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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晨雾未散。塞缪尔带着埃利亚斯再次踏入市政厅那栋庄重的建筑。走廊里回荡着他们清晰的脚步声,直到在福葛先生的办公室门前停下。

塞缪尔敲了敲门,里面没有传来福葛那温和而略带疲惫的“请进”。

他推开门,办公室里果然空无一人,只有文件整齐地堆在桌上,空气中残留着一丝淡淡的墨水味。

然而,房间的角落里,一个意想不到的身影正静静地“站”着。

是那位披着棕色格纹衬里披风、下半部分由一根棍马构成的“帽子先生”。他此刻正对着一面挂在墙上的伦敦地图,那顶浅棕色宽檐软帽微微仰起,仿佛在沉思。

听到开门声,帽子先生缓缓转过身,空无一物的帽檐下,那股明确的“注视感”落在了塞缪尔和略显局促的埃利亚斯身上。

“福葛先生不在?”塞缪尔直接问道,目光扫过空着的座椅。

帽子先生的烟熏嗓响了起来,带着一丝事务性的平淡:“是啊,伙计。他又去十字街了。”他顿了顿,帽檐似乎朝地图的方向偏了偏,补充道,“这次可不一样,他带着上面刚批下来的《神秘学家集市信息报备表》去的。希望能让那些摊主安分点。”

塞缪尔微微颔首,对此并不意外。他侧身,将一直沉默地跟在他身后半步、眼神中充满警惕的埃利亚斯让到前面。

“这位是埃利亚斯,”塞缪尔介绍道,语气平稳,“一位……对伦敦暗流有独特见解的朋友。我们可能会用到他对伦敦这座城市的了解。”

接着,他转向埃利亚斯,准备介绍这位奇特的同僚,却顿了一下,发现了一个小小的尴尬——他还不知道该如何称呼对方。

塞缪尔的目光落在那顶标志性的宽檐帽上,略显迟疑地开口:“这位是……呃……”

“宽檐帽。”帽子先生主动接过了话头,烟熏嗓里带着一种见惯不怪的随意,又透着一丝不容置疑的正式。他微微调整了一下“站姿”,让披风的下摆不易察觉地拂动了一下,仿佛一个简单的致意。

“福葛的同僚与斥候。”他清晰地补充道,言简意赅地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和职能。

埃利亚斯湛蓝色的眼睛微微睁大,显然,即使以他的见多识广,面对一个由帽子和棍马构成的、能自主行动和对话的存在,也感到了极大的冲击。但他迅速收敛了惊讶,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简单的介绍之后,办公室内陷入一阵短暂的沉默。埃利亚斯谨慎地保持着距离,目光在宽檐帽非人的形态上短暂停留后,便落在窗外灰蒙蒙的街道上,显然仍在评估这个奇异的环境是否安全。

宽檐帽的“视线”在埃利亚斯身上停留片刻,仿佛完成了某种基础的扫描和记录。随后,他转向塞缪尔,那顶宽檐软帽不易察觉地动了一下,烟熏嗓打破了寂静:

“福葛去跟摊主们玩‘填表格’的游戏了,我也该去找点自己的乐子。”

他顿了顿,帽檐微抬,仿佛望向窗外更浓重的雾霾,“我打算去会会那位传说中的‘雾中鬼婆’,看看她是不是真像大家说的那么不近人情。”

“雾中鬼婆?”塞缪尔下意识地重复了一遍,眉头微蹙。这是他第二次听到这个称呼,第一次是从十字街那个年轻摊主带着恐惧和抱怨的口中。

他看向宽檐帽,语气带着一丝不加掩饰的疑惑:“你相信这种……街头巷尾的传闻?”

