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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女士转身欲走,似乎想起什么,又停下脚步:“还有一件事,虽然不属于紧急事务,但涉及敏感关系,可能需要您知悉。”

“说。”康斯坦丁的注意力还未完全从主要情报上移开。

“拉普拉斯康复中心昨日发生一起安全事故。一名重塑之手的病人在治疗过程中突然发狂,挟持并最终导致一名治疗师死亡。”

康斯坦丁皱眉:“按照规程,这种安全事故,科算中心有权自行处理。”

“通常如此,但这位死亡的医疗师身份有些特殊。”Z女士语气稍沉:“——多萝西娅,她是梅斯梅尔家族资助的医学生,进入科算中心的考核也有该家族的运作。更重要的是……事故发生时,小梅斯梅尔就在现场,据初步报告,多萝西娅临终前似乎与他有过简短交流。”

“小梅斯梅尔在场?”康斯坦丁在桌面上轻轻敲击的手指停顿了,片刻沉思后开口:“按标准流程处理。梅斯梅尔家族投资的是位置而非个人,一个医学生的死亡不会让他们打破既定规则——毕竟人已经安插进去了,他们的主要目的已经达到。”

她目光带着一丝算计:“至于那些临终话语……不必主动深究,但所有记录必须完整保留。让梅斯梅尔家族先去烦恼这些私密事务吧,我们静观其变。如果其中真有什么值得关注的信息,他们内部的反应会告诉我们。”

“……明白了。”

—————————————

塞缪尔在一阵轻微的颠簸中醒来,眼皮沉重地掀开。车内依旧弥漫着那种冰冷的、无菌般的空气,窗外是流动的深浓夜色,偶尔掠过零星昏暗的灯光,勾勒出荒芜田野或低矮厂房的轮廓。

他动了动有些僵硬的脖颈,发现身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条薄薄的毯子。

“你可以再睡一会儿。”卡文迪许平稳的声音从旁传来。他依旧保持着那个端正的坐姿,望着前方无尽的道路,仿佛从未移动过。“距离目的地还有段时间。”

“纽约的停电,”卡文迪许补充道:“规模超出预期。混乱会吸引基金会大部分的注意力与资源。他们不会想到,有人能如此迅速地穿越瘫痪的交通网络,连夜离开那片区域。”

塞缪尔揉了揉眉心,驱散最后的睡意,转头看向窗外。他注意到天际线的颜色正在发生微小的变化,深邃的墨蓝正在缓慢褪色,透出一种朦胧的灰白。

“天快亮了。”塞缪尔的声音带着刚醒时的沙哑,“我们到哪儿了?”

卡文迪许的视线似乎微微扫过窗外那片正在苏醒的旷野。

“现在刚过美国和加拿大的边境。”他回答,语气仿佛在描述一个无关紧要的路标。“我们正在前往渥太华。”

这个答案让塞缪尔略微一怔。他没想到一觉醒来竟已跨越国境。

“渥太华?”他下意识地重复,这并非他预想中的路线。阿根廷在南,而加拿大在北。

“渥太华郊外有一个小型私人机场。”卡文迪许似乎看穿了他的疑惑,淡淡地补充道,“不受太多繁琐的监管关注。从那里,我们可以获得更直接的交通工具。”

“我们将从那里出发,前往阿根廷。”

塞缪尔立刻明白,这不是像购买两张商业航空机票那么简单。这意味着一架早已安排好的、不会留下常规飞行记录的飞机,一条由“重塑之手”铺设的、隐于常规航线之下的秘密通道。

塞缪尔沉默地望向窗外。边境地带荒凉的景色在黎明前的微光中伸展,广袤、寂静。

他离最终的目的地——阿根廷,以及在那里的阿莱夫——似乎终于近了一步,但通往那里的道路,却比他想象的更加曲折……。

—————————————

几小时后,天色彻底放亮,是一种清冷寡淡的亮。车辆驶离主干道,拐入一条被冰冷水潭半覆盖的私人道路,最终停在一座看起来颇具年头的机库与一条短跑道前。

塞缪尔打开车门,北方的寒风立刻裹挟着冰粒扑面而来,像无数细小的刀片刮过脸颊。

“嘶……”他裹紧了单薄的外套,牙齿忍不住轻轻打颤,低声抱怨,“希望这是最后一次转车了……”他对这无止境的奔波感到由衷的厌倦。

经历了邮轮、纽约的混乱与追踪,他对任何“非官方”的交通方式都充满了本能的警惕。“通过这里……前往阿根廷?这里的飞机,安全吗?”他无法想象一架能从北美直飞南美的私人飞机该如何避开所有雷达和监管,这听起来更像天方夜谭。

