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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振平看着他决心已下,便凑近乔嘉树,声音压得如同耳语,气息几乎喷在乔嘉树的耳廓上:“这种事情,只要有心,办法多得很。”接着,他便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在乔嘉树耳边极其低声地、快速地耳语了一阵。

乔嘉树听得极其专注,瞳孔时而收缩,时而放大,脸上不停地闪过惊惧、犹豫的表情,但最终都化为了然的阴鸷。

他不住地点头,将崔振平所说的每一个阴险的步骤、每一种可能利用的药物或手段、以及如何利用内应、如何制造意外假象等等细节,都牢牢刻印在脑海里。

两个人在这间雅致却密闭的茶室里密谋了良久。

窗外的天色渐渐变暗,室内的灯光显得愈发昏黄,空气中仿佛弥漫开一种无形却浓稠的紧张与罪恶感,压得人几乎喘不过气。他们压低的声音、闪烁的眼神、以及不时在桌面上比划的手指,都勾勒出一幅正在酝酿险恶计划的诡异画面。

晚上十点多,周家宽敞奢华的客厅里只亮着几盏氛围灯,巨大的液晶电视屏幕闪烁着,播放着一部节奏舒缓的外国电影。

周若媛蜷在柔软的沙发里,身上盖着一条薄薄的羊绒毯,似乎在看电视,其实却有些心不在焉。

听到玄关处传来的开门声和脚步声,她抬起头,看到乔嘉树带着一身夜间的凉意走了进来。她放下手中的遥控器,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和埋怨:“嘉树,你这几天是怎么了?几乎天天都回来这么晚?技术部最近有那么多要紧的事吗?”

乔嘉树脱下西装外套,随手搭在沙发扶手上,脸上努力挤出一丝疲惫却温和的笑容,解释道:“唉,别提了。技术部那边有个新项目的实验,到了一个关键环节,数据总是对不上,卡在那里了。我带着团队在实验室里反复排查、想办法,一投入进去就忘了时间,不知不觉就熬到这会儿了。看着实在暂时突破不了,我就赶紧先回来了。实在抱歉啊,也没有事先和你解释一下。”

他的解释听起来合情合理,很符合他工作狂的人设。周若媛的眉头稍稍舒展,关切地问:“那你吃过晚饭了吗?总不能饿着肚子搞研究吧?”

“在路上随便买了点东西,匆匆吃了几口垫了垫。”乔嘉树摆摆手,语气显得有些意兴阑珊,“现在没什么胃口,感觉有点累。”

“那怎么行?随便吃的东西哪有什么营养。我让黄妈帮你把厨房的饭菜热一下吧,多少再吃一点。”周若媛说着就要起身。

“真的不用了,媛媛。”乔嘉树阻止了她,声音虽然温和,却带着一种明显的倦怠和抗拒,“我真吃不下,别麻烦黄妈了。”

他话锋一转,目光看似随意地扫视了一下空旷的客厅和通往楼上的寂静楼梯,状若无意地问道:“爸爸呢?还没回来吗?”

提到父亲,周若媛脸上掠过一丝复杂的神情,她轻轻叹了口气,重新靠回沙发里,语气变得有些低落和无奈:“没有。别说晚上了,这几天我甚至在集团里都很少能见到他。给他打电话,也说不了几句就匆匆挂断。真不知道他天天都在忙些什么……”

她的话没有说完,但乔嘉树完全明白那未尽的含义。两人对视了一眼,彼此心照不宣——他们都清楚地知道周宜珂此刻大概率正置身于某间高级公寓里,陪伴着那个女人。

一种无声的共识在空气中弥漫开来,这个话题显然不能再深入下去了。于是,两人都默契地选择了沉默。

乔嘉树揉了揉眉心,低声道:“不早了,你也早点休息,我先上去洗个澡。”

“嗯,我一会儿就上去。”周若媛轻轻应了一声,目光重新投向电视屏幕,却显然已经没了看下去的心思。客厅里再次只剩下电视节目发出的微弱声响,掩盖着这对夫妻之间因各自知晓却无法言说的秘密而产生的微妙隔阂。