在塞缪尔的认知里,这种将异常现象归咎于某个具象的“怪物”或“女巫”的说法,往往是民间在面对无法理解的灾难时,一种寻求解释和情感宣泄的方式,其真实性通常值得怀疑。而宽檐帽作为福葛的“斥候”,理应更相信数据和逻辑。

宽檐帽的帽檐轻轻晃动,仿佛发出了一声无声的叹息,烟熏嗓里带着一种无奈的意味:

“相信?哈。”他短促地笑了一声,像是一缕被风吹散的烟,“但当一个故事能让整个东区的人,从酒鬼到主妇都异口同声地讲给你听……那你至少得承认,这位女士的公关做得相当不错,或者说,她确实给人留下了深刻印象。”

他微微前倾,披风下摆无风自动,语气变得稍微认真了些:“眼下没有更清晰的线索,这传闻就成了唯一的路标。既然大家都指望着她,那我只好去登门拜访一下,看看她到底是不是雾霾的‘总设计师’。总不能让她一个人抢走了所有的风头,对吧?”

塞缪尔闻言,沉吟了片刻。宽檐帽的逻辑无可挑剔,尤其是在当前迷雾重重的局面下。他点了点头:“有道理。在缺乏更清晰线索时,排除最高概率的干扰项是必要步骤。”

塞缪尔的话语余音未落,一直沉默旁观的埃利亚斯却突然开口,声音不高,却瞬间吸引了另外两人的注意。

“雾中鬼婆……”他重复着这个名字,湛蓝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那像是某种……了然与唏嘘的交织。

“如果你们指的是那个躲在东区南边尽头的女士……我或许知道一些……不那么像传说的部分。”

塞缪尔和宽檐帽的目光瞬间都聚焦到他身上。

埃利亚斯迎着他们的注视,继续用他那带着中欧口音的语调说道,如同陈述一段被尘封的档案:“大概是10年代后期,乌卢鲁运动会的自由祭祀项目,曾有一位轰动一时的冠军——夏洛特·奥黑根。”

他顿了顿,似乎在回忆确切的细节,“她以当时最小的年龄夺金,被誉为天才,她的名字终将被载入史册。据说她拥有与某种自然之力沟通的惊人天赋。”

“然后呢?”塞缪尔追问,他意识到这绝非普通的八卦。

埃利亚斯的语气低沉了下去,带着一丝命运的沉重感:“然后,嗯——在1921年。爱尔兰爆发了独立战争,都柏林的战火……夺走了她的右腿。一个前途无量的天才少女,一夜之间,变成了一个需要靠着假肢、在异乡的浓雾中挣扎的残疾人。荣耀、天赋,在战争和政治面前,不堪一击。”

他抬起眼,看向塞缪尔和宽檐帽:“我是因为好奇,最近偶然查到这些旧闻时,曾试图顺着线索寻找过她可能的落脚点。她最后被人所知的行踪,就消失在伦敦东区。如果她还活着,‘雾中鬼婆’……恐怕就是昔日那个夏洛特·奥黑根,最后的样子了。”

这段往事所带来的冲击,让办公室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一个都市传说背后的悲剧性真相,这可比单纯的鬼怪故事更令人心悸。

宽檐帽的帽檐微微动了动,烟熏嗓里之前的调侃意味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肃穆:

“……这就说得通了。不是怪物,是一个被命运摧毁的天才。她的天赋在失去一切后,在这片污浊的雾霾中,会变成什么样子……难怪会滋生出那样的传闻。”

塞缪尔心中的疑惑也豁然开朗,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紧迫的好奇与一丝不易察觉的同情。他立刻做出了决定:

“一个曾经的冠军,尤其还是自由祭祀项目的冠军,即便落魄,她对自然的理解也远超常人。”他看向埃利亚斯,眼神锐利,“如果这雾霾真有蹊跷,她可能不是源头,但一定会对其有所感知。找到她,可能比我们盲目调查要快得多。”

他转向宽檐帽,语气果断:“看来我们的路径交汇了。一起?”

宽檐帽的帽檐上下点动了一下,表示赞同:“当然。拜访一位前冠军,评估其现状与风险,优先级远高于追踪一个模糊的传说。动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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