驾驶座上的人率先下了车,声音透过呼啸的风传来,带着一种奇异的、与寒冷天气不符的沉稳与力量感:

“请放心,三十年来我经营着这家小机场就没发生过任何问题,请相信我对手底下人的严格要求。”

那声音……

塞缪尔的动作猛地僵住!这声音……

他猝然扭头,难以置信地看向那位正绕到车后为他们整理行李的“司机”。

那人穿着厚实的大衣西服,但身形依稀可辨。令人惊骇的是他的脸——下半张脸暴露在寒冷的空气中,嘴角带着一丝平静的弧度。然而,他的上半张脸,却被一副诡异的面具彻底覆盖。

那面具的材质漆黑,泛着一种如同湿漉油脂般的光亮。它的造型是两只手掌相叠,拇指朝向上方,仿佛一个冰冷而诡异的仪式手势,正好覆盖了他的眉眼与额头。更令人不适的是,有某种漆黑粘稠的液体,正从面具的边缘缓缓渗出,如同缓慢流淌的泪痕,垂落在他苍白的面庞上,却并不滴落,仿佛拥有自己可憎的生命。

这张面具……塞缪尔在基金会的档案中见过图片描述!这是“重塑之手”成员才会佩戴的标识!

而面具之下,那下半张脸的轮廓和刚刚的声音——

“伊文特·科林……?”塞缪尔的声音充满了震惊与无法理解的困惑。

眼前的男人失去了所有在船上时的苍老、疲惫与悲恸,站姿挺拔,声音洪亮,仿佛脱胎换骨,却被那副不祥的面具赋予了令人胆寒的诡异气质。

卡文迪许不知何时已站在车旁,晨风吹动他额前的黑发。他平静地注视着这一切,仿佛在欣赏一件刚刚完成的艺术品。

“在船上,”卡文迪许的声音不高,带着他特有的、冰冷的欣赏意味,“我难得地欣赏科林先生对‘非常规事物’所展现出的…包容性与理解力。他展现出了超越常人的…适应潜质。”

他的目光转向僵立的塞缪尔,冰灰色的瞳孔里没有任何情绪波动。

“于是,我给了他一个选择的机会。”

“而他,”卡文迪许的嘴角毫不掩饰地扬起一个往上的弧度,“抓住了它。”

塞缪尔的目光缓缓扫过伊文特脸上那副流淌着不祥黑液的面具,最终定格在卡文迪许那张波澜不惊的脸上,空气中的寒意似乎凝结了。

“选择?”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没有起伏,但每个字都像冰凌般锐利,“你定义的‘选择’,标准似乎总是如此……别具一格。” 他的视线没有离开卡文迪许,但话语的锋芒无疑指向了伊文特此刻可怖的状态。

“什么样的‘选择’会让人变成……变成这副模样?”

伊文特·科林闻声,缓缓转过身,面向塞缪尔。他的姿态恭敬却异常僵硬,仿佛一具被牵引的木偶。那面具下传出的声音洪亮而平稳,却带着一种令人脊背发凉的空洞:

“得知这个世界的‘真相’,是我无上的荣幸,先生。”他微微颔首,那动作标准而刻板,“我由衷感谢‘勿忘我’先生,给予了我这个……拥抱真实的机会。”

——勿忘我。

这个称谓像一道冰冷的水流,悄无声息地钻入入塞缪尔的认知。他眼角的肌肉迅速地抽动了一下。勿忘我——一个优雅却充满不祥暗示的称谓。

塞缪尔轻轻地吸了一口气,北方的冷空气刺痛肺腑。他再次开口,语气平缓地转向伊文特:

“那么布莱尔呢?”他盯着对方,试图从那副冰冷的面具下找到一丝属于“祖父”的痕迹,“他的‘真实’就不值得被赋予吗?还是说,他的价值……仅止于此?”