近两个星期以来,苏羽柔敏锐地察觉到馆长陶丽丽出现在美术馆的频率显着降低了。细算下来,她只在馆里见过陶丽丽五次,而且每次停留的时间都异常短暂。

陶丽丽最近的状态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她的人虽然来了,但对馆内具体事务的关注却显得心不在焉,往日的精明干练仿佛被一层柔和的光晕所取代。她的嘴角总是不自觉地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眼神时常飘向远处,带着一种沉浸在个人喜悦中的恍惚感,整个人由内而外散发出一种喜气洋洋的气息,与美术馆略显清冷的艺术氛围格格不入。

她每次到来,行色匆匆,仿佛只是来完成一个必要的过场。最多待上一个上午,简单地听取一下助理的汇报,对几项紧要的工作做出些模糊的指示,有时甚至只是签几份文件,便又会拎起她那价格不菲的手包,借口“有事”或“约了人”,提前离开了。

有细心的员工还注意到,最近她脚上竟然一反常态地穿了一双柔软的平底布鞋,这与她往日无论何时都踩着精致高跟鞋的凌厉风格大相径庭。

苏羽柔冷眼旁观着这一切,心中自然明镜似的,清楚地知道这反常表现的背后究竟是怎么回事——那支藏在包里的验孕棒,足以解释这一切。

然而,她脸上却未流露出分毫异样,依旧如同往常一样,安静、本分地做着自己的销售助理工作,整理画册、接待零星的客人、记录信息,仿佛对馆长的变化毫无察觉,将那个秘密,深深地隐藏在了波澜不惊的外表之下。

这天上午,陶丽丽像前几日一样,将近十点才步履轻盈地来到美术馆。她穿着一件质地柔滑的香槟色宽松丝质衬衫,外面罩了一件柔软的毛衣,脸上依旧带着那种沉浸于私密喜悦的慵懒光泽,仿佛周身都笼罩在一层幸福的薄雾里。馆里的员工们对此已习以为常,各自安静地忙着手头的工作,只是在她经过时恭敬地打声招呼:“陶姐早。”

她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作为回应,目光并未在任何员工身上停留,便缓缓踱进了画廊展厅。

正当她的目光漫无目的地扫过墙上一幅新上的抽象画时,负责销售的徐晓梅拿着一个文件夹,快步走了过来,语气一如既往地干练且带着请示的意味:

“陶姐,您来了。正好,这是上一周的销售报表,总体数据还不错,比前周略有增长。”徐晓梅翻开文件夹,指着上面的数据,“特别是几位年轻新锐艺术家的作品,询问度和成交率都很高。我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趋势,您看我们是不是可以考虑再多引进一些类似风格、色彩更鲜明、主题更迎合年轻人审美趣味的画作?比如最近在社交媒体上很火的那种潮流艺术?”

若是往常,陶丽丽必定会停下脚步,接过报表仔细翻阅,并就艺术风格、市场潜力、采购预算等问题和徐晓梅讨论上好一阵子,她在这方面向来精明且抓得很细。

然而今天,她却只是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那文件夹,脚步甚至都没有完全停下来,仿佛徐晓梅的话只是耳边一阵无关紧要的风。她极其随意地点了点头,目光已经飘向了远处她办公室的方向,语气轻飘飘地甩下一句:“哦,挺好的。这些事……你看着办吧。”

说完,竟不再给徐晓梅任何说话的机会,径直走向自己的那间小办公室,随手“咔哒”一声关上了门,将自己彻底与外界隔绝开来。

徐晓梅拿着那份她精心准备的报告,愣愣地站在原地,一时没反应过来。她看着那扇紧闭的办公室门,脸上写满了错愕与不可思议。

“我看着办?”徐晓梅在心里嘀咕,简直怀疑自己听错了,“往常连进一批画框的样式和价格都要亲自过目拍板的陶姐,今天居然对补充核心藏品这么重要的建议,就说‘我看着办’?她这些天这……到底是怎么了?”

