曹仁盗墓之事,忍俊不禁:“将军或有不信,曹仁为救将军,曾与曹操反目,后独自率摸金校尉往长沙郡掘墓,未料无意间为孙坚撞见。其为护手下摸金校尉脱身,力战不敌,方为孙坚所擒。去与不去,全在将军自决。”

夏侯渊沉吟:李虺实无撒谎之必要,自己与武安国皆在豫章,若日后得脱,所言真伪可验;且曹仁与曹操反目之事,见曹仁便知真相。李虺欲用二人,若所言有假,亦不必费粮豢养。

正是:

妙计牢笼困虎臣,真情剖白解迷津。

豫章自有容贤地,肯为英雄破万辛。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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