伊文特听到这个名字稍微愣了愣,但他的回应终究还是显得平淡而冷漠:“布莱尔……他拒绝承认未来的必然性,对世界演进的方向抱持着幼稚而轻蔑的态度。”

他微微偏头,面具上粘稠的黑色液体随之缓慢蠕动。

“因此,他得到了应有的规训与……惩罚。”

“规训?惩罚?”塞缪尔的声音带有一种极度压抑后的死寂。他缓缓地将身体转向卡文迪许,先前所有的震惊与波动已被一种冰冷的明悟所取代。

他无法将眼前这个冷静地谈论孙子“惩罚”的非人存在,与不久前那个为孙子的疯狂和失踪而悲痛欲绝的老人联系起来。这种彻底的、冰冷的转变,比任何直接的暴力更令人胆寒。

“所以,‘勿忘我’先生,”他语气是一种近乎疲惫的透彻,“这就是‘重塑之手’的‘救赎’之道,是吗?这就是你们吸纳成员的方式?摧毁他们的过去,抹去他们的情感,再用你们那套该死的‘真相’填塞进去,制造出这样……这样忠诚的空壳?!”

塞缪尔的嘴角对卡文迪许扯出一个可笑般的曲调:“真是……高效。”

空气凝滞,只有风声呜咽。北方的寒风卷过停机坪,穿透了塞缪尔略显单薄的衣衫。

塞缪尔所有的震惊与不解,已被压缩成一种极度内敛的审视。然而,一种细微的、无法察觉的颤抖,却违背他意志地,从他的指尖开始,蔓延至整个手臂。

这微小的生理反应没有逃过卡文迪许的目光,他的视线落在塞缪尔轻微颤栗的手上。

“你在发抖,塞缪尔。” 卡文迪许的声音平稳地切开寒风,听不出关切。“是这北地的寒冷侵入了骨髓?还是说……某些刚刚获知的真相,让你的神经末梢产生了某种……应激性的反馈?”

塞缪尔眉头骤然锁紧——他身体确实感到那刺骨的寒冷,下意识地攥紧拳头,试图抑制那不受控制的颤抖,目光并没有移出卡文迪许的面庞。

卡文迪许仿佛没有看到他的抗拒,或者说,他看到了,但并不在意。他修长的手指缓缓探入上衣内袋,不紧不慢地取出了一件物品。

那是一件与伊文特·科林脸上所戴,几乎一模一样的面具。

漆黑的材质,手指相叠、拇指在上的诡异造型,表面泛着一种湿漉漉的、如同某种活物油脂般的光亮。它静静地躺在卡文迪许的掌心,仿佛有自己冰冷的生命,与周围凛冽的寒气相互呼应。

“持续的生理性不适,是一种低效的能量耗散。” 卡文迪许的声音适时响起,像是在提供一个技术解决方案,“体感温度,不过是神经向大脑传递的一系列电信号。它可以被……调节。”

他向前微微递出手,将那枚不祥的面具呈现在塞缪尔眼前。

“如果你愿意,” 他说道,语气中听不出丝毫诱惑,只有一种残酷的理性,“你可以不必体会这种无意义的‘寒冷’。这里有一个……更‘暖和’的选项。”

“戴上它。它会隔绝这些不必要的物理感官干扰,你会清晰明白一种更深层、更恒定的‘温暖’,你会知道你想要知道的任何事。”

那面具在他掌心,仿佛一个通往未知深渊的入口,散发着无声的、令人心悸的邀请。

塞缪尔的目光从那副不祥的面具缓缓抬起,重新对上卡文迪许那双毫无情绪波动的眼睛。

“你知道我不会戴上的。” 他的声音中没有疑问,只有笃定的陈述。这并非一个选择,而是一个早已注定的结论。

卡文迪许的嘴角向上牵动了一下,那不似笑容,更像是对一个正确推导结果的认可。

“当然。” 他收回手,那枚漆黑的面具如同变魔术般消失在他的手中,仿佛从未出现过。“我从不做无谓的尝试。”

他的目光掠过塞缪尔依旧微微颤抖的手指:“我只是为你标记出一条……理论上存在的后路。当你在前方感到‘寒冷’彻骨,难以忍受时,或许会想起,还存在这样一种……截然不同的‘温暖’模式。”

“记住这个选项,塞缪尔。这就足够了。”

就在这时,机库沉重的滑行门在伊文特的操控下发出低沉的轰鸣,缓缓向两侧打开。机库内停着一架外观普通的白色私人喷气式飞机,型号常见,看起来与任何富商或政要使用的公务机并无二致。

我们该出发了。 卡文迪许转身,目光投向那架飞机。

飞机的引擎发出平稳的启动声,缓缓滑出机库,转向跑道起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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