这种反常的放任与漠不关心,让徐晓梅感到十分奇怪,却又百思不得其解,只能带着满腹疑惑离开了。

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办公室的门才被从里面打开。陶丽丽走了出来。她手里拿着她的名牌手包,转过身,仔细地将办公室的门锁好。

然而,就在她锁好门,再回过身来,准备迈开步子穿过走廊离开时,意外发生了!

她的右脚刚抬起落下,鞋底似乎踩到了什么极其湿滑的东西,整个人瞬间失去了平衡,“哎呀!”一声惊叫,伴随着沉重的闷响,她结结实实地侧摔在了光洁的地板上!手包也脱手飞了出去。

不远处的员工张玉琪正在给一幅画调整灯光,闻声吓了一跳,急忙扔下手中的工具跑了过来,蹲下身焦急地问:“陶姐!陶姐!您没事吧?摔到哪里了?”她小心翼翼地搀扶着陶丽丽的胳膊,想帮她站起来。

就在陶丽丽被扶起一半时,张玉琪的目光瞥见了刚才她摔倒的位置——那里竟然有一小摊未干的水渍,正好就在陶丽丽办公室门口!张玉琪下意识地嘟囔了一句,语气充满了疑惑:“奇怪了……这地早晨我一来就仔细拖过一遍了,都过去这么久了,早就该干了呀,这里怎么会有一摊水?”

谁知,这句话让原本只是因疼痛而蹙眉的陶丽丽脸色骤然剧变!她甚至顾不上摔痛的胯骨和手臂,一把紧紧抓住张玉琪搀扶她的手腕,指甲几乎要掐进肉里,声音因为极度惊恐而变得尖利急促:“别管地了!快!快帮我叫车!立刻!马上!我要去医院!现在就去!”

她的恐慌是如此真实而剧烈,远远超出了一个普通人只是滑倒摔一跤应有的反应。

张玉琪被陶丽丽那近乎歇斯底里的惊恐表情和尖利的声音彻底吓住了,一时也慌了神,不敢再多问一句。她连忙吃力地搀扶起因为害怕而有些腿软的陶丽丽,几乎是半架着她,匆匆忙忙地穿过展厅,走向美术馆大门外去拦出租车。

看到张玉琪将失魂落魄的陶丽丽扶进一辆出租车,并且车子迅速驶离后,在展厅一个不起眼的角落,一个摆放着大型雕塑作品的阴影里,苏羽柔才悄无声息地走了出来。

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平静得仿佛刚才那场意外与她毫无关系。她的目光扫过陶丽丽办公室门口那摊正在慢慢蒸发的水渍,眼神深处掠过一丝冰冷的寒意,随即转身,步伐极其自然地走向了员工卫生间。

卫生间里恰好空无一人,只有冰冷的白光灯照射着瓷砖地面。苏羽柔反手锁上了卫生间的门,确保绝对隐私后,这才从自己衣服的口袋里,掏出了一个不起眼的、巴掌大小的透明塑料小瓶子。

瓶子里还残留着大约三分之一的无色液体。她拧开瓶盖,毫不犹豫地将里面剩余的液体全部倒进了洗手池的白瓷盆里。只见那液体略显粘稠,在水池中微微泛着油光,明显是某种油和水的混合物。

她迅速拧开水龙头,强劲的水流立刻冲刷下来,将那些危险的液体连同可能存在的证据一起,卷入了下水道,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是一种混合了油脂的水液,是她昨天晚上精心配制的。如果这液体被倾倒在光滑的地板上,人一旦踩上去,几乎必然滑倒,尤其是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

做完这一切,她将那个空空如也的小瓶子随手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和其他一些废纸杂物混在一起,毫不显眼。

然后,她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和表情,确保一切如常后,才打开隔间门,若无其事地走出了卫生间,重新回到了她的工作岗位上去,仿佛只是完成了一次再普通不过的洗手间行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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